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性命之论
时空集将分宝岩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安置了，又将悟道台放在悟道茶树之下，之后就踏入了金古综武世界。
反正方块世界没人，只有一些猪马牛羊之类的，也不怕他们能利用这些东西做些什么——
要真的成妖了，时空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阻止呢？
成妖那就意味着有新材料，可以制作新东西了，说不定还能触发新成就，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悟道茶树作为天地灵根，自然有护法的能力，别说是猪妖了，就是真龙来了这里，修为不够的情况下，也别想损伤茶树一分一毫，更别想摘下一片茶叶。
至于分宝岩的法宝？没有时空集主动授权，其他人是没办法从分宝岩的护宝光罩下取出的。
要知道分宝岩虽然能够汲取混沌之气自主产生法宝，看似是一个能够自动炼器的法宝，但它其实是一件防御至宝，能抵御圣人的攻击，岂是寻常妖物能够破坏的？
另外，分宝岩今天刷新的法宝已经被时空集取下了，无需炼化，自动认主，好用得很。
至于商人mod刷新的地精黑商，它被商人mod限制在一个方块的活动区间之内，就算有心，它也无力。
所以时空集毫不担心。
“您的徒弟〈岳不群〉正在与人论道，是否传送至徒弟〈岳不群〉身边？”
出现在暗室当中的时空集看着眼前的提示，点了点头。
这不过去？
他又不认路，没有岳不群怕是出都出不去。
地图要用指南针制作，而指南针要铁矿石和红石矿，他现在还一个铁矿石都没有嘞，更何况是红石矿？
伴随一道白光，时空集就出现在了岳不群与风清扬之间。
“阁下何人？”
“弟子见过上仙！”
两道声音不分先后地响起。
不用说，这“弟子见过上仙！”肯定是岳不群说的，不过这道略微有点老迈的声音又是谁的？
听起来老迈，但又中气十足，想来是内功有成，造诣不低。
嗯，华山，老头，内功有成。
这答案不是呼之欲出？
不过还是要试探试探，万一岳不群效率太高，这个老头是张三丰呢？
到时候人前显圣失败可就太惨了。
“岳不群，张三丰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时空集没有理会身后的老头，而是先看着岳不群问道。
要是身后的人真是张三丰，时空集就可以顺势提出一些问题考校，然后开始人前显圣。
要是身后的人不是张三丰，那很显然就是风清扬了，依然可以人前显圣。
尝到了人前显圣快乐的时空集现在为了人前显圣已经开始考虑岳不群的心理活动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考虑他人心理活动的单纯少年了。
岳不群闻言一喜，他刚才的话中夹杂着一点点小心思。
既然这位神仙并不排斥自己以弟子自称，或许这位神仙也会愿意收自己为徒？
不过他也没沉浸在喜悦当中，而是迅速地做出了回答：“回禀上仙，张真人之事，月旬之内必有结果。”
时空集微微挑眉，估计了一下古代人的交通水平，点了点头。
这个速度差不多了，这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把重心往张子谦那边放。
不过时空集又想到了什么：“你我虽有师徒之缘，但是在你成仙前只能为我记名弟子。”
没办法，时空集现在对道经和功法的感悟恐怕还比不过岳不群，为了不露馅，他只能这么讲了。
记名弟子，不指点功法也是可以的吧？
我真特么聪明！
时空集暗自得意，但是表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
而岳不群闻言，却以为是仙人对自己算计的敲打，心头略微一沉，但还是点头道：
“弟子明白！”
成仙才能成为眼前上仙的弟子，眼前的神仙得有多强啊？怕不是已经到了星君一流的存在了——更高层次的神仙他是一点也不敢想的。
成为这等存在的记名弟子，他岳不群是不是死后可以拖关系投个好胎？
呸！我岳不群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成仙成神，长生不老，这不是比投个好胎更好么？想什么投胎不投胎的！
而这一幕在风清扬看起来就很不忿了，“你个黄口小儿！莫以为学了些奇诡本事就能招摇诈骗，我华山门楣不容你玷污！”
“还有你，岳不群！你虽是气宗弟子，往日里行事却也有君子之风，却不想被一个骗子蒙蔽了视听！亏你还是破天门者！”
风清扬此话一出，时空集是略微有点慌张的，凎，自己人前显圣的计划就这么破产了嘛？
然而岳不群比他更慌张，凎，师叔你这也太勇了一点吧？这神仙不会愤怒到把华山给掀了吧？
嗯？话说“凎”是什么意思？
时空集心思如电，迅速就想好了继续人前显圣的计划：“不急不急，我要稳住，不然计划就破产了！”
于是时空集就气定神闲地挥出一道五彩霞光，贴着风清扬的脖子就擦了过去，斩断了几缕白发的同时，还将风清扬背后的一块巨石给一分为二。
而这五彩霞光又迅速回归，落在了时空集的手里，化作一团五色云彩，彼此交互环绕，好不玄奇！
“五色云罗：虽然，这是分宝岩用混沌之气塑造的，没有原版的灵魂，但是，它的威能与原版法宝的不分上下。”
“五色云罗，乃大能采集先天五色云彩，以织女手法织就，辅以功德之气，孔宣五色神光炼制。如烟如云，聚散无形，为困人，困宝，抵御外魔的上等法宝。”
“我的广告费呢？(눈益눈)？没有广告费我该怎么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系统的日常发疯，时空集颇为自信地看着风清扬。
但是没人知道他内心有多慌。
凎，差点就把风清扬的脖子给切了，这玩意儿说是自动认主，但是感觉也不怎么好操控的样子啊？
我修行的功法那是不能妄造杀孽的啊，要是不小心砍了风清扬，我必然要给他服药，那我的高手气质不就没了吗？
我的人前显圣计划也就破产了。
呼～幸好……
系统无语中……
你说我发疯，你这执着于人前显圣不一样是发疯嘛(ꐦಠ皿ಠ)。
风清扬此刻内心有如天星坠海，掀起滔天波澜。
这是何等的暗器手法，居然能破开他的护体真气，就好似他的护体真气不存在一般！
尤其是这暗器还去势不减，将身后的巨石给切成了两半！
莫非，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孔雀翎〉？
岳不群：神TM的孔雀翎，这是仙家宝物，仙家手法！
“我辈中人不喜杀戮，此剑只是小惩大诫。”时空集傲然说道。
虽然，五色云罗是困人，防御的法宝，但是它聚散无形啊！
变成一柄剑这是很合理的吧？
作为法宝，变成的剑非常锋利，超越了凡间的神兵利器这也是很合理的吧？
五色云罗：对吧，风清扬？
风清扬：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时空集话音落下，场面就陷入了寂静当中。
岳不群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又不好代替风师叔认错。
要是代替风师叔认错，结果风师叔宁死不屈，继续反驳怎么办？
反正就刚刚的交涉，岳不群觉得自家的风师叔性格好像有一点倔。
时空集说完之后也后悔了，凎，场面怎么就突然冷了下来呢？我这样很尴尬的好不好？
“仙师，”岳不群率先开口了——他现在是仙人的记名弟子，称呼中带了一个“师”字也是很合理的吧——“弟子斗胆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说吧。”时空集暗中松了一口气。
总算，不尴尬了。
岳不群不愧是老伪君子了，这种察言观色的水平是真的高！不愧是我的弟子！
嗯，记名弟子也是弟子不是？
诶，可别给我出难题啊，注意点！
可惜时空集的心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虽然他心里紧张万分，但是他的心跳，呼吸啥的却都没有什么变化，始终稳健如一。
“弟子斗胆请教，我华山剑气之争孰对孰错？”岳不群问完，还想继续开口解释一下啥叫剑气之争。
结果时空集直接开口了。
这个我熟啊！就算我不看那些同人小说我都知道你们都错了啊！这不废话么？
“吕纯阳有言：”
“只修命，不修性，此是修行第一病。”
“只修祖性不修丹，万劫阴灵难入圣。”
“这性命之论，对应的是修行的神与身孰轻孰重。”
“引而论之，未尝不可以是术法之间孰轻孰重。”
“内功为法，剑为术，法是通天路，术是护法途。无途路不远，无路途何在？”
“这等问题，还需争辩么？”
说完，时空集的目光便从岳不群和风清扬的身上扫过。
“可是，普通人难以将法与术同修至高深境界，也正因如此，才衍生出了剑气之争啊？”风清扬忍不住又问道。
蛤？还有这回事？时空集顿时尴尬了起来，但是转瞬之间又回答道：
“修行本就是取舍，无术护法，则争夺机缘争夺气运必落下风。无法御术，则诸多手段，威力十不见一，寿元寥寥，有羽化之危。”
“二者并行是为大道，但你我皆须取舍。”
（ps：虽然说，有关吕洞宾的那句话有两个版本，但是，很显然吕洞宾是支持性命双修的，修命和修性都要作为反例论证一番才对，故而采用这个版本。）
反正方块世界没人，只有一些猪马牛羊之类的，也不怕他们能利用这些东西做些什么——
要真的成妖了，时空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阻止呢？
成妖那就意味着有新材料，可以制作新东西了，说不定还能触发新成就，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悟道茶树作为天地灵根，自然有护法的能力，别说是猪妖了，就是真龙来了这里，修为不够的情况下，也别想损伤茶树一分一毫，更别想摘下一片茶叶。
至于分宝岩的法宝？没有时空集主动授权，其他人是没办法从分宝岩的护宝光罩下取出的。
要知道分宝岩虽然能够汲取混沌之气自主产生法宝，看似是一个能够自动炼器的法宝，但它其实是一件防御至宝，能抵御圣人的攻击，岂是寻常妖物能够破坏的？
另外，分宝岩今天刷新的法宝已经被时空集取下了，无需炼化，自动认主，好用得很。
至于商人mod刷新的地精黑商，它被商人mod限制在一个方块的活动区间之内，就算有心，它也无力。
所以时空集毫不担心。
“您的徒弟〈岳不群〉正在与人论道，是否传送至徒弟〈岳不群〉身边？”
出现在暗室当中的时空集看着眼前的提示，点了点头。
这不过去？
他又不认路，没有岳不群怕是出都出不去。
地图要用指南针制作，而指南针要铁矿石和红石矿，他现在还一个铁矿石都没有嘞，更何况是红石矿？
伴随一道白光，时空集就出现在了岳不群与风清扬之间。
“阁下何人？”
“弟子见过上仙！”
两道声音不分先后地响起。
不用说，这“弟子见过上仙！”肯定是岳不群说的，不过这道略微有点老迈的声音又是谁的？
听起来老迈，但又中气十足，想来是内功有成，造诣不低。
嗯，华山，老头，内功有成。
这答案不是呼之欲出？
不过还是要试探试探，万一岳不群效率太高，这个老头是张三丰呢？
到时候人前显圣失败可就太惨了。
“岳不群，张三丰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时空集没有理会身后的老头，而是先看着岳不群问道。
要是身后的人真是张三丰，时空集就可以顺势提出一些问题考校，然后开始人前显圣。
要是身后的人不是张三丰，那很显然就是风清扬了，依然可以人前显圣。
尝到了人前显圣快乐的时空集现在为了人前显圣已经开始考虑岳不群的心理活动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考虑他人心理活动的单纯少年了。
岳不群闻言一喜，他刚才的话中夹杂着一点点小心思。
既然这位神仙并不排斥自己以弟子自称，或许这位神仙也会愿意收自己为徒？
不过他也没沉浸在喜悦当中，而是迅速地做出了回答：“回禀上仙，张真人之事，月旬之内必有结果。”
时空集微微挑眉，估计了一下古代人的交通水平，点了点头。
这个速度差不多了，这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把重心往张子谦那边放。
不过时空集又想到了什么：“你我虽有师徒之缘，但是在你成仙前只能为我记名弟子。”
没办法，时空集现在对道经和功法的感悟恐怕还比不过岳不群，为了不露馅，他只能这么讲了。
记名弟子，不指点功法也是可以的吧？
我真特么聪明！
时空集暗自得意，但是表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
而岳不群闻言，却以为是仙人对自己算计的敲打，心头略微一沉，但还是点头道：
“弟子明白！”
成仙才能成为眼前上仙的弟子，眼前的神仙得有多强啊？怕不是已经到了星君一流的存在了——更高层次的神仙他是一点也不敢想的。
成为这等存在的记名弟子，他岳不群是不是死后可以拖关系投个好胎？
呸！我岳不群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成仙成神，长生不老，这不是比投个好胎更好么？想什么投胎不投胎的！
而这一幕在风清扬看起来就很不忿了，“你个黄口小儿！莫以为学了些奇诡本事就能招摇诈骗，我华山门楣不容你玷污！”
“还有你，岳不群！你虽是气宗弟子，往日里行事却也有君子之风，却不想被一个骗子蒙蔽了视听！亏你还是破天门者！”
风清扬此话一出，时空集是略微有点慌张的，凎，自己人前显圣的计划就这么破产了嘛？
然而岳不群比他更慌张，凎，师叔你这也太勇了一点吧？这神仙不会愤怒到把华山给掀了吧？
嗯？话说“凎”是什么意思？
时空集心思如电，迅速就想好了继续人前显圣的计划：“不急不急，我要稳住，不然计划就破产了！”
于是时空集就气定神闲地挥出一道五彩霞光，贴着风清扬的脖子就擦了过去，斩断了几缕白发的同时，还将风清扬背后的一块巨石给一分为二。
而这五彩霞光又迅速回归，落在了时空集的手里，化作一团五色云彩，彼此交互环绕，好不玄奇！
“五色云罗：虽然，这是分宝岩用混沌之气塑造的，没有原版的灵魂，但是，它的威能与原版法宝的不分上下。”
“五色云罗，乃大能采集先天五色云彩，以织女手法织就，辅以功德之气，孔宣五色神光炼制。如烟如云，聚散无形，为困人，困宝，抵御外魔的上等法宝。”
“我的广告费呢？(눈益눈)？没有广告费我该怎么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系统的日常发疯，时空集颇为自信地看着风清扬。
但是没人知道他内心有多慌。
凎，差点就把风清扬的脖子给切了，这玩意儿说是自动认主，但是感觉也不怎么好操控的样子啊？
我修行的功法那是不能妄造杀孽的啊，要是不小心砍了风清扬，我必然要给他服药，那我的高手气质不就没了吗？
我的人前显圣计划也就破产了。
呼～幸好……
系统无语中……
你说我发疯，你这执着于人前显圣不一样是发疯嘛(ꐦಠ皿ಠ)。
风清扬此刻内心有如天星坠海，掀起滔天波澜。
这是何等的暗器手法，居然能破开他的护体真气，就好似他的护体真气不存在一般！
尤其是这暗器还去势不减，将身后的巨石给切成了两半！
莫非，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孔雀翎〉？
岳不群：神TM的孔雀翎，这是仙家宝物，仙家手法！
“我辈中人不喜杀戮，此剑只是小惩大诫。”时空集傲然说道。
虽然，五色云罗是困人，防御的法宝，但是它聚散无形啊！
变成一柄剑这是很合理的吧？
作为法宝，变成的剑非常锋利，超越了凡间的神兵利器这也是很合理的吧？
五色云罗：对吧，风清扬？
风清扬：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时空集话音落下，场面就陷入了寂静当中。
岳不群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又不好代替风师叔认错。
要是代替风师叔认错，结果风师叔宁死不屈，继续反驳怎么办？
反正就刚刚的交涉，岳不群觉得自家的风师叔性格好像有一点倔。
时空集说完之后也后悔了，凎，场面怎么就突然冷了下来呢？我这样很尴尬的好不好？
“仙师，”岳不群率先开口了——他现在是仙人的记名弟子，称呼中带了一个“师”字也是很合理的吧——“弟子斗胆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说吧。”时空集暗中松了一口气。
总算，不尴尬了。
岳不群不愧是老伪君子了，这种察言观色的水平是真的高！不愧是我的弟子！
嗯，记名弟子也是弟子不是？
诶，可别给我出难题啊，注意点！
可惜时空集的心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虽然他心里紧张万分，但是他的心跳，呼吸啥的却都没有什么变化，始终稳健如一。
“弟子斗胆请教，我华山剑气之争孰对孰错？”岳不群问完，还想继续开口解释一下啥叫剑气之争。
结果时空集直接开口了。
这个我熟啊！就算我不看那些同人小说我都知道你们都错了啊！这不废话么？
“吕纯阳有言：”
“只修命，不修性，此是修行第一病。”
“只修祖性不修丹，万劫阴灵难入圣。”
“这性命之论，对应的是修行的神与身孰轻孰重。”
“引而论之，未尝不可以是术法之间孰轻孰重。”
“内功为法，剑为术，法是通天路，术是护法途。无途路不远，无路途何在？”
“这等问题，还需争辩么？”
说完，时空集的目光便从岳不群和风清扬的身上扫过。
“可是，普通人难以将法与术同修至高深境界，也正因如此，才衍生出了剑气之争啊？”风清扬忍不住又问道。
蛤？还有这回事？时空集顿时尴尬了起来，但是转瞬之间又回答道：
“修行本就是取舍，无术护法，则争夺机缘争夺气运必落下风。无法御术，则诸多手段，威力十不见一，寿元寥寥，有羽化之危。”
“二者并行是为大道，但你我皆须取舍。”
（ps：虽然说，有关吕洞宾的那句话有两个版本，但是，很显然吕洞宾是支持性命双修的，修命和修性都要作为反例论证一番才对，故而采用这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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