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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挺进十二月(一)

    挺进十二月(一)

    一间学校,看着像是自己乡下的“下林小学”,出现在谷荆棘的面前,只是空空荡荡的,而整一个外观也已经跟记忆中的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会没人呢?人呢?”谷荆棘疑惑着。

    再往前走,在一间教室里居然有人在看书,那是一些谷荆棘认识的老师们。谷荆棘没有吭声,继续往前。而在另外一间教室里,看着又像是一个厨房,谷荆棘见到有很多的小孩子在玩闹,他们发出比较响亮的声音。还有一些大人也进去了其中的一间“房间”,看样子大人们是想要在这里住上一宿。

    “怎么可以随便在别人的房间睡觉呢?房间也是没有上锁的,这是个问题。”谷荆棘小声嘀咕。

    左转弯,大概往前又走了几步,见到里面有人正在擦鞋。谷荆棘认真辨认,发现其中的两双小白鞋竟然是自己的,擦鞋的人在此刻抬起了头。

    “先擦那双。”谷荆棘说,“这一双是我平时穿的,另一双是备用的。”

    再看看眼前的两双袜子,一双是纯白色,另一双是带着点蓝色的。

    “这一双带着点蓝色的袜子是配那一双经常穿着的鞋子的,要先洗干净。另一双白色的也是比较短的袜子,配那一双备用的鞋子,放到后面洗就行了。”谷荆棘对此事貌似习以为常,很自然地吩咐着。

    擦鞋子的人听完后,又继续低头忙起来了。

    这时候,谷荆棘想起好像这里有自己的房间,他问旁边的一个貌似是他父亲的人要了房间的钥匙,不一会就走到了二楼。

    在二楼,一扇门出现在谷荆棘面前,门很大,很高,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才能推开,但是却看不出来这扇门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谷荆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扇门出现,甚至还感觉门里面透露着诡异的气息。

    他不敢把门推开,而是快步走进了另外的一个房间。在房间里,谷荆棘看到了有一张床,面前还有一台电视机,而在房间的右手边还像是可以直通过去到达一个洗手间。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什么节目,一群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在房间里,他们正在嘻嘻哈哈地玩着,床上有,床底下也有。其中的两个小孩子还发出来特别大的声音,虽不知道喊的到底什么,却让谷荆棘很是烦躁。

    忍受了一会,估计也是到达忍耐的极限了,谷荆棘先是对着床底下吼了一声“出来”,然后用手伸到床底下,把两个小孩子从里面拽了出来。

    这时,门外又有人进来了,来人是要打听其中的两个孩子去哪了。谷荆棘叫了一声一个孩子的名字,他也听不清自己叫的是什么,就见到有一个孩子正在旁边的地板上坐着,很认真地在看着电视;又有另外的一个更小的孩子从床底下钻了出来,谷荆棘也不知道这个更小的孩子到底又是在什么时候跑到床底下的。

    很快,谷荆棘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下林小学”,他路过了一个小卖铺,叫了一声没见到有人。谷荆棘打开了小卖铺门口的冰柜,从里面拿了一根冰棍,突然想起来自己不久前刚从这个冰柜里有拿了一瓶矿泉水,摸了摸口袋,矿泉水竟然真的还在。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卖铺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谷荆棘跟她似乎是认识的,两人打着招呼。谷荆棘说“我拿了一瓶水”,然后递上去两块钱,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提及还拿了一块钱的冰棍的事情。等到他想起来,已经是离开了小卖铺,正在骑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二八大杠凤凰牌自行车,正颠簸着路过一条有着高低不平的水坑的黄泥路,坑坑洼洼的。路的前方不远处,谷荆棘记得那是自己曾经读过书、上过学的另外的一间名为“新源小学”的学校方向。

    片刻之后,自行车已经不知所踪,谷荆棘穿过一道小山坡,再从小山坡上面走了下来,可接下来该怎么走呢?他有些犯迷糊了。

    谷荆棘见到一个小女孩跟着她的妈妈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忙前去询问路要怎么走。小女孩说要钻过去,然后再走下来。

    于是谷荆棘便按照女孩的提示从一条钢丝的下方钻了进去,可很快却发现好像不用钻旁边也能走,因为有人正在走上来。但既然已经钻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而在此时,谷荆棘见到一个女孩正躺在菜地里,由于自己是低着头钻着走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的冰棍碰到了女孩的脚,冰棍被碰掉了一块。

    谷荆棘刚想说些什么,女孩却挺直了胸膛,并投过来一双可以吃人的眼睛,眼神犀利,好像是在说:“你想怎么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呀!”

    女孩的举动让谷荆棘有些恐惧,无奈之下只能赶紧往前走去。

    下坡后继续前行,谷荆棘见到这里聚集着很多的人,看起来还有领导在检查,可是看着又像是在迎接新生的样子,而“新源小学”也已经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另外的一间看着应该是管理森严又或者说是陌生的学校,也不知道到底是初中还是职业学校。谷荆棘还见到校园中到处有人在站岗,路口处也都被人把守着,应该是表示不能随意进入。不一会,又见到后面不远处有不少穿着迷彩服的学生模样的人排着队轰轰烈烈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这里突然就变成了人山人海。

    谷荆棘和一些路人站在一旁观望着,突然一辆出租车从后面挤压了过来,先是把一个妇女挤到了前面,再然后又把一个年轻的带着孩子的女子挤到了一边,眼见着孩子已经被车辆碰到了。

    谷荆棘急忙疯狂敲打着出租车的玻璃,车已经停住了,从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高挑的女人和一个矮瘦的男人。且不说这个女人长得怎么样,矮瘦的男人不仅长得有些难看,甚至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是傻子,他不正常”。

    谷荆棘对矮瘦男人喊道:“你别走,你把人给撞了,赔钱,要不我报警了。”再看看还躺在地上的女子和孩子,谷荆棘伸出双手抓住了车子,一把就把车子提了起来,放到了一边,而此时女子也抱着孩子站了起来,看看孩子,万幸的是孩子并没什么事。

    这时,走开的矮瘦男人又回来了,谷荆棘走过去,直截了当又说了句:“你看怎么办吧?赔钱还是报警?”

    矮瘦男人畏惧地看着谷荆棘,和他一起下车的高挑的女人也看了看这一个矮小的男人。

    犹豫了一会,只见他掏出了口袋里的钱,递到了谷荆棘的手上。谷荆棘拿起来一看——几块钱?

    “就赔这点钱就想走了?打发叫花子吗。”说完,谷荆棘把手放到旁边还在停放着的车子上,用力一抓,车子便出现了一块凹陷。

    矮瘦男人见状又走开了,不一会旁边的一个房子里走出来几个男人,矮瘦的男人低着头跟在他们的后面——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应该是矮瘦男人的父亲,也是瘦瘦巴巴的,其貌不扬。

    这时候,一个长得比较精神的年轻人走到谷荆棘身旁,把一个红包放到谷荆棘手上,一边还不停说着道歉的话。谷荆棘把红包打开,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些零钱,十块、五块、一块、两毛的都有。钱很新,只是这些钱上面画着的图案跟谷荆棘所见过的并不一样,但又不是冥币的存在,看着就像是“古董货币”一类的。

    “你只有几兄弟吗?”谷荆棘问身旁比较精神的年轻人,心想“孩子虽然看着没事,但还是要检查一下比较放心,需要用到钱”。

    听到谷荆棘的问话,比较精神的年轻人却不知道为何突然表现出了一副要哭的样子,还移步凑到谷荆棘的耳旁,说了一句悄悄话,好像是什么“艾滋病,癌症一类的”。

    “据说这种病是会传染的。”谷荆棘生怕这个就站在身旁的年轻人也有这种病,很是害怕会被接触到,急忙保持了距离。

    很快,跟他说话的年轻人走开了,那个貌似是“父亲”的长者也不知道去哪了。谷荆棘便对还站在原地的另外一个年轻人说:“那我走了。”

    结果对方却是说了一句:“走就走了,难不成还要我送你不成?”

    此时,谷荆棘见到在一个阴森的房间里,被窝里面看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难道那就是他们的母亲吗?”

    再看了看眼前摆放的物件,一个不大的柜子,上面点着一盏并不很亮的红色的灯,柜子上还摆放着有几个红包一样的东西,好像还有一些零钱,跟谷荆棘之前有拿到的“古董货币”同类型的那种。又再看了一眼柜子,更像是在看着一个神龛,觉得有点瘆人。

    谷荆棘不敢再看,转身走了出去。在他的面前,看到有一扇大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谷荆棘用力把门拉开,一片亮光照了进来,谷荆棘慌忙用手遮挡。

    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原来又是一场梦。

    12月1日

    我真不想再想那些没有实际作用的事,我的心真的是要完全地收回来了,无论生活中是多么的复杂,会使我遇上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我要尽我所有的力量把精力抽回来全部投入到学习上,但我总是会用嘴说而又很难做到。以前,我想让自己成为“藤原拓海式”、“杨过式”、“武藤游戏式”等那一类人,我想要拥有他们身上所集的优点,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学成,我被夹在了这些人的中间,我又不再是我自己,我总是强迫着自己扮演好某一个角色。回头看看自己写下的一些所谓的哲学,全部是些无聊之作,还有现下写下的大部分的日记,几乎是废话,而没有实用的东西,我真的是很差劲。

    对于日记,本来应该多记下一些自己的心情,但是我却会写下一些不是心事的事情,显得是那么的俗气。尽管我不愿意总是怀着一些心事,但是我又总会遇上那么多的事,进而又转变成了心情,既是伤神又是伤心,我又总觉是自己自寻烦恼。有时候在一天过后,若不把一些当天所发生的事以及某件事情时自己的心情记录下来,又觉更加不成为日记,同时的又使好些事被遗态。常常的静下自己的心,回首往事,我会发觉,已经有太多的太多被我遗弃,过去里也存在着太多的笑话,我笑话自己的过去,笑话自己过去的种种。然而到了现在,在我笑话过去的同时,又会有太多的现在将成为过去又将被我取笑。

    我有说过,我对梦有很浓厚的感情,我很看重自己的梦。经常的,我会因为梦而决定很多事情并且改变很多事情。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我记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而且是有关于昨天的那一个梦,我本并不打算提及,因为梦的内容有很多很多,可我却仍记得。而其中的是在梦里面,我有抱着迎春妹妹,我亲吻着她。

    梦中的感觉总是与现实分不开,但又并不是现实,因为这是我的梦,便只有我才知道这一个梦,我亦因此而会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