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轻薄了她
二人并肩走在馥郁的花海之中，枝繁叶茂的花朵已经淹没了苏怀蝶胸脯，到了叶忆函的鼻尖，再高点就要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走在这其间，叶忆函道出了心的疑惑：“姐姐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花谷的？”
苏怀蝶笑道：“因为很多年前，我师父就在曾在这里居住过。这里的花都是他亲手栽的。”
“那姐姐的师父可真是一个性情高雅之人啊！”叶忆函赞叹着。
“可不是嘛……”苏怀蝶嘴里嘟囔，想起了那个老者，一袭白发仙风道骨地站在悬崖边，瞭望着天山的方向，吹起竹笛。
师父也有着她所不知道的忧愁。
但想起他，苏怀蝶的心情顿时落寞，因为他已经离去。
“姐姐，快跟上呀。”叶忆函站在远处的花海中对苏怀蝶招手。
叶忆函的呼声将苏怀蝶拉回现实，一会儿的恍神，他已经跑远了。
“来啦。”苏怀蝶回应了他一句，便加快步伐朝他走去。
见苏怀蝶朝自己走来，叶忆函偷偷一笑，喊道：“姐姐能找到我吗？”说完，然后赶紧蹲下，顿时消失在一片花海之中。
“这小子……”苏怀蝶露出笑容。算了，陪他玩玩吧。然后几步轻功跃起，贴着花海飞行，朝叶忆函刚才蹲下的方位飞去。
此时，叶忆函弯着身子在花丛中穿梭，转过身想看看苏怀蝶走到哪儿了。结果就看到，苏怀蝶竟笔直地朝自己飞来。
顿时一惊，急忙地朝前跑去。但苏怀蝶转眼之间已经来到他的身后。双手贴在了他的双肩。在他耳边低声道：“抓到你了。”
“哎呀，姐姐太厉害。我根本逃不掉。”叶忆函喃喃着，本来还以为能捉弄苏怀蝶一番的。
苏怀蝶玩心渐起，露出笑容，道：“这下换你了，能抓到我，晚上做好吃的给你。”
“我怎么可能……”叶忆函话还没说完，苏怀蝶就从他身边离开，朝花海深处飞去。
见那白色的倩影飞远，叶忆函也不管那么多了，就追了上去。
“姐姐慢一点！”叶忆函喊到。
见叶忆函追了上来，苏怀蝶笑着放缓了速度，落在了花丛中。
叶忆函很快就追了上来，见美人儿停在那里。叶忆函顿时兴奋之情涌起，看准那道身影，一把就扑了过去。
结果一下就扑了个空，倒在地上，而旁边却响起苏怀蝶“咯咯”地笑声。
“呀，姐姐……”叶忆函站起身来，拍去身上的叶片和花瓣，感觉很奇怪，刚才那道身影明明就在自己身前，他感觉差一点就要碰到了。可几乎一瞬间她就闪开。
“我就不信了。”叶忆函嘟囔着，再次朝苏怀蝶扑去。
结果还是扑空了，还啃到一片叶子。
笑声再次从旁边响起，苏怀蝶看着他抓不到的样子感到颇为兴奋。
叶忆函吐出叶子，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她。
“小函，快来抓我呀，咯咯咯……”
“姐姐给我等着！”叶忆函喊到，再次朝她冲过去。
心想，抓到了非要惩罚她一下不可。
叶忆函冲到近前，苏怀蝶一跃而起，秀足轻轻碰了他的脑袋，就跃到了他的身后。
“可恶……”叶忆函转过身，看到她站在不远处的花丛中笑。
就这样子，一定抓不到她。不行，我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叶忆函想着，又重新朝她冲了过去，而这次冲的速度格外地快。
结果冲的过程中，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一样，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下子摔了个大跟头，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没了动静。
苏怀蝶的笑声戛然而止，惊道：“小函！”然后，赶紧朝他飞奔了过去。
来到他的近处，发现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蹲下，摇了摇他的身子，道：“小函。”
可他依旧一动不动，苏怀蝶又把手伸到他颈部。
可就在这时，叶忆函突然猛地睁开眼，露出坏笑，一把朝苏怀蝶的手抓去。
苏怀蝶一惊，连忙把手拿开，瞬间明白了叶忆函的伎俩。
叶忆函没有抓到她的手，但他的身体一扑，苏怀蝶来不及躲闪，就被叶忆函搂住了小腿。
叶忆函抱着她的小腿，抬头望着她，笑眯眯地说：“抓住你啦。”
苏怀蝶咬了咬银牙，道：“好了好了，算你赢了，刚才看你摔的很重，没伤到你吧。”
叶忆函笑道：“能抓住姐姐，伤到了又有什么关系。”
“嘻。”苏怀蝶一笑，道：“真贫嘴，你起，让我看看吧。”
叶忆函对她一笑，却没有起来，轻缓地道：“总得奖励我一下吧。”
然后抱着苏怀蝶那只小腿的双手下滑，滑到了她的脚踝。然后低下头，几乎是趴在了她的足上。
“你要干嘛？”苏怀蝶警惕地看着他。
叶忆函没有回答她，突然苏怀蝶感到自己的脚背传来一道柔软滋润的感觉。叶忆函的双唇吻在了上面。
“唔——”苏怀蝶顿时瞳孔放大，惊呼地声音都拉长了数倍。反应过来后，她赶紧将脚抽了出来。以至于速度太快，绣花鞋还留在叶忆函那儿。
“你！”苏怀蝶又怒又羞地盯着他，以至于她的脸上红彤彤的。
叶忆函对她吐了吐舌头，抓住那只绣花鞋，站起身来，道：“姐姐来抓我呀！”然后拔腿就跑。
“好！”苏怀蝶一步就追上他，脱掉鞋的那只腿的膝盖一顶，就将他撞倒在了地上，再将他按压住。
她怒气冲冲地盯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下的少年，却不知该如何惩罚他。打他又不舍得，不打感觉又便宜他了。然而，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惩罚的到来。
“你敢轻薄我，你忘了刚才胸口上的疼痛了吗？”苏怀蝶冷声道。
“我没有忘记，姐姐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叶忆函被压在地上沉声说。
苏怀蝶就这样冷冷地盯着他，良久不言语，最后实在拿他没办法，冷哼一声，竟松开了他，把一旁的绣花鞋从他手中抽走，然后穿上，离开他，气呼呼地，独自走向远处。
叶忆函见苏怀蝶是真的动怒，顿时心中升起了愧疚感。
姐姐一路上不求回报地带我上路，我又怎能惹她生气呢？
叶忆函连忙追上去，来到她的身边，道：“姐姐，我知错了……”
然而苏怀蝶却没有理会他，继续向前走。
而叶忆函继续跟着她，呼出一口气，真诚地道：“姐姐，我真的知错了……”
而苏怀蝶却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不要跟着我！”
叶忆函表情顿时凝固。
…………
日落黄昏，给整个花谷镀上了金色。也将叶忆函投影在影子拉长。
他在花谷旁的一处喷涌着山泉的石涧，用葫芦接满了水。然后提着从花谷四周的林子间费很大功夫才采摘到的一袋子野果走回花谷。
发现那道白色的倩影依旧坐在花丛旁的那颗菩提树下。他叹了一口气，朝她走去。
路上，他采摘了六朵雪白的栀子花，然后取下自己束发的白色丝带系上。缓缓靠近了那个美人儿。
走到她身后的菩提树边，发现她瞭望着天边。
悄悄地靠近到她的身旁，把栀子花还有野果和葫芦一起放到了她的旁边。
虽然苏怀蝶明知道他已经来了，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姐姐……”叶忆函坐她的身边轻叹，“我为你采摘了一些野果回来，你尝尝吧，我都洗过了。”
苏怀蝶没有回应他，望着天边动都未动。
见如此，叶忆函又赶紧补了一句，“果子很甜的……”
苏怀蝶依然未动。
叶忆函看如此，心情有些悲伤了，道：“如果姐姐很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好，我都愿意，但不要不理我呀……”
“我知道姐姐一路走来，带着我会很麻烦，所以我一直都想帮你做点事，让你觉得我不是个麻烦……”
叶忆函声音变得低缓。
“可是没想到，没帮上什么忙，还惹得姐姐生气，我真是没用……”
受不了叶忆函这样，苏怀蝶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道：“马上天黑了，在花谷西边的一颗菩提树的旁边有一座洞府，你先进去里面。”
叶忆函见苏怀蝶同自己说话后，他顿时大喜，道：“好咧！”
然后就向西边的跑去。
苏怀蝶看着他的蓬松长发已经披散，低下头，发现了那六朵被他发带系上的栀子花。她轻轻地将它们拈起来，解开了发带，打了一个结，系在手中。
看见帮边那一袋新鲜的野果，里面的果子全都很红润，看来是经过他精心挑选的，苏怀蝶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嗯，果然真甜。
…………
叶忆函跑到花谷的最西边，看到一颗菩提树，还有树边的有一个拱形山洞。
叶忆函走了进去。一眼望去这里面漆黑宛转的，而且周围的岩壁的坑坑洼洼，一点也不平整。
“好黑啊……”叶忆函说出口，这条路越往里面走越黑暗，而其弯弯曲曲，还很冷，让他有些忐忑，不敢继续深入。
突然他感到身后传来一道光亮。他转过身，苏怀蝶提着一盏点燃的青灯朝自己走来。
“姐姐……”叶忆函惊喜地说，似盼来了希望。
苏怀蝶走到他面前，道：“转过身。”
闻言，叶忆函便转过了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苏怀蝶先把青灯放在了地上，取下了系在她手腕上的白色丝带，重新帮他系上了头发。
叶忆函感到一阵温柔，抬头看向苏怀蝶，她对自己一笑，然后道：“我带你进去吧。”
刚才她的不悦似乎已经消散。
叶忆函也露出欢心地笑容道：“好。”
走在这其间，叶忆函道出了心的疑惑：“姐姐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花谷的？”
苏怀蝶笑道：“因为很多年前，我师父就在曾在这里居住过。这里的花都是他亲手栽的。”
“那姐姐的师父可真是一个性情高雅之人啊！”叶忆函赞叹着。
“可不是嘛……”苏怀蝶嘴里嘟囔，想起了那个老者，一袭白发仙风道骨地站在悬崖边，瞭望着天山的方向，吹起竹笛。
师父也有着她所不知道的忧愁。
但想起他，苏怀蝶的心情顿时落寞，因为他已经离去。
“姐姐，快跟上呀。”叶忆函站在远处的花海中对苏怀蝶招手。
叶忆函的呼声将苏怀蝶拉回现实，一会儿的恍神，他已经跑远了。
“来啦。”苏怀蝶回应了他一句，便加快步伐朝他走去。
见苏怀蝶朝自己走来，叶忆函偷偷一笑，喊道：“姐姐能找到我吗？”说完，然后赶紧蹲下，顿时消失在一片花海之中。
“这小子……”苏怀蝶露出笑容。算了，陪他玩玩吧。然后几步轻功跃起，贴着花海飞行，朝叶忆函刚才蹲下的方位飞去。
此时，叶忆函弯着身子在花丛中穿梭，转过身想看看苏怀蝶走到哪儿了。结果就看到，苏怀蝶竟笔直地朝自己飞来。
顿时一惊，急忙地朝前跑去。但苏怀蝶转眼之间已经来到他的身后。双手贴在了他的双肩。在他耳边低声道：“抓到你了。”
“哎呀，姐姐太厉害。我根本逃不掉。”叶忆函喃喃着，本来还以为能捉弄苏怀蝶一番的。
苏怀蝶玩心渐起，露出笑容，道：“这下换你了，能抓到我，晚上做好吃的给你。”
“我怎么可能……”叶忆函话还没说完，苏怀蝶就从他身边离开，朝花海深处飞去。
见那白色的倩影飞远，叶忆函也不管那么多了，就追了上去。
“姐姐慢一点！”叶忆函喊到。
见叶忆函追了上来，苏怀蝶笑着放缓了速度，落在了花丛中。
叶忆函很快就追了上来，见美人儿停在那里。叶忆函顿时兴奋之情涌起，看准那道身影，一把就扑了过去。
结果一下就扑了个空，倒在地上，而旁边却响起苏怀蝶“咯咯”地笑声。
“呀，姐姐……”叶忆函站起身来，拍去身上的叶片和花瓣，感觉很奇怪，刚才那道身影明明就在自己身前，他感觉差一点就要碰到了。可几乎一瞬间她就闪开。
“我就不信了。”叶忆函嘟囔着，再次朝苏怀蝶扑去。
结果还是扑空了，还啃到一片叶子。
笑声再次从旁边响起，苏怀蝶看着他抓不到的样子感到颇为兴奋。
叶忆函吐出叶子，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她。
“小函，快来抓我呀，咯咯咯……”
“姐姐给我等着！”叶忆函喊到，再次朝她冲过去。
心想，抓到了非要惩罚她一下不可。
叶忆函冲到近前，苏怀蝶一跃而起，秀足轻轻碰了他的脑袋，就跃到了他的身后。
“可恶……”叶忆函转过身，看到她站在不远处的花丛中笑。
就这样子，一定抓不到她。不行，我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叶忆函想着，又重新朝她冲了过去，而这次冲的速度格外地快。
结果冲的过程中，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一样，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下子摔了个大跟头，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没了动静。
苏怀蝶的笑声戛然而止，惊道：“小函！”然后，赶紧朝他飞奔了过去。
来到他的近处，发现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蹲下，摇了摇他的身子，道：“小函。”
可他依旧一动不动，苏怀蝶又把手伸到他颈部。
可就在这时，叶忆函突然猛地睁开眼，露出坏笑，一把朝苏怀蝶的手抓去。
苏怀蝶一惊，连忙把手拿开，瞬间明白了叶忆函的伎俩。
叶忆函没有抓到她的手，但他的身体一扑，苏怀蝶来不及躲闪，就被叶忆函搂住了小腿。
叶忆函抱着她的小腿，抬头望着她，笑眯眯地说：“抓住你啦。”
苏怀蝶咬了咬银牙，道：“好了好了，算你赢了，刚才看你摔的很重，没伤到你吧。”
叶忆函笑道：“能抓住姐姐，伤到了又有什么关系。”
“嘻。”苏怀蝶一笑，道：“真贫嘴，你起，让我看看吧。”
叶忆函对她一笑，却没有起来，轻缓地道：“总得奖励我一下吧。”
然后抱着苏怀蝶那只小腿的双手下滑，滑到了她的脚踝。然后低下头，几乎是趴在了她的足上。
“你要干嘛？”苏怀蝶警惕地看着他。
叶忆函没有回答她，突然苏怀蝶感到自己的脚背传来一道柔软滋润的感觉。叶忆函的双唇吻在了上面。
“唔——”苏怀蝶顿时瞳孔放大，惊呼地声音都拉长了数倍。反应过来后，她赶紧将脚抽了出来。以至于速度太快，绣花鞋还留在叶忆函那儿。
“你！”苏怀蝶又怒又羞地盯着他，以至于她的脸上红彤彤的。
叶忆函对她吐了吐舌头，抓住那只绣花鞋，站起身来，道：“姐姐来抓我呀！”然后拔腿就跑。
“好！”苏怀蝶一步就追上他，脱掉鞋的那只腿的膝盖一顶，就将他撞倒在了地上，再将他按压住。
她怒气冲冲地盯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下的少年，却不知该如何惩罚他。打他又不舍得，不打感觉又便宜他了。然而，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惩罚的到来。
“你敢轻薄我，你忘了刚才胸口上的疼痛了吗？”苏怀蝶冷声道。
“我没有忘记，姐姐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叶忆函被压在地上沉声说。
苏怀蝶就这样冷冷地盯着他，良久不言语，最后实在拿他没办法，冷哼一声，竟松开了他，把一旁的绣花鞋从他手中抽走，然后穿上，离开他，气呼呼地，独自走向远处。
叶忆函见苏怀蝶是真的动怒，顿时心中升起了愧疚感。
姐姐一路上不求回报地带我上路，我又怎能惹她生气呢？
叶忆函连忙追上去，来到她的身边，道：“姐姐，我知错了……”
然而苏怀蝶却没有理会他，继续向前走。
而叶忆函继续跟着她，呼出一口气，真诚地道：“姐姐，我真的知错了……”
而苏怀蝶却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不要跟着我！”
叶忆函表情顿时凝固。
…………
日落黄昏，给整个花谷镀上了金色。也将叶忆函投影在影子拉长。
他在花谷旁的一处喷涌着山泉的石涧，用葫芦接满了水。然后提着从花谷四周的林子间费很大功夫才采摘到的一袋子野果走回花谷。
发现那道白色的倩影依旧坐在花丛旁的那颗菩提树下。他叹了一口气，朝她走去。
路上，他采摘了六朵雪白的栀子花，然后取下自己束发的白色丝带系上。缓缓靠近了那个美人儿。
走到她身后的菩提树边，发现她瞭望着天边。
悄悄地靠近到她的身旁，把栀子花还有野果和葫芦一起放到了她的旁边。
虽然苏怀蝶明知道他已经来了，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姐姐……”叶忆函坐她的身边轻叹，“我为你采摘了一些野果回来，你尝尝吧，我都洗过了。”
苏怀蝶没有回应他，望着天边动都未动。
见如此，叶忆函又赶紧补了一句，“果子很甜的……”
苏怀蝶依然未动。
叶忆函看如此，心情有些悲伤了，道：“如果姐姐很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好，我都愿意，但不要不理我呀……”
“我知道姐姐一路走来，带着我会很麻烦，所以我一直都想帮你做点事，让你觉得我不是个麻烦……”
叶忆函声音变得低缓。
“可是没想到，没帮上什么忙，还惹得姐姐生气，我真是没用……”
受不了叶忆函这样，苏怀蝶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道：“马上天黑了，在花谷西边的一颗菩提树的旁边有一座洞府，你先进去里面。”
叶忆函见苏怀蝶同自己说话后，他顿时大喜，道：“好咧！”
然后就向西边的跑去。
苏怀蝶看着他的蓬松长发已经披散，低下头，发现了那六朵被他发带系上的栀子花。她轻轻地将它们拈起来，解开了发带，打了一个结，系在手中。
看见帮边那一袋新鲜的野果，里面的果子全都很红润，看来是经过他精心挑选的，苏怀蝶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嗯，果然真甜。
…………
叶忆函跑到花谷的最西边，看到一颗菩提树，还有树边的有一个拱形山洞。
叶忆函走了进去。一眼望去这里面漆黑宛转的，而且周围的岩壁的坑坑洼洼，一点也不平整。
“好黑啊……”叶忆函说出口，这条路越往里面走越黑暗，而其弯弯曲曲，还很冷，让他有些忐忑，不敢继续深入。
突然他感到身后传来一道光亮。他转过身，苏怀蝶提着一盏点燃的青灯朝自己走来。
“姐姐……”叶忆函惊喜地说，似盼来了希望。
苏怀蝶走到他面前，道：“转过身。”
闻言，叶忆函便转过了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苏怀蝶先把青灯放在了地上，取下了系在她手腕上的白色丝带，重新帮他系上了头发。
叶忆函感到一阵温柔，抬头看向苏怀蝶，她对自己一笑，然后道：“我带你进去吧。”
刚才她的不悦似乎已经消散。
叶忆函也露出欢心地笑容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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