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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高三生活篇(八)

    11月26日

    “原谅我当天不懂得珍惜

    只知任性

    坏事情

    唯愿你此刻可于虚空中

    将心聆听

    将来若

    真的再有个约会会完成

    真的会再有这样深情

    ……”

    在《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的故事里,“南毛北马”都是驱魔家族。南毛,指的是毛小方家族,后人有毛忧、何有求、何应求等。而北方马家则是代代女子当家,出名的传人有:第三十九代传人马丹娜、第四十代传人马叮当、第四十一代传人马小玲。

    为什么我会再一次提到这个?我不懂风水学,也不懂玄学,更不懂奇门遁甲,但是我知道自己又做梦了。我渴望得到力量,我迫切希望自己真的能够懂一些神学方面的知识,能够拥有驱魔辟邪、不惧妖魔鬼怪的力量。

    曾经有粗略了解过一些关于鬼神的传说,比如人的身上有三把火,是阳火所聚,撩一撩额头,火焰会变得茂盛;清明节上山不要随意拍照,不能穿鲜艳的衣服。这个照片当然不是指景物景观,而是墓和坟。见到古建筑不一起留像,外地神明不轻易许愿,如果一定要说个为什么,那就是当愿望实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返回原地去还愿还神。还有说中元节则是讲究晚上不随便出门,十二点钟前要回家,如果一定超过了十二点钟,那就先在家的附近转一圈,进房间之前最好能上个厕所。街头巷尾如果看到有人在烧纸不要大声说话,因为你可能会把看不见的东西吸引过来,哪怕你是喝了酒,也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中元节之后就是八月初一,按照老人家的说法,说是“八月初一不能叫人起床”。老人家对于很多传统的解释都是比较含糊,或者说是“不解释”。如果以我的了解,我的解释是:在我国传统说法里,农历七月初一是“鬼门关”初开的日子,从七月初一鬼门关开启起。到三十日鬼门关关闭的这段日子里,地府鬼魂返回阳间跟亲人团聚的时候也有很多物价可归的孤魂野鬼,阴间的无主孤魂都会涌到阳间,徘徊于任何人迹可到的地方找东西吃。但是到了七月十四才是鬼门大开日子,一直延续到七月十五大开,此后慢慢关合,直到七月三十日鬼门闭合。而八月初一作为八月份的第一天,也是避免还有没能及时“进门”的看不见的存在借机祸害人间,或者说是“投胎转世”,误以为叫起床是在叫“它”,故此才会有“八月初一不能叫人起床”这种说法。据说曾经的民间还有“请金”这一种说法,也即是把祖宗的“金身”移居他处,又或是装饰一番。其实,也有不少的地区是会选择八月初一这一天进行“祭祖”,是属于同一类型的活动。而更为让人熟悉的,关于不要叫人起床的说法是“大年初一”,就好比说“大年初一要说吉利的话”、“大年初一要避免损坏东西”、“大年初一中午不睡觉”等等一样的道理,都是祈求一年中的第一天能够有好的开始,万事大吉。

    还有老话说“屋内不打伞,雨夜不留人”,意思呢千万不要在屋子里打伞,这伞里啊阴气重,讲不定啊,就有什么脏东西;还有就是大晚上的又下着雨,不知道是哪条路上的脏东西,正找地方过夜呢。书上说被老虎吃掉的人会变成伥鬼,伥鬼想要投生,就只能再勾引人过来给老虎吃掉,成语叫做“为虎作伥”。且不说现在老虎都在动物园里关着,就算是有野生老虎,那也是作为保护动物存在,更不要说老虎吃人了。所以真要说,也只能说是“比老虎还要恶的是人心”。又有说,如果你捡到了钱,不要觉得是幸运而得意,或者这个钱是某个“破财消灾”的人所丢掉的霉运。所以如果你真的捡到了钱,请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个钱和别人通过食物的方式进行分享,千万不能够独吞;而如果只是小钱,比如一块钱的银币或五毛钱、一毛钱的硬币,则是建议你还是当做没有看见好了,因为警察叔叔也是很忙的。

    有人说本命年穿红色内裤,红色袜子,但是如果不是本命年,很多时候并不建议穿红色的内裤,因为那是作为我们的贴身衣物,遮挡我们最重要的东西。有一种叫做“煞”,如果“煞气”过重,很多人是跨不过去的,简单一点说,你已经拥有了“红色”这种元素,在我们都推崇“大红大紫”为好事、好运的前提下,你所“不缺少”的东西就不会再光顾于你,因为你“不需要”,也因为你已经“拥有”。本命年属于灰色,添加喜庆则为红色。再有就是,除了“丧煞”也即是遇到送殡时要注意之外,还要注意“婚煞”。可能不少人都知道伴娘、伴郎一生中不能超过三次,但还要注意如果开车遇到“婚车”同样不能随意插入到车队中,不抢占排头位,就如同遇到“送殡队伍”一样,要避开或者留下“买路财”。所以,确实遇到了“婚车”的前提下,还是得丢一枚硬币作为“过路费”。另外抢到的花球要转送他人,特别是别人婚礼上的东西,不能随便占为己有,因为不排除会出现“婚煞”的情况,气场不够强大的可能就会受到牵连,从而影响自己的运气。人的运气是有限度的,你可以好好地回忆,认真地想想,小的时候有没有尝试过捡到过很多钱或者是说捡钱的次数有没有遇到很多,再或者是捡到其他的一些你觉得“好”的东西。如果你是属于其中的一个,那么就有可能,你的运气已经在小时候就消耗完了,现在需要做的是积攒,所以你会发现很多时候都会有人告诉我们:“要多做善事,要多积阴德,要相信报应和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又有一种叫做“鬼压床”的,相信有不少人听过这种说法,没有体验过的你也可以尝试一下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白天也能行):将你的双手枕着在头部的下面,等到半夜你醒来(所以说还是晚上的好),你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鬼压床”了。当然,如果你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了,那么破解的方法就是“爆粗”,骂几句粗口,问候一下“对方”的亲戚,又或是有辱斯文一下,也是可以的,反正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关键在于你要够狠,够霸气。至于说遇到了漂亮的“鬼压床”,我想你应该是会选择保持安静,而具体的原因,你懂的……至于更多的,其实我所知也有限,我们中华历史传统文化那么久远,作为一个现代人,科学技术乃第一生产力,封建迷信不可取。

    本来我想说我是做一个“好梦”,在梦里我见到了张某韵,我们还成为了好朋友,我拿出我的手机即将要加她为好友,我想告诉她说我有写关于她的日记,我有担心她的安危,

    醒来后我第一件事是拿起了我的手机,在通讯录搜索了“张某韵”,可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我想,这果然就是一场梦。说到梦,好吧,说回我的梦。

    昨夜里,我还做了其他的梦,那是一个恐怖的梦。我梦到我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而身处于一个三岔路口处,在祭祀还是在仪式,我分不清楚,唯一记忆犹新的,是我在烧纸钱,一张一张的纸钱和散乱的纸钱,我把它们放入火堆里,生怕没有烧好,拿了一张再拿一张,就这么烧着,可我总觉得这些纸钱并不是我要烧的,而是别人的,我在做好事,帮忙——可是我却没有看到其他的任何的一个人。

    我被惊醒了,和以前一样,把枕头翻到另外的一面,拍一拍,然后骂上一句“王八蛋”,双手十字摆开,继续睡下。

    8点10分,闹钟响了。起床,刷牙,洗脸,然后出门,今天和姑丈约好了要去一个补习班上看一看。

    姑丈是位英语教师,我的国际音标也还是他帮忙正式认识的,要不我甚至都还不知道ENGLISH到底为何物,更不提说现在能勉强考一个及格了。

    上了车,大概过了30分钟就到了姑丈所说的补习班附近。我之前曾经来过这个地方,所以也知道前往的方向。走呀走,走啊走,路过一个十字路口,姑丈说目的地就是在十字路口的附近,我看到了桂峰商店,于是我沿着商店的右边继续朝前走去,大概是三分钟后吧就看到了印象中的补习班,它已经更换了另外的一个名字,而且还是关着门。我表示很惊讶,难道自己走错了吗?再往前走了20米,路过了更换名字后的补习班,很快的,一座灵堂慢慢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它正对着路边,而在我走出补习班位置之前,它是被挡在了后面的。

    “我去!”我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迅速拿出口袋里仅剩的一枚银币,朝着空中扔去。坐车带银币是我的一个习惯,而在路上遇到白事要丢一枚硬币,无论面值大小,据说这也是一种传说中的“破邪习俗”。我不敢细看,马上调转了方向,走向了另外的一边。

    可是我要找的补习班到底在哪呢?兜兜转转,我又沿着马路走了一圈,又是过去了三分钟,我回到了桂峰商店所在的十字路口,看到地上已经躺着一些黄色的纸钱和捆绑着的香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前往西天的那位竟然已经路过了一次。

    “我去!”我忍不住再次爆粗,然后沿着记忆中补习班的方向再次走了下去,一路走一路看到两边都有黄色的纸钱在飘着,我小心翼翼地踏着步子,生怕碰到了。

    再走,再看,没有,没有,没有,只有关了门的新的补习班,和那一座灵堂。

    “倒霉!”我不敢再乱说些什么,从另一个方向再一次走了出去,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已经没有了硬币。我看到路口有一个永惠文具店,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各种零食和玩具,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阿姨在摆放着这些商品。也幸好阿姨是个好人,当我提出要换硬币的时候,她很诚实地告诉我说“没有一毛钱、五毛钱的,只有一块钱的硬币”,于是我换了两枚一块钱的硬币。走出便利店,将其中的一枚对着空着高抛而去,说一句“大吉大利”,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想想不对,再这么走也不是办法,于是我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姑丈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并没有人接听,我慢步走着,又一次回到了桂峰商店所在的十字路口,因为我记得姑丈说过“补习班就在路口的对面”。

    正在仿徨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看屏幕,原来是姑丈打了电话回来。姑丈说“补习班就在桂峰商店斜对面10米处,已经有补习班的老师出来迎接我了”。

    我抬起了头,顺着姑丈所说的方向看去,“金榜题名”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疼,不是做梦。而这时候,一个补习班的女老师也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了一脸迷茫的我,朝我招了招手。

    我再一次看到地上还没清扫干净的黄色纸片和小束的香烛,从口袋里又一次掏出了那最后的一枚硬币,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说了一句:“大吉大利,阿弥陀佛!”双手合十,硬币放在弯曲的食指上,大拇指用力向上一弹,就把硬币飞了出去。只听到“叮”的一声响,硬币落地,又转了两圈……

    我打开了补习班的大门,走了进去。

    “金榜题名”补习班,我到了。

    我不想去记下今天我有做些什么事,我还遇到些什么事。我想说的是,朋友,我可以说自己有很多,也不仅仅是娴田中学“恶人谷十兄弟”中的几位,还有李华达、周乘风、高盈盈,波剧、肖柯、欧阳小海、李钰、叶文慧……但是从某个特定的角度去说的话,我却又可以说自己并没有朋友。我明白自己这般说是一种很不负责的体现,我所说的这个也不尽正确。做人并不用做得太辛苦,有很多的事情是真的不必去勉强要求自己完成的。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孤僻是由于自己的不可一世而令人不被别人承认,我对于其中一些人对我的印象有时候会觉得很是不甘,尽管一向以来我对于那些人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一概不在意,可原来当真感受着这一种冷落之后,自己又会真觉得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一向独来独往的我只是不喜与别人一般做一些本就很不应该去做的事,即是那些有些多余而又有些无实际意义的事。虽说,世界上没有无意义的东西。但是,也不必逼着自己做那些不想做的事,这般事又跟被别人逼着去做又有些不同,自己不喜欢那样做就不必那样做。

    其实,我只需做回我自己,也不必为某些人对自己的冷漠而改变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则。我并不是没有朋友,只是像某一些人,在她们——我这里特指的是某一些女生们,不把我当朋友的同时,我其实根本无需去理会她们,无需强行地把她们当作是自己的朋友,做回自己便可以了,不必为了别人而影响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