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
“主人，我成功啦！”看到赵暾的身躯向后仰倒，整个人再无一丝动静，女生马上转身激动地奔向卧室，一边跑一边大叫着向里面的男生邀功。卧室的门打开，男生从里面走出来，一把揪住女生的脸狠狠地拉扯，恶狠狠地说道：“忘记我怎么教你的了？在事情彻底完成之前不要进行庆祝，我教你的都忘了？”
女生顺着脸被拉扯的力道侧过身子，可怜兮兮地道歉：“对不起主人……”
“不过你这次干的不错，命中心脏的手法很好，一会儿就给你奖励。”男生的目光投向沙发上胸口插着刀子仰面瘫倒的赵暾，手上的力道一松，顺势拍了拍女生被自己捏的一片通红的脸颊，语气一下子变得低沉温柔。面前的女生听到这话，马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媚态，娇滴滴地接了一句：“那主人肯定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奖励吧？”
“呵呵，当然。”说着，男生的脸上突然荡漾起一抹笑容，他目光再次看向沙发上微闭双眼的赵暾，语气显得有些变态，“宝贝，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吧。”
这亲昵的称呼又激起女生的心神一阵荡漾，她娇羞地躬下身，整个人都紧紧贴在男生的身体侧面，腻声答道：“都听你的。”
男生拉着女生大步向赵暾走去，在还有一定距离的位置停下，然后语气十分自信地说：“我知道你还有意识，心脏被刺破并不会死的这么快，你还有大概三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不如就让你看点刺激的吧。”
听到声音，赵暾沉重的眼皮艰难地张开，灰暗无神的双眼透着怨愤与疑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对显然一开始就图谋不轨的男女，他张了张嘴，但却最终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刺啦——”男生迎着赵暾的目光，突然露出一丝狞笑，然后伸手一拽，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女生的如雪凝脂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内里的两片白色布料堪堪遮住那几处重要部位，反而显出别样的诱惑。
女生猝不及防之间感到身上一凉，条件反射地想捂住自己的身子，但却被男生单手抓住双手举起，大大方方地展示在赵暾的面前，男生的另一只手更是伸向了女生的后背，手法十分娴熟地一扣一送，海绵落于地的轻柔声音响起，雪岭梅花颤巍巍地显露在赵暾眼前。赵暾双眼猛然睁大，全身突然一挺，然后又更加无力地侧身倒下，口中似乎要吐出什么东西，但却被他倔强地咽下。
“怎么样，第一眼看到她你就异银了这样的景色了吧，怎么现在给你看到了你反而不开心呢？”男生邪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肚脐前的蝴蝶结，女生已经懂了男生的意思，自觉地蹲了下去，伸手抓住了未来。
赵暾躺在沙发上不甘地瞪着双眼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颓然地阖上了眼。
虽然注意到赵暾已经咽气，但事情都开始了自然没有停下的道理，又过了一会儿，男生突然按住女生的头，抬头看向了天花板，全身紧绷，然后才松开双手，轻轻地拍了拍女生的脸颊以示表扬，接着就这么穿着一件飘荡的衬衣走向了已经再无声息的赵暾。
蹲在地上的女生转过身颇为陶醉地吞咽着口水，手指还不停地刮着嘴角要漏出来的牛奶又塞进嘴里，但眼神却充满迷恋地紧紧盯着男生走向赵暾的背影。
或许是计划一切顺利与身体得到释放的双重满足使自己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放松，男生竟然向着赵暾的尸体悠悠然地说道：“你可来的太及时了，之前吸收到的大力和身体硬化只是加强了我的自保能力，但想在如今这世道建立我自己的领地，这些还远远不够，你的火焰相比之下就是那样的优秀而有用，威力强大又极为明显，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人前显圣。所以，为了感谢你的礼物，我会用你的异能亲手将你的尸体化为灰烬，不会让你沦为外面没有理智的丧尸的。”
说着说着，男生也靠近了赵暾，他悠哉游哉地伸手感受了一下赵暾的鼻息，又摸了摸赵暾的劲动脉，确定都没有动静之后，才五指张开，一把抓在赵暾的头上。
然后，他感受到一股热浪自掌心升起。
“这就是火焰异能的感觉吗？”男生颇有些陶醉地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大笑。
就连自己瞬间变成焦炭的手都没有丝毫察觉。
浑身都燃起火焰的赵暾猛地起身，极致的愤怒让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浑身上下汹涌的烈焰，但仅剩的理智让他非常在意这一切的原因，心中的不解也需要一份解释，因此他艰难地收回自己双臂的火焰，大手一把抓住男生的脖子将之掀翻在地，低沉的怒吼与背后的火焰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为什么？我不是帮了你们吗？我有表现出任何敌意吗？我也没有对这个女生有什么企图吧？”
有些情绪虽然暂时压下但却会借着某些契机释放出来，此时的赵暾口中的“为什么”不仅是在质问这一对陌生男女莫名其妙地背刺，更是在质问那曾经得到自己满腔热血与一腔真心的女生隐瞒已久的背叛。
“为什么你还活着？你是怪物吗？”手掌变成焦炭的疼痛终于席卷了男生的大脑，神经的急剧抽搐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也无法静下心思考，本来沉稳自信的脸上涕泗横流，他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似乎赵暾没有死是一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心脏被刺穿还能或者确实是一件难以令人接受的事情，但连脉搏心跳都可以随意控制的赵暾到底是不是个人还有待商榷，身体里“心脏”这个器官是否还存在也尚需讨论，因此这件事对赵暾来说就是一个闹剧，他从一开始就在演戏，“背叛”的戏码他已经是第二次碰到，而这一次他想知道背叛的所有理由。
“别叫！”心中的愤怒让赵暾显得有些狰狞，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此时也暴虐地一把扯下男生本就变为焦炭的手掌，断口处血液涓涓流下，还未烧焦的血管倔强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残留的神经也忠实将痛觉传达给大脑，让男生猛地安静下来。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一波剧烈的疼痛将失了智的大脑再次拉了回来，男生竟然升起了和解的念头，“你看她身材很好吧，脸也长得不错，被我条较之后的技术也很好，我把她送给你怎么样？你这样的强者理应拥有许多玩物，她只是第一个，留下我，我以后会为你献上更多的奴隶。”
赵暾身上沸腾冲天的火焰突然像蛰伏的毒蛇般变为小巧的火苗安静地燃烧，他双眼微眯，似乎对男生的提议很有兴趣。
男生一看有希望，更加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的才能与那个条较好的女奴：“如果您能留下我，我将为您做牛做马，承担给您跑腿示威的一切体力活，这个女人虽然已经不干净了，但她的技术很好，您可以先玩一会儿，玩腻了或是找到了下一个女奴都可以选择把她扔掉。我知道怎么在保证女人干净的前提下条较好她们的技术，请留下我，我一定会起到作用的！”
“你怎么看。”赵暾看着男生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让人难以揣摩他的心思，他突然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愣愣地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女生，那本就雪白无暇的肌肤似乎因为恐惧而失去血色，显得更加苍白。
“我都听主人的。”听到了赵暾的问话，女生怔然地抬头，脸上露出有些崩坏的笑容，也不知她的心里对自己被当成物品随意交换一事有着怎样的感想。
听到女生对自己依旧忠心耿耿，男生的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狂喜：“您看，她对自己的身份也有清晰的认知，只要您收下我们，之后您就是她的主人。”
“呵。”赵暾想了想，突然轻笑一声松开了手，“好吧，那我就收下你们，你先让她证明一下对自己身份的认知。”
“是！”男生大喜过望，不顾自己荡然无存的右手，马上走到一边，对女生大声下令，“还不快去服侍你的新主人？”
女生动作缓慢地褪去身上最后一片薄布，身子前倾朝赵暾爬了过来，赵暾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依旧沉郁地看着这好像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的女孩。女生爬到了赵暾的面前，跪在赵暾两腿之间，颤巍巍地伸手向赵暾运动裤的系带，这时，赵暾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你知道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了吧？”赵暾身上的火焰已经熄灭，胸腔中憋着的那股气似乎也因为这个女生的动作散去了不少。
“是，我将为您服务。”女生低着头，顺从地回答。
“那他就跟你没有关系了。”赵暾突然平举右臂，手掌张开，掌心朝着男生就是一记喷射火焰瞬间将其吞噬，男生本在紧紧盯着赤裸爬行的女生，突然遭此横祸，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焚烧成一地的骨块。
女生蓦然回首，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主人被吞噬的一幕，她轻轻地闭上眼睛，眼角似乎有泪水滑落，然后她回过头，轻轻地伏下身子，额头触地，声音轻柔却又坚定：“主人，这次服侍您之后，可以杀了我吗？”
“为什么？”赵暾本以为这只不过又是一场曾经自己经历过的戏码，只不过自己从被抛弃方变为了被巴结方，但眼前的女生却超出他的预料，提出了一个他根本未曾设想过的请求。
“我爱他，对不起，主人。”女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泪水不住地滴在地板上，声音也变得哽咽。
“我不用你当我的奴隶，你可以回避难所过上正确的生活。”赵暾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情绪上涌杀掉男生之后，心中的戾气也基本发泄完毕，女生的哭泣令他有些遭不住，他想扶女生起来，但面对这副毫无遮拦的躯体，双手却有些无处安放，显得不知所措。他只能轻柔地安慰着女生，心中倒是下了个判断：这多半就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女生抬起头，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中映出了赵暾温暖亲切的微笑，见赵暾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她倏然起身，拔下了还插在赵暾胸口的刀，刀上寒光闪闪，分明一点血迹都没有。然后她收好刀，慢慢地朝着自己落在地上的衣物走去。
“这就对了嘛。”赵暾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也为自己拯救了一个可怜人感到欣慰满足。
然后就看到女生把破碎的衣服批好后直接毫不犹豫地抓起折叠刀猛地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啊？”赵暾愕然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女生捂着血液喷涌不息的脖子跌跌撞撞地走向那一地的骨灰块，鲜红的血将骨灰沾染，她满足地倒下，安然地熟睡在那片尘土中，与自己的主人一起陷入永眠。
“为什么？”赵暾感觉自己又有点控制不住火焰了。
女生顺着脸被拉扯的力道侧过身子，可怜兮兮地道歉：“对不起主人……”
“不过你这次干的不错，命中心脏的手法很好，一会儿就给你奖励。”男生的目光投向沙发上胸口插着刀子仰面瘫倒的赵暾，手上的力道一松，顺势拍了拍女生被自己捏的一片通红的脸颊，语气一下子变得低沉温柔。面前的女生听到这话，马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媚态，娇滴滴地接了一句：“那主人肯定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奖励吧？”
“呵呵，当然。”说着，男生的脸上突然荡漾起一抹笑容，他目光再次看向沙发上微闭双眼的赵暾，语气显得有些变态，“宝贝，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吧。”
这亲昵的称呼又激起女生的心神一阵荡漾，她娇羞地躬下身，整个人都紧紧贴在男生的身体侧面，腻声答道：“都听你的。”
男生拉着女生大步向赵暾走去，在还有一定距离的位置停下，然后语气十分自信地说：“我知道你还有意识，心脏被刺破并不会死的这么快，你还有大概三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不如就让你看点刺激的吧。”
听到声音，赵暾沉重的眼皮艰难地张开，灰暗无神的双眼透着怨愤与疑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对显然一开始就图谋不轨的男女，他张了张嘴，但却最终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刺啦——”男生迎着赵暾的目光，突然露出一丝狞笑，然后伸手一拽，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女生的如雪凝脂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内里的两片白色布料堪堪遮住那几处重要部位，反而显出别样的诱惑。
女生猝不及防之间感到身上一凉，条件反射地想捂住自己的身子，但却被男生单手抓住双手举起，大大方方地展示在赵暾的面前，男生的另一只手更是伸向了女生的后背，手法十分娴熟地一扣一送，海绵落于地的轻柔声音响起，雪岭梅花颤巍巍地显露在赵暾眼前。赵暾双眼猛然睁大，全身突然一挺，然后又更加无力地侧身倒下，口中似乎要吐出什么东西，但却被他倔强地咽下。
“怎么样，第一眼看到她你就异银了这样的景色了吧，怎么现在给你看到了你反而不开心呢？”男生邪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肚脐前的蝴蝶结，女生已经懂了男生的意思，自觉地蹲了下去，伸手抓住了未来。
赵暾躺在沙发上不甘地瞪着双眼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颓然地阖上了眼。
虽然注意到赵暾已经咽气，但事情都开始了自然没有停下的道理，又过了一会儿，男生突然按住女生的头，抬头看向了天花板，全身紧绷，然后才松开双手，轻轻地拍了拍女生的脸颊以示表扬，接着就这么穿着一件飘荡的衬衣走向了已经再无声息的赵暾。
蹲在地上的女生转过身颇为陶醉地吞咽着口水，手指还不停地刮着嘴角要漏出来的牛奶又塞进嘴里，但眼神却充满迷恋地紧紧盯着男生走向赵暾的背影。
或许是计划一切顺利与身体得到释放的双重满足使自己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放松，男生竟然向着赵暾的尸体悠悠然地说道：“你可来的太及时了，之前吸收到的大力和身体硬化只是加强了我的自保能力，但想在如今这世道建立我自己的领地，这些还远远不够，你的火焰相比之下就是那样的优秀而有用，威力强大又极为明显，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人前显圣。所以，为了感谢你的礼物，我会用你的异能亲手将你的尸体化为灰烬，不会让你沦为外面没有理智的丧尸的。”
说着说着，男生也靠近了赵暾，他悠哉游哉地伸手感受了一下赵暾的鼻息，又摸了摸赵暾的劲动脉，确定都没有动静之后，才五指张开，一把抓在赵暾的头上。
然后，他感受到一股热浪自掌心升起。
“这就是火焰异能的感觉吗？”男生颇有些陶醉地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大笑。
就连自己瞬间变成焦炭的手都没有丝毫察觉。
浑身都燃起火焰的赵暾猛地起身，极致的愤怒让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浑身上下汹涌的烈焰，但仅剩的理智让他非常在意这一切的原因，心中的不解也需要一份解释，因此他艰难地收回自己双臂的火焰，大手一把抓住男生的脖子将之掀翻在地，低沉的怒吼与背后的火焰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为什么？我不是帮了你们吗？我有表现出任何敌意吗？我也没有对这个女生有什么企图吧？”
有些情绪虽然暂时压下但却会借着某些契机释放出来，此时的赵暾口中的“为什么”不仅是在质问这一对陌生男女莫名其妙地背刺，更是在质问那曾经得到自己满腔热血与一腔真心的女生隐瞒已久的背叛。
“为什么你还活着？你是怪物吗？”手掌变成焦炭的疼痛终于席卷了男生的大脑，神经的急剧抽搐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也无法静下心思考，本来沉稳自信的脸上涕泗横流，他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似乎赵暾没有死是一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心脏被刺穿还能或者确实是一件难以令人接受的事情，但连脉搏心跳都可以随意控制的赵暾到底是不是个人还有待商榷，身体里“心脏”这个器官是否还存在也尚需讨论，因此这件事对赵暾来说就是一个闹剧，他从一开始就在演戏，“背叛”的戏码他已经是第二次碰到，而这一次他想知道背叛的所有理由。
“别叫！”心中的愤怒让赵暾显得有些狰狞，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此时也暴虐地一把扯下男生本就变为焦炭的手掌，断口处血液涓涓流下，还未烧焦的血管倔强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残留的神经也忠实将痛觉传达给大脑，让男生猛地安静下来。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一波剧烈的疼痛将失了智的大脑再次拉了回来，男生竟然升起了和解的念头，“你看她身材很好吧，脸也长得不错，被我条较之后的技术也很好，我把她送给你怎么样？你这样的强者理应拥有许多玩物，她只是第一个，留下我，我以后会为你献上更多的奴隶。”
赵暾身上沸腾冲天的火焰突然像蛰伏的毒蛇般变为小巧的火苗安静地燃烧，他双眼微眯，似乎对男生的提议很有兴趣。
男生一看有希望，更加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的才能与那个条较好的女奴：“如果您能留下我，我将为您做牛做马，承担给您跑腿示威的一切体力活，这个女人虽然已经不干净了，但她的技术很好，您可以先玩一会儿，玩腻了或是找到了下一个女奴都可以选择把她扔掉。我知道怎么在保证女人干净的前提下条较好她们的技术，请留下我，我一定会起到作用的！”
“你怎么看。”赵暾看着男生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让人难以揣摩他的心思，他突然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愣愣地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女生，那本就雪白无暇的肌肤似乎因为恐惧而失去血色，显得更加苍白。
“我都听主人的。”听到了赵暾的问话，女生怔然地抬头，脸上露出有些崩坏的笑容，也不知她的心里对自己被当成物品随意交换一事有着怎样的感想。
听到女生对自己依旧忠心耿耿，男生的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狂喜：“您看，她对自己的身份也有清晰的认知，只要您收下我们，之后您就是她的主人。”
“呵。”赵暾想了想，突然轻笑一声松开了手，“好吧，那我就收下你们，你先让她证明一下对自己身份的认知。”
“是！”男生大喜过望，不顾自己荡然无存的右手，马上走到一边，对女生大声下令，“还不快去服侍你的新主人？”
女生动作缓慢地褪去身上最后一片薄布，身子前倾朝赵暾爬了过来，赵暾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依旧沉郁地看着这好像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的女孩。女生爬到了赵暾的面前，跪在赵暾两腿之间，颤巍巍地伸手向赵暾运动裤的系带，这时，赵暾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你知道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了吧？”赵暾身上的火焰已经熄灭，胸腔中憋着的那股气似乎也因为这个女生的动作散去了不少。
“是，我将为您服务。”女生低着头，顺从地回答。
“那他就跟你没有关系了。”赵暾突然平举右臂，手掌张开，掌心朝着男生就是一记喷射火焰瞬间将其吞噬，男生本在紧紧盯着赤裸爬行的女生，突然遭此横祸，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焚烧成一地的骨块。
女生蓦然回首，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主人被吞噬的一幕，她轻轻地闭上眼睛，眼角似乎有泪水滑落，然后她回过头，轻轻地伏下身子，额头触地，声音轻柔却又坚定：“主人，这次服侍您之后，可以杀了我吗？”
“为什么？”赵暾本以为这只不过又是一场曾经自己经历过的戏码，只不过自己从被抛弃方变为了被巴结方，但眼前的女生却超出他的预料，提出了一个他根本未曾设想过的请求。
“我爱他，对不起，主人。”女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泪水不住地滴在地板上，声音也变得哽咽。
“我不用你当我的奴隶，你可以回避难所过上正确的生活。”赵暾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情绪上涌杀掉男生之后，心中的戾气也基本发泄完毕，女生的哭泣令他有些遭不住，他想扶女生起来，但面对这副毫无遮拦的躯体，双手却有些无处安放，显得不知所措。他只能轻柔地安慰着女生，心中倒是下了个判断：这多半就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女生抬起头，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中映出了赵暾温暖亲切的微笑，见赵暾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她倏然起身，拔下了还插在赵暾胸口的刀，刀上寒光闪闪，分明一点血迹都没有。然后她收好刀，慢慢地朝着自己落在地上的衣物走去。
“这就对了嘛。”赵暾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也为自己拯救了一个可怜人感到欣慰满足。
然后就看到女生把破碎的衣服批好后直接毫不犹豫地抓起折叠刀猛地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啊？”赵暾愕然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女生捂着血液喷涌不息的脖子跌跌撞撞地走向那一地的骨灰块，鲜红的血将骨灰沾染，她满足地倒下，安然地熟睡在那片尘土中，与自己的主人一起陷入永眠。
“为什么？”赵暾感觉自己又有点控制不住火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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