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计划开始
舞会结束后，晚宴正式进入第二个节目——忆苦思甜。
老实说，李维听完主持人介绍后，见他在树叶上按了几下，一张大银幕顿时落下，灯光变得昏暗。以为只是要放个普通的纪录片，缅怀一下岁月而已，心里还颇不以为然。
然而权贵们聚集在一起，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听一句“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原本纪录片还挺正常的，开头是讲混沌一片的宇宙中诞生了一条白蛇，它伸一个懒腰，就把天地分开，头顶青天，脚踩大地。然后又花几天的功夫创造了万灵和宇宙中唯一的城市耶梦加得。派遣用蜕皮化成的白蛇治理这座城市，最后化为无数碎片，殆于天地间。
其实这没有什么，毕竟是耶梦加得的梦，它在梦里当盘古也没什么。李维还梦见过自己开着高达，和雏菊花火、巴尔巴尔泽布四姐妹在九蛇岛举办婚礼呢。
做梦嘛，不寒碜。
可到了后面就不太正常了，先是有一条白蛇突发奇想，将王位让给了当时的丞相，结果弄得天下大乱。最后另一条白蛇心中不忍，带领第三等级的民众推翻独裁统治，建立一个奴隶制民主共和国家。
但革命果实又被一个军阀窃取，双方又发生战争。最后经过无数次战争和议，才建立了耶梦加得城。
其演变之戏剧化，让杜宇克里斯提尼袁世凯看了都直呼外行。
等到后面，就是生产技术大爆炸，生产力显著提高，民众生活水平提高，对耶梦加得的歌颂祭祀更加虔诚。
“别在意，李维，这跟我们没关系。”
旁边的艾尼俯身说道，语气满是寒意。
“在意什么？”
李维有些疑惑。
“别在意里面跟人类有关的内容，他们只是虚假的幻影。”
艾尼这样一说，李维就清楚了。
人类和其他魔物不一样，要是没有指点就无法踏上修行路。而按照这个秘境的逻辑，无法修炼的生物只能沦为肉畜。
所以影片里有不少内容就是讲魔物们如何圈养人类，其中有一幕是身穿白袍的魔物用注射器给女性人类授精产下后代。其变态程度，要是放在地球，早就被人道毁灭了。
就连艾尼这样认为自己和底层人类不是同一生物的贵女看完，心里也是骤然冒出一股将这个秘境毁掉的冲动。
然而李维却是疑惑问道：“我为什么要在意？”
艾尼惊道：“只要是人类看了，不物伤其类才奇怪吧！”
“看，你也说了是人类。”李维耸肩道：“这里是动物世界，不管他们对人类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想象的吧！”
“我知道，可是……可是……”
见艾尼久久无言，李维想了下说道：“帝国有道菜叫猴脑，把活猴的头骨击碎，再淋上热油，用银勺食用。那个时候猴子尚未死去，哀嚎之声，撕心裂肺。这不比人为授精要可怕得多？可大多数人只是觉得这很残忍，并不会为此生气，更不会认为这是犯罪。”
“……真可怕！”
“这是立场问题，在立场面前，道德、利益、恩怨都可以抛弃。按照魔物的立场，这只是提高肉产量的一种方法。这并没有什么错，用魔物的眼光看，这些科研人员甚至称得上英雄。可要是在外面，这些魔物都得变成餐桌上的美食。”
“可是我们是人类！”艾尼小声反驳。
“当然，不过得加一个前缀——强大的人类。”李维说道：“个体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使得个体凌驾于群体之上。而我们走上了修行路，天然要优等于普通人，就像权贵富豪天然凌驾于底层人民。”
艾尼忍不住讽刺道：“可先生，恕我直言，你就是你所说的底层人民中的一员。”
李维笑道：“所以我正在努力变强，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像你一样的权贵。”
艾尼身体发寒，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些害怕面前这个贪财好色的小市民。
恰好纪录片已经到了讲述青天白蛇族历史贡献的高潮部分，所有魔物都变得热情高涨，李维趁机问道：“那么艾尼小姐，能否告诉我你留下来的原因了吧！”
艾尼犹豫一下俯身贴近李维，淡雅的香气和独属于女性的温软透过面具钻进了李维的鼻子。
两人耳鬓厮磨，仿佛一对正在热恋的男女。
艾尼微不可闻的说道：“在秘境里突破位阶会有大麻烦，会引来魔灵的注视。而且，秘境里的生物根本不可能突破。对于耶梦加得来说，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偷盗。”
秘境里不能突破？
魔灵？
李维大感讶异，正欲再问。头上的灯光却被打开，散发温和的光芒。
纪录片播放完毕！
李维深深的看了艾尼一眼，他总感觉这个身材完美得不像话的女人在骗他，可又找不出证据。魔灵什么的，一听就感觉很假。
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他也不好反驳。
宾客们交谈了一会儿，可主持人却迟迟没有宣布压轴节目，让众魔物十分讶异。
一个有些心急的狗尾面具人见没人问，便大声道：“可以开始下一个环节了吗？”
主持人暗暗叫苦，他也想开始啊，可负责下一个环节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没有上来啊！
虽然出现了计划之外的变故，主持人还是凭借着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扎实的专业能力稳定了心态，脸上没有一丝慌乱。
“各位尊敬的来宾，正餐开始前总是需要一道开胃甜点的。在拍卖会开始之前，请先由……”
主持人还没有说完，大厅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随之外面传来惊天兽吼和各种爆炸声。
怎么可能？
侬奥斯平静了几千年，其中招待的贵客甚至不乏青天白蛇族的大人物，这座城市里谁敢在这里闹事？
就在主持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怀里的树叶突然轻微闪烁了一下。
主持人面色大变，立刻有违职业素养的将树叶拿出，在大庭广众之下阅览里面的加密信息。
能够在这种场合下给自己发送信息的，最起码也是侬奥斯的管事级别人物。
主持人逐字逐句的将密令翻译出来后，脸色顿时大变。将手上的话筒扔掉，身体立刻膨胀数倍，背后生出几米长的尖锐寒刺。
『C级管事阿尔赛德已确认背叛，侬奥斯所属D级及以上魔物，悉数做好战斗准备，赶赴第二层参与围杀。』
“情况怎么样？”
身为铁箭刺猬族D级魔物的主持人在路上看到一群向上冲的侍者里有一个朋友，跑上前问道。
“不知道啊，”侍者苦笑道：“听到命令就往上赶了，现在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主持人沉默了一下，才问道：“你们能确定消息是真的吗？”
碍于制度，主持人看到命令后只能毫不犹豫的出发，但他实在怀疑这道命令的可靠性。
毕竟最底层里还有各种珍藏的拍品，现在将全部战力调走，就不怕有人利欲熏心铤而走险吗？
侍者也认为发这道命令的人多半脑子进了水，但又不好骂自己的上司，只能说道：“或许是因为第二层里有许多大人物吧，他们的安危应该比拍品的安全重要。”
虽然拍卖会要在大厅里举行，但那些个个气度不凡的竞拍者其实只负责举牌，他们背后的大人物都在第二层进行遥控。
侍者这样想当然没问题，可清楚拍品种类的主持人却知道里面有什么价值连城的货物。
说句大不敬的话，主持人甚至认为那件最珍贵的拍品比那些大人物加起来还要贵重。
青天白蛇只是神灵耶梦加得的一滴血所化，可那个拍品身上可是藏着一块神灵的碎片。
主持人心中不解，艾尼自然也是一样。她从耳濡目染的生活里，隐约可以看出这其中必定有诈，没准她走到最底层就会发现，那里有一支C级强者组成的小队在等着她。
可她实在没有赌的资本，狠狠咬一下银牙，隐秘的拿起树叶发出一句讯息。
市郊的一座发电厂，一个穿着工装服的中年男人正在守夜，好赚取加班费补贴重病妻子的医药费。
就在他想着妻子的病情时，胸口的某个地方轻微抖动了一下，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慌张而凶狠的看向四周，见四下无人，才从怀里掏出一个他绝对不可能拥有的树叶。
男人不识字，自然也不会使用树叶。但跟他约定好的那位大人物说只要看到树叶不断闪烁就行了。
去做吧，那位年轻的大人物只是想看一下停电后会怎么样而已，不会伤害到谁的，你小时候家里不就经常因为交不起电费而停电吗？
这没有什么的。只要按照她说的做，茹儿的医药费就完全不用担心了，你难道想让她因为吃不起药而死吗？
几经艰难思虑，男人深吸一口气，向一座早已牢记在心的核心发电机走去。
“咦，你是……老刘？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啊？”
一个工友看着男人鬼鬼祟祟的身影问道。
男人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颤抖着说道：“没、没什么，我刚才吃、吃多了，走一下好消化消化。”
“哈哈，你饭里连肉沫都找不到，居然还会吃多？不过你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可不让进。”
“是啊，我都忘了这里不让进的。”
男人勉强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那你小子慢……哎？你怎么停下了？还有事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僵硬的转过身，面容冷漠的向发电机走去，按住了几个按钮。
“哎？！你干嘛？！”
原本想要阻止的工友不知为何闭上了嘴，冷漠的看着男人的所作所为，容貌完全不相同的两人在这一刻看上去居然格外相像。
老实说，李维听完主持人介绍后，见他在树叶上按了几下，一张大银幕顿时落下，灯光变得昏暗。以为只是要放个普通的纪录片，缅怀一下岁月而已，心里还颇不以为然。
然而权贵们聚集在一起，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听一句“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原本纪录片还挺正常的，开头是讲混沌一片的宇宙中诞生了一条白蛇，它伸一个懒腰，就把天地分开，头顶青天，脚踩大地。然后又花几天的功夫创造了万灵和宇宙中唯一的城市耶梦加得。派遣用蜕皮化成的白蛇治理这座城市，最后化为无数碎片，殆于天地间。
其实这没有什么，毕竟是耶梦加得的梦，它在梦里当盘古也没什么。李维还梦见过自己开着高达，和雏菊花火、巴尔巴尔泽布四姐妹在九蛇岛举办婚礼呢。
做梦嘛，不寒碜。
可到了后面就不太正常了，先是有一条白蛇突发奇想，将王位让给了当时的丞相，结果弄得天下大乱。最后另一条白蛇心中不忍，带领第三等级的民众推翻独裁统治，建立一个奴隶制民主共和国家。
但革命果实又被一个军阀窃取，双方又发生战争。最后经过无数次战争和议，才建立了耶梦加得城。
其演变之戏剧化，让杜宇克里斯提尼袁世凯看了都直呼外行。
等到后面，就是生产技术大爆炸，生产力显著提高，民众生活水平提高，对耶梦加得的歌颂祭祀更加虔诚。
“别在意，李维，这跟我们没关系。”
旁边的艾尼俯身说道，语气满是寒意。
“在意什么？”
李维有些疑惑。
“别在意里面跟人类有关的内容，他们只是虚假的幻影。”
艾尼这样一说，李维就清楚了。
人类和其他魔物不一样，要是没有指点就无法踏上修行路。而按照这个秘境的逻辑，无法修炼的生物只能沦为肉畜。
所以影片里有不少内容就是讲魔物们如何圈养人类，其中有一幕是身穿白袍的魔物用注射器给女性人类授精产下后代。其变态程度，要是放在地球，早就被人道毁灭了。
就连艾尼这样认为自己和底层人类不是同一生物的贵女看完，心里也是骤然冒出一股将这个秘境毁掉的冲动。
然而李维却是疑惑问道：“我为什么要在意？”
艾尼惊道：“只要是人类看了，不物伤其类才奇怪吧！”
“看，你也说了是人类。”李维耸肩道：“这里是动物世界，不管他们对人类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想象的吧！”
“我知道，可是……可是……”
见艾尼久久无言，李维想了下说道：“帝国有道菜叫猴脑，把活猴的头骨击碎，再淋上热油，用银勺食用。那个时候猴子尚未死去，哀嚎之声，撕心裂肺。这不比人为授精要可怕得多？可大多数人只是觉得这很残忍，并不会为此生气，更不会认为这是犯罪。”
“……真可怕！”
“这是立场问题，在立场面前，道德、利益、恩怨都可以抛弃。按照魔物的立场，这只是提高肉产量的一种方法。这并没有什么错，用魔物的眼光看，这些科研人员甚至称得上英雄。可要是在外面，这些魔物都得变成餐桌上的美食。”
“可是我们是人类！”艾尼小声反驳。
“当然，不过得加一个前缀——强大的人类。”李维说道：“个体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使得个体凌驾于群体之上。而我们走上了修行路，天然要优等于普通人，就像权贵富豪天然凌驾于底层人民。”
艾尼忍不住讽刺道：“可先生，恕我直言，你就是你所说的底层人民中的一员。”
李维笑道：“所以我正在努力变强，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像你一样的权贵。”
艾尼身体发寒，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些害怕面前这个贪财好色的小市民。
恰好纪录片已经到了讲述青天白蛇族历史贡献的高潮部分，所有魔物都变得热情高涨，李维趁机问道：“那么艾尼小姐，能否告诉我你留下来的原因了吧！”
艾尼犹豫一下俯身贴近李维，淡雅的香气和独属于女性的温软透过面具钻进了李维的鼻子。
两人耳鬓厮磨，仿佛一对正在热恋的男女。
艾尼微不可闻的说道：“在秘境里突破位阶会有大麻烦，会引来魔灵的注视。而且，秘境里的生物根本不可能突破。对于耶梦加得来说，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偷盗。”
秘境里不能突破？
魔灵？
李维大感讶异，正欲再问。头上的灯光却被打开，散发温和的光芒。
纪录片播放完毕！
李维深深的看了艾尼一眼，他总感觉这个身材完美得不像话的女人在骗他，可又找不出证据。魔灵什么的，一听就感觉很假。
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他也不好反驳。
宾客们交谈了一会儿，可主持人却迟迟没有宣布压轴节目，让众魔物十分讶异。
一个有些心急的狗尾面具人见没人问，便大声道：“可以开始下一个环节了吗？”
主持人暗暗叫苦，他也想开始啊，可负责下一个环节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没有上来啊！
虽然出现了计划之外的变故，主持人还是凭借着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扎实的专业能力稳定了心态，脸上没有一丝慌乱。
“各位尊敬的来宾，正餐开始前总是需要一道开胃甜点的。在拍卖会开始之前，请先由……”
主持人还没有说完，大厅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随之外面传来惊天兽吼和各种爆炸声。
怎么可能？
侬奥斯平静了几千年，其中招待的贵客甚至不乏青天白蛇族的大人物，这座城市里谁敢在这里闹事？
就在主持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怀里的树叶突然轻微闪烁了一下。
主持人面色大变，立刻有违职业素养的将树叶拿出，在大庭广众之下阅览里面的加密信息。
能够在这种场合下给自己发送信息的，最起码也是侬奥斯的管事级别人物。
主持人逐字逐句的将密令翻译出来后，脸色顿时大变。将手上的话筒扔掉，身体立刻膨胀数倍，背后生出几米长的尖锐寒刺。
『C级管事阿尔赛德已确认背叛，侬奥斯所属D级及以上魔物，悉数做好战斗准备，赶赴第二层参与围杀。』
“情况怎么样？”
身为铁箭刺猬族D级魔物的主持人在路上看到一群向上冲的侍者里有一个朋友，跑上前问道。
“不知道啊，”侍者苦笑道：“听到命令就往上赶了，现在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主持人沉默了一下，才问道：“你们能确定消息是真的吗？”
碍于制度，主持人看到命令后只能毫不犹豫的出发，但他实在怀疑这道命令的可靠性。
毕竟最底层里还有各种珍藏的拍品，现在将全部战力调走，就不怕有人利欲熏心铤而走险吗？
侍者也认为发这道命令的人多半脑子进了水，但又不好骂自己的上司，只能说道：“或许是因为第二层里有许多大人物吧，他们的安危应该比拍品的安全重要。”
虽然拍卖会要在大厅里举行，但那些个个气度不凡的竞拍者其实只负责举牌，他们背后的大人物都在第二层进行遥控。
侍者这样想当然没问题，可清楚拍品种类的主持人却知道里面有什么价值连城的货物。
说句大不敬的话，主持人甚至认为那件最珍贵的拍品比那些大人物加起来还要贵重。
青天白蛇只是神灵耶梦加得的一滴血所化，可那个拍品身上可是藏着一块神灵的碎片。
主持人心中不解，艾尼自然也是一样。她从耳濡目染的生活里，隐约可以看出这其中必定有诈，没准她走到最底层就会发现，那里有一支C级强者组成的小队在等着她。
可她实在没有赌的资本，狠狠咬一下银牙，隐秘的拿起树叶发出一句讯息。
市郊的一座发电厂，一个穿着工装服的中年男人正在守夜，好赚取加班费补贴重病妻子的医药费。
就在他想着妻子的病情时，胸口的某个地方轻微抖动了一下，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慌张而凶狠的看向四周，见四下无人，才从怀里掏出一个他绝对不可能拥有的树叶。
男人不识字，自然也不会使用树叶。但跟他约定好的那位大人物说只要看到树叶不断闪烁就行了。
去做吧，那位年轻的大人物只是想看一下停电后会怎么样而已，不会伤害到谁的，你小时候家里不就经常因为交不起电费而停电吗？
这没有什么的。只要按照她说的做，茹儿的医药费就完全不用担心了，你难道想让她因为吃不起药而死吗？
几经艰难思虑，男人深吸一口气，向一座早已牢记在心的核心发电机走去。
“咦，你是……老刘？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啊？”
一个工友看着男人鬼鬼祟祟的身影问道。
男人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颤抖着说道：“没、没什么，我刚才吃、吃多了，走一下好消化消化。”
“哈哈，你饭里连肉沫都找不到，居然还会吃多？不过你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可不让进。”
“是啊，我都忘了这里不让进的。”
男人勉强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那你小子慢……哎？你怎么停下了？还有事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僵硬的转过身，面容冷漠的向发电机走去，按住了几个按钮。
“哎？！你干嘛？！”
原本想要阻止的工友不知为何闭上了嘴，冷漠的看着男人的所作所为，容貌完全不相同的两人在这一刻看上去居然格外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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