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当你注视月亮时，月亮也在注视着你
事实证明，假笑是一门比笑更为高超的技术。
而莫望舒显然是不擅长这种需要高级技巧的技术活的。
就在刚刚，看着天上霜月并“怀念”着某位下落不明的前辈时，记忆已经全部复苏还被人额外加了点私货的莫望舒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原本他只是缅怀了一下生死不明的死宅前辈并顺带回忆了一下与他相处的短暂时光，然后他不由得心生感慨前辈这辈子恐怕是没机会去买他那心心念念的月临节限定款时装大礼包了。
也不知道他当初发出的豪言壮语想要多种几个月亮一年过几次月临节的空想的进度到底推进到百分之零点几了？
等等，种月亮？
等等，这会刚过午夜，月临节不就是不久前吗？
等等，我记得我在这边活的十几年里月临节每年好像都有三次，月亮也一直是三个...应该不至于周围都是演员在骗我过假节吧。
卧槽，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正如先前所说的，在这个荒诞世界里很多知识或者隐秘，在没有强大的实力去做支撑前，知道得越多，就会越危险。
知识中蕴藏着的不止有智慧，也同样有作者或他人施加或留下的要素、影响乃至陷阱、诅咒。
先前莫望舒因为其他原因忽略了这段来自未来记忆中这段不该被如今的他的力量层次所能知晓的隐秘，所以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现象。
如今当他的主观意识主动扩散到这一领域时，就如同触及了某项不可见的禁忌一般，莫望舒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而一切变化的中心，正是他一直在注视着的霜月。
不，如今这种说法应该变为正在与他对视的霜月了。
他曾经无聊时幻想过的场景突然降临到了他的眼前。
只是他的眼里非但没有惊喜，反而只剩下了惊恐。
没错，当莫望舒的思维触及到这个时代某些被掩盖的隐秘时，这些秘密的主人也被莫望舒所惊动了。
如今，那位秘密的主人的眼睛，正在看着莫望舒。
当他注视月亮太久后，月亮也终于受不了开始睁眼注视他了。
那突然出现的巨眼，就好似在无声地询问莫望舒“你瞅啥？”一般。
望着霜月上突然出现的画风诡异的巨眼，莫望舒甚至都不敢停下自己尴尬的假笑。
然后他突然发现，除了自己脸上已经有些僵硬的几乎靠着本能抽动的笑容外，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被自己所掌控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这天上霜月的剧变，似乎只发生在了他一个人的眼中，无论是不远外的皇家图书馆，还是内城的天鹅宫，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又来？”莫望舒悲剧的发现，自己似乎又陷入了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绝望中。
而这次的二进宫，让他顿时心生了一种活累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如同他在没有主角的实力，没有主角的气运的情况下，偏偏又把主角练级碰的坑全部都踩了一遍，或者是成了每次都在主角搞事时碰巧路过的倒霉路人甲，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问候这操蛋的命运了。
月亮上的大眼似乎也有点奇怪莫望舒这个蝼蚁是如何知晓这等被神明所封禁的隐秘的，延迟了片刻后如同机械般眨了一下眼便停下了。
只是随着大眼的一眨，莫望舒瞬间如遭遇雷击般摔倒在地，并疯狂抽搐了起来。
痛，痛，痛！随着一股冰冷的如液体般的力量流入身体，莫望舒感觉自己甚至痛得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了。
冰冷力量只是瞬间便流经了他的全身，然后向着他的所有器官开始了侵蚀，莫望舒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在被这股力量所吞没。
那刻入骨髓的痛楚，甚至让他有了一种灵魂都在疼痛的错觉！
他此刻无比希望自己能够立马昏过去，哪怕死都无所谓，只要能够暂缓一下疼痛。
但是这股自霜月降下的冰冷力量非但没让疼得牙齿都要咬碎的莫望舒就此晕过去，其所携带的类似净化一般属性的力量反而让莫望舒在疼痛之下变得愈发清醒。
世上最为残酷的折磨也莫过于此，莫望舒甚至连心中的绝望都被痛楚所淹没了！
莫望舒不知道他还能在这股力量下支撑多久，只能用尽所有剩余的残念，将自己身体包括灵魂上所有的自发的防御都对其散开，好让自己尽快被其吞没，他已经承受不住了！
而随着莫望舒心神大关的大开，这股力量也顺利吞噬了他的大半身躯以及灵魂。
意识模糊之中的莫望舒突然感觉到疼痛似乎有点减弱。
同时，他仅存的一点精神力忽然感觉到那股冰冷的力量似乎停下了。
难道，是错觉吗？
不对，它没有停下，只是减缓了吞噬的速度，从精神力回馈给莫望舒的结果来看，那股力量此时如同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正停在那努力呕吐？
而那股力量停下的地方，似乎正是莫望舒灵魂深处他一直无法用精神力探查的一片区域，也就是灵魂芯片甲子在他灵魂上私自划走的一块领地。
作为未来新联邦的技术结晶，虽然只是初代实验品，但是甲子的真实能力显然并非那么简单。
只是虽然因为吞噬了甲子的原因使得那股冰冷力量有些消化不良并且减缓了吞噬速度，但是似乎由于甲子缺少能源而陷入了沉眠，所以仅存的被动激活的能力并不是那股力量的对手，所以那股力量没多久便有了卷土重来之势。
在疼痛稍微减弱的短暂休息期，莫望舒终于勉强地抬起了左眼眼皮，望向了那天边悬挂的霜月上那只正在盯着他的毫无感情的大眼。
他不知道霜月上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似乎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眼睛，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的眼睛，为何只是攻击了自己一下便停下了。
他只知道的是，正在侵蚀着自己肉体乃至灵魂的那股冰冷力量，以及自己身上所遭受的非人的痛楚，全都来自于那个眼睛。
而他，又是只能如同先前一般，什么都做不了。
就连愤怒之火，也被体内盘踞的那股力量瞬间净化得干干净净。
不能愤怒，不能绝望，不能怨恨，不能有任何负面情绪。
仿佛这股高傲的力量，正在依仗它所秉承的正义，在净化莫望舒这个被其所认定为邪恶的罪人一般。
莫望舒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从未有过如此纯净过。
又是这种讨厌的无力感。
莫望舒甚至觉得自己这绝境下的吐槽因为没有了负面情绪的加持都有了一点无力感。
真是烦死了，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光欺负我一个...
莫望舒蓦然瞪大了左眼，甚至刚刚因为痛苦而扭曲作一团的脸都瞬间舒展开化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
随着体内那股力量的停滞，倒在窗前地板上的莫望舒看到了一副令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而莫望舒显然是不擅长这种需要高级技巧的技术活的。
就在刚刚，看着天上霜月并“怀念”着某位下落不明的前辈时，记忆已经全部复苏还被人额外加了点私货的莫望舒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原本他只是缅怀了一下生死不明的死宅前辈并顺带回忆了一下与他相处的短暂时光，然后他不由得心生感慨前辈这辈子恐怕是没机会去买他那心心念念的月临节限定款时装大礼包了。
也不知道他当初发出的豪言壮语想要多种几个月亮一年过几次月临节的空想的进度到底推进到百分之零点几了？
等等，种月亮？
等等，这会刚过午夜，月临节不就是不久前吗？
等等，我记得我在这边活的十几年里月临节每年好像都有三次，月亮也一直是三个...应该不至于周围都是演员在骗我过假节吧。
卧槽，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正如先前所说的，在这个荒诞世界里很多知识或者隐秘，在没有强大的实力去做支撑前，知道得越多，就会越危险。
知识中蕴藏着的不止有智慧，也同样有作者或他人施加或留下的要素、影响乃至陷阱、诅咒。
先前莫望舒因为其他原因忽略了这段来自未来记忆中这段不该被如今的他的力量层次所能知晓的隐秘，所以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现象。
如今当他的主观意识主动扩散到这一领域时，就如同触及了某项不可见的禁忌一般，莫望舒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而一切变化的中心，正是他一直在注视着的霜月。
不，如今这种说法应该变为正在与他对视的霜月了。
他曾经无聊时幻想过的场景突然降临到了他的眼前。
只是他的眼里非但没有惊喜，反而只剩下了惊恐。
没错，当莫望舒的思维触及到这个时代某些被掩盖的隐秘时，这些秘密的主人也被莫望舒所惊动了。
如今，那位秘密的主人的眼睛，正在看着莫望舒。
当他注视月亮太久后，月亮也终于受不了开始睁眼注视他了。
那突然出现的巨眼，就好似在无声地询问莫望舒“你瞅啥？”一般。
望着霜月上突然出现的画风诡异的巨眼，莫望舒甚至都不敢停下自己尴尬的假笑。
然后他突然发现，除了自己脸上已经有些僵硬的几乎靠着本能抽动的笑容外，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被自己所掌控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这天上霜月的剧变，似乎只发生在了他一个人的眼中，无论是不远外的皇家图书馆，还是内城的天鹅宫，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又来？”莫望舒悲剧的发现，自己似乎又陷入了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绝望中。
而这次的二进宫，让他顿时心生了一种活累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如同他在没有主角的实力，没有主角的气运的情况下，偏偏又把主角练级碰的坑全部都踩了一遍，或者是成了每次都在主角搞事时碰巧路过的倒霉路人甲，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问候这操蛋的命运了。
月亮上的大眼似乎也有点奇怪莫望舒这个蝼蚁是如何知晓这等被神明所封禁的隐秘的，延迟了片刻后如同机械般眨了一下眼便停下了。
只是随着大眼的一眨，莫望舒瞬间如遭遇雷击般摔倒在地，并疯狂抽搐了起来。
痛，痛，痛！随着一股冰冷的如液体般的力量流入身体，莫望舒感觉自己甚至痛得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了。
冰冷力量只是瞬间便流经了他的全身，然后向着他的所有器官开始了侵蚀，莫望舒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在被这股力量所吞没。
那刻入骨髓的痛楚，甚至让他有了一种灵魂都在疼痛的错觉！
他此刻无比希望自己能够立马昏过去，哪怕死都无所谓，只要能够暂缓一下疼痛。
但是这股自霜月降下的冰冷力量非但没让疼得牙齿都要咬碎的莫望舒就此晕过去，其所携带的类似净化一般属性的力量反而让莫望舒在疼痛之下变得愈发清醒。
世上最为残酷的折磨也莫过于此，莫望舒甚至连心中的绝望都被痛楚所淹没了！
莫望舒不知道他还能在这股力量下支撑多久，只能用尽所有剩余的残念，将自己身体包括灵魂上所有的自发的防御都对其散开，好让自己尽快被其吞没，他已经承受不住了！
而随着莫望舒心神大关的大开，这股力量也顺利吞噬了他的大半身躯以及灵魂。
意识模糊之中的莫望舒突然感觉到疼痛似乎有点减弱。
同时，他仅存的一点精神力忽然感觉到那股冰冷的力量似乎停下了。
难道，是错觉吗？
不对，它没有停下，只是减缓了吞噬的速度，从精神力回馈给莫望舒的结果来看，那股力量此时如同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正停在那努力呕吐？
而那股力量停下的地方，似乎正是莫望舒灵魂深处他一直无法用精神力探查的一片区域，也就是灵魂芯片甲子在他灵魂上私自划走的一块领地。
作为未来新联邦的技术结晶，虽然只是初代实验品，但是甲子的真实能力显然并非那么简单。
只是虽然因为吞噬了甲子的原因使得那股冰冷力量有些消化不良并且减缓了吞噬速度，但是似乎由于甲子缺少能源而陷入了沉眠，所以仅存的被动激活的能力并不是那股力量的对手，所以那股力量没多久便有了卷土重来之势。
在疼痛稍微减弱的短暂休息期，莫望舒终于勉强地抬起了左眼眼皮，望向了那天边悬挂的霜月上那只正在盯着他的毫无感情的大眼。
他不知道霜月上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似乎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眼睛，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的眼睛，为何只是攻击了自己一下便停下了。
他只知道的是，正在侵蚀着自己肉体乃至灵魂的那股冰冷力量，以及自己身上所遭受的非人的痛楚，全都来自于那个眼睛。
而他，又是只能如同先前一般，什么都做不了。
就连愤怒之火，也被体内盘踞的那股力量瞬间净化得干干净净。
不能愤怒，不能绝望，不能怨恨，不能有任何负面情绪。
仿佛这股高傲的力量，正在依仗它所秉承的正义，在净化莫望舒这个被其所认定为邪恶的罪人一般。
莫望舒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从未有过如此纯净过。
又是这种讨厌的无力感。
莫望舒甚至觉得自己这绝境下的吐槽因为没有了负面情绪的加持都有了一点无力感。
真是烦死了，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光欺负我一个...
莫望舒蓦然瞪大了左眼，甚至刚刚因为痛苦而扭曲作一团的脸都瞬间舒展开化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
随着体内那股力量的停滞，倒在窗前地板上的莫望舒看到了一副令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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