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市长与卫队长的拜访
深夜，大雪。万籁俱静。
只有白莫声的公寓中，还点着两盏油灯。
“没必要跪着，站起来吧。”白莫声倚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伏在地面的利欧和雅克比。
“不敢，不敢，在大人面前，我们不配站着。”利欧说道。
雅克比立刻跟着点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有了白天的经验，利欧直接在雅克比嘴里放了一枚银币，让他含住，不要乱说话。
白执事的脾气，他们可摸不透。
要是雅克比再惹怒白莫声，两人的小命是否还在就另说了。
“起来吧，你俩浑身雪水，跪在地上把我地毯都弄湿了，你们走了我还得打扫。”白莫声抱怨道。
“额额额……”雅克比立刻站起来，示意自己来处理，不用白莫声动手。
只见他手中冒出了一团火焰，烤着地摊上的水迹。但是他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看起来做这种事并不擅长。
利欧也不知雅克比是怎么想到“用火烤毛毯”这种绝顶主意的，只是感到事情会不妙，赶忙道：“雅克比，你别玩火了，我来打扫吧！”
“不不不不不……”雅克比吐出了口中的银币，还是说不利索话。
正在此时，三个人同时闻到了一丝糊味。
果然，雅克比不负所望地将地毯点燃了。
雅克比连忙熄灭了手中的火焰，将桌上水壶中的水浇到了地毯上灭了火。
虽然火及时熄灭，但是白莫声的客厅地毯上却多了一个烧焦的黑洞。
利欧的眼神已经快要杀了雅克比了。
“大人，是我们两人冒犯了您的神威，您如果不原谅我们，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不劳您动手。请您允许让我亲手杀了雅克比这个混蛋，然后再自裁谢罪。”利欧立刻跪在地上说道。
雅克比则面如筛糠，直接又瘫倒在一旁。
今夜，大概就是这两位序列者的死期了。
在可怕的沉默中，墙上的钟一下一下地走着。
白莫声则起身去冲了杯热咖啡，回来时看到两人已经面如死灰。
“你们两人的性命暂且记下，能不能拿走，全凭你们接下来的回答能否让我满意了。”白莫声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两人一听，喜上眉梢，立刻表态：“愿意唯大人的号令为尊！大人目光所及之处，都能有我们忠诚的身影。”
“这么快就效忠我了？金光教那边呢？”白莫声问道。
利欧见雅克比又要开口，连忙抢先说道：“我们和汤姆斯三人，都是机缘巧合得到了魔药，为了寻求保护，才加入金光教的，并不是嫡系。若不是玛利亚贝尔大人庇佑，早就被别人杀了夺取魔核了。
因此，我们只对玛利亚贝尔大人忠诚。今天她已经跟我们说过，奉您为大人，玛利亚贝尔大人的大人，便也是我和雅克比的大人。”
雅克比也拼命点头。
“说说你们在日冕市的任务吧，我还没来得及问玛利亚贝尔，问你们也一样了。”白莫声认可了刚才他们效忠的誓言。
“我和汤姆斯的任务是辅佐雅克比，将日冕市的经济掌控在手中，向教会输送钱财，同时生产火药武器。”利欧道。
“所以，那天美兰节烟花事故，是你们的手下出了问题？”白莫声问道。
“没错。我们和托特谈好了合作事宜。有个手下在填放火药时走神，将本该制作枪药的燃铁放进了烟花球中。”托特面露羞愧之色。
“处理好了？”
“是的。犯错的人已经杀死，本来今晚雅克比要潜入警察局杀死烟花厂所有知情者的，但是我们来见您，就搁置此事了。”
“你们和凡人合作，本来就有着泄密的风险，此事就不该找托特烟花厂制作。
现在事情败露，又要杀了托特，怎么跟教会交差？万一金光教查到了玛利亚贝尔的头上，你们也活不了。”白莫声又喝了口咖啡。
利欧连忙道：“还请大人指示！”
“不是有个死人么？把罪责全都推给这个死人就好了。说他对政府心怀不满，将燃铁放入烟花要报复社会，已经被正法。”
“那烟花厂那边？”
“让他们继续生产枪支和火药就好。我自有计划，暂时还不想招惹你们教会。”
和上次跟玛利亚贝尔的借口一样，他只能假装自己有个宏大的计划来搪塞利欧和雅克比。
“是。”
“对了，回到之前的分工，为什么是你辅佐他？”白莫声看着失态的雅克比，有些不解。
“惭愧。大人，虽然今天雅克比多次失态，但他不仅是我们之中序列最高的，还是一个天生的政客。不论从个人能力还是大局观上，我和汤姆斯都比他差很多。”利欧如实说道。
白莫声点了点头：“雅克比的交涉能力确实不错。若不是遇到了我，铸铁厂现在应该已经开始造枪了。利欧，你也不差，虽然并不知道我的实力，却预判正确了我的危险程度。”
“多谢大人夸奖。”利欧谢道。
“教会你们攫取钱财，我可以理解。让你们生产火器，是为什么？”
利欧尴尬地说道：“这个，我们只是教会的中低层人员，无法了解到上层的想法。具体的，可能还需要您跟玛利亚贝尔大人交流。”
“好。介绍下你们的序列吧。”
利欧点头答道：“我是潜行序列八——隐形人。
潜行序列九——疾行者，技能：疾行。可以以三倍于自身最快奔跑速度疾行。
潜行序列八——隐形人。技能一：隐身。隐去自己的身形。
技能二：无痕。可以将自身的重量减轻至原本体重的十分之一。”
“潜行序列……雅克比呢？算了，你也替他说了吧。”
“是。雅克比是炽热序列七——戏火使。
炽热序列九——纵火人。技能：助火。当有火源时，可以将火势扩大十倍。
炽热序列八——避火者。技能一：避火。在火中保证自身安然无恙。
技能二：救火。可以保护指定人员在火中安然无恙。
炽热序列七——戏火使。技能一：火信。通过火焰将信息传递给指定人员。
技能二：控火。可以无视外界条件，召唤火焰，自如操纵一定范围内的所有火焰。”
白莫声听后，问道：“你们不知道更高序列的名字和技能么？”
利欧答道：“不知道。可能玛利亚贝尔大人也不清楚。因为序列者为了藏有底牌，是不会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什么技能的，所以有关序列者职业和技能的信息极少。我们也是到了这一级序列，才知道有什么技能的。
当然，大人您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得多了。”
白莫声心中无奈一笑：你对我的无知一无所知。
为了保障在下属眼前的神秘性，他还是决定不暴露自己并非序列者的事情了。
“好吧，你们的回答我还算满意，性命暂且留住了。”白莫声道：“你们两个体内有玛利亚贝尔种下的禁制，我也就不用再威胁你们什么了。你们回去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重要决定之前汇报我一声就好。”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说着，利欧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雅克比也跟着一起磕了一个头。
只有白莫声的公寓中，还点着两盏油灯。
“没必要跪着，站起来吧。”白莫声倚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伏在地面的利欧和雅克比。
“不敢，不敢，在大人面前，我们不配站着。”利欧说道。
雅克比立刻跟着点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有了白天的经验，利欧直接在雅克比嘴里放了一枚银币，让他含住，不要乱说话。
白执事的脾气，他们可摸不透。
要是雅克比再惹怒白莫声，两人的小命是否还在就另说了。
“起来吧，你俩浑身雪水，跪在地上把我地毯都弄湿了，你们走了我还得打扫。”白莫声抱怨道。
“额额额……”雅克比立刻站起来，示意自己来处理，不用白莫声动手。
只见他手中冒出了一团火焰，烤着地摊上的水迹。但是他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看起来做这种事并不擅长。
利欧也不知雅克比是怎么想到“用火烤毛毯”这种绝顶主意的，只是感到事情会不妙，赶忙道：“雅克比，你别玩火了，我来打扫吧！”
“不不不不不……”雅克比吐出了口中的银币，还是说不利索话。
正在此时，三个人同时闻到了一丝糊味。
果然，雅克比不负所望地将地毯点燃了。
雅克比连忙熄灭了手中的火焰，将桌上水壶中的水浇到了地毯上灭了火。
虽然火及时熄灭，但是白莫声的客厅地毯上却多了一个烧焦的黑洞。
利欧的眼神已经快要杀了雅克比了。
“大人，是我们两人冒犯了您的神威，您如果不原谅我们，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不劳您动手。请您允许让我亲手杀了雅克比这个混蛋，然后再自裁谢罪。”利欧立刻跪在地上说道。
雅克比则面如筛糠，直接又瘫倒在一旁。
今夜，大概就是这两位序列者的死期了。
在可怕的沉默中，墙上的钟一下一下地走着。
白莫声则起身去冲了杯热咖啡，回来时看到两人已经面如死灰。
“你们两人的性命暂且记下，能不能拿走，全凭你们接下来的回答能否让我满意了。”白莫声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两人一听，喜上眉梢，立刻表态：“愿意唯大人的号令为尊！大人目光所及之处，都能有我们忠诚的身影。”
“这么快就效忠我了？金光教那边呢？”白莫声问道。
利欧见雅克比又要开口，连忙抢先说道：“我们和汤姆斯三人，都是机缘巧合得到了魔药，为了寻求保护，才加入金光教的，并不是嫡系。若不是玛利亚贝尔大人庇佑，早就被别人杀了夺取魔核了。
因此，我们只对玛利亚贝尔大人忠诚。今天她已经跟我们说过，奉您为大人，玛利亚贝尔大人的大人，便也是我和雅克比的大人。”
雅克比也拼命点头。
“说说你们在日冕市的任务吧，我还没来得及问玛利亚贝尔，问你们也一样了。”白莫声认可了刚才他们效忠的誓言。
“我和汤姆斯的任务是辅佐雅克比，将日冕市的经济掌控在手中，向教会输送钱财，同时生产火药武器。”利欧道。
“所以，那天美兰节烟花事故，是你们的手下出了问题？”白莫声问道。
“没错。我们和托特谈好了合作事宜。有个手下在填放火药时走神，将本该制作枪药的燃铁放进了烟花球中。”托特面露羞愧之色。
“处理好了？”
“是的。犯错的人已经杀死，本来今晚雅克比要潜入警察局杀死烟花厂所有知情者的，但是我们来见您，就搁置此事了。”
“你们和凡人合作，本来就有着泄密的风险，此事就不该找托特烟花厂制作。
现在事情败露，又要杀了托特，怎么跟教会交差？万一金光教查到了玛利亚贝尔的头上，你们也活不了。”白莫声又喝了口咖啡。
利欧连忙道：“还请大人指示！”
“不是有个死人么？把罪责全都推给这个死人就好了。说他对政府心怀不满，将燃铁放入烟花要报复社会，已经被正法。”
“那烟花厂那边？”
“让他们继续生产枪支和火药就好。我自有计划，暂时还不想招惹你们教会。”
和上次跟玛利亚贝尔的借口一样，他只能假装自己有个宏大的计划来搪塞利欧和雅克比。
“是。”
“对了，回到之前的分工，为什么是你辅佐他？”白莫声看着失态的雅克比，有些不解。
“惭愧。大人，虽然今天雅克比多次失态，但他不仅是我们之中序列最高的，还是一个天生的政客。不论从个人能力还是大局观上，我和汤姆斯都比他差很多。”利欧如实说道。
白莫声点了点头：“雅克比的交涉能力确实不错。若不是遇到了我，铸铁厂现在应该已经开始造枪了。利欧，你也不差，虽然并不知道我的实力，却预判正确了我的危险程度。”
“多谢大人夸奖。”利欧谢道。
“教会你们攫取钱财，我可以理解。让你们生产火器，是为什么？”
利欧尴尬地说道：“这个，我们只是教会的中低层人员，无法了解到上层的想法。具体的，可能还需要您跟玛利亚贝尔大人交流。”
“好。介绍下你们的序列吧。”
利欧点头答道：“我是潜行序列八——隐形人。
潜行序列九——疾行者，技能：疾行。可以以三倍于自身最快奔跑速度疾行。
潜行序列八——隐形人。技能一：隐身。隐去自己的身形。
技能二：无痕。可以将自身的重量减轻至原本体重的十分之一。”
“潜行序列……雅克比呢？算了，你也替他说了吧。”
“是。雅克比是炽热序列七——戏火使。
炽热序列九——纵火人。技能：助火。当有火源时，可以将火势扩大十倍。
炽热序列八——避火者。技能一：避火。在火中保证自身安然无恙。
技能二：救火。可以保护指定人员在火中安然无恙。
炽热序列七——戏火使。技能一：火信。通过火焰将信息传递给指定人员。
技能二：控火。可以无视外界条件，召唤火焰，自如操纵一定范围内的所有火焰。”
白莫声听后，问道：“你们不知道更高序列的名字和技能么？”
利欧答道：“不知道。可能玛利亚贝尔大人也不清楚。因为序列者为了藏有底牌，是不会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什么技能的，所以有关序列者职业和技能的信息极少。我们也是到了这一级序列，才知道有什么技能的。
当然，大人您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得多了。”
白莫声心中无奈一笑：你对我的无知一无所知。
为了保障在下属眼前的神秘性，他还是决定不暴露自己并非序列者的事情了。
“好吧，你们的回答我还算满意，性命暂且留住了。”白莫声道：“你们两个体内有玛利亚贝尔种下的禁制，我也就不用再威胁你们什么了。你们回去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重要决定之前汇报我一声就好。”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说着，利欧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雅克比也跟着一起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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