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老者
短短二十几天的时间，林凡已经使得玄冰掌的掌法小成，但其并没有立即出发赶往禹州，而是又继续闭关，揣摩起了如何使玄冰掌修炼至大成。
虽然先前打算一个月左右赶往禹州，但是最近他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想着反正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便打算在这里继续多待一下，花一点时间再把武功提上去。
还有一个原因是玄冰掌修炼至小成之后，林凡隐隐感觉到玄冰掌要修炼至大成，似乎还不得不依靠这周围的寒气。
这一天，林凡继续在洞穴内的空地上盘腿而坐修炼玄冰掌。
此时，在他的双手经脉中，丹田内的真气已可从天池而出，输至劳宫，中冲，少泽，关冲等穴，诸穴贯通，流转不已。
在玄冰掌达到小成阶段之后，林凡又继续修炼了一段时间，终于使得手掌各经脉尽数打通，玄冰掌的威力更进了一步。
但此时林凡脸上却没有丝毫高兴之色。
按理说到了这种地步，应当算是突破小成，进入大成阶段，可林凡总感觉玄冰掌的修炼还并没有到这个地步，具体原因却又说不上来。
苦苦思索未果，林凡不再多想，又继续修炼起了玄月功。
有之前六年多的修行经验，林凡对于这玄月功的功法修炼倒是进展迅速，已经隐隐触碰到圆满之境，想必短则数天，多则半月，定能突破。
想到玄月功极快的修行进度，倒也冲淡了林凡对于玄冰掌修炼瓶颈不得其解的郁闷之意。
又短暂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林凡已有疲意。
这种疲意倒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这种长久的苦修需要精神力的高度集中，不要看他一天都在修仙，可实际上算下来，恐怕真正有效时间要砍去一小半。
他以前练武效率倒是极高，那是因为练完之后要去茶馆帮忙，故而可以缓解，不用时常紧绷精神。
伸了个懒腰，林凡打算外出逛逛。
这一个月时间，他将从岚州城带来的干粮已全部消耗完了，这次也顺便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兽野果之类的。
出了洞口，林凡只觉阳光刺眼，适应了一会儿后，看着一眼无垠的绿意，闻着扑面而来的泥土味，整个人一激灵，深呼了一口气，不由感慨外面的世界赏心悦目，和那个阴暗的洞穴完全没法比。
认准一个方向后，林凡施展轻功，慢悠慢悠地飞过去，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这南麓山脉是吴国第二大山脉，除了远在南部的丹霞山脉之外，就属此山脉占地面积最广，足足横跨数州，其内山峰不知多少。
由于占地面积巨大，再加上山脉中也时有野兽险地，虽不至于如何凶险，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应付，所以大多地方也人烟罕至。
林凡一路走着，就近找了一条小溪，脱衣跳入水中，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后，又将脱下的衣服洗了一道，晾在石头上，然后也不穿衣，随意捡起一跟枝条，就在溪边一动不动地站立了起来。
“噗嗤！”
不一会儿，只见那跟枝条上已然挂了一条四五斤的大鱼。
哈哈哈，见此，林凡不禁大为得意，狂笑了起来。
他此时一身绝世武功，但却突发奇想，竟用起了少年时在河边捕鱼的技巧。
少年心性可谓一时无它。
片刻后，林凡劈了些木材，撒上了些从茶馆带来的调料，几番操作下来，一只鲜美的鱼便烤了出来。
他自幼便在茶馆，自认也学到了一些独特的烹饪之术。
就这样，林凡时而入洞练功，时而外出觅食。虽然玄冰掌的进度仍然缓慢，但玄月功早已至圆满之境。
这一天，林凡看着手上一条鲜美的烤兔，正准备下口时。只听得耳边传来：
“咦，小兄弟这兔肉烤得好香阿。”
林凡一惊！竟未发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一时间也顾不得手上的烤肉，就要施展若叶步腾身而起。
但就在这时，只觉肩上突然多一只手，身体竟然丝毫不能动了。
还没照面便被人制住，林凡不禁心里一凉，干咽了一下口水。
这是什么实力！
自从玄冰掌小有所成以来，林凡不由对自己产生了莫名的信心，心想遇上任何人也自衬能够对付一二。但此次遇到这人，可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小兄弟可莫要浪费手上的美食，在下并无恶意。”
闻言，林凡只觉肩上压迫骤然消失，手上的烤肉便被一只苍老的手夺去。
他定睛一看，只见一身着青杉，发如霜雪的老者，正拿着他的烤肉站立在对面，一边细嗅，一边将眼神往林凡这边瞟，似像做贼的小孩一样。
顾不上心中的惊惧，林凡不觉愤怒道。
“前辈这是何意？”
“呵呵，小子莫要愤怒，老夫只是碰巧路过这而已。老夫虽早已辟谷已久，但是对着人间美味，还是颇有留念。你的烤肉虽然看起来一般，但是也独具特色。这样吧，小兄弟出个价，将这烤肉卖我如何？”老者嘿嘿一笑地说道。
“卖与你？”林凡不由一愣。竟一时分不清这老者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原来。
只见他笑道：
“哈哈，我当是什么，前辈既然喜欢这烤肉，那便拿去。就当是小子赠予你了。”
“不行不行，小子你可别害我。老夫一向公平允正，区区点凡俗之物，还不值得老夫破戒。快说吧，你要什么？老夫还要急忙赶路，慢一点，可别怪老夫收回刚刚的承诺了。”
“前辈误会，小子这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凡俗之物也不缺，要不，你老人家有什么合适的，给我一点？”林凡原本还以为你老者存心试探他的态度，便想着顺水推舟，送个人情，见老者真的是要给他交换，头脑却是一懵。
老者见林凡表情不似做伪，想了想，说道：
“罢了，我这里有几块许久未用的灵石，想来也不亏待你。”
说罢将几块菱形状的晶莹物品丢给了林凡，便飘然离去。
林凡接过这虽不知道是什么，但看样子也不是非凡之物的东西，刚想再客气一二，便已不见老者人影。
真是个有趣的人，他喃喃几声，脸色的笑容已然消失，眼中深处却不觉有一丝火热浮现。
先前命悬一线的无力感，让他增添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这是在面对三派时所没有带给他的感觉，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慢慢滋生壮大。
虽然先前打算一个月左右赶往禹州，但是最近他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想着反正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便打算在这里继续多待一下，花一点时间再把武功提上去。
还有一个原因是玄冰掌修炼至小成之后，林凡隐隐感觉到玄冰掌要修炼至大成，似乎还不得不依靠这周围的寒气。
这一天，林凡继续在洞穴内的空地上盘腿而坐修炼玄冰掌。
此时，在他的双手经脉中，丹田内的真气已可从天池而出，输至劳宫，中冲，少泽，关冲等穴，诸穴贯通，流转不已。
在玄冰掌达到小成阶段之后，林凡又继续修炼了一段时间，终于使得手掌各经脉尽数打通，玄冰掌的威力更进了一步。
但此时林凡脸上却没有丝毫高兴之色。
按理说到了这种地步，应当算是突破小成，进入大成阶段，可林凡总感觉玄冰掌的修炼还并没有到这个地步，具体原因却又说不上来。
苦苦思索未果，林凡不再多想，又继续修炼起了玄月功。
有之前六年多的修行经验，林凡对于这玄月功的功法修炼倒是进展迅速，已经隐隐触碰到圆满之境，想必短则数天，多则半月，定能突破。
想到玄月功极快的修行进度，倒也冲淡了林凡对于玄冰掌修炼瓶颈不得其解的郁闷之意。
又短暂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林凡已有疲意。
这种疲意倒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这种长久的苦修需要精神力的高度集中，不要看他一天都在修仙，可实际上算下来，恐怕真正有效时间要砍去一小半。
他以前练武效率倒是极高，那是因为练完之后要去茶馆帮忙，故而可以缓解，不用时常紧绷精神。
伸了个懒腰，林凡打算外出逛逛。
这一个月时间，他将从岚州城带来的干粮已全部消耗完了，这次也顺便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兽野果之类的。
出了洞口，林凡只觉阳光刺眼，适应了一会儿后，看着一眼无垠的绿意，闻着扑面而来的泥土味，整个人一激灵，深呼了一口气，不由感慨外面的世界赏心悦目，和那个阴暗的洞穴完全没法比。
认准一个方向后，林凡施展轻功，慢悠慢悠地飞过去，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这南麓山脉是吴国第二大山脉，除了远在南部的丹霞山脉之外，就属此山脉占地面积最广，足足横跨数州，其内山峰不知多少。
由于占地面积巨大，再加上山脉中也时有野兽险地，虽不至于如何凶险，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应付，所以大多地方也人烟罕至。
林凡一路走着，就近找了一条小溪，脱衣跳入水中，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后，又将脱下的衣服洗了一道，晾在石头上，然后也不穿衣，随意捡起一跟枝条，就在溪边一动不动地站立了起来。
“噗嗤！”
不一会儿，只见那跟枝条上已然挂了一条四五斤的大鱼。
哈哈哈，见此，林凡不禁大为得意，狂笑了起来。
他此时一身绝世武功，但却突发奇想，竟用起了少年时在河边捕鱼的技巧。
少年心性可谓一时无它。
片刻后，林凡劈了些木材，撒上了些从茶馆带来的调料，几番操作下来，一只鲜美的鱼便烤了出来。
他自幼便在茶馆，自认也学到了一些独特的烹饪之术。
就这样，林凡时而入洞练功，时而外出觅食。虽然玄冰掌的进度仍然缓慢，但玄月功早已至圆满之境。
这一天，林凡看着手上一条鲜美的烤兔，正准备下口时。只听得耳边传来：
“咦，小兄弟这兔肉烤得好香阿。”
林凡一惊！竟未发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一时间也顾不得手上的烤肉，就要施展若叶步腾身而起。
但就在这时，只觉肩上突然多一只手，身体竟然丝毫不能动了。
还没照面便被人制住，林凡不禁心里一凉，干咽了一下口水。
这是什么实力！
自从玄冰掌小有所成以来，林凡不由对自己产生了莫名的信心，心想遇上任何人也自衬能够对付一二。但此次遇到这人，可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小兄弟可莫要浪费手上的美食，在下并无恶意。”
闻言，林凡只觉肩上压迫骤然消失，手上的烤肉便被一只苍老的手夺去。
他定睛一看，只见一身着青杉，发如霜雪的老者，正拿着他的烤肉站立在对面，一边细嗅，一边将眼神往林凡这边瞟，似像做贼的小孩一样。
顾不上心中的惊惧，林凡不觉愤怒道。
“前辈这是何意？”
“呵呵，小子莫要愤怒，老夫只是碰巧路过这而已。老夫虽早已辟谷已久，但是对着人间美味，还是颇有留念。你的烤肉虽然看起来一般，但是也独具特色。这样吧，小兄弟出个价，将这烤肉卖我如何？”老者嘿嘿一笑地说道。
“卖与你？”林凡不由一愣。竟一时分不清这老者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原来。
只见他笑道：
“哈哈，我当是什么，前辈既然喜欢这烤肉，那便拿去。就当是小子赠予你了。”
“不行不行，小子你可别害我。老夫一向公平允正，区区点凡俗之物，还不值得老夫破戒。快说吧，你要什么？老夫还要急忙赶路，慢一点，可别怪老夫收回刚刚的承诺了。”
“前辈误会，小子这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凡俗之物也不缺，要不，你老人家有什么合适的，给我一点？”林凡原本还以为你老者存心试探他的态度，便想着顺水推舟，送个人情，见老者真的是要给他交换，头脑却是一懵。
老者见林凡表情不似做伪，想了想，说道：
“罢了，我这里有几块许久未用的灵石，想来也不亏待你。”
说罢将几块菱形状的晶莹物品丢给了林凡，便飘然离去。
林凡接过这虽不知道是什么，但看样子也不是非凡之物的东西，刚想再客气一二，便已不见老者人影。
真是个有趣的人，他喃喃几声，脸色的笑容已然消失，眼中深处却不觉有一丝火热浮现。
先前命悬一线的无力感，让他增添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这是在面对三派时所没有带给他的感觉，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慢慢滋生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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