第22章 无心兽出没2
范无双接过地图，徐徐展开，这是一份大青山脉的地形图。
仔细看了片刻，范无双道：“我有个猜测，我觉得应该让你们知道。”
车厢一众人看了过来，赵东磊笑的眯了眯眼。
李晴眼睛微微一亮，端正坐姿：“请说。”
范无双道：“它袭击居民是有规律的，或者说，有很强的目的性。这或许不是一起简单的无心兽作乱。”
李晴皱了皱精致的眉毛：“何出此言。”
“它最开始只是吞食靠近河边的采矿户，随后范围开始扩大，以河流两岸向外辐射。一直到进山吞食采矿户。这并非是单纯的为了猎食。
“首先，大青山这条河绵连数百里，河内不缺鱼虾。野兽的择食是根据环境来决定的，而不是自身口味。身边如果不缺食物，它绝对不会舍近求远，为了吃一口好的，特意进山猎食人类。
“其次，它若是个有些许智慧的秘兽，与野兽不同，就是喜欢吃人。那它就不会对附近的村庄视而不见。但是它没有，它只吞食进入大青山附近的采矿户。
根据行为心理学分析，这是一种有意识的驱赶。”
行为心理学？！李晴沉思道：“划地盘吗？”
不等范无双回答，赵东磊摇头：“不，如果它拥有智慧，就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划地盘；在禹城近郊划地盘，这和找死没有区别。而如果它只是凶狂的无心兽，是不会做出驱赶采矿人的行为。”
李晴想了一会儿，瞳孔微缩：“大青山里有什么让它在乎的东西。”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马车很快出了内城，几匹官用的良驹被警察们牵着等在城门口。
范无双一行人换乘快马，穿过外城的一条条街道、闹市，仅用了半个时辰就离开外城，六骑立刻加快速度，火速赶往大青山。
“这个世界的马跑的就是快，这都逼近一百码了，和汽车差不多了，我上辈子的马能跑这么快吗”范无双心里嘀咕。
一行人在正午时抵达大青山边缘，在道路边停下，将马绳系在路边的树干上，吃过干粮后，抄了一条羊肠小道进山。
六人狂奔着赶路，一刻钟后，来到了流经大青山脚下的河流。
沿河流搜寻片刻，他们找到了几个模糊的脚印，长三尺左右，宽一尺半，有四趾。
李晴和两位同僚摘下背上的包裹，取出秘银火弹，分发给范无双三人：
“以爪印为中心，我们去下流丢秘银火弹，你们去上游，看能不能把无心兽逼出河。”
这是早已定好的计策。
大夏王朝对秘银火弹的管理非常严格，配方保密，制造秘银火弹和秘银子弹所需的材料也全数被管控，有点像前世华国对枪械的管控。
即使是警察局内部，领用秘银火弹和秘银子弹也要登记，盖因秘银火弹，子弹对蝉境以上秘师威胁不大，但数量多了也会引起质变，特别是对普通人或者禅境以下武者，杀伤力更大；
双方将炸药包点燃，投入河水。
“轰！”
沉闷的爆炸声响起，河水溅起数丈高。
很快，火弹耗尽，一行人站在岸边，看着滚滚浊浪，等了许久，并没有见到无心兽浮出河面。
双方会合，赵东磊耸耸肩：“看来它是不会出来了，我的建议是进山看看。如果大青山里真的有什么东西的话。”
范无双补充道：“先检查采矿人们采集铁矿石的地区。”
李晴沉吟着点了点头。
两拨人分批进山，一前一后，相隔数十米，出于安全考虑，黄佳和李晴一拨人一起。
赵东磊朝着李晴的背影，努了努嘴：“禹城的这位女警察，身段可了不得了，你瞧那屁股，紧致结实，双腿有力，据说好多人追她她都不理；”
赞同，而且这种习武的女人，有马甲线，有流畅的曲线和紧绷的大腿，没准还有浅浅的腹肌这让我想到了李冬梅，她这么霸道的身材腰上不知道有没有赘肉；
范无双分析道：“可她好像习惯了穿紧身内衣，这可不好，会造成胸脯变形。”
赵东磊一愣，诡秘一笑：“果然你也注意到了，长官，你们家的黄长官不知道……”
在赵东磊心里，实际上已经默认黄佳和范无双是一对，为了满足他的八卦心，特意托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范无双才到秘安局没几天；
对于男人来说，聊荤话永远是一个既有趣又消磨时间的娱乐。
范无双看了他一眼，用嘴巴朝前努了努，赵东磊朝前望去，刚好黄佳往后撇了一眼，吓得赵东磊打了个寒战。
采矿人主要在大青山主峰采集，一行人远远的就看到了裸露出石块的山体，就像人脸上长了白斑。
常年累月的开采，把这座高耸的主峰破坏的千穿百孔。
双方在山中漫无目的的搜寻了许久，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聚在一起饮水的时候，李晴道：“大青山不但有优质的铁矿，还有丰富的植被，可以就地砍伐充当燃料，采矿人们开挖极为方便。
“山脚又有河流，运输也方便。”
警局的另一位年轻警察补充道：“所以税收也收得重，不能采矿后，就断了生路。”
所以告到市政府去了，范无双沉默了一下，叹息道：“现官现管，如此巨大利益，肯定有议员罩着。”
众人瞬间沉默，没人敢接茬。
赵东磊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无心兽不出水，搜山的话人手不够。李警官，你有什么建议。”
虽然刚才还在馋人家的身子，但赵东磊并不会因为这个女人胸大屁股翘大长腿而轻视于她，专业的还是专业的。
李晴分析道：“我们兵分三路，两人为一组，分别去找附近村落的村长找人帮忙；我回禹城召集搜山人手，你们原地休息一下。”
“那样太浪费时间了，”范无双摆了摆手，说道：“选一个人去找附近村落的村长，剩下的留守这里。”
李晴皱了皱眉。
范无双看了她一眼：“如果没有收获，你再去禹城召集人手。”
李晴审视了范无双片刻，微微点头，派遣一位同伴去请人。
半个时辰不到，那位年轻的警察带着一名老者返回。
“鄙人姓张，是大青山龙须沟村的村长。”老者不太标准的行了一礼，语气激动：
“鄙人终于等到几位长官了，你们再不来，村里百姓就揭不开锅了。”
这事儿拖了小半个月，每一天都是损失，村里的采矿人失了生计，都很着急。
李晴盯着他，目光锐利：“村长，最后进山那几人，死在了何处？”
“在南边”村长指着山脉南方：“是从河流的反方向进去的。”
赵东磊心里一动：“那边也有采矿的矿脉？”
经过刚才的勘探，他们发现采矿点最密集的地点，距离河流不远。采矿人们绕路进山，肯定不敢选择这边采矿。
因为无心兽一上岸，谁都逃不掉。
村长点头：“零星几个点儿，没有这边多。”
“带我们去。”里晴沉声道。
“好！”村长似乎很畏惧这个女捕头。
一行人往南边走去，山路崎岖，攀登极其困难。又要顾及村长这个糟老头子，走的并不快。
“就是这里。”村长停在羊肠小道上，指着前方，那是一片被挖掘出的空地。
乱石堆积，植被遭砍伐，有几片裸露的山脉，是用来采矿的。
几人现场搜寻了一番，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这里早给人清理过了。
赵东磊和李晴相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范无双道：“进矿洞看一下。”
几人就地取材，点了火把，抽出佩刀，谨慎的进入矿洞。
原以为只是用来采矿的矿洞，不会太深，可走着走着，范无双等人意识到不对劲。
这哪里是矿洞，分明是人工开凿出的隧道，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走到底。
赵东磊眯着眼道：“矿洞不用挖这么深，这明显是在开凿什么东西，石壁上也没有烟熏火燎的痕迹。”
李晴招来村长，喝问道：“怎么回事？”
村长懵了，呐呐道：“我，我不知道啊”
范无双举着火把，观察着岩壁，又在地面上仔细勘察片刻。随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白色矿石。
开采的是这东西？
这好像不是铁矿石吧。
范无双手掌发力，秘力涌动，“咔擦”声里，白色矿石被他捏成了粉末。
他举着火把，把粉末撒向火焰。
呼！
火把瞬间窜起烈焰，明黄中带着暗淡的紫色。
硝石？！
范无双瞳孔一缩。
突然升起的烈焰让石窟内的众人吃了一惊；
范无双缓缓扫过同僚们的脸，沉声道：“这是硝石。”
硝石这个名称，对于在场几个读书少，缺乏相关知识的武夫来说，非常陌生。
赵东磊与同僚们交换眼神，皱眉问道：“硝石？”
范无双斟酌道：“我换个名称，一说你们就明白了，它是制作秘银火弹和子弹的最主要的原材料。”
在场的每个人，脸色都不受控制的变了变。
秘银子弹和秘银火弹是大夏的秘术之一，虽然其他国家也有制造生产，但以大夏产的秘银子弹和火弹品质最高，威力最大，但凡与之相关的配方、材料，大夏都管制得非常严格；
即使是秘安局内部一般特工，对秘银子弹和火弹的成份也一知半解。
大青山发现了硝石矿并有开采的痕迹赵东磊脸上再没有半点笑容，异常严肃：“立刻回北邙城，上报此事。”
相比起无心兽作乱，硝石矿的发现才是重要的事情。
仔细看了片刻，范无双道：“我有个猜测，我觉得应该让你们知道。”
车厢一众人看了过来，赵东磊笑的眯了眯眼。
李晴眼睛微微一亮，端正坐姿：“请说。”
范无双道：“它袭击居民是有规律的，或者说，有很强的目的性。这或许不是一起简单的无心兽作乱。”
李晴皱了皱精致的眉毛：“何出此言。”
“它最开始只是吞食靠近河边的采矿户，随后范围开始扩大，以河流两岸向外辐射。一直到进山吞食采矿户。这并非是单纯的为了猎食。
“首先，大青山这条河绵连数百里，河内不缺鱼虾。野兽的择食是根据环境来决定的，而不是自身口味。身边如果不缺食物，它绝对不会舍近求远，为了吃一口好的，特意进山猎食人类。
“其次，它若是个有些许智慧的秘兽，与野兽不同，就是喜欢吃人。那它就不会对附近的村庄视而不见。但是它没有，它只吞食进入大青山附近的采矿户。
根据行为心理学分析，这是一种有意识的驱赶。”
行为心理学？！李晴沉思道：“划地盘吗？”
不等范无双回答，赵东磊摇头：“不，如果它拥有智慧，就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划地盘；在禹城近郊划地盘，这和找死没有区别。而如果它只是凶狂的无心兽，是不会做出驱赶采矿人的行为。”
李晴想了一会儿，瞳孔微缩：“大青山里有什么让它在乎的东西。”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马车很快出了内城，几匹官用的良驹被警察们牵着等在城门口。
范无双一行人换乘快马，穿过外城的一条条街道、闹市，仅用了半个时辰就离开外城，六骑立刻加快速度，火速赶往大青山。
“这个世界的马跑的就是快，这都逼近一百码了，和汽车差不多了，我上辈子的马能跑这么快吗”范无双心里嘀咕。
一行人在正午时抵达大青山边缘，在道路边停下，将马绳系在路边的树干上，吃过干粮后，抄了一条羊肠小道进山。
六人狂奔着赶路，一刻钟后，来到了流经大青山脚下的河流。
沿河流搜寻片刻，他们找到了几个模糊的脚印，长三尺左右，宽一尺半，有四趾。
李晴和两位同僚摘下背上的包裹，取出秘银火弹，分发给范无双三人：
“以爪印为中心，我们去下流丢秘银火弹，你们去上游，看能不能把无心兽逼出河。”
这是早已定好的计策。
大夏王朝对秘银火弹的管理非常严格，配方保密，制造秘银火弹和秘银子弹所需的材料也全数被管控，有点像前世华国对枪械的管控。
即使是警察局内部，领用秘银火弹和秘银子弹也要登记，盖因秘银火弹，子弹对蝉境以上秘师威胁不大，但数量多了也会引起质变，特别是对普通人或者禅境以下武者，杀伤力更大；
双方将炸药包点燃，投入河水。
“轰！”
沉闷的爆炸声响起，河水溅起数丈高。
很快，火弹耗尽，一行人站在岸边，看着滚滚浊浪，等了许久，并没有见到无心兽浮出河面。
双方会合，赵东磊耸耸肩：“看来它是不会出来了，我的建议是进山看看。如果大青山里真的有什么东西的话。”
范无双补充道：“先检查采矿人们采集铁矿石的地区。”
李晴沉吟着点了点头。
两拨人分批进山，一前一后，相隔数十米，出于安全考虑，黄佳和李晴一拨人一起。
赵东磊朝着李晴的背影，努了努嘴：“禹城的这位女警察，身段可了不得了，你瞧那屁股，紧致结实，双腿有力，据说好多人追她她都不理；”
赞同，而且这种习武的女人，有马甲线，有流畅的曲线和紧绷的大腿，没准还有浅浅的腹肌这让我想到了李冬梅，她这么霸道的身材腰上不知道有没有赘肉；
范无双分析道：“可她好像习惯了穿紧身内衣，这可不好，会造成胸脯变形。”
赵东磊一愣，诡秘一笑：“果然你也注意到了，长官，你们家的黄长官不知道……”
在赵东磊心里，实际上已经默认黄佳和范无双是一对，为了满足他的八卦心，特意托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范无双才到秘安局没几天；
对于男人来说，聊荤话永远是一个既有趣又消磨时间的娱乐。
范无双看了他一眼，用嘴巴朝前努了努，赵东磊朝前望去，刚好黄佳往后撇了一眼，吓得赵东磊打了个寒战。
采矿人主要在大青山主峰采集，一行人远远的就看到了裸露出石块的山体，就像人脸上长了白斑。
常年累月的开采，把这座高耸的主峰破坏的千穿百孔。
双方在山中漫无目的的搜寻了许久，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聚在一起饮水的时候，李晴道：“大青山不但有优质的铁矿，还有丰富的植被，可以就地砍伐充当燃料，采矿人们开挖极为方便。
“山脚又有河流，运输也方便。”
警局的另一位年轻警察补充道：“所以税收也收得重，不能采矿后，就断了生路。”
所以告到市政府去了，范无双沉默了一下，叹息道：“现官现管，如此巨大利益，肯定有议员罩着。”
众人瞬间沉默，没人敢接茬。
赵东磊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无心兽不出水，搜山的话人手不够。李警官，你有什么建议。”
虽然刚才还在馋人家的身子，但赵东磊并不会因为这个女人胸大屁股翘大长腿而轻视于她，专业的还是专业的。
李晴分析道：“我们兵分三路，两人为一组，分别去找附近村落的村长找人帮忙；我回禹城召集搜山人手，你们原地休息一下。”
“那样太浪费时间了，”范无双摆了摆手，说道：“选一个人去找附近村落的村长，剩下的留守这里。”
李晴皱了皱眉。
范无双看了她一眼：“如果没有收获，你再去禹城召集人手。”
李晴审视了范无双片刻，微微点头，派遣一位同伴去请人。
半个时辰不到，那位年轻的警察带着一名老者返回。
“鄙人姓张，是大青山龙须沟村的村长。”老者不太标准的行了一礼，语气激动：
“鄙人终于等到几位长官了，你们再不来，村里百姓就揭不开锅了。”
这事儿拖了小半个月，每一天都是损失，村里的采矿人失了生计，都很着急。
李晴盯着他，目光锐利：“村长，最后进山那几人，死在了何处？”
“在南边”村长指着山脉南方：“是从河流的反方向进去的。”
赵东磊心里一动：“那边也有采矿的矿脉？”
经过刚才的勘探，他们发现采矿点最密集的地点，距离河流不远。采矿人们绕路进山，肯定不敢选择这边采矿。
因为无心兽一上岸，谁都逃不掉。
村长点头：“零星几个点儿，没有这边多。”
“带我们去。”里晴沉声道。
“好！”村长似乎很畏惧这个女捕头。
一行人往南边走去，山路崎岖，攀登极其困难。又要顾及村长这个糟老头子，走的并不快。
“就是这里。”村长停在羊肠小道上，指着前方，那是一片被挖掘出的空地。
乱石堆积，植被遭砍伐，有几片裸露的山脉，是用来采矿的。
几人现场搜寻了一番，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这里早给人清理过了。
赵东磊和李晴相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范无双道：“进矿洞看一下。”
几人就地取材，点了火把，抽出佩刀，谨慎的进入矿洞。
原以为只是用来采矿的矿洞，不会太深，可走着走着，范无双等人意识到不对劲。
这哪里是矿洞，分明是人工开凿出的隧道，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走到底。
赵东磊眯着眼道：“矿洞不用挖这么深，这明显是在开凿什么东西，石壁上也没有烟熏火燎的痕迹。”
李晴招来村长，喝问道：“怎么回事？”
村长懵了，呐呐道：“我，我不知道啊”
范无双举着火把，观察着岩壁，又在地面上仔细勘察片刻。随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白色矿石。
开采的是这东西？
这好像不是铁矿石吧。
范无双手掌发力，秘力涌动，“咔擦”声里，白色矿石被他捏成了粉末。
他举着火把，把粉末撒向火焰。
呼！
火把瞬间窜起烈焰，明黄中带着暗淡的紫色。
硝石？！
范无双瞳孔一缩。
突然升起的烈焰让石窟内的众人吃了一惊；
范无双缓缓扫过同僚们的脸，沉声道：“这是硝石。”
硝石这个名称，对于在场几个读书少，缺乏相关知识的武夫来说，非常陌生。
赵东磊与同僚们交换眼神，皱眉问道：“硝石？”
范无双斟酌道：“我换个名称，一说你们就明白了，它是制作秘银火弹和子弹的最主要的原材料。”
在场的每个人，脸色都不受控制的变了变。
秘银子弹和秘银火弹是大夏的秘术之一，虽然其他国家也有制造生产，但以大夏产的秘银子弹和火弹品质最高，威力最大，但凡与之相关的配方、材料，大夏都管制得非常严格；
即使是秘安局内部一般特工，对秘银子弹和火弹的成份也一知半解。
大青山发现了硝石矿并有开采的痕迹赵东磊脸上再没有半点笑容，异常严肃：“立刻回北邙城，上报此事。”
相比起无心兽作乱，硝石矿的发现才是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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