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审问
坐在警车上，悦悦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这还是第一次坐警车呢！而且，是被当成杀人犯抓进监狱。
她心里明白，此去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没事的……悦悦不怕，不就是进监狱吗……说不定还可以打探到爸爸妈妈的消息……
想着想着，悦悦眼眶泛起了泪花。
她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她的辰哥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终于到了警局。
“下来吧！”
警察拉起拷在悦悦手上的手铐。
“走，去审讯室。”警察在前面带路，其他人跟在后边。
“小姑娘，第一次来警察局？”曲雅静幸灾乐祸道，“没事，习惯就好了，毕竟这里以后可是你的家呢！”
悦悦扭头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悦悦知道，都是她，这一切肯定都是她告诉警察的！
“进来吧！”警察没好气道。
悦悦低下头，慢慢走到审讯椅旁。
“说吧，人是谁杀的？”警察拿着一个小本本，问道。
“是悦悦。”悦悦表情没有任何波动，而是淡淡地说道。
听着她这蹩脚的话，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悦悦说的是你自己吗？”一个警察问道。
“对啊。”悦悦点点头。
“你不会说‘我’吗？”另一个警察问道。
悦悦无奈地摇摇头。
“那你跟我学，‘我’。”
两个警察做起了悦悦的启蒙老师。
悦悦点点头，有模有样地学着。
经过十多分钟的激战（两个警察又是威胁又是哄骗的），悦悦终于学会了说“我”。
“这样舒服多了！”
两个警察长舒一口气，唉，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两个警察又重新打起了精神，对悦悦开始了审问。
“你为什么杀人？”一个警察皱眉问道。
“他们想把我丢到山里喂狼，我出于正当防卫，拿起东西砸到他们头上。然后他们就死了。”
悦悦胡编乱造地说道（那个正当防卫也是瞎编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啥意思），她知道人不是她杀的，但是她就要把罪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他们的头和身体是分开的，你怎么解释……”警察满脸疑问。
尽管他们知道这些人不是她杀的，但是警察还是很好奇，仅仅是两个小孩子就可以杀两个成年人？
“他们的头是被我掰断的。”悦悦又开始瞎编乱造了。
“怎么可能？我不信！”警察摇摇头，接着便一脸怒火地盯着她。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悦悦十分无奈。
幸好这个时候曲雅静不在房间里，两个人是分开审问的，不然就凭她那个性子，肯定要怼个八九句。
“小朋友，你为什么要把罪往自己身上揽呢？我们知道你没有杀人，只要你承认这是别人杀的，我们就可以放了你。”警察劝说道。
“我已经承认了，我说是我就是我！”悦悦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两个警察转头看向测谎仪，测谎仪居然没有任何波动！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那根据法律规定，你是正当防卫但是残忍杀人的性质，所以至少判你十年的刑法，但因为你是未成年人，所以判你一年的有期徒刑，你愿意接受吗？”
“我愿意。”悦悦并没有犹豫，一口应下了。
“好，那你先出去吧。”随后，警察朝曲雅静挥了挥手，示意她进来。
曲雅静一脸微笑地看着悦悦，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悦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悦悦现学现用“我”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此时的天空十分惨白，白的就像将要死去的苍白的脸，这应该，是下雪的前兆。
没错，不一会儿，小雪花就迫不及待地从云层中蹦了下来。
本来悦悦还是喜欢雪的，可她现在竟然有一些莫名的厌恶！她恨丢下她的爸爸妈妈，她恨那些想置她和辰哥哥于死地的人，她恨这个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呀……悦悦很听话的，辰哥哥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才失手杀人的呀……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杀我们呢？
悦悦越想越伤心，夹杂着寒冷的呼啸的北风，她浑身哆嗦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伤心的……
她的心里就是总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很大很大很大的石头……
也不知道辰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医院急救室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从急救室中走了出来。
胡德伟像是见到了天使一般，赶快迎了上去，“是我，是我，怎么了？”
“病人现在已经被我们抢救好了，五脏六腑也都修复完成了，手术十分成功，只不过……”医生说着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胡德伟焦急地问。
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苏醒，如果再不醒的话，可能要坏事了……”医生摇摇头，“对不起呀，我们也尽力了。”
“什，什么？”胡德伟有些不可置信。
他怎么会还不醒过来？难道真的要到最坏的那一步了吗？
医生摇摇头，招呼里面的护士把推车推出来。
推车上的苏景辰，正戴着氧气罩，他浑身的血已被止住，身上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把他送去1025病房。”医生对推着车的护士说道。
“好。”护士没有多说什么，推着推车走进了电梯。
那是急救专用电梯。
胡德伟三步并作两步地跟进了电梯。
电梯不断向上，两个人也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警局
“好了，审讯结束了，你先回去吧！”警察对曲雅静下达了逐客令。
“哎不行啊警官，我们再谈谈？为什么他们杀两个人却只判一年？”曲雅静万分的不愿意。
警察连推带拉，终于把她赶出了审讯室。
曲雅静扭头望到一旁的悦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傻乞丐，给我死，给我死！”
曲雅静恶狠狠地掐着悦悦的脖子，悦悦也逐渐变的呼吸困难……
“唉，你干什么？”此时警察过来拉开了曲雅静。
“你给我去死！”曲雅静还不停地骂着。
你肯定会问：那两个保安和曲雅静什么关系呢，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那两个保安都是曲雅静的“小情人”。
“你想在警局动手吗？”警察傅亮晃了晃手铐。
这是刚才给悦悦去下的手铐。
“你们也太不公平了吧，啊，那个傻乞丐她哥杀了两个人，你们居然也置之不理？”曲雅静气的直咬牙。
“曲女士，事情你也了解了，不是我们置之不理，而是她哥正在做手术，生死未卜，如果他没什么事，我们会第一时间拘留，而这个小女孩儿其实也没有动手，听你说，她只是在旁观而已，所以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对她判重刑呢？”另一个警察黄明松解释道。
“行，听你们意思是不处理是吧，好，我自己处理这件事！”曲雅静也不听他们解释，转身气鼓鼓地离开了。
此时悦悦浮现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辰哥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还是第一次坐警车呢！而且，是被当成杀人犯抓进监狱。
她心里明白，此去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没事的……悦悦不怕，不就是进监狱吗……说不定还可以打探到爸爸妈妈的消息……
想着想着，悦悦眼眶泛起了泪花。
她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她的辰哥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终于到了警局。
“下来吧！”
警察拉起拷在悦悦手上的手铐。
“走，去审讯室。”警察在前面带路，其他人跟在后边。
“小姑娘，第一次来警察局？”曲雅静幸灾乐祸道，“没事，习惯就好了，毕竟这里以后可是你的家呢！”
悦悦扭头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悦悦知道，都是她，这一切肯定都是她告诉警察的！
“进来吧！”警察没好气道。
悦悦低下头，慢慢走到审讯椅旁。
“说吧，人是谁杀的？”警察拿着一个小本本，问道。
“是悦悦。”悦悦表情没有任何波动，而是淡淡地说道。
听着她这蹩脚的话，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悦悦说的是你自己吗？”一个警察问道。
“对啊。”悦悦点点头。
“你不会说‘我’吗？”另一个警察问道。
悦悦无奈地摇摇头。
“那你跟我学，‘我’。”
两个警察做起了悦悦的启蒙老师。
悦悦点点头，有模有样地学着。
经过十多分钟的激战（两个警察又是威胁又是哄骗的），悦悦终于学会了说“我”。
“这样舒服多了！”
两个警察长舒一口气，唉，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两个警察又重新打起了精神，对悦悦开始了审问。
“你为什么杀人？”一个警察皱眉问道。
“他们想把我丢到山里喂狼，我出于正当防卫，拿起东西砸到他们头上。然后他们就死了。”
悦悦胡编乱造地说道（那个正当防卫也是瞎编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啥意思），她知道人不是她杀的，但是她就要把罪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他们的头和身体是分开的，你怎么解释……”警察满脸疑问。
尽管他们知道这些人不是她杀的，但是警察还是很好奇，仅仅是两个小孩子就可以杀两个成年人？
“他们的头是被我掰断的。”悦悦又开始瞎编乱造了。
“怎么可能？我不信！”警察摇摇头，接着便一脸怒火地盯着她。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悦悦十分无奈。
幸好这个时候曲雅静不在房间里，两个人是分开审问的，不然就凭她那个性子，肯定要怼个八九句。
“小朋友，你为什么要把罪往自己身上揽呢？我们知道你没有杀人，只要你承认这是别人杀的，我们就可以放了你。”警察劝说道。
“我已经承认了，我说是我就是我！”悦悦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两个警察转头看向测谎仪，测谎仪居然没有任何波动！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那根据法律规定，你是正当防卫但是残忍杀人的性质，所以至少判你十年的刑法，但因为你是未成年人，所以判你一年的有期徒刑，你愿意接受吗？”
“我愿意。”悦悦并没有犹豫，一口应下了。
“好，那你先出去吧。”随后，警察朝曲雅静挥了挥手，示意她进来。
曲雅静一脸微笑地看着悦悦，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悦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悦悦现学现用“我”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此时的天空十分惨白，白的就像将要死去的苍白的脸，这应该，是下雪的前兆。
没错，不一会儿，小雪花就迫不及待地从云层中蹦了下来。
本来悦悦还是喜欢雪的，可她现在竟然有一些莫名的厌恶！她恨丢下她的爸爸妈妈，她恨那些想置她和辰哥哥于死地的人，她恨这个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呀……悦悦很听话的，辰哥哥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才失手杀人的呀……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杀我们呢？
悦悦越想越伤心，夹杂着寒冷的呼啸的北风，她浑身哆嗦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伤心的……
她的心里就是总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很大很大很大的石头……
也不知道辰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医院急救室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从急救室中走了出来。
胡德伟像是见到了天使一般，赶快迎了上去，“是我，是我，怎么了？”
“病人现在已经被我们抢救好了，五脏六腑也都修复完成了，手术十分成功，只不过……”医生说着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胡德伟焦急地问。
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苏醒，如果再不醒的话，可能要坏事了……”医生摇摇头，“对不起呀，我们也尽力了。”
“什，什么？”胡德伟有些不可置信。
他怎么会还不醒过来？难道真的要到最坏的那一步了吗？
医生摇摇头，招呼里面的护士把推车推出来。
推车上的苏景辰，正戴着氧气罩，他浑身的血已被止住，身上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把他送去1025病房。”医生对推着车的护士说道。
“好。”护士没有多说什么，推着推车走进了电梯。
那是急救专用电梯。
胡德伟三步并作两步地跟进了电梯。
电梯不断向上，两个人也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警局
“好了，审讯结束了，你先回去吧！”警察对曲雅静下达了逐客令。
“哎不行啊警官，我们再谈谈？为什么他们杀两个人却只判一年？”曲雅静万分的不愿意。
警察连推带拉，终于把她赶出了审讯室。
曲雅静扭头望到一旁的悦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傻乞丐，给我死，给我死！”
曲雅静恶狠狠地掐着悦悦的脖子，悦悦也逐渐变的呼吸困难……
“唉，你干什么？”此时警察过来拉开了曲雅静。
“你给我去死！”曲雅静还不停地骂着。
你肯定会问：那两个保安和曲雅静什么关系呢，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那两个保安都是曲雅静的“小情人”。
“你想在警局动手吗？”警察傅亮晃了晃手铐。
这是刚才给悦悦去下的手铐。
“你们也太不公平了吧，啊，那个傻乞丐她哥杀了两个人，你们居然也置之不理？”曲雅静气的直咬牙。
“曲女士，事情你也了解了，不是我们置之不理，而是她哥正在做手术，生死未卜，如果他没什么事，我们会第一时间拘留，而这个小女孩儿其实也没有动手，听你说，她只是在旁观而已，所以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对她判重刑呢？”另一个警察黄明松解释道。
“行，听你们意思是不处理是吧，好，我自己处理这件事！”曲雅静也不听他们解释，转身气鼓鼓地离开了。
此时悦悦浮现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辰哥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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