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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交换人生

    “练武的人脚大,也费鞋,拿给你的。”“我不用,我就穿旧鞋子就行了。”“我命令你,穿上。”“好嘞。”姜大牙马上把鞋子穿上踩了几下合适。“这就对了,和我们还见外。”张戎用拳捶了下姜的肩膀。

    “首长你来真的,首长还是个练家子。”姜大牙揉着膀子好像是红了。“吃亏了就要记往了。你看你这鞋不光是旧都脏成什么样了,赶快扔了。”张戎打开一包桌上的黑茶用茶缸泡了二杯对姜大牙说:“喝茶。”“茶我喝不惯。”姜大牙皱眉道。“先喝,还能有药难喝。”张戎笑了下。

    二人喝下茶叶,姜大牙就像牛嚼牡丹一样一口干了。“怎么样。”张戎问道。“一股子草渣子味,还有一股苦味。就和药一样。”“哈哈哈哈。”张戎笑了。姜大牙还没被社会的染缸染黑,还有一种童真在里面。“人那能光喝酒吃肉,痛快是痛快,可身体也受不了。你就是不喝茶也要喝水,吃饭,吃菜。你说是不是。”姜大牙在一边思考。

    “人不能只按自己的性子来,男儿要走可西方交朋友。就要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听说你喜欢看戏对不对。”姜大牙点点头。“知道鲁自深和林冲吗?”张戎问。“听说书的说到水浒、三国,戏台上也看过。”“那以你的脾气就林冲那个怎子不得给他一禅杖。”姜大牙也笑了。

    交朋友从自己的小队开始,第一个站岗的那个小战士,在到全队。说脏话少说,尽量别说。“别跑呀,我又不欺负你。你看我也有新鞋了,别他娘的老站岗,先喝口水。这就对了。有人欺负你就报我姜大牙的名。”姜大牙在改正错误的同时还带着好汉的性格。

    带着姜大牙去看了地方妇救会的工作,把大块的日本军服裁剪开在染色,染成灰色最为便宜。把那些实在用不了的碎布片,作成军鞋。“她们都看不起我,她们给你们缝补着衣裳、做军鞋,我什么也不干。她们骂我不是东西,骂我是厚脸皮。可是她们有男人啊!我呢?我是个寡妇,我要自个养活我自个,我哪来的闲工夫去作那个假积极!呜—呜—呜你们全都欺负我。”根据地里本就地不肥、财不旺,老百姓生活本就困苦无保户更是困难,姜现在地方邻导了,就让姜大牙断这场官司。

    “大姐们,都别说话了,别说话了。”姜大牙现在就感觉一群鸭子在自己耳边嘎嘎嘎叫个不停。“妇女同志们、妇女同志们大家都静一静现在让八路军的同志来讲话。”姜大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走到中间。“大嫂?大姐你说的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呢。我不也是一个人,打鬼子交给我们就行。吃用不够了你就省着点,有多余的就支援我们八路军。”面对妇女姜的脏话也少了,姜大牙说了个自己杀鬼子的故事经历后就要走了。“我们还是去干活吧,看我有的是力气。”

    夏季正是农忙时分,锄草,要锄掉杂草还不能伤到菜苗。一上午让姜大牙累的不行,在镇里帮工没干过什么农活。“我还是用手拨吧。”“慢慢来嘛,中午天热休息一下。”张、姜二人回到草棚里喝一碗凉茶,吃过带的晚饭小憩了一会。下午给农田浇水,一周一次,二周三次,不给庄稼喂饱了水作物长不好。浇水要排队浇,总会出现你浇多了我浇少了的情况。看着作物缺水就会抢水流血冲突。成立农社,拿个发条小钟表,安照面积亩数平分时间该是谁浇地就是谁的。张戎和姜大牙在田里喂了一晚蚊子。

    浇田要结束的时候,张戎手里拿着燃尽的艾草,要姜大牙和民众、同志打成一片,还要努力学习知识。现在有了条件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尽量学。走之前讲了一个除三害的故事。

    “古时有个叫周处的青年横行乡里让家乡的百姓厌恶。有一次他听人说这里有三害,一是山中的恶虎二是水里的蛟龙第三谁也不说是什么。周处去山中杀死了恶虎又去与蛟龙搏斗三天终于回来了,回乡后乡亲们在庆祝,得知第三害就是自已一下醒悟过来,拜大儒去学习最后文武双全为国家出力。作英雄是不是比作个恶人更过瘾。”

    “我姜大牙不再作武松、李逵作就作浪子回头的周处。”在麒麟山上的农田里姜大牙许下誓言完成实现理想的第一步。

    姜大牙现在一边借学习的名义与和东方文音亲近,也愿意和善对人,少说脏话了。但是和李文彬、江古碑合不来,对于和张普景反而还好。张普景斯文壮汉形象,在进行政治工作的同时又能和日军白刃大刀战。一开始姜大牙认为这个叫做张主任看人的眼光却叫他很不舒服。当然,张普景对这个叫姜大牙的粗野汉子的第一印象也不佳。在战斗中,总会成为亲密的战友。

    张戎太岳军区写了一份报告,说了现在大的矛盾和形成了二派。现在麒麟山区马上要和晋东南的根据地连接,不再是孤立的一部分了,这些人才可以分散一些到其他部队了。旅长作事机智、不拘一格,能力又强。在特委和干部团工作过,能处理这样的小山头。

    麒麟山地区一开始就充满了阴谋与鬼诈,先是79军被斯诈,然后是麒麟山上本土和外来山头林立,再然后是对79团的一次次设计,王副政委的学生遍布国军与伪军。有人的地方有江湖,池浅的地方王八多。(主要和鬼子作战,消灭鬼子为主要是过多的去写权谋那就没意思了。)

    就在姜大牙和朱一刀阴差阳错的加入新四军的同时,陈默涵和韩春云也加入了79团和国军女子特遣队。虽说二人不是什么公子小组但对于老江湖来说就是两只小鸡仔,陈墨涵和韩春云二人就在三岔口迷了路。两人又饥又饿地走了挺远的路,却不料在渡口阴差阳错地遇上了国民革命军高汉英部的第246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