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战争后遗症
恐虐的要塞最外层，伫立着满是黄铜色、深红色、黑灰色的钢铁墙壁，绵亘着从地平线的初始一直到世界的尽头形成断崖为止！
这座铁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天梯要塞（BastionStair）。
这也是进入到恐虐神国的唯一入口。
“真吵。”
紫绀瞳少女抱怨的说道。
面前的钢铁城墙上，骨雕廊柱与拱门全部被浓稠的鲜血浸染，尖峰石阵环绕着城墙，锋锐的尖刺能够刺穿任何企图靠近的旅客。
但这不是让紫绀瞳少女不愉的因素。
原因是，城墙内外充斥着惊天动地的惨痛哀嚎。
宛如成百上千，数万，上亿麻雀叽喳，不知几何的恶魔被坚不可摧的铁锁链囚禁在墙壁上，硬塞在铁牢里。
这座要塞，还是一座恶魔监狱！
紫绀瞳少女打了一个响指，那些扰乱人心的恶魔悲痛尖叫再也无法发出……
它们都死了。
就像枯败的花草一样。
被囚禁的恶魔们，在城墙上巡逻的监督魔军们，它们吐出长舌或是咒骂、或是哀求、或是赞美、或是邪笑的言语全部打住。
紫绀瞳少女踏上了通往恐虐住所的阶梯，那条仿佛通天之路一般绵延无止尽的巨大血色石阶，常人眼中，每一节台阶都如同大山一般雄壮，整条阶梯更是让人看着就头晕目眩！
混沌的符文、血污的尸骸铺满了这条通天之路，一路走来，那些口齿不清疯言疯语的攀登者企图袭击紫绀瞳少女……结果纷纷被纯白色的净化之火焚烧蚀骨，惨叫连连。
绵长的没有止尽的阶梯对于紫绀瞳少女而言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亚空间的本质就是一个只有能量的空间，不存在时间，不存在距离，对于亚空间而言时间、物理、自然的法则都是毫无意义的感念，甚至是——时间这个概念也要任由混沌诸神的意念抹消、重造、设定。
也就是说，混沌诸神们诞生于时间之前。
阶梯的最顶端原本是一个数万亿年没有外人踏足的禁地。
这一天，它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也是最后一位。
【恐虐的花园】——一个不像天梯要塞那么扭曲错乱的平坦的、踏青地。
“真是恶趣味。”
在紫绀瞳少女的眼前，无休止的血腥尸体成排的被捆绑在花园里的植被上作为养料，肥料。
灌溉用的水源是一条流淌着的血色河流，数以千计的恶魔王子在这里负责植物的栽培。
放眼望去，“花园”里满是充盈血水的黑色花朵，口吐鲜血的饱满果实，扭曲蠕动的猩红根茎，白骨做枝的参天大树，如针似剑的茵茵小草，充满尸臭味的花香在这座花园里弥漫四散。
“不过，很快就到此为止了。”
紫绀瞳少女无视远处察觉到她的身影，蜂拥而至的一众恶魔王子，攥着白嫩小巧的拳头，用可笑的力量挥击在这座花园的上空。
在恶魔王子们惊愕的眼神中，【恐虐的花园】……破碎了！
下方庞大绵延亿万里高远的天梯要塞仿佛受到连锁反应，天塌地陷，分崩瓦解！
“神可以死去，神可以诞生，但是神不能复活。”
紫绀瞳少女翘首以待的望着，那个巨大的有着血红色皮肤的血神，盘坐在一个巨大的黄金王座上，王座下面由血迹斑斑的森白颅骨铸成的基座正在冉冉上升！
恐虐的脸无法被看到，因为祂带着一顶巨大的有翼头盔，非人的咆哮扭曲嘴脸全部被黑铁色的头盔遮蔽。
祂身上披着的板甲，雕刻绘制着翻滚的符文以及各种因为痛苦而惊声尖叫的扭曲脸庞，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感到熊熊燃烧的庞大战意。
“卑贱之人，也敢窥视神之王座！”
随着神之言如海似域般碾压而来，世间海水被鲜血染红，世间高山被京观（颅骨塔）取代，秩序的世界陷入永恒的战火与混乱的幻象也一同席卷而来。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怀着极端的增恶，想要重塑整个世界？呵呵，如果被某人看到，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磨灭成灰吧，当初我只是摧毁一颗行星，那家伙就不死不休……”
紫绀瞳少女不忿的呢喃。
浑然没有将恐虐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将整片亚空间点燃的怒火放在眼里。
……
“笨蛋天生羽！勉强让你挤进驾驶舱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不要随便给我动手动脚啊！”
明日香的娇声呐喊在赤红色钢铁巨人的头颅中传达。
顺带一提，驾驶舱并不是平常意义的手动操纵杆，而是培养槽般，灌满橙黄“羊水”的器皿。
身穿紧身皮衣类作战服的傲娇少女，凹凸有致的曲线上遍布各种电子元件，密密麻麻宛如织布机般细密的电子缆线连接在她的姣好的身躯上。
所以在方羽古怪的眼神中，明日香仿佛魔法少女一般，跳着羞耻的舞蹈，外部的巨大钢铁机甲紧随其后的做出相应动作。
方羽双手搂在明日香纤细的腰肢，在少女绯红一片俏脸上，方羽脸颊紧贴在她的脸侧，附耳言述：“不要使用阳电子炮，那会大量消耗机甲的能量，这个时间段所有人都自顾不暇，没人会给你安装电池，尽量使用低耗能武器作战……”
樱落区距离沦陷也不远了，随着色孽神选们制造大规模混乱，尽情的制各种造刺激的事情取悦它们的神灵，仿佛是回赠信徒们的祭品般，色孽也投桃报李的在城区附近开启亚空间裂缝，派遣麾下的恶魔大军加入这场血色狂欢的盛宴。
体型庞大，身披被污浊后样式镂空煽情的复古式铠甲的恶魔数不胜数，他们的性别半男半女，通常以雌雄通体的形式出现在人们面前。
下方高举火把呐喊的平民也丢下自己的目标，尽情的撒野狂欢，极尽所能的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互相以彼此为目标，攻击、伤害、折磨、摧残、强暴、施压、伤残、窒息……
仿佛食用了罂粟花一般，彻底陶醉在深不见的欲望深渊之下。
食睡性三欲还不算什么，权利欲、暴力欲、美色欲、背德欲、变态欲、自残欲比比皆是。
因此手持恶魔武装，污浊兵刃进攻外骨骼战斗机甲的敌人也不在少数。
它们仿佛蚂蚁吞噬大象一般，即使被随脚碾压，喷嚏掀飞，也要让自己渺小的身躯攀爬上钢铁巨人的身躯，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獠牙给其造成小规模破坏。
聚少成多，积土成山，当千里之堤被钻开了一个小孔，那么距离它全线坍塌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在高震动粒子刀的切割下，恶魔们身上的黄铜与钢铁浇筑的铠甲宛如豆腐块一般散落两段。
明日香嘴上不说，身体诚实的听从了方羽的建议。
但是，“为什么不采用精神链接的方式呢？”
方羽看着明日香雪白颈脖和脸颊上的汗珠，还有机甲愈发迟钝的动作问道。
精神链接操纵机甲的话，就不需要额外消耗驾驶员的体力。
“……如果我进行精神链接，那么不管被你如何肆意妄为的猥亵都无法动弹吧，那不是很危险吗，我可不敢……”
明日香嘴硬的嘲讽道。
手上还是动作敏捷的斩断拦路的一众恶魔大军，脚步敏捷的朝上层区奔跑，一个跨步就是近十米远。
“精神链接意味着驾驶员和机甲同步调频，能够做到意识和动作一致的极速，相互之间延迟不超过秒……所以相应的，如果机甲受到了重创驾驶员也会同步接收到肌肉神经元传达到大脑的痛感……你是怕痛吧？”
这座铁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天梯要塞（BastionStair）。
这也是进入到恐虐神国的唯一入口。
“真吵。”
紫绀瞳少女抱怨的说道。
面前的钢铁城墙上，骨雕廊柱与拱门全部被浓稠的鲜血浸染，尖峰石阵环绕着城墙，锋锐的尖刺能够刺穿任何企图靠近的旅客。
但这不是让紫绀瞳少女不愉的因素。
原因是，城墙内外充斥着惊天动地的惨痛哀嚎。
宛如成百上千，数万，上亿麻雀叽喳，不知几何的恶魔被坚不可摧的铁锁链囚禁在墙壁上，硬塞在铁牢里。
这座要塞，还是一座恶魔监狱！
紫绀瞳少女打了一个响指，那些扰乱人心的恶魔悲痛尖叫再也无法发出……
它们都死了。
就像枯败的花草一样。
被囚禁的恶魔们，在城墙上巡逻的监督魔军们，它们吐出长舌或是咒骂、或是哀求、或是赞美、或是邪笑的言语全部打住。
紫绀瞳少女踏上了通往恐虐住所的阶梯，那条仿佛通天之路一般绵延无止尽的巨大血色石阶，常人眼中，每一节台阶都如同大山一般雄壮，整条阶梯更是让人看着就头晕目眩！
混沌的符文、血污的尸骸铺满了这条通天之路，一路走来，那些口齿不清疯言疯语的攀登者企图袭击紫绀瞳少女……结果纷纷被纯白色的净化之火焚烧蚀骨，惨叫连连。
绵长的没有止尽的阶梯对于紫绀瞳少女而言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亚空间的本质就是一个只有能量的空间，不存在时间，不存在距离，对于亚空间而言时间、物理、自然的法则都是毫无意义的感念，甚至是——时间这个概念也要任由混沌诸神的意念抹消、重造、设定。
也就是说，混沌诸神们诞生于时间之前。
阶梯的最顶端原本是一个数万亿年没有外人踏足的禁地。
这一天，它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也是最后一位。
【恐虐的花园】——一个不像天梯要塞那么扭曲错乱的平坦的、踏青地。
“真是恶趣味。”
在紫绀瞳少女的眼前，无休止的血腥尸体成排的被捆绑在花园里的植被上作为养料，肥料。
灌溉用的水源是一条流淌着的血色河流，数以千计的恶魔王子在这里负责植物的栽培。
放眼望去，“花园”里满是充盈血水的黑色花朵，口吐鲜血的饱满果实，扭曲蠕动的猩红根茎，白骨做枝的参天大树，如针似剑的茵茵小草，充满尸臭味的花香在这座花园里弥漫四散。
“不过，很快就到此为止了。”
紫绀瞳少女无视远处察觉到她的身影，蜂拥而至的一众恶魔王子，攥着白嫩小巧的拳头，用可笑的力量挥击在这座花园的上空。
在恶魔王子们惊愕的眼神中，【恐虐的花园】……破碎了！
下方庞大绵延亿万里高远的天梯要塞仿佛受到连锁反应，天塌地陷，分崩瓦解！
“神可以死去，神可以诞生，但是神不能复活。”
紫绀瞳少女翘首以待的望着，那个巨大的有着血红色皮肤的血神，盘坐在一个巨大的黄金王座上，王座下面由血迹斑斑的森白颅骨铸成的基座正在冉冉上升！
恐虐的脸无法被看到，因为祂带着一顶巨大的有翼头盔，非人的咆哮扭曲嘴脸全部被黑铁色的头盔遮蔽。
祂身上披着的板甲，雕刻绘制着翻滚的符文以及各种因为痛苦而惊声尖叫的扭曲脸庞，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感到熊熊燃烧的庞大战意。
“卑贱之人，也敢窥视神之王座！”
随着神之言如海似域般碾压而来，世间海水被鲜血染红，世间高山被京观（颅骨塔）取代，秩序的世界陷入永恒的战火与混乱的幻象也一同席卷而来。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怀着极端的增恶，想要重塑整个世界？呵呵，如果被某人看到，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磨灭成灰吧，当初我只是摧毁一颗行星，那家伙就不死不休……”
紫绀瞳少女不忿的呢喃。
浑然没有将恐虐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将整片亚空间点燃的怒火放在眼里。
……
“笨蛋天生羽！勉强让你挤进驾驶舱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不要随便给我动手动脚啊！”
明日香的娇声呐喊在赤红色钢铁巨人的头颅中传达。
顺带一提，驾驶舱并不是平常意义的手动操纵杆，而是培养槽般，灌满橙黄“羊水”的器皿。
身穿紧身皮衣类作战服的傲娇少女，凹凸有致的曲线上遍布各种电子元件，密密麻麻宛如织布机般细密的电子缆线连接在她的姣好的身躯上。
所以在方羽古怪的眼神中，明日香仿佛魔法少女一般，跳着羞耻的舞蹈，外部的巨大钢铁机甲紧随其后的做出相应动作。
方羽双手搂在明日香纤细的腰肢，在少女绯红一片俏脸上，方羽脸颊紧贴在她的脸侧，附耳言述：“不要使用阳电子炮，那会大量消耗机甲的能量，这个时间段所有人都自顾不暇，没人会给你安装电池，尽量使用低耗能武器作战……”
樱落区距离沦陷也不远了，随着色孽神选们制造大规模混乱，尽情的制各种造刺激的事情取悦它们的神灵，仿佛是回赠信徒们的祭品般，色孽也投桃报李的在城区附近开启亚空间裂缝，派遣麾下的恶魔大军加入这场血色狂欢的盛宴。
体型庞大，身披被污浊后样式镂空煽情的复古式铠甲的恶魔数不胜数，他们的性别半男半女，通常以雌雄通体的形式出现在人们面前。
下方高举火把呐喊的平民也丢下自己的目标，尽情的撒野狂欢，极尽所能的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互相以彼此为目标，攻击、伤害、折磨、摧残、强暴、施压、伤残、窒息……
仿佛食用了罂粟花一般，彻底陶醉在深不见的欲望深渊之下。
食睡性三欲还不算什么，权利欲、暴力欲、美色欲、背德欲、变态欲、自残欲比比皆是。
因此手持恶魔武装，污浊兵刃进攻外骨骼战斗机甲的敌人也不在少数。
它们仿佛蚂蚁吞噬大象一般，即使被随脚碾压，喷嚏掀飞，也要让自己渺小的身躯攀爬上钢铁巨人的身躯，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獠牙给其造成小规模破坏。
聚少成多，积土成山，当千里之堤被钻开了一个小孔，那么距离它全线坍塌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在高震动粒子刀的切割下，恶魔们身上的黄铜与钢铁浇筑的铠甲宛如豆腐块一般散落两段。
明日香嘴上不说，身体诚实的听从了方羽的建议。
但是，“为什么不采用精神链接的方式呢？”
方羽看着明日香雪白颈脖和脸颊上的汗珠，还有机甲愈发迟钝的动作问道。
精神链接操纵机甲的话，就不需要额外消耗驾驶员的体力。
“……如果我进行精神链接，那么不管被你如何肆意妄为的猥亵都无法动弹吧，那不是很危险吗，我可不敢……”
明日香嘴硬的嘲讽道。
手上还是动作敏捷的斩断拦路的一众恶魔大军，脚步敏捷的朝上层区奔跑，一个跨步就是近十米远。
“精神链接意味着驾驶员和机甲同步调频，能够做到意识和动作一致的极速，相互之间延迟不超过秒……所以相应的，如果机甲受到了重创驾驶员也会同步接收到肌肉神经元传达到大脑的痛感……你是怕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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