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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归来不见

    清缘双目紧盯秦显文,对方被清缘这样紧盯,面庞露出不自然的神情,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

    “当今帝皇姨母,外出皇宫,会没有人跟随?你个现任的大秦帝皇会不知道?”

    清缘声音沉重,一步一步向秦显文逼去。

    “这,清先生这......”

    清缘向自己靠近一步,秦显文便向后退了一步,神色紧张,话语断断续续,说不出个所以然。

    “砰!”

    秦显文撞到书桌,自己跌落摔倒,吃痛地摸了摸脚踝,一边有张白纸飘落出来。

    “这是?”

    清缘惊奇捡起白纸,看着上头熟悉的痕迹,不由摇头无奈笑笑。

    “母亲说过,那是清先生曾经送于她的,危急时刻能救人一命,母亲逝世时,将它交于朕,吩咐朕随时带在身上。”

    “是清某送的,最后长公主也没用到啊。”

    清缘开口道,白纸上刻画着他早年的一道灵力,若遇到危机时刻,白纸自动触发,可保人一命。

    当时清缘两次相遇秦红枫,对方都差点被妖怪杀死,在感叹对方的奇妙运气后,清缘保险起见,把这白纸给予了对方。

    可结果便是秦红枫最后也没用到,看来对方后来也是嫁做人妻,安心相夫教子,不再闯荡,所以后半生一次也用不到白纸。

    如此也好。

    清缘心道,安稳一生,对凡人来说,也是个极好的结局了。

    “哎!”

    伸手在白纸上又刻下几道灵气,如今的清缘自然不是当年能想比的,这白纸也该稍微改进一番。

    刻下灵气后,清缘甩手将白纸扔给秦显文,“收下吧,切记长公主的话,不论何时,都不要让这白纸离身。”

    “朕知晓。”

    秦显文点头,将白纸塞入怀中,他知道,眼前这有些严肃的前大秦仙人国师,与他母亲与皇姨都有旧,定不会害自己。

    这白纸,对他来说,必要时绝对是能救命的。

    “走了走了。”

    清缘摆手便打算离开,秦显文见状略感差异,“清先生这就要走了?”

    “不然呢?”清缘白了秦显文一眼,“秦皇都不知道陛下的下落,清某还在这做什么,不如趁早离去。”

    清缘说完,眼神瞥了眼身后的屏风,随机又转过头摇头叹息,下一瞬,人已不见了踪影。

    “他走了。”

    屏风后,一个红衣女子走出,秦显文见了立马恭敬行礼。

    “走了,便走了吧。”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红衣女子听了无奈摊手道,“我说你呀,等了大半辈子,如今他回来了又躲着不见是为何?”

    “老祖你是在讲笑话吗?你竟然跟我一个女人讲道理,还是个老女人。”

    苍老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开口,红衣女子微微呆愣,随即也笑了,“也是,不过你当真就这样不再见他了?”

    “咳咳,老祖,我还有几年可活?”

    “嗯~”红衣女子抬起手一根根地掰着手指,最后伸出个手掌道,“至多还有五年时间。”

    “五年吗?”屏风后苍老的声音停了几息后,方才接着道,“那便再等一等吧。”

    “你这丫头啊!”红衣女子深深吐了口气无奈道。

    秦显文站在书桌边瑟瑟发抖,沉默不言,虽然他已经六十五了,可面前这两个都是长辈,他可不敢随便插嘴。

    “陛下是在怪罪清某吗?”落龙城上空,清缘坐在云雾上苦涩道,“清某回来了,可陛下却不愿意见我喽!”

    “罢了罢了,先不想了,吴城隍说刘县令如今居住在于一县,也不知具体在哪?”

    于一县就在落龙城附近,不到半个时辰,清缘便来到于一县,降落云雾,清缘走在街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找到刘县令。

    没有办法,清缘只好先在于一县里四处闲逛。

    “威武!”

    咦,清缘抬头看去,不知觉间他已经走到于一县县衙门口,县衙内传来升堂声,门口也聚集了不少百姓。

    清缘不由好奇看去,审案呀,倒是从来没见过呢。

    “麻烦,让让啊。”

    一边叫着,清缘一边向人群内挤去,众人听到声响看去,见清缘气质不凡,又像个先生模样,倒也是客气让出一条路来。

    “谢谢,谢谢哈。”

    清缘站到人群前,笑着开口道,接着转身看向县衙内,两排捕快持着棒站立两边,中间高位上坐着一个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应当便是于一县县令。

    堂下跪的,便是要审的犯人吧,左侧跪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健壮男子。

    而右侧的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右手拄着根拐杖,左手还有个妇人搀扶着,想来是老者年岁大的关系,县令免了对方下跪。

    只不过让清缘心惊的是,那老者的模样似乎有些熟悉啊,再加上那股气息,清缘顿时哭笑不得。

    “刘县令啊刘县令,没想到再见时竟然会是此番光景!”

    (ps:补充说明下,这世界人均寿终年龄在一百一十,二十左右,像女帝那是操劳过渡,短命,所以就别吐槽刘耀昌这么大岁数还被抓到公堂上了。)

    清缘的声音不大,不过此刻县衙内无人出言,是以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清缘的话语。

    堂下的老者更是面色巨震,在妇女的搀扶下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看向清缘。

    “清,清先生?”

    “是清某,刘县令多年未见,你倒是还在县衙上混呢!”

    清缘笑着调侃道,刘耀昌听后也笑了,见着清缘那张清秀的面庞,刘耀昌不仅感叹唏嘘,“多年未见,清先生,依旧是清先生啊!”

    “寂静!公堂之上严禁喧哗讨论。”堂上于一县县令猛拍惊堂木,开口道,“那门下的先生,公堂之上,不是你叙旧之处。”

    “是清某孟浪了,望县令见谅。”

    清缘被县令呵斥,倒也不恼,客气拱手行礼道。

    堂上县令见清缘连句大人都不肯叫,眉头皱起,不过见对方气质不凡,也就不打算计较什么,转而对刘耀昌道。

    “刘耀昌,那先生唤你刘县令,你曾当过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