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五更出舍郎
在圣历五七五年，叛乱蔓延。神君遭纪纲暗算，重伤难起，只能坐镇龙椅，勉强维持白日之光。昆仑裂隙彻底失去了神君的道力镇压——全世界各地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九幽裂隙，邪神信徒肆虐无忌。有明圣朝皇帝爷见势不妙，只能下令发动了对九幽四柱神的最终打击。他号令天下，集结军队、铁甲巨兽、飞舟、飞鸦和‘天火流星’运载船于中土边境，准备对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邪神和他们的走狗发动一场翻天覆地的攻势。他宣称，这是一场生死之战，是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圣朝与九幽的最终对决，只有一方能够活下去。
这场战争的一隅，李天行的身影显得格外醒目，他是圣朝第七铁甲巨兽团的一名机甲驾驶员，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一名老兵。他本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但自从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邪恶的武器毁了他的故乡，他便立志加入军队，誓要为自己的家人和国土报仇雪恨。他和他的巨兽伙伴王小虎，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历经了千难万险，见识了圣朝和九幽之间的惨烈厮杀。
李天行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机甲的操纵杆，汗水从他的手心渗出。他的双眼如同利剑一般，锁定了前方的敌人，一帮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他们身披黑色的蒸汽战甲，手持奇形怪状的兵器，向圣朝的阵地扑来。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没有半点半分的迟疑，只有疯狂和扭曲。他们的嘴里，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喊声，用一种李天行闻所未闻的语言崇拜着他们的邪神。
“这帮畜生！”王小虎在李天行的传音玉里怒吼道，“他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和我们对抗？”
王小虎是李天行的机甲伙伴，负责操纵机甲上的兵器系统。他们驾驶的是一台圣朝最精锐的蒸汽机甲，高达十丈，全身由坚固的钢铁铠甲铸造，胸口刻着神君的徽记。机甲的右臂是一门惊天动地的飞鸦，能够发射出仿若能够摧毁一座城池的炮弹。机甲的左臂是一把锐不可挡的蒸汽长刀，能够斩断任何敢于近身的敌人。
“别轻视他们。”李天行提醒道，“他们不是寻常的敌人。他们是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他们有着邪恶的力量，能够扭曲天地，制造幻境，甚至控制人心。我们必须谨慎应战。”
“你放心。”王小虎说道，“我们有神君和圣朝护佑。我们有正义和光明在心。我们不会被他们打垮。”
李天行只是默默地祈祷，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王小虎口气轻松，但实际上艰难无比。他们已经在这片战场上拼杀了一个月，目睹了太多骇人和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看过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诡计和暗杀害死了圣朝的将领和英雄。他们看过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邪术和诅咒让圣朝的士兵变成了疯狂和堕落的畜生。他们看过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祭品和契约残忍地召唤出了恐怖和邪恶的生物，如同阴曹地府中爬出来的一般。
他们也看过圣朝皇帝命令使用‘天火流星’对付九幽四柱神。那是一种可怕而强大的武器，能够在一刹那间毁灭一座城市，让万物化为齑粉。李天行亲眼目睹了那种武器的威力，他目睹了天空中的火球，他目睹了地面上的蘑菇云，他目睹了无数的生命在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中消失。他也承受了那种武器的后果，他承受了空气中的辐射，他承受了身体中的疼痛，他承受了心灵中的恐惧。
他不知道这场战争何时才能结束，他不知道这场战争还有没有意义，他不知道这场战争还能有什么结局。他只知道，他必须活下去，他必须守护王小虎，他必须为自己的家人和国土报仇雪恨。这是他唯一的信念，也是他唯一的希望。
“开火！”王小虎吼道，“目标已定！”
李天行看到了机甲的目窥镜上闪现了一个红色的十字，对准了一帮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他按下了扳机，发射了机甲右臂上的飞鸦。一枚炮弹从机甲的口中喷出，划破长空，落在敌人的中央。爆炸声震天动地，火光和烟雾冲天而起，将一片区域变成了火焰地狱。
“命中目标！”王小虎大声地叫道，“继续开火！”
李天行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按下扳机，射出一枚又一枚的炮弹。每一枚炮弹都夺走了数十个敌人的鲜血，每一枚炮弹都让敌人的阵型更加破败。李天行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或满足，只有冷酷和麻木。他已经杀了太多的人，见过了太多的死亡。他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任务，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们要胜利了！”王小虎兴奋地说道，“看！敌人开始溃败了！”
李天行抬起头，看到了王小虎说的景象。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开始败退，开始逃命，开始崩溃。他们被圣朝巨兽团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被圣朝步兵团的冲锋断绝了生路。他们在恐慌和绝望中挣扎着，试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
“追杀！”李天行听到了铁甲团指挥官的命令，“不要留一个敌人活口！”
李天行踩下了机甲脚下的气门，让机甲向前飞奔。他抽出了机甲左臂上的蒸汽动力长刀，在空中挥舞着。他追上了一个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长刀斩下了他的人头。血液和脑浆飞溅在机甲上，染红了钢铁铠甲。
“为圣朝而战！为神君而死！”
李天行和王小虎追杀着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余地。他们的机甲在战场上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撕咬着一切敢于阻挡他们的敌人。他们的火炮和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血红的轨迹，将敌人的肉体和灵魂一同毁灭。
“哈哈哈！看他们跑得多惨！就像一群丧家之犬！”
“别太骄傲了。这些畜生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可能有什么诡计。”
“什么诡计？”王小虎不屑地说道，“他们只会用那些下三滥的邪术和诅咒，根本无法伤害我们。我们有神君和圣朝护佑，我们有正义和光明在心，我们不惧任何邪恶。”
李天行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机甲的速度，试图追上最前面的敌人。他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杀戮，厌倦了这样的苦难，厌倦了这样的恐惧。
就在他们快要追上敌人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惊骇的事情。他们看到了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隙，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将天空劈成两半。从裂隙中，涌出了无数的黑色的影子，如同一群蝙蝠，向着战场飞来。
“这是什么？”王小虎惊呼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李天行也感到了一阵惊恐，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邪恶气息，让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预感，让他的头皮发麻。
“这是九幽的奇袭！”巨兽团指挥官在传音玉里怒吼道，“他们在裂隙中召唤出了恶鬼！准备迎敌！”
李天行和王小虎抬眼望去，只见那些黑影如同鬼魅般飞驰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他们终于看清了那些黑影的真面目，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些黑影竟是一群形态各异，恐怖邪恶的怪物。有的长着翼如刀锋，牙如利剑，有的长着触角如蛇，眼球如灯，有的长着爪如钩，角如枪。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臭和血气，令人作呕。
“这是什么妖孽？”王小虎惊叫道，“这是什么妖孽？”
“这是恶鬼。”李天行沉声道，“这是九幽四神的奴仆，这是地狱中的恶鬼。”
李天行和王小虎听得那些恶鬼的咆哮，听得他们的讥笑，听得他们的诅咒。他们感受到那些恶鬼的仇恨，感受到他们的杀机，感受到他们的贪婪。他们明白，这些恶鬼不会给他们留下一丝生机，不会给他们施以一点怜悯，不会给他们保留一分尊严。他们只会将他们撕裂成碎片，吞食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永无宁日。
“放火！”李天行怒吼道，“放火！”
他扣动了机甲右臂上的火炮，向着天空中的魔影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火光。王小虎也挥动了机甲左臂上的长刀，向着天空中的魔影斩出一刀又一刀。他们想要用自己的武器和勇气，抵挡那些来自地狱的敌人。他们想要用自己的信念和光明，对抗那些来自九幽的邪神。
李天行和王小虎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战斗——自己的力量和武器根本无法撼动那些来自地狱的敌人。他们的火光和刀光在恶鬼的身上划出了血痕，但却无法停止他们的冲锋。恶鬼的钩爪和利牙在机甲的铠甲上咬嚼着，但却无法击穿他们的护体。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谁也无法取得致命的先机。
就在这时，李天行听到了传音玉里传来了一个声音，一个让他心中一凉的声音。那曾经让他心中充满期待的声音，现在却如同丧钟一般让人难以承受。
“我是圣朝皇帝，我是你们的父亲，我是你们的主宰。我今日向你们发出最后的号令，让你们听从我的命令，为我而战，为圣朝而战，为神君而战。我已经决定，用神火王恭万人敌的力量，将九幽四神和他们的信徒一网打尽，将他们的邪恶之源彻底毁灭。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这是一场正邪之战，这是一场光暗之战。只有一方能够活下去，只有一方能够胜出，只有一方能够笑到最后。我要求你们，用你们的生命，用你们的血肉，用你们的魂魄，为我而死，为圣朝而死，为神君而死。你们是圣朝的儿女，你们是圣朝的精英，你们是圣朝的骄傲。你们将成为永恒的英雄，你们将成为不朽的传奇，你们将成为无上的荣耀。你们不会被遗忘，你们不会被抛弃，你们不会被辜负。你们将永远留在我的心中，永远留在圣朝的史册中，永远留在人类的灵魂中。我感激你们的牺牲，我感激你们的忠诚，我感激你们的勇敢。愿神君和圣朝保佑你们，愿正义和光明指引你们，愿人类和未来等待你们。再见了，我的儿女。”
声音戛然而止，李天行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睛湿润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他不敢相信皇帝竟然要用自己和所有的士兵的生命，换取一个未知的胜利。
“这是真的吗？”王小虎颤抖着问道，“这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李天行悲痛地说道，“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看到了天空中闪烁着一个光点，一个越来越大的光点。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天火流星’，那是圣朝皇帝给他们的最后赠予。
“我们完了。”王小虎泪流满面，悲声道，“我们完了。”
“嗯。”李天行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来临。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自己的理想。他想起了自己为何要投身军旅，为何要奔赴沙场，为何要追杀那些仇敌。他想起了自己的信念，想起了自己的荣耀，想起了自己的期待。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有意义，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值得，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正确。他只知道，他已经拼尽全力，他已经忠贞不渝，他已经奋勇向前。他只知道，他已经无所畏惧，他已经无所悔恨，他已经无所痛苦。他只知道，他已经做好准备，他已经心无牵挂，他已经心如明镜。
他听到了天崩地裂的声音，感觉到了灼烧万物的热度，看到了照亮天地的光芒。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这场战争的一隅，李天行的身影显得格外醒目，他是圣朝第七铁甲巨兽团的一名机甲驾驶员，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一名老兵。他本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但自从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邪恶的武器毁了他的故乡，他便立志加入军队，誓要为自己的家人和国土报仇雪恨。他和他的巨兽伙伴王小虎，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历经了千难万险，见识了圣朝和九幽之间的惨烈厮杀。
李天行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机甲的操纵杆，汗水从他的手心渗出。他的双眼如同利剑一般，锁定了前方的敌人，一帮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他们身披黑色的蒸汽战甲，手持奇形怪状的兵器，向圣朝的阵地扑来。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没有半点半分的迟疑，只有疯狂和扭曲。他们的嘴里，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喊声，用一种李天行闻所未闻的语言崇拜着他们的邪神。
“这帮畜生！”王小虎在李天行的传音玉里怒吼道，“他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和我们对抗？”
王小虎是李天行的机甲伙伴，负责操纵机甲上的兵器系统。他们驾驶的是一台圣朝最精锐的蒸汽机甲，高达十丈，全身由坚固的钢铁铠甲铸造，胸口刻着神君的徽记。机甲的右臂是一门惊天动地的飞鸦，能够发射出仿若能够摧毁一座城池的炮弹。机甲的左臂是一把锐不可挡的蒸汽长刀，能够斩断任何敢于近身的敌人。
“别轻视他们。”李天行提醒道，“他们不是寻常的敌人。他们是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他们有着邪恶的力量，能够扭曲天地，制造幻境，甚至控制人心。我们必须谨慎应战。”
“你放心。”王小虎说道，“我们有神君和圣朝护佑。我们有正义和光明在心。我们不会被他们打垮。”
李天行只是默默地祈祷，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王小虎口气轻松，但实际上艰难无比。他们已经在这片战场上拼杀了一个月，目睹了太多骇人和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看过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诡计和暗杀害死了圣朝的将领和英雄。他们看过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邪术和诅咒让圣朝的士兵变成了疯狂和堕落的畜生。他们看过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祭品和契约残忍地召唤出了恐怖和邪恶的生物，如同阴曹地府中爬出来的一般。
他们也看过圣朝皇帝命令使用‘天火流星’对付九幽四柱神。那是一种可怕而强大的武器，能够在一刹那间毁灭一座城市，让万物化为齑粉。李天行亲眼目睹了那种武器的威力，他目睹了天空中的火球，他目睹了地面上的蘑菇云，他目睹了无数的生命在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中消失。他也承受了那种武器的后果，他承受了空气中的辐射，他承受了身体中的疼痛，他承受了心灵中的恐惧。
他不知道这场战争何时才能结束，他不知道这场战争还有没有意义，他不知道这场战争还能有什么结局。他只知道，他必须活下去，他必须守护王小虎，他必须为自己的家人和国土报仇雪恨。这是他唯一的信念，也是他唯一的希望。
“开火！”王小虎吼道，“目标已定！”
李天行看到了机甲的目窥镜上闪现了一个红色的十字，对准了一帮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他按下了扳机，发射了机甲右臂上的飞鸦。一枚炮弹从机甲的口中喷出，划破长空，落在敌人的中央。爆炸声震天动地，火光和烟雾冲天而起，将一片区域变成了火焰地狱。
“命中目标！”王小虎大声地叫道，“继续开火！”
李天行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按下扳机，射出一枚又一枚的炮弹。每一枚炮弹都夺走了数十个敌人的鲜血，每一枚炮弹都让敌人的阵型更加破败。李天行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或满足，只有冷酷和麻木。他已经杀了太多的人，见过了太多的死亡。他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任务，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们要胜利了！”王小虎兴奋地说道，“看！敌人开始溃败了！”
李天行抬起头，看到了王小虎说的景象。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开始败退，开始逃命，开始崩溃。他们被圣朝巨兽团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被圣朝步兵团的冲锋断绝了生路。他们在恐慌和绝望中挣扎着，试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
“追杀！”李天行听到了铁甲团指挥官的命令，“不要留一个敌人活口！”
李天行踩下了机甲脚下的气门，让机甲向前飞奔。他抽出了机甲左臂上的蒸汽动力长刀，在空中挥舞着。他追上了一个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用长刀斩下了他的人头。血液和脑浆飞溅在机甲上，染红了钢铁铠甲。
“为圣朝而战！为神君而死！”
李天行和王小虎追杀着九幽四柱神的狂信徒，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余地。他们的机甲在战场上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撕咬着一切敢于阻挡他们的敌人。他们的火炮和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血红的轨迹，将敌人的肉体和灵魂一同毁灭。
“哈哈哈！看他们跑得多惨！就像一群丧家之犬！”
“别太骄傲了。这些畜生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可能有什么诡计。”
“什么诡计？”王小虎不屑地说道，“他们只会用那些下三滥的邪术和诅咒，根本无法伤害我们。我们有神君和圣朝护佑，我们有正义和光明在心，我们不惧任何邪恶。”
李天行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机甲的速度，试图追上最前面的敌人。他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杀戮，厌倦了这样的苦难，厌倦了这样的恐惧。
就在他们快要追上敌人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惊骇的事情。他们看到了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隙，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将天空劈成两半。从裂隙中，涌出了无数的黑色的影子，如同一群蝙蝠，向着战场飞来。
“这是什么？”王小虎惊呼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李天行也感到了一阵惊恐，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邪恶气息，让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预感，让他的头皮发麻。
“这是九幽的奇袭！”巨兽团指挥官在传音玉里怒吼道，“他们在裂隙中召唤出了恶鬼！准备迎敌！”
李天行和王小虎抬眼望去，只见那些黑影如同鬼魅般飞驰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他们终于看清了那些黑影的真面目，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些黑影竟是一群形态各异，恐怖邪恶的怪物。有的长着翼如刀锋，牙如利剑，有的长着触角如蛇，眼球如灯，有的长着爪如钩，角如枪。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臭和血气，令人作呕。
“这是什么妖孽？”王小虎惊叫道，“这是什么妖孽？”
“这是恶鬼。”李天行沉声道，“这是九幽四神的奴仆，这是地狱中的恶鬼。”
李天行和王小虎听得那些恶鬼的咆哮，听得他们的讥笑，听得他们的诅咒。他们感受到那些恶鬼的仇恨，感受到他们的杀机，感受到他们的贪婪。他们明白，这些恶鬼不会给他们留下一丝生机，不会给他们施以一点怜悯，不会给他们保留一分尊严。他们只会将他们撕裂成碎片，吞食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永无宁日。
“放火！”李天行怒吼道，“放火！”
他扣动了机甲右臂上的火炮，向着天空中的魔影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火光。王小虎也挥动了机甲左臂上的长刀，向着天空中的魔影斩出一刀又一刀。他们想要用自己的武器和勇气，抵挡那些来自地狱的敌人。他们想要用自己的信念和光明，对抗那些来自九幽的邪神。
李天行和王小虎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战斗——自己的力量和武器根本无法撼动那些来自地狱的敌人。他们的火光和刀光在恶鬼的身上划出了血痕，但却无法停止他们的冲锋。恶鬼的钩爪和利牙在机甲的铠甲上咬嚼着，但却无法击穿他们的护体。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谁也无法取得致命的先机。
就在这时，李天行听到了传音玉里传来了一个声音，一个让他心中一凉的声音。那曾经让他心中充满期待的声音，现在却如同丧钟一般让人难以承受。
“我是圣朝皇帝，我是你们的父亲，我是你们的主宰。我今日向你们发出最后的号令，让你们听从我的命令，为我而战，为圣朝而战，为神君而战。我已经决定，用神火王恭万人敌的力量，将九幽四神和他们的信徒一网打尽，将他们的邪恶之源彻底毁灭。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这是一场正邪之战，这是一场光暗之战。只有一方能够活下去，只有一方能够胜出，只有一方能够笑到最后。我要求你们，用你们的生命，用你们的血肉，用你们的魂魄，为我而死，为圣朝而死，为神君而死。你们是圣朝的儿女，你们是圣朝的精英，你们是圣朝的骄傲。你们将成为永恒的英雄，你们将成为不朽的传奇，你们将成为无上的荣耀。你们不会被遗忘，你们不会被抛弃，你们不会被辜负。你们将永远留在我的心中，永远留在圣朝的史册中，永远留在人类的灵魂中。我感激你们的牺牲，我感激你们的忠诚，我感激你们的勇敢。愿神君和圣朝保佑你们，愿正义和光明指引你们，愿人类和未来等待你们。再见了，我的儿女。”
声音戛然而止，李天行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睛湿润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他不敢相信皇帝竟然要用自己和所有的士兵的生命，换取一个未知的胜利。
“这是真的吗？”王小虎颤抖着问道，“这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李天行悲痛地说道，“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看到了天空中闪烁着一个光点，一个越来越大的光点。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天火流星’，那是圣朝皇帝给他们的最后赠予。
“我们完了。”王小虎泪流满面，悲声道，“我们完了。”
“嗯。”李天行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来临。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自己的理想。他想起了自己为何要投身军旅，为何要奔赴沙场，为何要追杀那些仇敌。他想起了自己的信念，想起了自己的荣耀，想起了自己的期待。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有意义，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值得，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正确。他只知道，他已经拼尽全力，他已经忠贞不渝，他已经奋勇向前。他只知道，他已经无所畏惧，他已经无所悔恨，他已经无所痛苦。他只知道，他已经做好准备，他已经心无牵挂，他已经心如明镜。
他听到了天崩地裂的声音，感觉到了灼烧万物的热度，看到了照亮天地的光芒。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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