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煮些酒
废了些口舌让摩拉克斯答应了与赫乌莉亚签订契约，其实本就是个不亏的买卖，赫乌莉亚的子民不多，而且男女老少皆懂得耕种劳作，带领的魔神又能提供精盐和制作技术，庇护，未尝不可。
第二日，看着摩拉克斯与赫乌莉亚订下契约，铜雀带着去熟悉地方，靠在树旁的李言展了展背，打算去趟凡间，刚一转身，归终就挡在了他面前。
“干啥？”
“你怎么又认识了个魔神？”归终伸手挡住了李言，蹙着眉头问道。
“那当然是被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样貌所吸引了呗。”李言含笑道。
“哎呀，说正经的！”归终显得有些生气。
“就是我昨天修炼完，召来飞剑，飞着飞着就到了个我没来过的地方，然后就看到她正被一个魔神欺压，你想想这我能忍？我反手干掉之后，赫乌莉亚大受感动眼含热泪要与我以身相许啊…诶诶，开个玩笑嘛。”看着举起拳头捶打自己的归终，李言改了口。
李言忽然凑到归终面前：“不对啊，我就是让一个魔神和我们结盟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李言对上归终的眼睛，归终慌乱的不去看李言。
李言微微笑着捏起归终的脸，归终则缩着脑袋。
李言把归终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慢慢走掉了，而归终蹲下身子拿木枝赌气般戳起地上的积雪。
萍儿姐坐在李言用柳条木板编成的秋千，望着远方，李言站在默默站在她身后。
“你不用道歉，我也不是你只许喜欢我一人，只要你记得那日你说的话，我便满足了。”萍儿叹了口气。
李言从后面抱住了萍儿：“谢谢你，萍儿姐。”
“你只要能再少找点女人就好了。”
“ennnn，这个我可能做不到。”
“就算你做不到，你若找些心术不正，三九流之人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放心吧，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差的。”
李言来到天衡山脚下凡间，穿梭着想看看有什么新玩意儿。
最终，吸引李言的是一股飘来的酒香，不大的的酒坊里人满为患，喝酒吃肉，谈天说地的大有人在，偶尔还能看到三两成群，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或是被人提着脚拉出去，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说实话，李言其实早就想来了，只是要不然就是有事没时间，要不然就是归终或是谁缠着来凡间，也不好让人家陪自己去酒坊的，如今自己终于也能尝尝这东西的滋味儿了。
李言刚一进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不过都是糙汉，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与外面的寒冷不同，里面可以说是热火朝天了，李言脱下羽裘坐下，过了会半天一个店小二才上前笑着问道：“客官您要点些什么？”
“有什么招牌吗？”
“那就是红娘子和酱牛肉。”
“来二斤牛肉，一斤红娘子吧。”
“得嘞您稍等。”说完店小二朝里走去，边走边扯着嗓子大声对里面喊起李言要的东西。
上菜速度倒快，一盘剁片的酱牛肉，和一个稍大的瓷瓶，瓶口拿红纸包着用细麻绳绑起，瓶身用毛笔写红娘子三字。
李言拿小二给的碗倒满，先是一闻，没有刺鼻的酒精味，反而有一种花香，尝了一口，入口柔顺，酒味过后，是一种淡淡的桂花味，苦和涩交替环绕，再慢慢弱下来，回口有些许甘甜。
李言觉得很新奇，好喝，就是味道淡了，很快二斤牛肉和酒就完了，李言意犹未尽，叫来小二说道：
“把你这儿最烈的酒拿上来吧。”
店小二先是一愣随后有些为难道：“客官您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咱这家店，咱家这最烈的酒啊俗称闷倒馿，整条街都知道这酒的名号，常人是闻上一闻都会醉的不省人事，要不客官，您在考虑考虑？”
“没事，你尽管上就行了，出事了算我的。”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大袋摩拉。
店小二也不阻拦了，只是喊了声：
“闷倒馿！”
霎时间，整个酒坊都安静了几分，他们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的消息，诧异的盯着李言。
李言淡定的坐在那里，仿佛与他无关。
酒上来了，众人都看着李言，想看他到底能否喝下去，闷倒馿啊，最能喝的人一两下肚就不省人事了。
李言这个瓷瓶看起来贵重的多，瓶口是拿石珀封住。
一打开，浓烈的酒气飘香四溢，飘出酒坊，让路过的行人都不禁停下脚步往里看，听说有人要和闷倒馿，皆是挤破脑袋想看一看是何方神圣。
所有人都不信这个气质非凡的俊朗少年能喝下一口，他能闻着这味道不倒下都算奇迹了。
李言缓缓倒满一碗，仰头喝下，安静的酒坊里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真喝了。
酒劲刺喉，如游龙翻腾，常人确实难以承受，不过李言不是啊，叫了声好酒，紧接着又倒上一碗。
整个酒坊都沸腾了，有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和下一整碗的闷倒馿尽然什么事都没有，甚至又倒一碗？
众人傻了眼，看到的路人皆是跑了出去找人说这个事，很快，这是一传十十传百，酒坊被围的水泄不通，都想看一眼这少年的风采。
李言就这样一碗接着一碗，看的人目瞪口呆。
有些醉意，李言忽然说道：“谁有笔墨纸砚？”
先是一愣，随后很多人都拿出自己的纸砚笔墨，旁人甚至开始研墨了。
李言随便挑了几样，沾上墨边写边悠悠说道：
“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
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一诗结束，李言扔下笔，面不改色的喝着剩下的闷倒馿。
酒坊里的人，门外的人，皆是被这一首诗给镇住了。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不知是谁又念了一遍刚刚的诗句。
“好诗，好诗啊！”一个老者说道。
若刚刚的震惊是被其惊人酒量给吓到，那现在就是被这文采所折服暗叹。
“这少年的真乃神人也，如此绝句，世间罕有啊。”
不等众人从刚刚诗句中品位过来李言喝完最后一滴酒，随手拿起笔，接着有说有写。
“誓扫魔神不顾身，五千岩军丧魔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一诗作罢，竟有人哭出了声。
“这一首诗把战争的残酷描写的淋漓尽致啊。”
“凄凉之感扑面而来。”
门外站着不少妇女，她们的丈夫在外打仗，有的早已失了性命，听到这诗，对爱人的思念之情瞬间被勾了出来，酒坊被悲伤充满，呜咽的哭声不绝于耳。
虽不是自己写的，但李言多少也体会到了那些古代诗人的感受，叹了口气，把钱用瓷瓶压着，走出了酒坊，途中人们因沉淀在悲伤的氛围中，没有理会李言。
等人们回过神李言已经御剑飞走了，见不着人，人们顿感可惜，只能把写下其诗的纸，来观摩。
这字苍劲有力，写的好生了得，让人再次惊叹，不知道李言的名字，只希望能再次来一趟酒坊了。
第二日，看着摩拉克斯与赫乌莉亚订下契约，铜雀带着去熟悉地方，靠在树旁的李言展了展背，打算去趟凡间，刚一转身，归终就挡在了他面前。
“干啥？”
“你怎么又认识了个魔神？”归终伸手挡住了李言，蹙着眉头问道。
“那当然是被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样貌所吸引了呗。”李言含笑道。
“哎呀，说正经的！”归终显得有些生气。
“就是我昨天修炼完，召来飞剑，飞着飞着就到了个我没来过的地方，然后就看到她正被一个魔神欺压，你想想这我能忍？我反手干掉之后，赫乌莉亚大受感动眼含热泪要与我以身相许啊…诶诶，开个玩笑嘛。”看着举起拳头捶打自己的归终，李言改了口。
李言忽然凑到归终面前：“不对啊，我就是让一个魔神和我们结盟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李言对上归终的眼睛，归终慌乱的不去看李言。
李言微微笑着捏起归终的脸，归终则缩着脑袋。
李言把归终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慢慢走掉了，而归终蹲下身子拿木枝赌气般戳起地上的积雪。
萍儿姐坐在李言用柳条木板编成的秋千，望着远方，李言站在默默站在她身后。
“你不用道歉，我也不是你只许喜欢我一人，只要你记得那日你说的话，我便满足了。”萍儿叹了口气。
李言从后面抱住了萍儿：“谢谢你，萍儿姐。”
“你只要能再少找点女人就好了。”
“ennnn，这个我可能做不到。”
“就算你做不到，你若找些心术不正，三九流之人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放心吧，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差的。”
李言来到天衡山脚下凡间，穿梭着想看看有什么新玩意儿。
最终，吸引李言的是一股飘来的酒香，不大的的酒坊里人满为患，喝酒吃肉，谈天说地的大有人在，偶尔还能看到三两成群，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或是被人提着脚拉出去，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说实话，李言其实早就想来了，只是要不然就是有事没时间，要不然就是归终或是谁缠着来凡间，也不好让人家陪自己去酒坊的，如今自己终于也能尝尝这东西的滋味儿了。
李言刚一进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不过都是糙汉，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与外面的寒冷不同，里面可以说是热火朝天了，李言脱下羽裘坐下，过了会半天一个店小二才上前笑着问道：“客官您要点些什么？”
“有什么招牌吗？”
“那就是红娘子和酱牛肉。”
“来二斤牛肉，一斤红娘子吧。”
“得嘞您稍等。”说完店小二朝里走去，边走边扯着嗓子大声对里面喊起李言要的东西。
上菜速度倒快，一盘剁片的酱牛肉，和一个稍大的瓷瓶，瓶口拿红纸包着用细麻绳绑起，瓶身用毛笔写红娘子三字。
李言拿小二给的碗倒满，先是一闻，没有刺鼻的酒精味，反而有一种花香，尝了一口，入口柔顺，酒味过后，是一种淡淡的桂花味，苦和涩交替环绕，再慢慢弱下来，回口有些许甘甜。
李言觉得很新奇，好喝，就是味道淡了，很快二斤牛肉和酒就完了，李言意犹未尽，叫来小二说道：
“把你这儿最烈的酒拿上来吧。”
店小二先是一愣随后有些为难道：“客官您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咱这家店，咱家这最烈的酒啊俗称闷倒馿，整条街都知道这酒的名号，常人是闻上一闻都会醉的不省人事，要不客官，您在考虑考虑？”
“没事，你尽管上就行了，出事了算我的。”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大袋摩拉。
店小二也不阻拦了，只是喊了声：
“闷倒馿！”
霎时间，整个酒坊都安静了几分，他们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的消息，诧异的盯着李言。
李言淡定的坐在那里，仿佛与他无关。
酒上来了，众人都看着李言，想看他到底能否喝下去，闷倒馿啊，最能喝的人一两下肚就不省人事了。
李言这个瓷瓶看起来贵重的多，瓶口是拿石珀封住。
一打开，浓烈的酒气飘香四溢，飘出酒坊，让路过的行人都不禁停下脚步往里看，听说有人要和闷倒馿，皆是挤破脑袋想看一看是何方神圣。
所有人都不信这个气质非凡的俊朗少年能喝下一口，他能闻着这味道不倒下都算奇迹了。
李言缓缓倒满一碗，仰头喝下，安静的酒坊里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真喝了。
酒劲刺喉，如游龙翻腾，常人确实难以承受，不过李言不是啊，叫了声好酒，紧接着又倒上一碗。
整个酒坊都沸腾了，有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和下一整碗的闷倒馿尽然什么事都没有，甚至又倒一碗？
众人傻了眼，看到的路人皆是跑了出去找人说这个事，很快，这是一传十十传百，酒坊被围的水泄不通，都想看一眼这少年的风采。
李言就这样一碗接着一碗，看的人目瞪口呆。
有些醉意，李言忽然说道：“谁有笔墨纸砚？”
先是一愣，随后很多人都拿出自己的纸砚笔墨，旁人甚至开始研墨了。
李言随便挑了几样，沾上墨边写边悠悠说道：
“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
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一诗结束，李言扔下笔，面不改色的喝着剩下的闷倒馿。
酒坊里的人，门外的人，皆是被这一首诗给镇住了。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不知是谁又念了一遍刚刚的诗句。
“好诗，好诗啊！”一个老者说道。
若刚刚的震惊是被其惊人酒量给吓到，那现在就是被这文采所折服暗叹。
“这少年的真乃神人也，如此绝句，世间罕有啊。”
不等众人从刚刚诗句中品位过来李言喝完最后一滴酒，随手拿起笔，接着有说有写。
“誓扫魔神不顾身，五千岩军丧魔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一诗作罢，竟有人哭出了声。
“这一首诗把战争的残酷描写的淋漓尽致啊。”
“凄凉之感扑面而来。”
门外站着不少妇女，她们的丈夫在外打仗，有的早已失了性命，听到这诗，对爱人的思念之情瞬间被勾了出来，酒坊被悲伤充满，呜咽的哭声不绝于耳。
虽不是自己写的，但李言多少也体会到了那些古代诗人的感受，叹了口气，把钱用瓷瓶压着，走出了酒坊，途中人们因沉淀在悲伤的氛围中，没有理会李言。
等人们回过神李言已经御剑飞走了，见不着人，人们顿感可惜，只能把写下其诗的纸，来观摩。
这字苍劲有力，写的好生了得，让人再次惊叹，不知道李言的名字，只希望能再次来一趟酒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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