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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关胜斩双将

    后世史学家对于北宋王安石变法的内容颇多争议,然而有一点却是不容否认的,王安石变法的最大成就不在经济和政治,却在军事上。

    从王安石变法开始,宋朝军事改革特别是西北地区的军事改革就成为了变法的重点,从某种意义上说,宋朝西北军镇是王安石变法的“特区”。

    西北军队拥有了独立的指挥权与统兵权,士兵的作战素质和将领素质也随着变法的深入而日益提高,终于渐渐扭转了宋朝在宋夏战争里的被动局面,并为宋朝打造出一支难得的精锐之师

    西军之悍勇,大宋仅见,百年来与西夏蛮子浴血搏杀,早已经是钢筋铁骨、悍不畏死。

    大辽威压宋国百余年,若说这大宋军队还有那支队伍不惧怕契丹人,西军便是当仁不让。

    韩世忠麾下的这一万西军与寻常西军还不一样,乃是西军三家府州折家军,麟州杨家军,青涧城种家军之中仅存于世的种家军。

    在种师道、种师中两大西军名将的精心调教下,种家军的战力,却是更胜过寻常西军一筹。

    今夜有了内应炸开城门,石岭关的八千契丹守军,在一万悍勇的西军眼里,便是唾手可得的军功。

    当耶律国珍、耶律国宝兄弟俩赶到城门口时,石岭关的城门早已经塌陷,城内上密密麻麻的西军悍卒,将契丹守城士卒全部逼下城头。

    耶律国珍见此一幕,顿时间牙呲欲裂,抖动着手中的丈二绿沉枪,便朝着城头杀去,此时斜刺里一员大将纵马而出,手中偃月刀接住绿沉枪。

    大刀——关胜,这位始终屈居下僚关云长的嫡系子孙,在此番征剿田虎的战役中,终是绽放了他的荣耀。

    刀枪荡开,关胜长刀横起,厉声道:“来者何处番将?关某刀下不斩无名之徒!”

    那耶律国珍闻言大怒,喝道:“四脚羊人,敢来犯吾大国关隘,倒问俺是何人,你且听好了,俺乃是大辽国主皇侄耶律国珍,识相的退出石岭关,留你个全尸。”

    见说此言,关胜冷哼一声,也不再问,跃马横刀,直抢耶律国珍,那耶律国珍年少的将军,性气正刚,那里肯饶人一步,挺起钢枪,直迎过来。

    二马相交,刀枪乱举,二将正在征尘影里,杀气丛中,关胜手中偃月刀挥舞的水泼不进,杀机弥漫;那耶律国珍亦是难得武艺,绿沉枪使得有有模有样,招招直戳关胜要害。

    两人斗过三十余合,那耶律国珍终究年少,抵不住关胜手中刚猛的刀法,渐渐力怯,长枪虚晃一招急要脱身,却被关胜大刀绞住,那里肯放。

    耶律国珍见状心忙,又是十余合过后,枪法慢了些,被关胜猛地一道荡开绿沉枪,偃月刀高高扬起,望耶律国珍脖颈处砍下,只在耶律国珍渐渐灰白的瞳孔中,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可怜那耶律国珍年少英雄,身首分离,金冠倒卓,两脚登空,无头尸体落於马下。

    兄弟耶律国宝看见自家哥子身死落马,顿时间一腔怒火发作,双目血红,便抢出阵来,一骑马,一条枪,直奔杀兄仇人关胜。

    关胜冷冷一笑,偃月刀接着耶律国宝,那耶律国宝此时叫一腔怒火蒙蔽了心智,本来灵巧的长枪使得大开大合,关胜经验老到,只见手中偃月刀使得严丝合缝,不漏破绽,静静的消耗面前这年轻番将的气力。

    两人斗了三十余合,耶律国宝渐渐力竭,关胜嘴角上扬,时机已到要见头功,到间深里,暴雷也似大喝一声,拨过偃月刀,照着耶律国宝跨开战马头颅砍去。

    偃月刀势大力沉,那高大的草原良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便叫长刀砍断了半个马头,轰然倒地。

    耶律国宝跌落下马,正是惊魂未定之时,眼前却是一道刀光闪过,与自家哥子一般,人首分离,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城头之上的韩世忠全程见了城门口的一幕,心中情绪难明,朝着身边的副将沉声喝道:“契丹蛮子群龙无首,命令各营,追杀敌军,天亮前必须解决战斗。”

    “喏!”那副将领了命令,领着部队飞速下了城楼。

    ......

    石岭关内,喊杀声持续了一整夜,翌日黎明破晓时候,石岭关城楼上悬起了密密麻麻的契丹人首级,一杆迎风飘扬的“宋”字大旗,耀眼夺目。

    “关胜将军不愧是关云长嫡派子孙,昨夜阵斩那天祚帝两名皇侄,此战当居首功!”城头之上,韩世忠微微一笑,朝着身旁的关胜道。

    见说此言,关胜忙拱手,应道:“当不得韩将军夸张,此战全奈城中内应四下放火,炸开城门,否则难有这般顺利。”

    “是啊!这泰山君真叫人看不透,竟然早早的便安排了内应在石岭关中。”韩世忠心潮涌起,晦涩难明,对祝彪的忌惮,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那些人倒是神秘,昨夜破关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听说泰山君麾下有一个严密的情报组织,其中都是些什么人,却是不得而知,关某只见过其中一人,唤作神驹子,能日行千里。”关胜也是一叹,只不似韩世忠的忌惮,心中却是更为敬佩。

    能人奇士啊!

    韩世忠闻言苦叹一声,对于大宋朝廷却是更失望了,连祝彪这般人都能有这般远见卓识,汴梁城内的一帮子官老爷,却只晓得争权夺利。

    微微沉吟片刻,韩世忠神色一凝,朝着关胜道:“昨夜虽攻破了石岭关,但对于咱们来说,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见说此言,关胜也是一脸的凝重,石岭关之重要性不言而喻,石岭关丢失,阳曲城外的契丹大军被泰山君缠住,大辽国内必然震动,天祚帝不可能坐视十万大军陷入死地,起大军前来攻打石岭关乃是必然。

    “宋辽之间,百年之仇,关胜虽一介匹夫,愿与韩将军一道,死守石岭关。”关胜身形一震,朝着韩世忠抱拳道。

    韩世忠缓缓的点了点头,望着远方初升的朝阳,道:“既然泰山君有胃口吃下契丹人的十万大军,洒家自当为他关好石岭关这扇大门,这太原府,将会是契丹十万大军与田虎伪晋朝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