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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见一个网友(二)

    一路走,一路前行,漫无目的的,这个时候学校肯定是回不去的了,选择流浪街头还是蹲点桥底下呢?又或是再找个公园……

    广场的东侧是靠近路边的,当两人走到此处的时候,谷荆棘看看手机上的时钟:凌晨的零点二十三分,风有些冷冷地吹着,这让谷荆棘有些凉意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丝的睡意。经过与袁合欢的商议,两人决定到远远可以看到大概五百米处的一间名为“隆兴商务酒店”的连锁酒店中留宿。

    说是五百米的距离,但其实转眼间便走到了,本来还担心会出现住客满员的情况的,但所幸的是在“隆兴商务酒店”的五楼还有一间单人房和一间双人房。正当谷荆棘跟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说着“要一间单人房”的时候,袁合欢却插了口,声称要住“双人房”。

    谷荆棘把袁合欢拉到了一边,小声地问询到:

    “我们不是说好一起住的吗?怎么又改换成是双人房了?”

    “双人房也是两个人一起住的啊。”袁合欢斩钉截铁地答道。

    “我还是想要单人房住的好,要不就住单人房?”谷荆棘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再次说服袁合欢,好让她改变主意。

    “不行,一定要双人房。”苏丽静再次表示肯定地说,看来她已经拿定了主意。

    “真不能是单人房吗?我们明明不是就已经说好了的吗?”谷荆棘还是想再试试。

    “那就一间单人房一间双人房好了,你住单人房,我住双人房就可以。”袁合欢表示了同意。

    谷荆棘知道一旦女生认定了的事情是很难再得到改变的,于是便决意不再跟袁合欢争论,万一袁合欢再选择来个海底捞月转身离去,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迅速跟工作人员登记了一间双人房,并再三表示身份证忘记带了,让千万不要将他扫地出门,工作人员也没有多加追问。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拿着房卡两人到了五楼的502房。

    这个“隆兴商务酒店”不愧是星级连锁店,进去到房间后,里面的空间很大,两张大大的床分左右两边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冲凉房在门口处,只不过并不是谷荆棘所想的那种玻璃透明式的。一台液晶电视摆放在两张床的前面,此外还有一部空调高高地悬于墙上,总体给人的是一种整洁舒适的感觉,而且价格也还算是实惠。

    谷荆棘一头卧倒在其中的一张床上,然后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他确实是有些累了呢。谷荆棘在床上半躺着,问道:“有些累了,我要睡这张床,你是跟我一起呢,还是要睡另外的一张床呢?”

    “我要睡另外的一张床。”袁合欢似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地回答了谷荆棘的问题。

    “好吧。”谷荆棘泄气地说着。

    “我想要去冲个凉,你看电视吧。”也许是刚刚的又蹦又跳让袁合欢觉得有些弄脏身子了,于是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好的……不过我也想要冲。”沉默了一会后,“可以一起吗?”谷荆棘冷不丁地补充了一句。

    “不行!”袁合欢的回答很是干脆。

    ……

    10秒钟后,谷荆棘还是忍不住说到:“但是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冲凉的吗?况且刚才就已经是顺了你的意改变主意选择了这间双人房的了,怎么连这个你答应过的一起冲凉也不能照办的啊?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谷荆棘一气呵成,貌似倦意全无了,连珠炮似的说了完整的一段。

    “反正就是不行,双人房也是两个人在一个房间一起睡啊,我又没有是改变主意,只是你说的是空间上的,我说的是时间上的。”苏丽静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冲凉房中,“还有你看呀,这也还是同一个空间呢,要不我换个房间好了。”

    “别,别……”

    听完袁合欢的话,看着她紧紧地关上了冲凉房的门,谷荆棘有些无奈地随手按着电视遥控器,这个节目看看,那个节目瞅瞅,但是他心里面压根就没有想要看电视的心思。

    冲凉房内,袁合欢已经开始在冲着凉,哗哗的水声不停地调动着谷荆棘的胃口,谷荆棘有些按捺不住,把手中的电视遥控器往床上一仍,然后一个鲤鱼翻身快步走到了冲凉房门前,敲了敲冲凉房的门。

    “做什么!”袁合欢明显地让谷荆棘的所为吓了一跳,大声地嚷道。

    “没,就想问问水热不热,天冷,别着凉了。”谷荆棘为自己的随机应变而感到庆幸。

    “真不能让我进去一起啊?”谷荆棘看来还不死心,“好冷哟。”

    “不可以进来!冷你就盖被子。”从流水声可以听得出来,袁合欢停下了十秒钟的冲凉动作,只有花洒喷洒出来的水哗哗地响着。

    “哦……”谷荆棘带着一丝的不甘回到了大床上躺下,然后又开始拿着电视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按着不同的节目。

    冲凉房中,袁合欢冲凉的声音也再度地响了起来。

    二十分钟左右,流水声停止,估计是袁合欢冲凉完毕关掉了花洒。

    然后又过了三分钟左右,冲凉房传来风筒的声音。

    “应该是袁合欢在吹头发吧。”谷荆棘想着,他走到冲凉房的门口,想要往里面看看,可是冲凉房的门还是紧闭着。

    又过了三分钟,冲凉房门打开,袁合欢走了出来。由于没有带额外的衣物在身,此时的袁合欢只是穿着自己的一身内衣,另外用了一条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轻轻地飘荡在房间中。谷荆棘把这一切看着眼中,闻着那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的味道,迅速从床上站起,然后往袁合欢的方向走过去。

    “停!”袁合欢一只手提着浴巾,一只手往谷荆棘的方向伸了出去。

    看到袁合欢的坚决,谷荆棘不禁嘟囔道:

    “哼,说话不算话,你是属小狗的吗?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冲凉的,又说假话……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我也冲个凉好了,消消气。”

    然后谷荆棘把鞋子一脱,快步地走进了冲凉房,把袁合欢“晾”在了房间里。

    冲凉房内再次响起了流水哗哗的声音,本来按照谷荆棘平日里冲凉的速度,是十分钟足矣,但是这一次,也不知道他谷荆棘发的是什么神经,愣是在冲凉房内的花洒下,用有些滚烫的热水把自己淋了半个小时之久,他也还真不怕把皮给冲掉了一层。

    同样地,谷荆棘也是没有带额外的衣物在身边,毕竟也是没有预料到袁合欢会真的留下来。本来他是打算要穿回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出去冲凉房的,但是一想到袁合欢穿着一身内衣披着一条浴巾走出去的情形,谷荆棘把心一狠,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房间里,袁合欢正在看着娱乐节目,看到光着上身的谷荆棘走了出来,便问了一句:

    “你不会冷吗?不如就开着空调睡吧,好吗?”

    谷荆棘把牙一咬,心说“你也还真就不怕把我冷死”,但他心里面却偏偏不服气,咬了咬牙,说:

    “那就开吧,我不冷!”稍后觉得这么回答似乎不妥当,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冷的话我会盖棉被。”好像是生怕袁合欢不知道自己的“强悍”似的。

    谷荆棘话音刚落,袁合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了空调的遥控器,“嘀”的一声按下了空调的开关,然后又“嘀嘀嘀嘀嘀”的把气温调到了20度,空调风呼呼呼地吹着,看来风速也是不甘示弱。

    谷荆棘看着袁合欢在一旁的操作,心说“她也还真就不怕冷死了自己”,但又不敢说自己怕冷,也就没让袁合欢停下手中的减温动作。

    两人躺着各自的床上看了一会电视节目,而此时时间已经是停留在了凌晨的一点三十五分了。

    谷荆棘一边盯着电视屏幕,一边侧过身子向着袁合欢那边说到:

    “袁合欢,我过去睡好吗?我们一起睡,之前说好的。”谷荆棘韧性十足,有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不可以!”袁合欢看来是也下定了决心了,完全没有给谷荆棘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谷荆棘险些爆了粗口,但想想还是没有吐出那个字,“不行就不行!睡觉!”谷荆棘让袁合欢再次地给泼了冷水,心情霎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回手把床头边上的房间里的大灯开关一打,然后换上了较为暗淡的小灯,房间里马上明显地暗了下来。

    做完了这些动作,谷荆棘把床上被单一掀,蒙着头睡了下去。

    十多分钟后,谷荆棘也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翻滚了有十多分钟,他根本就睡不着。电视还在继续地播放着节目,袁合欢似乎也已经睡了下去,但又似乎还在看着电视节目。

    “袁合欢,你睡了没有?”谷荆棘小声地试问着。

    “还没有。”隔壁床上传来了袁合欢的声音,看来她也还没有睡着。

    “难道是在戒备着我?”谷荆棘心想。

    “你还不睡在做什么啊?”谷荆棘接着问到。

    “没有做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不那么累了,可能是因为冲了凉的关系吧。”

    “我也是有些睡不着……不如我们聊天吧,反正现在已经是过了睡觉的时间了呢?”

    “嗯……好吧。”袁合欢轻声地应答到。

    聊了一会,突然两个人都觉得好像又有些无聊了,于是谷荆棘计上心头,试探着说:

    “要不,我去买点酒,咱们一边喝一边聊,怎么样?”

    “这……也行吧”不知为何,光听语气的话,袁合欢竟然好像有些小兴奋。

    于是谷荆棘就爬了起来,从床尾拿起自己的外套披上,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路前行,从走廊到电梯,再从电梯到楼下,楼下一楼也很安静。前台的服务员也已经不在了,想来也是天气太冷躲起来睡觉了吧。谷荆棘踏出旅馆大门,东瞅瞅,西看看,然后奔着右手边的方向走了出去。

    估摸着3分钟的路程吧,终于找到了一家24小时经营的士多店,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问老板拿了半打青岛纯生。谷荆棘心想:“我能喝三瓶,剩下的三瓶是不是可以把袁合欢给喝倒呢?你不醉我哪来的机会呀!嘿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于是赶紧地付了钱,提着酒,小跑着就回去了。

    一路无话,一路无人,谷荆棘瞬间就回到了酒店,然后到达了502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把头往门上凑了凑,可是却听不到什么声音。

    “难道,这是袁合欢的调虎离山之计吗?”谷荆棘突然感觉有些发抖,不是紧张,而是门外有点冷。

    再敲门,一下,两下,三……谷荆棘准备再敲第三下的时候,门打开了,袁合欢裹着被子就出来了。看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谷荆棘好想就这样扑上去,然后抱着眼前的这个睡眼惺忪的袁合欢,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谷荆棘轻轻把门关上,反锁,问:“你是睡着了吗?”

    “差点就睡着了。”袁合欢回答道。

    “酒买回来了,还喝吗?”

    “那就喝吧。”袁合欢回到自己的床边,被子还是紧紧地裹着,然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谷荆棘也走到了床边,刚想挨着袁合欢一起坐,却马上就让袁合欢给推开了,一边用手推一边还说着:“你坐回自己床上去。”

    谷荆棘无奈,只好由得她的意思,把酒放在了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上,然后也学着袁合欢的样子,用被子裹着自己,为了避免着凉,他把自己的头也一起裹了起来,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个粽子。

    于是两个睡不着的邻床之人便开始了他们那漫无目的的聊天,你一言,我一语,你一口,我一瓶。两人从过去聊到现在,又从现在聊到未来;从聊身边的人,到聊身边的事;再从自己对世界观对人生观的认识,聊到今晚上的时候他们头一回参与进去的迎圣诞倒数仪式。

    时间在滴滴答答地过去着,当两人聊到凌晨三点的时候,话题仍旧在继续着,甚至于还有新的话题在不断地呈现出来。

    看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3:03”,谷荆棘知道再这么没完没了地聊下去保管今晚上真的就不用再睡的了,而此时的他也确实也已经再度地产生了睡意,不知是累了还是醉了。

    于是谷荆棘提出了该立刻停止这没完没了的聊天,而是要立马关灯睡觉的建议。然后他用手把房间里小灯也给关掉了,电视“嘀”地一声也停止了它的播放,只留下那“20度”的空调在呼呼地刮着。

    半个小时过去后,袁合欢那边早已经没有了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谷荆棘感觉头有些晕晕的,又好像有些热热的,但是谷荆棘却还没有能睡着,在他的心里面还有一个让他无法安心睡眠的心愿,那便是要和对面床的袁合欢睡在一起。

    谷荆棘现在是有种“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决心,酒后壮胆,熊心豹子胆,勇气占据着理智,当谷荆棘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已经展开了自己的行动。

    只见他轻轻地把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然后轻轻地下了自己睡着的床,再轻轻地爬上了袁合欢睡着的床,把盖在袁合欢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准备自己睡进去。

    谷荆棘还心想着:“请叫我CITYHUNTER。”

    突然,袁合欢叫了一声“走开!”然后一双手往谷荆棘身上一推,谷荆棘往后退了一步,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我去!竟然没睡着,你竟然在装睡……”谷荆棘不禁表示无语道,“切,走开就走开咯,想摔死我啊。”

    于是他一边骂骂咧咧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一边又对着袁合欢继续说着:

    “好啦!算了!我答应你就是了,我……不过去睡了,说到做到……一言为定,我发誓……我杨过虽然不是君子,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小人。你安心睡吧……”关键时刻,谷荆棘又习惯性地把杨过搬了出来,替自己挡了一道。

    另一张床上,袁合欢什么都没有再说,也不知道是因为已经睡着了,还是因为……

    12月24日,平安夜,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当两人因为袁合欢的一个来电电话而双双醒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经是阳光普照,此时的时间已经是上午的九点五十四分。

    不知道是确实太累,还是由于其他的原因,两人都感觉睡了一个相当之舒适的觉。当然,这也可能跟这个连锁酒店的舒适程度有关,两人都没有去深究这么个问题,只是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很快地两人双双刷了牙,洗了把脸,然后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谷荆棘的那件外套,昨夜里喝酒的时候由于怕袁合欢会着凉而披到了她的身上,如今也重新地披回到了它的主人谷荆棘的身上。

    然后两人在酒店不远处的一个名为“佳客来”的中西餐厅吃了个早饭,自然也是谷荆棘买单的那种。

    等到匆匆忙忙饭饱之后,袁合欢声称要回去学校。于是谷荆棘为她拦截了一部的士,让袁合欢先行上了车。

    等到袁合欢离开了,正当谷荆棘在考虑着接下来的行程的时候,手机上突然响起了短信息的提示声。谷荆棘拿出了放在口袋中的手机,随即地打开了新来的短信。

    短信是袁合欢发过来的,只见袁合欢在信息中短短地写道:

    “杨过,你太差劲了!”

    看完信息,谷荆棘表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而后又貌似有些恼火,不知道为何袁合欢要发这样的一条信息。

    于是当即就给袁合欢打了个电话,想要问清楚袁合欢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电话那边响起的已不再是胡彦斌的《红颜》,而是换成了新的彩铃声: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

    谷荆棘心说:

    “袁合欢,你够狠的。看来孔夫子说得不错,‘世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最终,谷荆棘也没有再给袁合欢回信息,等到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的路的时候,随手地拦截了一部的士,然后也回去了学校。

    此后的半个月,谷荆棘再也没有跟袁合欢有过任何的联系,TT校团中也不再有谷荆棘的足迹。似乎自从袁合欢事件后,谷荆棘便停止了TT校团的相关娱乐活动。

    而后据说是在一个月后,谷荆棘在决意删除袁合欢的电话号码的时候忍不住地再拨打了一次那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此时电话的那头出现的不仅不再胡彦斌《红颜》的彩铃,而且还是另一段足够让谷荆棘百分之一百下狠心删除她的号码的,比“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更为新鲜的彩铃声,彩铃的内容是: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谷荆棘仰天长叹:“最毒妇人心啊。”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删除的按键。

    为此事,谷荆棘特地地在网上自己的空间主页里发表了他那有名的《网鱼理论》。虽然大多数的人们都扬言不知道他谷荆棘写的到底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点击率竟然是出乎意料地高,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网,鱼网,网络……网鱼的网,网络的网。

    在网络上,我们寻找网友,那叫“撒网”。

    “撒网”之后,我们没有人能够知道这网上来的会是什么,可能是大鱼,可能是小鱼,也可能,只是虾米,又甚至是什么都没有,因为网络的背后掩藏的是太多的虚拟,虚情假意无处不在。

    撒网之后,我们得要记得“收网”。俗话说,做人要善始善终嘛,所以网撒下去了,不管它网上来的是什么,这网还是得要收的。

    另外,我们还可以是在网内放钓,在网内钓鱼,那又是另外的一种做法了,换种说法也叫做培养。

    在网内钓鱼可以避免落单,因为网内钓鱼可以保证基本的落空,这就是网内钓鱼的很大好处。

    “收网”之后,我们要做的就是养鱼又或是养虾,虽说这里养的基本上都是算替别人照料算是替别人养,但终究收了网就得对网里的它们负责,可能会是大鱼,可能会是小鱼,也可能,只是虾米。

    甚至于哪怕网上来的会是恐龙,也同样是非养不可,就算是养大了再扔掉的那种,哪怕它根本就是“龙”。

    所以,在有条件的条件下,诸如请别人吃宵夜、带出去游玩、带出去参加娱乐活动等等这一类的网友见面的养鱼行为可谓是屡见不鲜,虽则是养了再放的那种。

    这就是我的网鱼理论。

    而网鱼理论最后的总结是:大多数是以鱼死亡破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