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精神力秘语
“这应该就是无面泰坦的由来吧。”阿琉斯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他这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阿琉斯是什么意思。
“传说，泰坦始祖是以两乳作目，以脐作口的，而他们的头上什么都没有，代表着混沌。也正因如此，泰坦才能够有巨大的力量，他们是混沌的力量。直到第一代泰坦出世，泰坦始祖觉得总被大陆上的人笑话没脸皮的神，因此才将泰坦的五观挪至头上，而在他们身上才留下了肚脐与双乳。”大家听了阿琉斯的话，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对是错，至少这无面神摆在了这里。
“所以，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他应该就是泰坦始祖，泰坦祭祀他也是合理的。”阿琉斯说：“当然，这些都是神话故事中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泰坦之门都出现了，还有什么不可信的？但是他们这次来，就是来找他的？不应该吧，但是这祭坛除了这个神像和几支灯柱，其他再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了。至于壁画什么的，尼克更是一点没见，他也坚信了一点，他跟大贤者所到的地方，应该不是一处。
这次更让所有人犯了难，先前的泰坦巨门还有个目标，能劈能砍也就是了。而现在，就一座石头雕像，难道去砍人家的神像，遭天谴啊！
“继续向前，我们要走到神像脚下。”尼克看清了情况，对大家说。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尼克想干什么，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只得向前走。
他们这一群人无月最高，有两米以上，而他还不如神像的一个脚高，他们越是向前走，越是体会到神像高大，直到看见雕刻神像的岩壁，尼克才让大家停下来。
“你们发觉没有，泰坦巨门用的是大陆通用语？”尼克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话一出口，大家都吃了一惊，谁也没有想到，或是注意到这个问题，无论是什么样的神力，却总要符合世间的规律，它怎么也不能在相隔万年，懂得变迁了万载岁月的现行大陆通用语，就连地精的的古通用语都会与现今的通用语产生交流障碍，更何况……
“不对，泰坦之门并不是用的语言！”阿琉斯第一个说道。“精神力！”无月也意识到了问题所有。莫兰主祭显然也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尼克问道：“主祭大人，您想说什么？”莫兰沉思着：“我也想到了精神力，可是我却觉得，为什么我们当时都没有发觉，如果是精神力的话，我们的耳膜不应震颤啊？”
“当时，巨门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就是发出的声音，所以再到后来我们就一直以为如此。并且之所以出现这个情况，是因为……”尼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琉斯打断了。
“是因为它的精神力太强大了！强大到了外放的话会产生元素共震！所以我们会误以为它是在说话。并且这也是为什么我的风刃会自然消散的原因。”阿琉斯不愧为魔法师，对于这种理论相当了解，毕竟魔法师与祭祀都以精神力为基础。
“精神力直达心灵，所以我们不仅能够理解他的意思，更能够体会他的心情。”无月也明白了过来：“而我们一直以通用语交流，因此我们才会认为它一直用的是通用语。这样就说得通了。”
“那……现在你们感觉一下，是不是有你们所说的‘精神力’？”尼克压低声音，让其他人能够集中精神。他也是才想通巨门说话的问题，果然是“念力”，或者说是他们所谓的“精神力”作用，而提醒他的，是这大殿内若有若无的精神力“絮语”，总好像有谁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什么。
过了好半天，也没有人说话。尼克看向每个人，阿琉斯，卓丝，莫兰，无月，他们都摇了摇头，看样子一点收获都没有。
“你们在听什么？”罗吉这时看大家都不再说话，便问道。他刚才听众人分析听得津津有味，不自觉得睡了过去。刚一转醒，就见大家都支愣着耳朵在那听。他当然不知道大家是在感觉精神力，他也什么都没有学过。
“没什么。”无月敷衍他道。尼克也没有说话，难道是自己的灵觉错了？还是脑子压力太大出现幻觉？
“我倒是听见，有一个女人一个劲的告诉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罗吉这一句话差点让众人吐血，也让尼克下巴碎了一地：“什么？你听见了？听见什么？”
“刚才没注意，我打盹的时候就觉得有个声音，我以为做梦呢。”罗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别人都思考，他自己在那打盹：“可现在声音虽然小，却还在，我才发觉不是因为打盹。”
“说的是什么？”尼克转过身来看着罗吉：“是不是点亮的明灯照亮我们前进的步伐，这里是沉睡泰坦的家，泰坦之祖始终注视着我们，王者等待着他的部下？”
罗吉立即点头：“对，对，对。就是什么灯啊，家的，还有好像是让我们祭祀什么的，记不清，也听不清了。”尼克点了点头，虽然其他人仍旧一头雾水，但尼克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这应该又是留给泰坦血脉的一条线索。
既然前人铺好了路，那么我们后人就只能向前走了。尼克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山色蔽日，不辨晨昏。大家的状态都还能坚持。这群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即便时间短，大家也恢复了许多。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事不宜迟，先来祭拜一下我们大陆的救命恩人。”尼克对大家说。其他人对这件事倒也没有什么异议，泰坦已经消亡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谁会对他们还有感觉，如果祭祀仪式真能帮助他们的话，那就祭祀也无所谓。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话好说，事难做，拿什么祭祀？怎么祭祀？难道杀个人来做祭礼吗？尼克看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充满疑惑，微微一笑，心想这也是自然的，谁有能想到自己会在泰坦圣殿里祭祀呢？
不过，事还是要做的，至于怎么个做法，就好看自己的了。尼克清清嗓子：“大家别犹豫，既然要做，那我自然是有所准备的，我只需要大家办一件事。”尼克说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师父，你不会要把我杀了作祭礼吧。”罗吉装作很惶恐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尼克只当他是想缓和气氛了，笑了笑，并没有理他：“我只需要有人点燃长明焰！”
“嗯？”其他人都不解：“什么是长明焰？”尼克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神像两侧的巨大的灯座：“这个就是了。”
众人伸颈上望，这名义上仅仅是祭坛灯火，而实际上就跟挑山的巨梁一样，虽然没有神像高，但是却也矮不到哪去，上头的火盘仅有一颗钮扣大，可是下边的灯柱却有一抱粗呢。
沉吟了一下，无月说道：“只要它还能着，那我就能将它点着，只不过想上去不大容易。”说着看了看两位翼人同伴。
阿琉斯与卓丝对视一眼，阿琉斯点了点头，卓丝会意：“想上去还不容易，我送你。”看样子两个人也只得认同了这个办法。
“既然这样，那么还得有劳卓丝小姐先上去看一看，这两个灯柱是不是能够燃烧？”尼克对卓丝说：“不然，拉无月上去，岂不是白费小姐的力气。”
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尼克还想到另外一节，就是无月跟这两位翼人一直不痛快，所以别在关头将无月害了，这也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那怎么看？”卓丝点头，算是同意了。不过这能不能着火还真是个问题，这又怎么看？尼克笑了笑：“那还不简单，你只需要上去看一下，灯盘里是不是还有燃料就可以了，虽然万载过去，但我想，还是会剩下一些的，否则今天我们不就完不成任务了吗？”言语间倒是充满了自信。
其他人不知道尼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答应了，那就做来看。卓丝陡然扇动双翼，立刻凭空飞了起来。尼克见此情景，也是比较感叹，如果真的没有翼人跟来的话，这一百多米的高度，还真不知用什么办法上去。
在众人脖子都快僵了的时候，看上去卓丝总算是不再升高了，她绕着灯柱环绕了一周，却并没有下来，而是又环绕了一周，看样子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卓丝小姐，不要冒进，先下来再说。”尼克可不想现在有人出事。他大声对卓丝呼叫，可是卓丝只是看看他们，一个旋身飘进了灯盘。他们没有长透视眼，自然看不见灯盘之上的情况。
尼克却发现，阿琉丝倒是异常平静。而再看莫兰主祭，也是比较沉着，只是不时抬头望望。尼克问道：“她不会遇到什么情况吧？”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尼克对于自己被阿琉斯救过的事实一直铭记，自然对他们真心相待。但看他们的镇静劲，倒像是无月消失在了面前一样。
“菲尼大人，您放心。”莫兰主祭回答道，阿琉丝只在一旁闭目冥想：“应该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也是不能够躲避的问题，她会作出最好的处理。”
“哦？”尼克听了，倒是表示惊讶，这一路行来，他们根本没见卓丝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想到他们倒是对她这么有信心。
“您可能不知道，她是翼人族青年武士中的魁首，全族的青年武士都败在她的手下。”莫兰主祭这一番话，真让尼克惊讶，没想倒这位女翼人文文弱弱的竟然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
“否则，她怎么能够有能力将斗气转化为魔力，并供出魔法师使用呢？无月你也是武士，你能吗？”莫兰主祭说到这，掩饰不住的骄傲。无月没有理睬，只是盯着上面。尼克倒是从这些话里听出一些细节，还没等他细想，就有了新的进展。
“她下来了。”无月淡淡的说。
“传说，泰坦始祖是以两乳作目，以脐作口的，而他们的头上什么都没有，代表着混沌。也正因如此，泰坦才能够有巨大的力量，他们是混沌的力量。直到第一代泰坦出世，泰坦始祖觉得总被大陆上的人笑话没脸皮的神，因此才将泰坦的五观挪至头上，而在他们身上才留下了肚脐与双乳。”大家听了阿琉斯的话，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对是错，至少这无面神摆在了这里。
“所以，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他应该就是泰坦始祖，泰坦祭祀他也是合理的。”阿琉斯说：“当然，这些都是神话故事中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泰坦之门都出现了，还有什么不可信的？但是他们这次来，就是来找他的？不应该吧，但是这祭坛除了这个神像和几支灯柱，其他再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了。至于壁画什么的，尼克更是一点没见，他也坚信了一点，他跟大贤者所到的地方，应该不是一处。
这次更让所有人犯了难，先前的泰坦巨门还有个目标，能劈能砍也就是了。而现在，就一座石头雕像，难道去砍人家的神像，遭天谴啊！
“继续向前，我们要走到神像脚下。”尼克看清了情况，对大家说。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尼克想干什么，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只得向前走。
他们这一群人无月最高，有两米以上，而他还不如神像的一个脚高，他们越是向前走，越是体会到神像高大，直到看见雕刻神像的岩壁，尼克才让大家停下来。
“你们发觉没有，泰坦巨门用的是大陆通用语？”尼克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话一出口，大家都吃了一惊，谁也没有想到，或是注意到这个问题，无论是什么样的神力，却总要符合世间的规律，它怎么也不能在相隔万年，懂得变迁了万载岁月的现行大陆通用语，就连地精的的古通用语都会与现今的通用语产生交流障碍，更何况……
“不对，泰坦之门并不是用的语言！”阿琉斯第一个说道。“精神力！”无月也意识到了问题所有。莫兰主祭显然也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尼克问道：“主祭大人，您想说什么？”莫兰沉思着：“我也想到了精神力，可是我却觉得，为什么我们当时都没有发觉，如果是精神力的话，我们的耳膜不应震颤啊？”
“当时，巨门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就是发出的声音，所以再到后来我们就一直以为如此。并且之所以出现这个情况，是因为……”尼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琉斯打断了。
“是因为它的精神力太强大了！强大到了外放的话会产生元素共震！所以我们会误以为它是在说话。并且这也是为什么我的风刃会自然消散的原因。”阿琉斯不愧为魔法师，对于这种理论相当了解，毕竟魔法师与祭祀都以精神力为基础。
“精神力直达心灵，所以我们不仅能够理解他的意思，更能够体会他的心情。”无月也明白了过来：“而我们一直以通用语交流，因此我们才会认为它一直用的是通用语。这样就说得通了。”
“那……现在你们感觉一下，是不是有你们所说的‘精神力’？”尼克压低声音，让其他人能够集中精神。他也是才想通巨门说话的问题，果然是“念力”，或者说是他们所谓的“精神力”作用，而提醒他的，是这大殿内若有若无的精神力“絮语”，总好像有谁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什么。
过了好半天，也没有人说话。尼克看向每个人，阿琉斯，卓丝，莫兰，无月，他们都摇了摇头，看样子一点收获都没有。
“你们在听什么？”罗吉这时看大家都不再说话，便问道。他刚才听众人分析听得津津有味，不自觉得睡了过去。刚一转醒，就见大家都支愣着耳朵在那听。他当然不知道大家是在感觉精神力，他也什么都没有学过。
“没什么。”无月敷衍他道。尼克也没有说话，难道是自己的灵觉错了？还是脑子压力太大出现幻觉？
“我倒是听见，有一个女人一个劲的告诉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罗吉这一句话差点让众人吐血，也让尼克下巴碎了一地：“什么？你听见了？听见什么？”
“刚才没注意，我打盹的时候就觉得有个声音，我以为做梦呢。”罗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别人都思考，他自己在那打盹：“可现在声音虽然小，却还在，我才发觉不是因为打盹。”
“说的是什么？”尼克转过身来看着罗吉：“是不是点亮的明灯照亮我们前进的步伐，这里是沉睡泰坦的家，泰坦之祖始终注视着我们，王者等待着他的部下？”
罗吉立即点头：“对，对，对。就是什么灯啊，家的，还有好像是让我们祭祀什么的，记不清，也听不清了。”尼克点了点头，虽然其他人仍旧一头雾水，但尼克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这应该又是留给泰坦血脉的一条线索。
既然前人铺好了路，那么我们后人就只能向前走了。尼克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山色蔽日，不辨晨昏。大家的状态都还能坚持。这群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即便时间短，大家也恢复了许多。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事不宜迟，先来祭拜一下我们大陆的救命恩人。”尼克对大家说。其他人对这件事倒也没有什么异议，泰坦已经消亡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谁会对他们还有感觉，如果祭祀仪式真能帮助他们的话，那就祭祀也无所谓。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话好说，事难做，拿什么祭祀？怎么祭祀？难道杀个人来做祭礼吗？尼克看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充满疑惑，微微一笑，心想这也是自然的，谁有能想到自己会在泰坦圣殿里祭祀呢？
不过，事还是要做的，至于怎么个做法，就好看自己的了。尼克清清嗓子：“大家别犹豫，既然要做，那我自然是有所准备的，我只需要大家办一件事。”尼克说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师父，你不会要把我杀了作祭礼吧。”罗吉装作很惶恐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尼克只当他是想缓和气氛了，笑了笑，并没有理他：“我只需要有人点燃长明焰！”
“嗯？”其他人都不解：“什么是长明焰？”尼克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神像两侧的巨大的灯座：“这个就是了。”
众人伸颈上望，这名义上仅仅是祭坛灯火，而实际上就跟挑山的巨梁一样，虽然没有神像高，但是却也矮不到哪去，上头的火盘仅有一颗钮扣大，可是下边的灯柱却有一抱粗呢。
沉吟了一下，无月说道：“只要它还能着，那我就能将它点着，只不过想上去不大容易。”说着看了看两位翼人同伴。
阿琉斯与卓丝对视一眼，阿琉斯点了点头，卓丝会意：“想上去还不容易，我送你。”看样子两个人也只得认同了这个办法。
“既然这样，那么还得有劳卓丝小姐先上去看一看，这两个灯柱是不是能够燃烧？”尼克对卓丝说：“不然，拉无月上去，岂不是白费小姐的力气。”
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尼克还想到另外一节，就是无月跟这两位翼人一直不痛快，所以别在关头将无月害了，这也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那怎么看？”卓丝点头，算是同意了。不过这能不能着火还真是个问题，这又怎么看？尼克笑了笑：“那还不简单，你只需要上去看一下，灯盘里是不是还有燃料就可以了，虽然万载过去，但我想，还是会剩下一些的，否则今天我们不就完不成任务了吗？”言语间倒是充满了自信。
其他人不知道尼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答应了，那就做来看。卓丝陡然扇动双翼，立刻凭空飞了起来。尼克见此情景，也是比较感叹，如果真的没有翼人跟来的话，这一百多米的高度，还真不知用什么办法上去。
在众人脖子都快僵了的时候，看上去卓丝总算是不再升高了，她绕着灯柱环绕了一周，却并没有下来，而是又环绕了一周，看样子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卓丝小姐，不要冒进，先下来再说。”尼克可不想现在有人出事。他大声对卓丝呼叫，可是卓丝只是看看他们，一个旋身飘进了灯盘。他们没有长透视眼，自然看不见灯盘之上的情况。
尼克却发现，阿琉丝倒是异常平静。而再看莫兰主祭，也是比较沉着，只是不时抬头望望。尼克问道：“她不会遇到什么情况吧？”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尼克对于自己被阿琉斯救过的事实一直铭记，自然对他们真心相待。但看他们的镇静劲，倒像是无月消失在了面前一样。
“菲尼大人，您放心。”莫兰主祭回答道，阿琉丝只在一旁闭目冥想：“应该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也是不能够躲避的问题，她会作出最好的处理。”
“哦？”尼克听了，倒是表示惊讶，这一路行来，他们根本没见卓丝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想到他们倒是对她这么有信心。
“您可能不知道，她是翼人族青年武士中的魁首，全族的青年武士都败在她的手下。”莫兰主祭这一番话，真让尼克惊讶，没想倒这位女翼人文文弱弱的竟然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
“否则，她怎么能够有能力将斗气转化为魔力，并供出魔法师使用呢？无月你也是武士，你能吗？”莫兰主祭说到这，掩饰不住的骄傲。无月没有理睬，只是盯着上面。尼克倒是从这些话里听出一些细节，还没等他细想，就有了新的进展。
“她下来了。”无月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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