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消失的人
最终，在白莫声再三保证，自己哪怕“头破血流”也会参加莎莉的生日聚会，莎莉才罢休，留下了几瓶治愈伤病的昂贵特效药，离开了他的房间。
白莫声看着这几瓶价值不菲的药片，发了一会呆。
吃完午饭，无事可做的他，躺在床上睡了一会。
但是，还没来得及如梦，就又被人叫醒了。
“白，打扰你啦。”
白莫声睁开眼，看到了纳斯尔的大鼻子。
“诶，纳斯尔，你怎么来了？卢卡局长早上就出院了。”
“我知道，不过现在卢卡局长正在隔壁和市长大人以及卫队长大人讲要紧事呢。”纳斯尔说道。
“什么事情？”白莫声又有种不祥的预感。
纳斯尔叹了口气：“哎，出了人命的大事。要不卢卡局长怎么会不顾刚刚痊愈的影响，立刻又折回了医院汇报呢？对了，卢卡局长让我把你也带过去，听听你的意见。”
“卢卡局长？不是雅克比市长？”白莫声有点诧异，他以为叫他过去的应该是雅克比才对。
“是的。卢卡局长说和你一起住了几天病房，对你说的一些话语很受触动，认为你有可能提出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
白莫声听后，也不再推脱，说道：“好吧。我头还有点晕，纳斯尔，麻烦你帮我把床边的拐拿来。”
“没问题，你小心点。”
白莫声在纳斯尔的搀扶下，拄着拐到了隔壁的病房。
“白执事，你来啦。”卢卡问候道。
“嗯，不知道局长大人让我来这里，是为什么事？”
“白执事，先坐。这件事太大，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说完，纳斯尔便搬来了一把椅子，让白莫声坐下。
“好了，卢卡，白执事也来了，你可以说说事情了。”雅克比开口道。
卢卡点了点头：“是，市长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这些天，日冕市里接连意外死亡了二十余人。”
“多少人？”雅克比不敢详细地问了一句。
“二十余人。”卢卡又重复了一遍。
“二十余人？！”三人同时惊呼道。
三个人同时想到，德西说过，“食日教”派来日冕市的教徒，正好是二十余人！
难道说，有人将日冕市的“食日教”，连根拔起了？
“确实，我一听到这个数字也很惊讶，日冕市从来没有这么密集地死过人。所以才着急回来跟你们汇报这件事。”卢卡局长面容有些沉重。
“这些人的尸体，都找到了？”雅克比问道。
“是的，都找到了。这些人有的是在白天从楼上摔下来死的，有的是走在路上被失控的马车撞死的，全部都是意外。”卢卡说道。
“死者有没有什么联系？”白莫声问道。
卢卡摇了摇头：“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们根本没有一丝联系，看起来更像意外了。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并不是意外死亡，而是有人策划的。”
“直觉？”白莫声问道。
“白执事，我们局长的直觉向来很准，多年来靠直觉发现了不少案件的线索，‘铁警’的名号就是这么来的。”纳斯尔在一旁为卢卡解释道。
白莫声是元婴修士，依靠自己强大的直觉逃过了不少劫难。但是，凡人之中靠“直觉”做事的，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这些尸体，有没有什么问题？”雅克比问道。
“我们警察局的法医查验过了，都很正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卢卡答道。
“这样吧，全市戒备，寻找刚刚出现的可疑的新面孔。”利欧说道。
卢卡皱着眉头，道：“我想，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利欧问道。
“可能是序列者作案。”
“序列者？为什么？”雅克比问道。
“市长大人，您知道的，我没有什么证据。如果要问我，我也只能说是直觉。因为这些人死得，太像意外了，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就比如采石场的那个拉吉尔，是在山上采石的时候，被滚石砸死的。”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
“关键是当时山上滚石落下来许多，只有这一颗砸死了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安然无恙。而他，在死前一晚刚说，因为家里有点意外，过两天就要离开日冕市回老家了。”
“好吧，是有点离奇，但也不是不能解释。和审讯室内发生的事相比，这也不算什么了。”白莫声说道。
三个人都极力让这件事与序列者撇清关系。
序列者和凡人，是两个世界。
极力让两个世界错开，对两个世界的人，都是一件好事。
凡人不会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而丧命，序列者不会因被众人关注而带来麻烦。
但是，这是他们三个上位者的观点，卢卡这“无知的凡人”却未必能意识到。
“拉吉尔的家就在日冕城旁的村落里，昨天纳斯尔去查过拉吉尔的老家了，他根本没有任何亲戚。也就是说，他可能意识到自己有危险，所以撒了谎，想赶紧离开。”
“这……有可能他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是个流亡的罪犯？”雅克比提议道。
“不，我见过他，他不像是罪犯伪装的样子。相反，他气度非凡，根本不像个采石场的工人，更像是……虽然我说这句话有点草率，但是我觉得他的气度和我曾远远见过的序列者有几分相近。”
听着卢卡的分析，三个人都找不到了岔开的理由。
卢卡继续说道：“但是，意识到了危险他却没有走。要知道，他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没有逃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等一件事。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一个命令，一个让他从日冕市撤走的命令。”
卢卡的分析越来越接近三人所知道的真相，此刻，他们都觉得卢卡有些过分聪明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刚刚临时想起来的的推断而已，不一定是事实。”卢卡感到自己的推论越来越不合理，为自己打了圆场。
听到这句话，三个人心里都放松了一下。
因为他们不用担心卢卡知道的太多，而需要动手杀掉他了。
“利欧，今晚你潜入停尸房，看看这些死者，是不是序列者。”
听到白莫声的密音传令，利欧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白莫声看着这几瓶价值不菲的药片，发了一会呆。
吃完午饭，无事可做的他，躺在床上睡了一会。
但是，还没来得及如梦，就又被人叫醒了。
“白，打扰你啦。”
白莫声睁开眼，看到了纳斯尔的大鼻子。
“诶，纳斯尔，你怎么来了？卢卡局长早上就出院了。”
“我知道，不过现在卢卡局长正在隔壁和市长大人以及卫队长大人讲要紧事呢。”纳斯尔说道。
“什么事情？”白莫声又有种不祥的预感。
纳斯尔叹了口气：“哎，出了人命的大事。要不卢卡局长怎么会不顾刚刚痊愈的影响，立刻又折回了医院汇报呢？对了，卢卡局长让我把你也带过去，听听你的意见。”
“卢卡局长？不是雅克比市长？”白莫声有点诧异，他以为叫他过去的应该是雅克比才对。
“是的。卢卡局长说和你一起住了几天病房，对你说的一些话语很受触动，认为你有可能提出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
白莫声听后，也不再推脱，说道：“好吧。我头还有点晕，纳斯尔，麻烦你帮我把床边的拐拿来。”
“没问题，你小心点。”
白莫声在纳斯尔的搀扶下，拄着拐到了隔壁的病房。
“白执事，你来啦。”卢卡问候道。
“嗯，不知道局长大人让我来这里，是为什么事？”
“白执事，先坐。这件事太大，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说完，纳斯尔便搬来了一把椅子，让白莫声坐下。
“好了，卢卡，白执事也来了，你可以说说事情了。”雅克比开口道。
卢卡点了点头：“是，市长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这些天，日冕市里接连意外死亡了二十余人。”
“多少人？”雅克比不敢详细地问了一句。
“二十余人。”卢卡又重复了一遍。
“二十余人？！”三人同时惊呼道。
三个人同时想到，德西说过，“食日教”派来日冕市的教徒，正好是二十余人！
难道说，有人将日冕市的“食日教”，连根拔起了？
“确实，我一听到这个数字也很惊讶，日冕市从来没有这么密集地死过人。所以才着急回来跟你们汇报这件事。”卢卡局长面容有些沉重。
“这些人的尸体，都找到了？”雅克比问道。
“是的，都找到了。这些人有的是在白天从楼上摔下来死的，有的是走在路上被失控的马车撞死的，全部都是意外。”卢卡说道。
“死者有没有什么联系？”白莫声问道。
卢卡摇了摇头：“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们根本没有一丝联系，看起来更像意外了。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并不是意外死亡，而是有人策划的。”
“直觉？”白莫声问道。
“白执事，我们局长的直觉向来很准，多年来靠直觉发现了不少案件的线索，‘铁警’的名号就是这么来的。”纳斯尔在一旁为卢卡解释道。
白莫声是元婴修士，依靠自己强大的直觉逃过了不少劫难。但是，凡人之中靠“直觉”做事的，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这些尸体，有没有什么问题？”雅克比问道。
“我们警察局的法医查验过了，都很正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卢卡答道。
“这样吧，全市戒备，寻找刚刚出现的可疑的新面孔。”利欧说道。
卢卡皱着眉头，道：“我想，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利欧问道。
“可能是序列者作案。”
“序列者？为什么？”雅克比问道。
“市长大人，您知道的，我没有什么证据。如果要问我，我也只能说是直觉。因为这些人死得，太像意外了，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就比如采石场的那个拉吉尔，是在山上采石的时候，被滚石砸死的。”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
“关键是当时山上滚石落下来许多，只有这一颗砸死了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安然无恙。而他，在死前一晚刚说，因为家里有点意外，过两天就要离开日冕市回老家了。”
“好吧，是有点离奇，但也不是不能解释。和审讯室内发生的事相比，这也不算什么了。”白莫声说道。
三个人都极力让这件事与序列者撇清关系。
序列者和凡人，是两个世界。
极力让两个世界错开，对两个世界的人，都是一件好事。
凡人不会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而丧命，序列者不会因被众人关注而带来麻烦。
但是，这是他们三个上位者的观点，卢卡这“无知的凡人”却未必能意识到。
“拉吉尔的家就在日冕城旁的村落里，昨天纳斯尔去查过拉吉尔的老家了，他根本没有任何亲戚。也就是说，他可能意识到自己有危险，所以撒了谎，想赶紧离开。”
“这……有可能他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是个流亡的罪犯？”雅克比提议道。
“不，我见过他，他不像是罪犯伪装的样子。相反，他气度非凡，根本不像个采石场的工人，更像是……虽然我说这句话有点草率，但是我觉得他的气度和我曾远远见过的序列者有几分相近。”
听着卢卡的分析，三个人都找不到了岔开的理由。
卢卡继续说道：“但是，意识到了危险他却没有走。要知道，他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没有逃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等一件事。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一个命令，一个让他从日冕市撤走的命令。”
卢卡的分析越来越接近三人所知道的真相，此刻，他们都觉得卢卡有些过分聪明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刚刚临时想起来的的推断而已，不一定是事实。”卢卡感到自己的推论越来越不合理，为自己打了圆场。
听到这句话，三个人心里都放松了一下。
因为他们不用担心卢卡知道的太多，而需要动手杀掉他了。
“利欧，今晚你潜入停尸房，看看这些死者，是不是序列者。”
听到白莫声的密音传令，利欧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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