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040日记（上）
经历了上午的事情之后，下午的时候，陈墨再次考察行业，听人家介绍的时候，确确实实，认真了很多了。
此时的陈墨，完全换了个心态，以十分认真，虑诚的心态去学习这个从未踏足的新领域的知识。不仅是为了爱人，也为了未来。
与上午有所不同的是，下午的时候，就不是他们再去其他地方请教别人，而是徐翠这位大姐大直接把朋友请到了家里，对一些专业的知识进行更加深入浅出的分析。
一杯白开水，就换了人家一个下午的时光，这似乎太划算了，都让陈墨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这毕竟也不是自己家，自己又和人家是第一次见面，他也就没有去充当这个主人翁。
还是和早晨一样，来人把陈墨当成了主体，面对面主要的对话对象也成了陈墨，而非云若可。这让陈墨还是有些疑惑，明明自己只是个参谋，怎么突然间好像变成了主角了呢？
然而，当陈墨看到陆晓甜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之后，忽然就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的，有些事情，他可以挡在她的前面，替她挡去风雨，这样的生活，真好！
这一天的时间下来，陈墨觉得自己仿佛是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来人是一位身着西装，谈吐优雅，看着就十分亲切，而且，学识渊博的青年帅小伙，陈墨估计着，年级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但是，看着人家，比现在的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有了不俗的经济实力，说起话来，仿佛是演讲一般，很是煽情，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来人名叫吴城，云若可叫他吴哥，陈墨也就这样跟着这么叫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云若可似乎异常的兴奋，不知道是因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吴城，还是因为和陈墨之间解除了误会的关系，一个下午都是笑语莹莹的，一会是冲着陈墨，一会是冲着吴城。
三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出去了，快到陈墨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的变化，天色就已经黯淡了下来。可是，陈墨又觉得非常之长，长到他已经喝了五六杯白开水，刷新了好几次人生认知。
人们历来，最相信的是什么？国家，政府，官方，权威。
陈墨自然也不倒外，刚开始聊天的时间，陈墨只是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口才很好，谈吐不俗，而后面再聊着聊着的时候，陈量又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在和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对话，而是在和一位阅历丰丰富的大师对话。
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陈墨现在的这种感受就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就在这个下午的时间，陈墨看了他这十多年以来都没有怎么认真看过的新闻。把中州到地方，从国内到国外，当今世界，各国的主要领袖，陈墨全部都认识了一遍，更是深刻的了解了一下，目前国家政策的动向，未来的发展趋势，政府的规划，产业的前景等等。
陈墨只是觉得，好像自己的认知在猛然之间，被翻新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晚上，陈墨高高兴兴的拉着云若可去买菜的时候，还依旧沉浸在这两种知识体系的交互之中。
说实话，直到现在，陈墨依旧不觉得这个什么所谓的联锁经营，1040程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工程，他甚至都有点觉得很扯蛋，但是，他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被这种此前他从未接触过的商业模式所吸引。
云若可并没有给陈墨多少时间会吸收消化这些东西。
晚上的活动依旧丰富有趣，跳舞，扑克，麻将，直到晚上云若可找陈墨聊天的时候，陈墨这才猛然惊醒，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自己在这一天时间，居然做了那么多事情！
“怎么样，今天这一天的时间考察下来，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收获？”云若可坐在沙发上，笑问陈墨道。
直到此时此刻，脑袋运转了一天的陈墨。才有时间停下来好好的思考，回忆一下今天所发的事情。
“五级三晋制，淘汰制，连锁经营，出局制度，认购股份，一份3980元，最高认购二十一份，六万九千八，上线关系，下线关系，介绍人以老带新，1040工程，每人只能带领三名合作伙伴加入到行业组织之中，一两年内便可上总出局，进入第二平台，承接国家项目……”
陈墨这几年，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在社会上也混了不少时间，基本的社会常识还是有的，沉思良久，陈墨极不情愿的把他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和脑海中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传销。”
陈墨想了许久，然后意味深长道：“可儿，我想了许久，这个行业吧，目前，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但是，我感觉，它和有一样东西很像。”
陈墨正色道：“传销。”
云若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极为吃惊道：“啊，不会吧，你不要吓我。”云若可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陈墨。
陈墨连忙道：“我只是说它的营销模式很类似，并不是说他就是。”
云若可凝神道：“嗯，你别说，我也有一点怀疑。”
陈墨侧目。
然后云若可又转折道：“可是我仔细一想的话，又觉得根本不像啊！跟我们听说过的传销模式拉人头完全就不一样，而且人家很客气，知识很渊博，谈吐很风雅，只是做个人情给我们讲解一下行业有关知识而已，根本就不是要我们加入或者留下的意思，况且，也没有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扣身份证限制人生自由的事情发生。”
云若可这么一说，陈墨心里的怀疑也减少了一部分，陈墨犹豫道：“确实不太一样，但是今天聊了一天，看了很多东西，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完全没有任何产品，没有生产和销售，拿什么来挣钱呢？”
陈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1040工程，以前也没听说过，他们的这种五级三晋制，五个等级，一个人可以有三个合作伙伴，三个合作伙伴又可以有三个合作伙伴，以幂数增长，看起来好像有限制，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拉人头的游戏而已，这种模式跟什么微商啊，直销啊，保险呀，这些很像，的确跟我们所了解过的传销不太一样，但是好像又很接近，我们还是得谨慎一些好。”
云若可忽然展颜一笑到：“对呀，就是要谨慎些，考察清楚才行，所以才让你帮我把关呀，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甜甜的笑容，配上温柔的语言，令陈墨心神一荡，刚刚才升起的那么一点点警觉，消失不见。
“对了，陈墨，我有些问题没有懂，我问你，关于那些国家领袖们的讲话呀，还有政策上的一些变动，支持，尤其是那些省会城市的巨大建筑物象征意义，又是咋回事儿？我觉得不可能是假的吧。”
陈墨摇摇头，他确实还没有搞懂这些原因。
云若可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还有，如果是传销的话，那为什么市政建筑会采用工程象征呢？肯定是要严厉打击的呀！”
“如果真的是那种拉人头的游戏，为什么又一定会有限制呢，不应该是拉拉的人越多越好吗？怎么会有出局制这种东西的存在呢？所以，其实你还是没有懂，还是简单的以为这是拉人头。如果按这么说的话，那你以前干的招生行业更像是拉人头。”
陈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事他实在是不愿意提起。
云若可继续道：“然后，你看啊，行业里没有生产没有产品，靠什么赚钱，这个问题很简单呀！我都可以同答你，现在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是虚拟经济，数字经济，理念经济，创新经济的时代，市场都是在卖模式，卖创意，卖文化，卖流量，卖知识，卖思想……你的思维居然还停留在实物经济，生产经济，产品经济的时代。你的思想落后了，该更新了，你知道吗？”
云若可一连说了许多，每一个字都好像一道惊雷打在陈墨的脑子里。陈墨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居然有种深以为然，醍醐灌顶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发现了什么流量密码，武功秘籍！
陈墨不禁细想：“难道真的是我落后了，该更新思想理念了吗？”
云若可轻轻的抬手，拍了拍陈墨的手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才了解第一天而己，我们先考察，学习完之后再说。”
陈墨木然的点点头，云若可站起身来关掉电视，轻声道：“晚安，明天再说。”
陈墨也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道：“晚安。”
有些东西，当你越是不懂的时候，就越能激发你的求知欲。陈墨的脑子里，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乱得像一团浆糊，更加理不清楚。
1040阳光工程，提资六万九千八百元，经历有司一系列的培养，筛选，从最低的第一级业务号升到最高高级老总，然后出局离开，进入第二平台，培养三名老总就可以拿到1040万，然后出局，承接政府工程项目，摇身一变，从底层打工人成为国家的建设的中流砥柱。是一个由国家暗中操作，为培养新时代的有志向，有能力的企业家，而设立的一个项目平台。有国家管控，政府支持，市场筛选，宏现调控，是一个伟大经济复兴计划……
这是陈墨从1040连锁经营的业务导师即边得到的大致信息，看着实在是很高大上，简直是底层人民改变命运，跨越阶级的天梯之路啊！
这让陈墨简直感觉到不可思议！
可是，被电信诈骗，各种营销套路坑惨了的现代人，如今的防诈骗的意识也提高了不少，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天上怎么会凭空掉馅饼下来？如果有，那绝对是骗子。
所以，这套说辞听起来很是无懈可击，但却存在一个巨大问题，把所有无法验证的问题都推给了国家和政府，这真的可以吗？
国人可是太相信政府了，就好像有政府兜底，这一句话一出来，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你也很难去找政府验证，最后，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相信。
很多时候，政府的公信力都是被这些各种的犯罪集团，利益集团被破坏殆尽的。
当然，这些全部都是后话了。
陈墨一开始是完全不信的，可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荒诞可笑的吧，身为局中人，我们永运无法看清局势，现实生活中，从来就没有上帝视角。
然而，渐渐的，一顿操作之下，陈墨信了，而且是深信不疑。
第二天早上，陈墨刚刚见到导师的时候，人家就抛出来了两个问题，犹如两颗炸弹，一下子就把陈墨给炸晕了。
“小伙子，昨天了解了一天，考察了一天，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觉得很像传销呀？”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洗脑术吗？能够把一个人的思想洗掉，换上另外一种思想？”
陈墨一下子脑子有些跟不上来，是有点怀疑，但是，那有传销人员自己说自己是传销的，哪有洗脑者自己永认自己会洗脑术的？
陈墨的脑子又一次陷入了混乱之中，本来想出来的许多东西一下子又乱了，刚刚还准备揭穿人家来着，现在，没信心了。
此时的陈墨，完全换了个心态，以十分认真，虑诚的心态去学习这个从未踏足的新领域的知识。不仅是为了爱人，也为了未来。
与上午有所不同的是，下午的时候，就不是他们再去其他地方请教别人，而是徐翠这位大姐大直接把朋友请到了家里，对一些专业的知识进行更加深入浅出的分析。
一杯白开水，就换了人家一个下午的时光，这似乎太划算了，都让陈墨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这毕竟也不是自己家，自己又和人家是第一次见面，他也就没有去充当这个主人翁。
还是和早晨一样，来人把陈墨当成了主体，面对面主要的对话对象也成了陈墨，而非云若可。这让陈墨还是有些疑惑，明明自己只是个参谋，怎么突然间好像变成了主角了呢？
然而，当陈墨看到陆晓甜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之后，忽然就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的，有些事情，他可以挡在她的前面，替她挡去风雨，这样的生活，真好！
这一天的时间下来，陈墨觉得自己仿佛是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来人是一位身着西装，谈吐优雅，看着就十分亲切，而且，学识渊博的青年帅小伙，陈墨估计着，年级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但是，看着人家，比现在的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有了不俗的经济实力，说起话来，仿佛是演讲一般，很是煽情，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来人名叫吴城，云若可叫他吴哥，陈墨也就这样跟着这么叫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云若可似乎异常的兴奋，不知道是因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吴城，还是因为和陈墨之间解除了误会的关系，一个下午都是笑语莹莹的，一会是冲着陈墨，一会是冲着吴城。
三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出去了，快到陈墨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的变化，天色就已经黯淡了下来。可是，陈墨又觉得非常之长，长到他已经喝了五六杯白开水，刷新了好几次人生认知。
人们历来，最相信的是什么？国家，政府，官方，权威。
陈墨自然也不倒外，刚开始聊天的时间，陈墨只是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口才很好，谈吐不俗，而后面再聊着聊着的时候，陈量又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在和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对话，而是在和一位阅历丰丰富的大师对话。
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陈墨现在的这种感受就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就在这个下午的时间，陈墨看了他这十多年以来都没有怎么认真看过的新闻。把中州到地方，从国内到国外，当今世界，各国的主要领袖，陈墨全部都认识了一遍，更是深刻的了解了一下，目前国家政策的动向，未来的发展趋势，政府的规划，产业的前景等等。
陈墨只是觉得，好像自己的认知在猛然之间，被翻新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晚上，陈墨高高兴兴的拉着云若可去买菜的时候，还依旧沉浸在这两种知识体系的交互之中。
说实话，直到现在，陈墨依旧不觉得这个什么所谓的联锁经营，1040程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工程，他甚至都有点觉得很扯蛋，但是，他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被这种此前他从未接触过的商业模式所吸引。
云若可并没有给陈墨多少时间会吸收消化这些东西。
晚上的活动依旧丰富有趣，跳舞，扑克，麻将，直到晚上云若可找陈墨聊天的时候，陈墨这才猛然惊醒，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自己在这一天时间，居然做了那么多事情！
“怎么样，今天这一天的时间考察下来，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收获？”云若可坐在沙发上，笑问陈墨道。
直到此时此刻，脑袋运转了一天的陈墨。才有时间停下来好好的思考，回忆一下今天所发的事情。
“五级三晋制，淘汰制，连锁经营，出局制度，认购股份，一份3980元，最高认购二十一份，六万九千八，上线关系，下线关系，介绍人以老带新，1040工程，每人只能带领三名合作伙伴加入到行业组织之中，一两年内便可上总出局，进入第二平台，承接国家项目……”
陈墨这几年，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在社会上也混了不少时间，基本的社会常识还是有的，沉思良久，陈墨极不情愿的把他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和脑海中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传销。”
陈墨想了许久，然后意味深长道：“可儿，我想了许久，这个行业吧，目前，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但是，我感觉，它和有一样东西很像。”
陈墨正色道：“传销。”
云若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极为吃惊道：“啊，不会吧，你不要吓我。”云若可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陈墨。
陈墨连忙道：“我只是说它的营销模式很类似，并不是说他就是。”
云若可凝神道：“嗯，你别说，我也有一点怀疑。”
陈墨侧目。
然后云若可又转折道：“可是我仔细一想的话，又觉得根本不像啊！跟我们听说过的传销模式拉人头完全就不一样，而且人家很客气，知识很渊博，谈吐很风雅，只是做个人情给我们讲解一下行业有关知识而已，根本就不是要我们加入或者留下的意思，况且，也没有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扣身份证限制人生自由的事情发生。”
云若可这么一说，陈墨心里的怀疑也减少了一部分，陈墨犹豫道：“确实不太一样，但是今天聊了一天，看了很多东西，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完全没有任何产品，没有生产和销售，拿什么来挣钱呢？”
陈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1040工程，以前也没听说过，他们的这种五级三晋制，五个等级，一个人可以有三个合作伙伴，三个合作伙伴又可以有三个合作伙伴，以幂数增长，看起来好像有限制，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拉人头的游戏而已，这种模式跟什么微商啊，直销啊，保险呀，这些很像，的确跟我们所了解过的传销不太一样，但是好像又很接近，我们还是得谨慎一些好。”
云若可忽然展颜一笑到：“对呀，就是要谨慎些，考察清楚才行，所以才让你帮我把关呀，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甜甜的笑容，配上温柔的语言，令陈墨心神一荡，刚刚才升起的那么一点点警觉，消失不见。
“对了，陈墨，我有些问题没有懂，我问你，关于那些国家领袖们的讲话呀，还有政策上的一些变动，支持，尤其是那些省会城市的巨大建筑物象征意义，又是咋回事儿？我觉得不可能是假的吧。”
陈墨摇摇头，他确实还没有搞懂这些原因。
云若可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还有，如果是传销的话，那为什么市政建筑会采用工程象征呢？肯定是要严厉打击的呀！”
“如果真的是那种拉人头的游戏，为什么又一定会有限制呢，不应该是拉拉的人越多越好吗？怎么会有出局制这种东西的存在呢？所以，其实你还是没有懂，还是简单的以为这是拉人头。如果按这么说的话，那你以前干的招生行业更像是拉人头。”
陈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事他实在是不愿意提起。
云若可继续道：“然后，你看啊，行业里没有生产没有产品，靠什么赚钱，这个问题很简单呀！我都可以同答你，现在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是虚拟经济，数字经济，理念经济，创新经济的时代，市场都是在卖模式，卖创意，卖文化，卖流量，卖知识，卖思想……你的思维居然还停留在实物经济，生产经济，产品经济的时代。你的思想落后了，该更新了，你知道吗？”
云若可一连说了许多，每一个字都好像一道惊雷打在陈墨的脑子里。陈墨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居然有种深以为然，醍醐灌顶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发现了什么流量密码，武功秘籍！
陈墨不禁细想：“难道真的是我落后了，该更新思想理念了吗？”
云若可轻轻的抬手，拍了拍陈墨的手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才了解第一天而己，我们先考察，学习完之后再说。”
陈墨木然的点点头，云若可站起身来关掉电视，轻声道：“晚安，明天再说。”
陈墨也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道：“晚安。”
有些东西，当你越是不懂的时候，就越能激发你的求知欲。陈墨的脑子里，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乱得像一团浆糊，更加理不清楚。
1040阳光工程，提资六万九千八百元，经历有司一系列的培养，筛选，从最低的第一级业务号升到最高高级老总，然后出局离开，进入第二平台，培养三名老总就可以拿到1040万，然后出局，承接政府工程项目，摇身一变，从底层打工人成为国家的建设的中流砥柱。是一个由国家暗中操作，为培养新时代的有志向，有能力的企业家，而设立的一个项目平台。有国家管控，政府支持，市场筛选，宏现调控，是一个伟大经济复兴计划……
这是陈墨从1040连锁经营的业务导师即边得到的大致信息，看着实在是很高大上，简直是底层人民改变命运，跨越阶级的天梯之路啊！
这让陈墨简直感觉到不可思议！
可是，被电信诈骗，各种营销套路坑惨了的现代人，如今的防诈骗的意识也提高了不少，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天上怎么会凭空掉馅饼下来？如果有，那绝对是骗子。
所以，这套说辞听起来很是无懈可击，但却存在一个巨大问题，把所有无法验证的问题都推给了国家和政府，这真的可以吗？
国人可是太相信政府了，就好像有政府兜底，这一句话一出来，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你也很难去找政府验证，最后，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相信。
很多时候，政府的公信力都是被这些各种的犯罪集团，利益集团被破坏殆尽的。
当然，这些全部都是后话了。
陈墨一开始是完全不信的，可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荒诞可笑的吧，身为局中人，我们永运无法看清局势，现实生活中，从来就没有上帝视角。
然而，渐渐的，一顿操作之下，陈墨信了，而且是深信不疑。
第二天早上，陈墨刚刚见到导师的时候，人家就抛出来了两个问题，犹如两颗炸弹，一下子就把陈墨给炸晕了。
“小伙子，昨天了解了一天，考察了一天，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觉得很像传销呀？”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洗脑术吗？能够把一个人的思想洗掉，换上另外一种思想？”
陈墨一下子脑子有些跟不上来，是有点怀疑，但是，那有传销人员自己说自己是传销的，哪有洗脑者自己永认自己会洗脑术的？
陈墨的脑子又一次陷入了混乱之中，本来想出来的许多东西一下子又乱了，刚刚还准备揭穿人家来着，现在，没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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