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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勇敢的拨出了电话

    记得这封信是一个我在老家那边上小学的时候都认识的一个老同学,是他最先发现并告诉我给我的,这个老同学,名字叫刘起先,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刘鞠先,他是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比我们早来了两三个月吧!说起这个家伙儿,呵呵我觉得他比我还二,这位仁兄,早些年就听说脑袋不怎么正常,其他方面还看不出来哪里不正常了啊。就是给人的感受就是呜呜渣渣,神神叨叨,虎哩虎气的,体格比较硬朗,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是感觉他身上有一股子蛮力打架斗殴估计不会吃什么亏吧!

    看到他的样子,就是一个外表忠厚老实,体态结实的就像一只大猩猩一样啊哈!就是感觉这个家伙儿,有一种一根筋的说话行为方式了,反正人不坏,比较真实,没有心眼子的那种人。

    反正我自己不怎么喜欢和他来往做朋友的,记得和他一起走路的时候他不是拍你这里就是摸你那里弄的生疼,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大不大啊!我也是无奈了,到现在我可以想象得到,他怎么可以来这里当保安了啊他也是每次看到我就一针,一针的叫我!有时候我急得啊!真想给他打一针嘿嘿!……

    收到了这封意外的来信之后,我,我们原本平静没有涟漪波澜的工作生活,从此以后就多了很多的旖旎暧昧和如梦如幻的美好向往。

    没想到的是我中学毕业,辍学以后隔了不到二个月的时间,就来的BJ这个城市里务工,当保安原本以为我们彼此不再联系,不再书信往来了,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明白,她是怎么知道我来到BJ的,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地方的,这一直都是困扰我多年的疑团?!

    每天值勤上岗下岗回到宿舍,我也是思绪万千了,其实对于这个电台里面的交朋友,什么笔友什么这个友的,我是不怎么在意的,因为我情愫未有,情窦未开,对于男女之间的所谓爱情所谓恋爱,一直没有什么憧憬。对于女孩子我一直都是没有什么兴趣的,除非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大美人我或许会想入非非,多看几眼吧。

    记得我在家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上初中了,那是一个夏天,有一次家里面来了一个大姐姐她穿着一件小碎花的连衣裙。那时候我感觉她挺漂亮的,长长的头发,白嫩嫩的皮肤大大的好看的眼睛,还有感觉比较不错明天的身材,就这样的女人我也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在那个不需要什么粉饰的年代里,这样的女孩子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美人了吧?可是我丝毫对女人没有兴趣。

    老爸说她是一个朋友家的儿姑娘,还记得有一次,欣赏大美女的经历,那是我家隔壁的邻居家的妻子,是一个老板娘,在我们那个镇子上的一个叫做大桥北的居民区域,她家是我们那个趟房的第一家,就是说我们那时候的房子都是一排一排的,如果谁家住房在前排的就叫做前趟房,住房在后排的就叫做后趟房,那时候我还是在家上中学的。

    这个老板娘她家那时候,是在她家另一间房子里面开饭店的,每一天生意好好的样子,因为我们家的这里的马路对面就是一个工厂,因为是在林区,这是一个纤维板厂厂子里面的工人有时候中午就会来她家吃饭什么的,有时候会听到热热闹闹客人的说话声,她和她的男人都好能干了啊!

    那时候做生意肯定是挣钱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我们那里的人去饭店吃饭,吃饭喝酒有一个赊账的习惯,就是不知道后来怎么就不干了。这个老板娘样子也是体态丰腴,白白净净的皮肤,阿娜多姿的样子在我们那一带也是一个大美人了啊!还记得那时候她家和我家关系还是可以的,因为关系很熟稔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别的邻居们都爱慕亲切的叫她杨贵妃啊。后来了解到这个老板娘的名字叫杨玉环!哈哈哈!敢情她有一个这样的名字?难怪附近的邻居们都亲切的称呼她杨贵妃哈!她有非常亲切感的美丽笑容和东北女人特有的爽朗劲!那时候我对女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子,看看就可以了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时至今日,年代久远,时过境迁了那些都是我童年依稀的记忆,现在我都长大了,已经有了一份正经的工作,虽然只是一个保安人员,但是至少从大山里面走了出来,勇敢的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这时候我反反复复读着,这个丁丁女孩给我的来信,让我久违平和的内心,重新荡起层层涟漪,我是已经忘记了她的样子了,只是依稀的记得我们彼此发过照片给对方,此时我必须滴承认我没有有恋爱的想法,因为我对她一点那样的感觉都没有了,更没有什么异性的那种冲动,因为我发育成熟的很晚,思想进化的也慢!但是处于对学生时代那些美好的时光和憧憬向往,我再想我是不是有必要联系她一下呢?因为她在信里面说了一些让我有一点自责和小小感动的话了,而且她还在信里面说,她也在BJ!这个我挺意外没有想到啊!所以我最近在酝酿着什么时候,该给她联系沟通一下,因为写信感觉来不有点太慢了,这些日子,我有些无法平静的心情在搅弄着我那颗幼小天真无邪烂漫无忧的心。

    学磨了好几天,这一天我找上了那个仁兄起先大哥,我也是厚着脸皮的,死皮赖脸的不好意思的,找到他说明了来意,当时他在他住的那个离我们大概有几百米距离的宿舍里面躺着玩呢!我一推他们的宿舍屋门就进屋了。

    嗨!先大哥!过来过来,当时我的声音不敢说大了,因为是求人帮忙了,怕影响别人啊,当时他们宿舍里面还有几个人打牌玩麻将呢,我就悄悄的说,大哥,先哥,我是一针,你知道吧!我二百五似的问道。

    刘起先:“一针,一针我当然知道你啊,你来干嘛有什么事啊?”

    嗨,先哥,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上一次你给我那个信封的事情啊,这是我曾经认识的一个朋友啊,之前断了联系,现在她又找上我了,而且还给了我她的电话,我看你们宿舍办公桌上面有电话啊!大哥拜托能够打一个怎么样啊?

    刘起先:“谁啊,让我看看信上都写的什么哈!”

    哦,好好你看看吧,我想啊!反正大家伙都知道了,让你知道又没有大不了的,反正无所谓的啊!我还在炫耀什么呢。

    刘起先:“啊一个女孩子啊!叫做丁丁,你之前的笔友吗?”

    是的啊!大哥我在老家那边上初三快毕业的时候,一个收音机电台里面认识加上的啊!这个宿舍里面,其实是一个办公室加宿舍的一个大平房,我看着还有其他的人在这里打牌呢,所以我就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了,大哥是的啊!帮忙我打一个电话哈!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哈。

    刘起先:“可以啊!一针啊,想打电话我带着你过去打了,那里有一个座机电话啊,你打过电话吗?”

    大哥我没有打过电话啊!如果可能的话今天是我人生第一次打电话啊!嘿嘿。他就带着我过去那一边办公桌上有一个黑色的电话机,平生第一次近距离看着这个电话机,感觉挺新奇的就是老古董的样子了,拨号码盘是一个大圆圈里面又是小圆圈组成的数字环里面是从1到0的数字。

    刘起先:“那你看看会不会拨号吧?这个电话是每一个号码都要从底拨动到顶上,就是每一个数字都要拨一圈的啊!要不电话打不出去。”

    哦哦好的知道了谢谢先大哥啊!你要是不这么告诉我!我还真的不会用呢嘿嘿。谢谢啊!那我拨拨试试啊!……

    于是我就看着我手里的这封信上的电话号码:1601234这个貌似比较特别的电话号码,一个一个数字坚定而勇敢的拨了出去,电话里面嘟嘟的响了几下,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子好动听悦耳的声音了。

    她说:“你好,请问你找谁?”那一刻,我止不住激动而颤抖着的声音说话道!喂!你好,请问你是丁丁吗?我就是你和我在收音机电台里面认识的,那个咱俩一直写信联系的王鹏飞啊!这个电话号码还是你告诉我的,你记得吗?

    丁丁:“哦!嗯嗯!呵呵,我想起来了,是的你就是那个BJ干保安的王鹏飞啊?我是丁丁啊!终于等到你的消息了,你还好吗?……”

    我现在还记得我说的每一个字的声音都是激动颤抖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因为自己没出息!没有听见过女孩子电话里面说话的声音。还是什么?还是因为这个丁丁的声音太好听了。以至于把我这个情愫未有,情窦未开的傻小子,给迷惑的五迷三道的了。反正这是一次让我语无伦次,大脑充血一片空白,心情激动紧张找不到方向,险些无法自拔,无法回归现实的通话,我感受着自己的汗颜无助啊!想想我真的挺好笑的当时那个样子。

    大概说了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就说有机会我还会电话你联系你的哈!于是我就有点不知所措,感觉也有一点舍不得放下电话的想法,但是我必须的挂电话了,因为我说话的样子,声音语气简直不可思议了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有犯罪感的孩子,在通话说着一些摸不着边的语言了挂下电话之后,我就和我的这个先大哥告别了我慢慢的走出来,心里面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我感觉自己的心情久久的无法平静,就像有一只小鹿一样在我的心里面乱窜,搞得我心里面怪怪的啊!而且发现自己的脸上热热的。

    后来我回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动的感觉,爱恋的滋味了。其实一切都是很莫名其妙的我就因为迷恋上了她动听悦耳的声音了吗?还是认为她说话的声音太好听了,是不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女孩子说话的声音啊!?至少那个时候,那个年代里,我是涉世未深,我没有人生阅历,没有一切的一切,只是我的感受认知只是最原始的认知。

    这一次的通往外面的电话,很快就被我之前说的那些家伙们知道了,所以这后来的日子里,他们肯定是也耐不住寂寞空虚冷的,主动联系我认识的这个名字叫做丁丁的女孩子,肯定是跑不了的联系她的人有高志勇,牛建吉,他们两个人我也时不常的知道他们的这方面情况了,以至于后来发展到开发区,其他公司里面的保安人员也知道这个电话,还有后来的什么方小姐热线电话1601999咨询什么的。

    也就是说,通过我的这个毫无隐私的对外联系,让开发区当保安的这些人,从此以后有了一些虚无缥缈的心理寄托和精神上的假象安慰,呃呃!因为他们枯燥乏味的日子以后可以没事打电话聊女生啊!打电话聊天这只是表象的特征,而实际的问题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考虑过的。

    因为这些特别的电话号码是咨询电话,是有一些业务咨询方面的,方便咨询了解各个行业信息服务系统而出现的电话咨询业务平台,而当时我们这些土豹子哪里会知道呢?因为自己一时间的无聊,就可以值勤上岗的时候拨打这些电话打发一下寂寞空虚冷。

    久而久之,额外的超高的电话费哪一个人都不曾想过,而且后来我听说这些电话咨询的费用是每一分钟高出平常电话的好几倍了,再后来的情况是,各个公司里面每一个月都有高额的对外联系电话费,以至于后来保安公司督察事件的起因。就是因为我们这些情感无聊的人打聊天电话打出来的电话费啊!再后来好像各个公司里面实行号码外线限制了吧!培训教育也根上了。

    有一次保安公司里面的张国庆经理在一次例会上非常严厉的说了这个事情,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是那两个叫做高志勇和牛建吉的家伙们了解的比我还多的多。那个一百,也就是高志勇的那个家伙儿,有一次,他说我认识的那个丁丁,真正的名字叫陈晓云,在BJ一个咨询台公司里面做导购接线员,听到这个我基本上是瞠目结舌了,没想到他和牛建吉那两个人狼狈为奸的搞这些事情啊!

    后来好像听说那个牛建吉的家伙因为把这些电话传播了太多的人,让某一些公司蒙受不必要的电话费损失,还得到了什么处分什么的吧!这是一个真实的电话门事件,这一切来源于我们那时候的无知和莫名其妙的空虚感。

    这个事情过后,那个我啊,我就再也没有电话联系这个名字叫做丁丁的女孩子了,之后有没有写信给她了其实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更谈不上感情,虽然之前联系过她我们只是笔友关系,只是那个年代的笔友,我的感觉和我的感受都是我的个人想法,和认为的那样那样罢了,或许她提供给我她的电话只是让我单纯的联系她,还是忘不了上学的时候那一场过往,说实在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谈不上是一种恋爱的说法了,到现在我想想,是不是都是因为我的那种大大咧咧的缺乏细致的性格导致的,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啊!

    我二吗?我不想二的啊!二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了,于是这件事就慢慢的放下了没有再去想这个事情了,至于因为这件事产生的后果,我们就慢慢的承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