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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苏晚晚的命运

    黎明的天亮的特别快!

    等他们靠近火光,在薄暮的晨光下,一座破旧的古刹出现在三人眼前。

    (保国寺)三个黑漆的大字赫然陈列在牌匾上。

    “天啦,说好的烧鸡呢?这和尚庙只有烧萝卜、烧白菜了吧!”怒藏沮丧地垂着头。

    “既来之,则安之吧,有萝卜白菜吃也不错啊!”惠时平静地说道。

    震川则一言不发,只是仔细地用目光扫描着周围的环境。寺庙修在半山腰上,远远地有两个小沙弥抬着一桶水,顺着山坡的台阶晃晃悠悠地往上抬。

    山脚是一条广阔的大河,水流湍急,乱石林立。岸边巨大的石头上有几个村姑拿着棒槌洗衣服。

    等那两个抬水沙弥靠近了,震川礼貌地抬手作揖:“小师傅,我们弟兄三人寻亲路过此处,盘缠用尽,饥渴难耐。能否给我们点茶水饭菜,让我们歇一歇。”

    那两个沙弥刚要开口说话,只听得上头传来一粗粝的男声:“空海,你们的水何时才能抬上来,耽误了住持早课,可是要受罚的!”

    “是,二师兄。”那两个沙弥顾不得回答震川的话,神色紧张地抬水入寺。

    那二师兄长得贼眉鼠眼,瞟了一眼震川等人,摆摆手说道:“哪里来的穷小子,去去去,我们这里还需要别人施舍呢!”

    “混蛋,你说什么!”

    努藏说着挽起衣袖,抡着拳头就要一拳打在那和尚的头上,好在被震川一手挡住。

    “三弟啊,你冷静点,既然大师不肯施舍,咱另寻他处吧!”两人夹着努藏就往山下走。

    努藏从未受过如此委屈,心中气愤难消。

    “咋样,知道江湖不好混了吧!”惠时打趣地拍着努藏的肩膀。

    震川一脸的无所谓,因为他有一手抓鱼的绝技,总之饿不了他们。

    三人一行到了山脚下的大河,震川脱光上衣,一个猛子扎进河水里,只见他不到三秒钟就左右双手各抓着一条鱼。

    正当他高兴地炫耀时,突然听到水里扑通一声,一个粉红色身影漂浮在水面。震川将鱼往岸上一甩,朝那个红色漂浮物游去。

    “不好,有人掉水里了。”努藏焦急地喊道。震川将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裳的姑娘抱上岸边的大石头。用手挤压着她的胸膛,那女孩嘴里慢慢地吐出一些水来,睁开双眼。

    她使劲地推开震川,你们为何要救我,让我去死吧,死了我救解脱了!”

    “姑娘,你年纪轻轻,何故如此想不开呢!说出来,看看我们能否帮到你?”惠时温柔地安慰着她。

    那女孩像突破了心理防线一样,眼泪如断线的雨珠,她求救般看着惠时,说出了她的故事:“小女子苏晚晚,我原是本县首富苏家女,父亲大人将我许配给本县县丞公子刘淼为妻,我与那刘公子从小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郎情妾意。

    奈何今年中秋节夜里,护院家丁喝多了,我的父亲母亲包括年幼的弟弟妹妹全家都遭人杀害,家财被贼人洗劫一空。那天夜里,我和刘公子偷偷在集市约会而躲过一劫。”

    我去求未来的公公县丞大老爷,可是没想到他看到我家财散尽,无利可图。便欺负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翻脸无情。

    不仅将案件搁置不管,还让刘淼和我断绝关系!

    昨天夜里,我一个人睡在房间,半夜我听到有人在偷偷开房门的声音,好在我有防身准备,那人踩到捕兽夹后嗷嗷大喊,我拿起菜刀疯狂的乱砍,才没有被贼人侵害。

    我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苦,现在有冤无处诉,终日活在恐惧之下。心一横,实在是生无可恋了。”

    “姑娘,你可看清侵犯你的贼人模样?”惠时冷静的问着。

    “天太黑,虽然他没有蒙着脸,可是我只看到他身高大约六尺,体型精瘦,再加上我当时吓得闭着眼睛拿着菜刀挥舞,太混乱了,我想不起来了,别逼我,我不想回忆这么痛苦恐怖的事,还是让我死吧!”苏晚晚痛苦地捂住耳朵。

    “姑娘,你不要这样难过,我们不是本地人,但会帮你找到你的未婚夫,看看他有什么办法。”震川柔和地安慰道。

    他们三人偷偷潜入县丞府内堂,躲在横梁上,只见两个沙弥揭开一个红木箱子,一满箱子的金银珠宝顿时让大堂光彩四射。

    刘县丞摸着两撇八字胡,又乐呵呵的摸着珠宝,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他得意忘形地说道:“苏东富啊,苏东富。你以为我这个高高在上的大老爷怎么会和你这个卑贱的商贾结亲家啊,现在你家的东西都是我的,至于你的女儿嘛,想做我刘家的媳妇,等下下辈子吧!”

    恶毒的语言一出口,努藏忍不住悄悄的对惠时说:“真替苏姑娘不值得,这公公比狼还狠毒啊!”

    惠时一根手指放嘴上,轻轻地做了一个嘘的标志。

    努藏调皮得用手捂住嘴。

    “是谁在房间里?给我滚出来!”那刘县丞仿佛听到有人在房间私语,怒喝到。

    “爹,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居然是你害死了晚晚一家。平时你贪污受贿坏事做尽我都看在眼里,可晚晚是我未婚妻啊,你怎能这样对待你的亲儿子,天啦,你真是禽兽不如啊!”刘淼从柜子里面冲出来,愤怒地用手指着刘县丞。

    刘县丞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刘淼呆在原地。

    “你这个混账东西,敢用手指着你爹,要没有这白花花的银子,你爹我能当上官吗,没有我苦心积虑地为这个家谋算,你当个狗屁公子!”

    “爹,你怎样害别人我不管,可你也不能害苏伯伯一家啊,难道你们这么多年好友都是假的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和晚晚的感情吗?”说罢,拿衣袖不停地擦眼泪。

    “儿啊,为父也有苦衷啊,修筑河堤的款项,我贪污的钱粮都打点上面的人了,现在河堤泛滥,皇上要查此事,我没办法呀。我先是想到苏东富是亲家,总不会不关我的死活。我去低声下气求他补足亏空。没想到他不肯相救,反而出言讥讽。那就别怪我了,老兄。说着朝东边拜了一拜。”流出来几滴鳄鱼的眼泪。

    懦弱的刘淼的看着拱手作揖的父亲,心里一软“父亲,我求您,成全我和晚晚吧,她现在孤苦无依,可怜的很!”

    “儿啊,为父何尝不想啊,只是、只是”“只是什么,父亲,只是什么,你快说啊!”

    刘淼焦急地拉着父亲的衣袖。

    “听说她被贼人糟蹋了。”刘淼听到这个消息,木然地松开了父亲的衣袖,愣愣地转身如失魂般地走出去。

    “儿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为父已为您另择美妻,择日可成婚,你就忘了晚晚吧!”刘县丞在后面大声喊着。

    人世间的丑恶莫过如此吧,震川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单纯的日子过久了还真是不适应社会了。此刻他多想回到和惠时、努藏在竹屋渔樵耕读的单纯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