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非敌非友
“明天老夫会去的，羽小子，放心吧。”天知老儿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不再纠结那个问题。
得到天知老儿的答复，涅羽轻轻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道：“时间差不多了，老头子，我先走了。”
天知老儿头也没抬，轻声喃喃了一句：“确实差不多了。”又朝涅羽喊了一句：“行，路上小心点！”
涅羽笑笑，站起身来，回到：“放心吧，我……”
话到一半，涅羽的脸色突然变了变，一阵眩晕感突然袭来，让他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似的。
他被下药了。
谁？是谁？
自己刚刚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还是闻到了什么？
喝的……酒！“故人醉”！
涅羽扶着桌子稳住身体，难以置信地望着天知老儿，愤怒的问：“为什么？”
天知老儿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了涅羽摇摇欲坠的身体，道：“抱歉了，羽小子，老夫有不得已的苦衷，这只是简单的蒙汗药而已，如果不是你的信任，这点儿计量根本奈何不了你。”
涅羽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心里已经将天知老儿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顺便计划了一下要不要去刨一刨他家祖坟，最后一个念头，却是在想这老头明天会不会反悔。
不然……刨祖坟就要真的安排上了。
……
……
穆琛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朝门外喊了一声：“阿梅！”
涅梅推门而入，看了一眼眼前明明穿着和涅羽一样衣服，带着一样面具，长着同一张脸的穆琛，无奈的问：“太子殿下，我家羽哥又跑哪儿玩儿去了？”
涅羽四侍与涅羽的关系是类似于家人一般，在私下里他们都叫涅羽“羽哥”，在外人面前都叫“楼主”。
穆琛摸摸鼻子，他就知道绝对瞒不过涅梅，看吧，一眼就被拆穿了。
“我哪知道？阿羽之前跟我说，他出去半个时辰就回来，可结果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时辰，他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事了？”穆琛索性也不装了，直接问。
此话一出，涅梅也惊异不已，涅羽虽然贪玩儿，但也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缓急的人，更不是那种会失信与人的人，他说半个时辰，就一定是半个时辰，不多不少，怎么可能会直接多了这么久？除非……涅羽出事了！
涅梅皱了皱眉头，问：“羽哥没跟你说他去哪里了？”
“没。”穆琛回答。
“那就可以先排除羽哥去玩儿了，不和你说，那一定是去办正事。他经常去的那几个地方可以排除。”涅梅分析道。
“然后呢？”穆琛被涅梅的话勾起了兴趣，这小丫头还挺聪明的。
“然后……我怎么知道？”涅梅白了他一眼。
“……”穆琛很无语，阿梅学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学阿羽翻白眼，真是……真不知道阿竹怎么受得住她天天翻白眼。
“出去这么久，依羽哥的空间术法，足以到达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现在去找，简直大海捞针。而且……”而且依涅羽的实力，如果连他都出事了的话，那他们……恐怕也对付不了。
后面的话，虽然涅梅没说，但穆琛也还是听出来了，沉默着。
“那这样，你出去跟我的侍卫说，我失踪了。”穆琛想了想，道：“毕竟，他出去的时候没有带着面具。”
涅梅点点头，刚想答应，却又好像突然察觉到什么，笑了笑：“不用麻烦了，刚刚羽哥用魂印告诉我，他已经回来了。”
穆琛撇撇嘴，喃喃自语道：“臭小子，害我白白担心这么久。”
涅梅的修为不低，穆琛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听到这话，又赏了穆琛一个白眼：“貌似你比羽哥还小两个月。”
“……”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伤人呢？一定是跟阿羽学坏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你不是还要回宫复命吗？还在这儿坐着干什么？等着我亲自把你送回去吗？”涅羽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穆琛和涅梅应声望去。
涅羽略带疲倦，也不理会穆琛两人的目光，径直走到躺椅子靠着，闭着双眼，显然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涅羽的样子，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穆琛看了涅羽一眼，知道他想一个人安静一会，知趣的没有多问，道：“我先走了，对了，十天后是我父皇寿宴，你如果要来记得跟我说一声。”
“嗯。”涅羽用鼻音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却依旧没有睁眼。
穆琛也不多话，直接走出了房间，涅梅看涅羽心情不好，也没有多留，道：“羽哥，有什么事你就叫我一声，我也先出去了。”
“嗯。”涅羽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涅梅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穆琛忘记关的门。
感觉道两人已经出去了，涅羽睁开双眼，眼中充满了疲惫，但更多的，是不解。
他将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坚实的胸膛，在他的心脏上方，有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那是一个类似于凤凰或云纹的暗纹，只有拳头大小，却极为复杂，甚至凤凰翎羽上还带着几串看不懂的古文符号，他从未在任何古籍上见过。
涅羽敢保证，在今天以前，他身上绝对没有这个东西，这是天知老儿乘着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弄上的，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涅羽能感觉到，这个暗纹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更没有威胁。
这就奇怪了，既然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话，天知老儿为什么要趁自己昏迷的时候才种下，跟自己说清楚，堂堂正正的难道不好吗？
在他醒了之后，天知老儿已经离开了茅草屋，就连后院藏起来的“故人醉”都全部带走，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任何人住过似的，天知老儿的一切踪迹，都消失的无隐无踪。
他一直想不通，天知老儿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要给自己种下这个暗纹？这个暗纹究竟有什么用？天知老儿人又去了哪里？明天他会不会应约？
最终，一切都只得化作一声叹息。
“你到底……是敌是友？”
得到天知老儿的答复，涅羽轻轻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道：“时间差不多了，老头子，我先走了。”
天知老儿头也没抬，轻声喃喃了一句：“确实差不多了。”又朝涅羽喊了一句：“行，路上小心点！”
涅羽笑笑，站起身来，回到：“放心吧，我……”
话到一半，涅羽的脸色突然变了变，一阵眩晕感突然袭来，让他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似的。
他被下药了。
谁？是谁？
自己刚刚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还是闻到了什么？
喝的……酒！“故人醉”！
涅羽扶着桌子稳住身体，难以置信地望着天知老儿，愤怒的问：“为什么？”
天知老儿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了涅羽摇摇欲坠的身体，道：“抱歉了，羽小子，老夫有不得已的苦衷，这只是简单的蒙汗药而已，如果不是你的信任，这点儿计量根本奈何不了你。”
涅羽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心里已经将天知老儿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顺便计划了一下要不要去刨一刨他家祖坟，最后一个念头，却是在想这老头明天会不会反悔。
不然……刨祖坟就要真的安排上了。
……
……
穆琛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朝门外喊了一声：“阿梅！”
涅梅推门而入，看了一眼眼前明明穿着和涅羽一样衣服，带着一样面具，长着同一张脸的穆琛，无奈的问：“太子殿下，我家羽哥又跑哪儿玩儿去了？”
涅羽四侍与涅羽的关系是类似于家人一般，在私下里他们都叫涅羽“羽哥”，在外人面前都叫“楼主”。
穆琛摸摸鼻子，他就知道绝对瞒不过涅梅，看吧，一眼就被拆穿了。
“我哪知道？阿羽之前跟我说，他出去半个时辰就回来，可结果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时辰，他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事了？”穆琛索性也不装了，直接问。
此话一出，涅梅也惊异不已，涅羽虽然贪玩儿，但也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缓急的人，更不是那种会失信与人的人，他说半个时辰，就一定是半个时辰，不多不少，怎么可能会直接多了这么久？除非……涅羽出事了！
涅梅皱了皱眉头，问：“羽哥没跟你说他去哪里了？”
“没。”穆琛回答。
“那就可以先排除羽哥去玩儿了，不和你说，那一定是去办正事。他经常去的那几个地方可以排除。”涅梅分析道。
“然后呢？”穆琛被涅梅的话勾起了兴趣，这小丫头还挺聪明的。
“然后……我怎么知道？”涅梅白了他一眼。
“……”穆琛很无语，阿梅学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学阿羽翻白眼，真是……真不知道阿竹怎么受得住她天天翻白眼。
“出去这么久，依羽哥的空间术法，足以到达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现在去找，简直大海捞针。而且……”而且依涅羽的实力，如果连他都出事了的话，那他们……恐怕也对付不了。
后面的话，虽然涅梅没说，但穆琛也还是听出来了，沉默着。
“那这样，你出去跟我的侍卫说，我失踪了。”穆琛想了想，道：“毕竟，他出去的时候没有带着面具。”
涅梅点点头，刚想答应，却又好像突然察觉到什么，笑了笑：“不用麻烦了，刚刚羽哥用魂印告诉我，他已经回来了。”
穆琛撇撇嘴，喃喃自语道：“臭小子，害我白白担心这么久。”
涅梅的修为不低，穆琛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听到这话，又赏了穆琛一个白眼：“貌似你比羽哥还小两个月。”
“……”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伤人呢？一定是跟阿羽学坏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你不是还要回宫复命吗？还在这儿坐着干什么？等着我亲自把你送回去吗？”涅羽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穆琛和涅梅应声望去。
涅羽略带疲倦，也不理会穆琛两人的目光，径直走到躺椅子靠着，闭着双眼，显然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涅羽的样子，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穆琛看了涅羽一眼，知道他想一个人安静一会，知趣的没有多问，道：“我先走了，对了，十天后是我父皇寿宴，你如果要来记得跟我说一声。”
“嗯。”涅羽用鼻音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却依旧没有睁眼。
穆琛也不多话，直接走出了房间，涅梅看涅羽心情不好，也没有多留，道：“羽哥，有什么事你就叫我一声，我也先出去了。”
“嗯。”涅羽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涅梅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穆琛忘记关的门。
感觉道两人已经出去了，涅羽睁开双眼，眼中充满了疲惫，但更多的，是不解。
他将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坚实的胸膛，在他的心脏上方，有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那是一个类似于凤凰或云纹的暗纹，只有拳头大小，却极为复杂，甚至凤凰翎羽上还带着几串看不懂的古文符号，他从未在任何古籍上见过。
涅羽敢保证，在今天以前，他身上绝对没有这个东西，这是天知老儿乘着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弄上的，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涅羽能感觉到，这个暗纹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更没有威胁。
这就奇怪了，既然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话，天知老儿为什么要趁自己昏迷的时候才种下，跟自己说清楚，堂堂正正的难道不好吗？
在他醒了之后，天知老儿已经离开了茅草屋，就连后院藏起来的“故人醉”都全部带走，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任何人住过似的，天知老儿的一切踪迹，都消失的无隐无踪。
他一直想不通，天知老儿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要给自己种下这个暗纹？这个暗纹究竟有什么用？天知老儿人又去了哪里？明天他会不会应约？
最终，一切都只得化作一声叹息。
“你到底……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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