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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欠收拾

    “不会有其他孩子的!”宝珠一脸阴沉的说着。

    “你……”纯敏看着她,许久没说话。

    “对啊,我也没有想到我会成为这样的人,”宝珠低着头,脸上挂起牵强的弧度。

    纯敏摇了摇头,知道宝珠在屋里面都是她亲信时,说出这话就是告诉她,就表明宝珠想要投靠自己,才会露出把柄给她。

    纯敏笑了一下:“我先派人把你和苏禾泰送回乌拉那拉府上,若是你康亲王府问起来此事,就让额涅打发了她们,外面宣称是你替我尽孝吧。”

    “多谢妹妹,”宝珠站起身来就要跪下,春桃即使拖住了她。

    “你我是姐妹,理应互相扶持,”纯敏责备的看了她一眼,“莫不是宝珠,不把我当做妹妹。”

    宝珠忙着坐下,解释道:“哪里的是,我自然是把你当做亲妹妹。”

    “本就是亲妹妹,”纯敏笑了笑,“不过这事也你不要着急,现在乌拉那拉府上住着,若是额涅实在推脱不过,你就让她找我。”

    宝珠点了点,心里想着她怎么让康亲王府上的人来找纯敏。

    纯敏本身就怀着孕,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她就真是难辞其咎,更加良心不安了。

    纯敏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也没多说什么。

    两姐妹转而聊了些别的趣事,回忆着曾经过往。

    一时间仿佛两人又回到童年时光,许久未见的隔阂也化为虚无。

    日落之前,纯敏安排夏月带着几个太监把宝珠送回乌拉那拉府上。

    被椿泰额涅安排的嬷嬷还问道:“侧福晋,这不是回府上的路啊!”

    春桃冷眼瞅了一眼那嬷嬷:“作为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主子去哪里是你可以管的吗?”

    “你个小丫头……”嬷嬷脱口而言就要开骂。

    宝珠为苏禾泰擦了擦手:“这可是九福晋身边的大宫女。”

    那嬷嬷顿时闭上嘴,打算回去的时候在告状。

    马车缓缓而行,到乌拉那拉府门口,爱新觉罗玉珍早就得到消息,下意识觉得其中有蹊跷。

    为了给宝珠做脸,就在马车快到府上前,在府门等待。

    “我的女儿,可算是回来了,”爱新觉罗玉珍堪称演技派,眼泪蒙蒙的走过去拉着宝珠的手。

    宝珠愣了一下,抱着苏禾泰微微屈膝,“女儿不孝。”

    爱新觉罗玉珍擦了擦眼角泪珠,“你这孩子总是跟嫡额涅这么生疏。”

    接着目光投向苏禾泰,虎头虎脑的小模样,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养的很不错。

    “这就是苏禾泰吧?来让我抱抱,”爱新觉罗玉珍接过苏禾泰,一面和宝珠说这话,一面进了府中。

    那嬷嬷看得咋舌,这乌拉那拉侧福晋不是庶女吗?怎么和这位宗室出了名的不好惹“母女关系”这么好?

    爱新觉罗玉珍将宝珠带来伺候的人赶了出去。

    将宝珠儿子苏禾泰放在床上,此时苏禾泰已经睡着了。

    爱新觉罗玉珍冷着脸,“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想长记性,我和你姨娘怎么教导你的,怎么嫁了人后这脑袋就像是被驴踢了一样!”

    宝珠听着声音严厉,确实满满的关心。

    “哇——”一声,就抱着爱新觉罗玉珍哭起来。

    爱新觉罗玉珍可是吓坏了,也没问怎么回事,任由宝珠哭泣。

    就算是宝珠幼时有些错误,可不得不说宝珠不犯傻的时候,也是个贴心的小丫头。

    时不时给她绣个东西,送点礼物,陪着她说说俏皮话。

    可能是年老心软,也可能是距离产生美。

    爱新觉罗玉珍觉得有些心疼宝珠这丫头。

    爱新觉罗玉珍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

    等宝珠逐渐平复下来,擦了擦眼泪,苦笑一下,“让额涅笑话了。”

    “不笑话,说吧,”爱新觉罗玉珍看着宝珠到底是和以前在娘家的娇小姐不一样。

    宝珠简单说了一下事情不过也是酌轻避重的叙说。

    “我说怎么我让五格给你送东西的时候,五格说生病不方便见人,”爱新觉罗玉珍愤愤不平的说着。

    这都是前几个月的事,当然费扬古本身也在病中,康亲王府说是宝珠也生病了。

    爱新觉罗玉珍也没怀疑,便专心照顾费扬古,琢磨过几日在派人去看宝珠。

    “这,我都不知道,”宝珠笑了一下。

    “这事我知道了,你现在府里住下,不过别让你阿玛知道,有时间多看看董姨娘,她也很思念你,”爱新觉罗玉珍交代几句就离开了。

    宝珠经历儿子好悬没被躲走,被关禁闭的事情。

    在看着府上如今对自己都这么好,顿时心里感慨万分。

    爱新觉罗玉珍回去后,就召唤董姨娘过来。

    董姨娘朝着爱新觉罗玉珍行礼后,神情厌倦,“夫人找我过来什么事?”

    “宝珠回来了。”

    董姨娘巴掌大的脸黑着,“那个没良心的丫头,还舍得回来,前一阵我重病,她都不说传个消息。”

    爱新觉罗玉珍将事情说了一下。

    董姨娘顿时泪流成河的哭起来,“我的宝珠啊,我的闺女啊。”

    爱新觉罗玉珍一听董姨娘哭就头疼,实在是董姨娘年轻的时候没少哭。

    “行了,别哭了,你明个看看宝珠和苏禾泰,别啰啰嗦嗦没有用的,把你做姨娘本领教导宝珠,被串得宝珠做蠢事,竟出馊主意,”爱新觉罗玉珍把教她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董姨娘气得不行不行的,她这一身本事可是从费扬古额涅哪里学来的。

    这么多年董姨娘最气不过的就是,没把费扬古表哥抢到手。

    “不守规矩的别教,嫡福晋才是椿泰额涅的侄女,”爱新觉罗玉珍不动声色继续说道。

    董姨娘气得手揉着胸口,梨花带雨的瞅着爱新觉罗玉珍,仿佛她是一个“负心汉”。

    “康亲王的事,我和纯敏会负责,不过宝珠可不是和我侄女那般合离,她只能是被休弃,苏禾泰也是要不回来的,”爱新觉罗玉珍将厉害关系说了一遍。

    “怎么合离,还休弃???”董姨娘这次是吓得快哭了。

    爱新觉罗玉珍扶额,感叹董姨娘光涨年龄,不涨脑子。

    “我就是说的严重一点。”

    “哦哦哦,那妾先告退了,妾还得回去敷面膜。”

    董姨娘恍恍惚惚下,还用了敬语。

    爱新觉罗玉珍摇了摇头,“董姨娘可真是个活宝,年轻的时候争着老爷,老了又开始花样折腾自己的脸。”

    费扬古走了进来,问道:“董姨娘怎么了?我在门口看到她,她理也没理我。”

    爱新觉罗玉珍皮笑肉不笑的说:“董姨娘自从进了佛堂,被五格说了一句眼角有皱纹,你就不是她心头肉了,她现在心头肉是她那张脸。”

    费扬古坐在旁边椅子上,嘴上说着:“她都那个年纪有皱纹不是正常的吗?”

    爱新觉罗玉珍瞪了他一眼,“宝珠回来了?”

    “怎么宝珠有事?”费扬古机灵的反问。

    “没事,敏儿,觉得宝珠很久没回来,就借着帮敏儿尽孝的事情,让她回来多住几天,在婆家多好都比不过自己娘家,何况董姨娘也不太方便去康亲王府,”爱新觉罗玉珍语气没有任何改变。

    “也是,让宝珠在府内多待些时候吧,”费扬古也没多想。

    他的敏儿闺女就是这么贴心。

    与此同时宫内,胤禟忙完一天的内务府稀碎的事情,还要派人把东宫里面的嫌疑人抓起来挨个审问。

    回到府上,天色以晚,胤禟和宝珠一起用餐。

    胤禟挑了些不重要的事情,跟纯敏谈了谈。

    “你明日有事吗?”纯敏放下筷子,有些犹豫跟胤禟说道。

    “怎么了?”胤禟咽下嘴中的京酱肉丝。

    “我今日给宝珠儿子苏禾泰求了一个嬷嬷,明日你跟椿泰说一声。”纯敏小声柔语的说着。

    胤禟一听就知道其中有问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吧,你不说,我可问别人了。”

    “我说,”纯敏下意识想起来胤禟那令人羞涩的惩罚,讲事情原本说了出去。

    “你这把宝珠送回去,还不如暂时放在宫中,回到乌拉那拉府上岳母肯定能知道,”胤禟捏了一下她鼻尖。

    “那阿玛会不会知晓,”纯敏敲了敲自己脑门,还真是一孕傻三年。

    “岳母会帮你瞒着的,”胤禟安扶着纯敏的傲慢。

    晚饭后,两人又散散步才陷入睡梦当中。

    翌日,内务府的人来报,说昨日关押之人有一个小太监自杀了,还写了遗书。

    胤禟一听乐了。

    可听完那人汇报才眉头紧蹙,那小太监是逃荒而来,迫不得已被家里人卖进来。

    平时小太监确实是安分守己,不喜话说,但背后无主子。

    只不过有一线索是大约两个月,有一位号称是小太监哥哥的人来探望他。

    可时隔两个月还能去哪里找,不过幸好是有很多人见到那人。

    胤禟将那几个见过嫌疑人,的目击者送到太医院去。

    找到一个擅长油画的传教士,让众人按照描速将人物一点点画出来。

    虽然麻烦一点,但是却画出七八分的样子。

    又让对方多画几张,分发到各大衙门当中。

    刑部尚书见到宛如真人的画像还特意来请教。

    胤禟也没有隐瞒告诉了他。

    刑部尚书道谢后,就去求着康熙帝赐下几个传教士到刑部。

    康熙帝也知道欧洲油画,只是没想到用于刑部通缉犯人。

    刚好内务府有一大批颜料,干脆让刑部尚书,召集主要省份负责画通缉犯图像的人,学习油画。

    待这些人学过油画后,随人有些地方不如西方传教士那么画意精湛。

    不过也是有画画基础的,故而一幅画和本人也有六七分相似之处。

    这些人回去在教导下面的人,倒是让大清的抓捕犯罪率大大上升。

    胤禟不知道自己又无形中积功德。

    下朝后,先跟星禅和五格说了这事。

    最终敲定胤禟先上,先文后武。

    胤禟约了爱新觉罗椿泰去满月楼吃饭。

    椿泰怔了一下,便同意了。

    两人来到酒楼,胤禟带着椿泰来到包间,例行点了四、五道菜。

    反正胤禟估摸椿泰也没心思吃多少东西。

    “椿泰,最近可好啊?”两人喝了一杯酒后,笑眯眯的问道。

    “挺好的,”椿泰一头雾雨,压根没想到自己侧福晋宝珠的事。

    “说起来你我也算是一家人,”胤禟将酒杯举到眼前,“昨日我福晋把宝珠和苏禾泰叫到宫里面。”

    椿泰心咯噔一声,下意识感觉鸿门宴。

    果然,胤禟瞄了他一眼,将杯中酒一口喝掉,“可这孩子在亲额涅怀里面,却喊着找额涅,是怎么回事啊,嗯?”

    胤禟尾音微微上调,带着一抹危险。

    “这是微臣的家世,赎微臣不方便告知,”椿泰冷着脸。

    “怎么?看不起小爷,还是觉得小爷福晋和你侧福晋不是姐妹?”胤禟面若寒霜,“我们谈的不就是家事吗?”

    “微臣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椿泰转身就要离开。

    胤禟不怒不恼,眯着一只眼睛盯着酒杯:“我听说你额涅和嫡福晋可是抢了侧福晋的嫁妆啊!”

    椿泰停下脚步,看着胤禟知道今天他走不成了。

    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去坐下,威胁道,“九贝子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九爷是被吓大的,还真从不怕威胁,也不屑于说这点谎话,对了你侧福晋暂时和苏禾泰就住在乌拉那拉府上吧,帮我福晋尽孝。”

    椿泰右手握拳,青筋暴露,“九贝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胤禟扣了扣耳朵,“对啊,这话也是我送给你的,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好福晋和好额涅吧。”

    椿泰见他如何肯定,心中也忐忑起来。

    “记得把钱送到乌拉那拉府上,账务可都是有记载的,”胤禟摇晃一下酒杯。

    两人针锋相对,你来我往说了正正一炷香的时间。

    胤禟才放过椿泰离去。

    “啊,对了,我福晋特别喜欢苏禾泰特意朝皇太后求了一个嬷嬷帮着宝珠,照顾她所生的子嗣。”

    胤禟嘴角上扬,看着椿泰因为自己一句话好悬没绊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