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莫望舒将精神力向着灵魂中甲子所在的区域逐步试探去。
似乎甲子如今真的已经无力挣扎，莫望舒一路居然并未受到阻挡，很顺利地便到达了核心区域，而在他的感知中，甲子这枚相伴了十几年的灵魂芯片老邻居的真身也是第一次被他所捕获到。
甲子的形象并非刻板印象里的芯片形状，而是如同一本书静静地躺在那里。
莫望舒一不做二不休，也顾不上这是否是甲子布下的陷阱，当即便将精神力化作触手，向着书伸了过去。
当他的精神力触手摸到甲子的书封时，出人意料的，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此时甲子竟然连被动的防御都没有激活，就任由莫望舒接触到了它的本体。
莫望舒的精神力虽然触碰到了甲子的本体，但是他却并没有接触到什么东西的感觉，那静静躺在他精神力大手中的甲子，就好似并不存在那里一般。
但是莫望舒又确确实实地确认了自己却是捕获到了甲子，所以他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是新联邦的高科技在作祟。
他用精神力试图翻开甲子的书页，但是整本书的书页就好似天然就是一个整体一般，就是连书封都无法撬动分毫。
莫望舒想尽了办法都不知如何奈何甲子这层壳，毕竟他的精神力也不过比同阶灵法师稍微高一点而已，而这也不过是尘月之灵幻术属性给他的加成罢了。
一时间，莫望舒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此时的他并非无计可施，只是风险太大，他需要些时间来衡量利弊而已。
若是换作往日的莫望舒，到了眼前的这一步，面对巨大的风险和未知的收获，恐怕早就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继续苟发育当咸鱼了。
但是如今的他，却有了一种想要莽一波浪一下的冲动。
这并非他突然犯病或是终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
实在是因为先前的一连串遭遇以及桃乐丝对于他的警告，让他醒悟了而已。
时间不等人，桃乐丝口中所泄密的大远征以及黑暗纪元将至的消息，让莫望舒突然发现，就像桃乐丝所说的时间已经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一般，自己似乎已经没有时间去苟发育了。
如果在这里无法解决甲子这个随身定时炸弹的威胁，恐怕到了后面灾厄降临连生存都是难题的时候，就更没有时间和机会去解决了。
而且细数自己身上所背负的因果，莫望舒突然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间就已在慢慢悠悠地步入绝境之中。
灵魂里的甲子，悲剧诗人、永恒之眼的注视，不久后的大远征乃至黑暗纪元，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新联邦真正的清道夫，以及神弃领的莫家。
虽然他想要做一条咸鱼安心躺平，但是不知不觉间他竟早已身处多个漩涡的中心，一不留神便有可能变成咸鱼干。
在这个死亡都不是终点的世界里，他从来都无路可逃。
想要改变这一切，那就必须从改变自己开始。
而改变自己的第一步...
莫望舒下定了决心，将自己的精神力向着甲子注入。
这便是他做出的选择。
不出他所料，虽然他的精神力无法伤动甲子分毫，但是当他将精神力打散直接注入甲子时，很顺利地便注入了其中。
他不知道甲子的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甲子陷入沉寂，他甚至不知晓先前被甲子吞噬的月神之力是否已经完全消失，但是别无选择的他只能赌上自己的精神力以身试险，同时在心里暗暗祈祷月神给点力直接给甲子干趴下了最好，实在不行也不要误伤了我这个队友。
莫望舒的精神力进入了甲子的书封内，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感觉自己来到的并非是甲子的体内，而是另一个世界。
狭窄的室内，莫望舒感受着包裹住身体的柔软触感伸手掀开了身上盖着的毯子，从床上坐起。
他扫视着四周，看着周围银色冰冷的金属墙壁以及头顶那个恶趣味的船舵型吊灯，以及一旁桌子上那台落后了不知多少代的私人主脑，陷入了沉思。
仅凭周围这熟悉的布局，莫望舒一眼便认出自己所处的正是时空长河中游荡者号上自己的那间临时房间。
作为第一次上任的临时工，他本该和其他船员共同挤在宿舍之中，但是得益于古老的游荡者号小巧精致的舰型以及人员短缺及船长风评不好等原因，作为唯一一位船员的他有幸一来便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房间。
而他现在所思考的，便是为何他明明进入了甲子的内部，却从游荡者号中苏醒了。
并且他明明是以精神力状态进入的这里，为何在这里却让他有一种处于肉身时的感觉，随意活动了下身子，都与在外面时并无差别。
难道之前的所有一切都是梦境？
他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别的不说，光凭他如今连肉身都没有，就已经足够排除这个答案了。
莫望舒站起身向门的方向走去，如今的他不知道到底甲子模拟了游荡者号的内部空间只是单纯的无心之举还是其中别有深意，也不知道甲子到底是沉睡还是苏醒，但是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一直呆在原地不动，那么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
他走到门前扭动门把手，门把手转动时传来熟悉的轻微刺耳声，向后用力一拉，门却根本没有动弹。
莫望舒再度向后用力，但是哪怕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将门拉开一条缝。
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困在房间里了。
莫望舒皱起眉头，试图动用自己无敌的智慧思考着甲子这么做的原因以及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此处定有蹊跷，跟随我多年，甲子定当知晓我之足智多谋，自当不会白费力气施阴谋诡计来自讨没趣浪费时间。所以此处的关卡定当不会是想设谜困我而是...”莫望舒侧身避过身后的袭击，退至房间另一角一脸傲气不屑地看向前方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想要趁我动用无敌的大脑思考时趁机偷袭我。”
“可惜，你的一切想法早已被我看破，不过是想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因为智力被我所碾压所以想要用暴力来夺回一筹，哼，你的想法实在是...”莫望舒看着没有理会自己的话，仿佛是默认了自己所说的一切并慢慢向自己走来的镜像，眼中的不屑更是浓郁了三分。
他在镜像的注视下，缓慢抬手并在自己像是戴了无形眼镜一般的鼻梁上高傲地伸手向上一推。
那傲然而又睥睨一切的神情，好似下一瞬间就能直接用眼神碾死敌人的姿态，就连面无表情的镜像都不禁微微停顿了下脚步，并深深看了莫望舒鼻梁上的右手一眼。
“天真！”
镜像脚步一停，然后又继续前进。
“你若是现在乖乖投降束手就擒的话，我晾在你我十多年相依为命的情分上，只要你愿意认我为主，那么我不磨灭你的自主意识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若依旧要一意孤行的话...”
看着越来越近的镜像，莫望舒面露邪魅微笑，摆出一个张扬而又夸张的JOJO立，然后自信而又随意地甩了甩手，似乎随时准备出手将这不听劝的镜像碾压。
而越来越近的镜像看着莫望舒甩动的右手，也是逐渐放慢了脚步，眼神中也带有了一丝犹豫。
一步，又一步，越来越近的两人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惊世之战，而从双方此刻的表情以及镜像沉重的步伐便可以看出。
此战虽尚未开启，但是无论是从表情、姿势乃至言语气场上，莫望舒都已经赢麻了！
若是镜像乖乖屈从大势纳头就拜，想必一段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打不相识的佳话也将因此而诞生！
“那么你将迎来的，只会是注定的毁灭！想想你所背负的新联邦的愿景与命令，你忍心与它一同葬送在此吗？我可再次提醒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自误啊！”
没有理会莫望舒的怜悯，虽然镜像的步伐变得越来越缓慢沉重，但是这并不宽敞的房间却终究还是太过狭窄，狭路相逢勇者胜，如今，两人的气势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即将走到尽头。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但是，你真的能获得你想要的吗？新联邦的命令，你真的都忘...”莫望舒伸手晃动下自己的脖子，似是做起了最后的热身准备。
而当镜像走到莫望舒身前，向他发出明显不复先前偷袭时迅猛的拳头时。
他对面的莫望舒，也似是终于玩腻了这无聊的劝降游戏，收敛了自己的怜悯之心，选择尊重对手的倔强，出手了。
只见他早已绷紧的右腿向后一蹬，整个人似老虎一般向前猛扑，一个侧弯闪过对方迟缓的刺拳后，早已酝酿好的左拳从下方按照预定的轨迹击中对方的下巴。
升龙一出，镜像整个人都向后倾倒，连着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得势的莫望舒却充分发扬了尊重对手的优良精神，没有选择乘胜追击，而是选择了打出一张穷寇莫追加以退为进，一个利索地后撤步之后，按照计划飞一般向着另一个角落疯狂地跑掉了。
他一边跑一边还用右手抓着自己有些弯曲的左手，用有些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你不要过来啊！你太卑鄙辣！”之类的话。
早在先前，莫望舒通过在语言，以及各种手和身体的一系列刻意动作中布下幻术之种并附加精神暗示，让对方一步一步步入他已设定好的陷阱之中，通过嘴炮和JOJO立融合成的伪·幻之霸道领域以及不断地小动作给对方叠加心理暗示摧毁敌人心防，从而兵不血刃地将其直接拿下。
一通操作，简直完美＋无敌，就连临时自认为吹毛求疵的莫望舒自己，都觉得找不到什么挑剔的地方。
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大抵便是如此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当莫望舒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说狠话，放嘴炮，吹牛逼凹造型，对方都像是没有心一般无动于衷，只是稍微受了些影响，并且只有行动变得有些迟缓了而已后，他便一边继续尽力兵不血刃拿下对方的同时，一边做好了转战他处的准备。
虽然这里是甲子的主场，并且对方看似是他的镜像一般的存在，但是莫望舒的心里并不能完全确定对方是否真是甲子的手段。
毕竟幻术效果不好可能是环境的影响也可能是对方实力比莫望舒强几分，或是对方刚好有净化一类的属性，比较克制未构成幻术领域时如同负面效果需要不断加深的幻术之种。
虽然镜像那对他幻术和暗示的高豁免性已经说明了对方并非单纯是复制他的形象那么简单，但是其皮下的真实，到底是何物，直到刚刚莫望舒亲自出手试探才终于得以确定。
那硬邦邦的下巴以及打中时的轻微金属声，这玩意除了是甲子那混蛋弄出来的机器人外就没有其他可能了！
或者说这玩意要真是月神用祂力量专程开着铁皮机甲来欺负我的话，那我莫望舒就直接躺这认栽算了！
似乎甲子如今真的已经无力挣扎，莫望舒一路居然并未受到阻挡，很顺利地便到达了核心区域，而在他的感知中，甲子这枚相伴了十几年的灵魂芯片老邻居的真身也是第一次被他所捕获到。
甲子的形象并非刻板印象里的芯片形状，而是如同一本书静静地躺在那里。
莫望舒一不做二不休，也顾不上这是否是甲子布下的陷阱，当即便将精神力化作触手，向着书伸了过去。
当他的精神力触手摸到甲子的书封时，出人意料的，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此时甲子竟然连被动的防御都没有激活，就任由莫望舒接触到了它的本体。
莫望舒的精神力虽然触碰到了甲子的本体，但是他却并没有接触到什么东西的感觉，那静静躺在他精神力大手中的甲子，就好似并不存在那里一般。
但是莫望舒又确确实实地确认了自己却是捕获到了甲子，所以他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是新联邦的高科技在作祟。
他用精神力试图翻开甲子的书页，但是整本书的书页就好似天然就是一个整体一般，就是连书封都无法撬动分毫。
莫望舒想尽了办法都不知如何奈何甲子这层壳，毕竟他的精神力也不过比同阶灵法师稍微高一点而已，而这也不过是尘月之灵幻术属性给他的加成罢了。
一时间，莫望舒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此时的他并非无计可施，只是风险太大，他需要些时间来衡量利弊而已。
若是换作往日的莫望舒，到了眼前的这一步，面对巨大的风险和未知的收获，恐怕早就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继续苟发育当咸鱼了。
但是如今的他，却有了一种想要莽一波浪一下的冲动。
这并非他突然犯病或是终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
实在是因为先前的一连串遭遇以及桃乐丝对于他的警告，让他醒悟了而已。
时间不等人，桃乐丝口中所泄密的大远征以及黑暗纪元将至的消息，让莫望舒突然发现，就像桃乐丝所说的时间已经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一般，自己似乎已经没有时间去苟发育了。
如果在这里无法解决甲子这个随身定时炸弹的威胁，恐怕到了后面灾厄降临连生存都是难题的时候，就更没有时间和机会去解决了。
而且细数自己身上所背负的因果，莫望舒突然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间就已在慢慢悠悠地步入绝境之中。
灵魂里的甲子，悲剧诗人、永恒之眼的注视，不久后的大远征乃至黑暗纪元，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新联邦真正的清道夫，以及神弃领的莫家。
虽然他想要做一条咸鱼安心躺平，但是不知不觉间他竟早已身处多个漩涡的中心，一不留神便有可能变成咸鱼干。
在这个死亡都不是终点的世界里，他从来都无路可逃。
想要改变这一切，那就必须从改变自己开始。
而改变自己的第一步...
莫望舒下定了决心，将自己的精神力向着甲子注入。
这便是他做出的选择。
不出他所料，虽然他的精神力无法伤动甲子分毫，但是当他将精神力打散直接注入甲子时，很顺利地便注入了其中。
他不知道甲子的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甲子陷入沉寂，他甚至不知晓先前被甲子吞噬的月神之力是否已经完全消失，但是别无选择的他只能赌上自己的精神力以身试险，同时在心里暗暗祈祷月神给点力直接给甲子干趴下了最好，实在不行也不要误伤了我这个队友。
莫望舒的精神力进入了甲子的书封内，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感觉自己来到的并非是甲子的体内，而是另一个世界。
狭窄的室内，莫望舒感受着包裹住身体的柔软触感伸手掀开了身上盖着的毯子，从床上坐起。
他扫视着四周，看着周围银色冰冷的金属墙壁以及头顶那个恶趣味的船舵型吊灯，以及一旁桌子上那台落后了不知多少代的私人主脑，陷入了沉思。
仅凭周围这熟悉的布局，莫望舒一眼便认出自己所处的正是时空长河中游荡者号上自己的那间临时房间。
作为第一次上任的临时工，他本该和其他船员共同挤在宿舍之中，但是得益于古老的游荡者号小巧精致的舰型以及人员短缺及船长风评不好等原因，作为唯一一位船员的他有幸一来便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房间。
而他现在所思考的，便是为何他明明进入了甲子的内部，却从游荡者号中苏醒了。
并且他明明是以精神力状态进入的这里，为何在这里却让他有一种处于肉身时的感觉，随意活动了下身子，都与在外面时并无差别。
难道之前的所有一切都是梦境？
他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别的不说，光凭他如今连肉身都没有，就已经足够排除这个答案了。
莫望舒站起身向门的方向走去，如今的他不知道到底甲子模拟了游荡者号的内部空间只是单纯的无心之举还是其中别有深意，也不知道甲子到底是沉睡还是苏醒，但是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一直呆在原地不动，那么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
他走到门前扭动门把手，门把手转动时传来熟悉的轻微刺耳声，向后用力一拉，门却根本没有动弹。
莫望舒再度向后用力，但是哪怕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将门拉开一条缝。
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困在房间里了。
莫望舒皱起眉头，试图动用自己无敌的智慧思考着甲子这么做的原因以及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此处定有蹊跷，跟随我多年，甲子定当知晓我之足智多谋，自当不会白费力气施阴谋诡计来自讨没趣浪费时间。所以此处的关卡定当不会是想设谜困我而是...”莫望舒侧身避过身后的袭击，退至房间另一角一脸傲气不屑地看向前方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想要趁我动用无敌的大脑思考时趁机偷袭我。”
“可惜，你的一切想法早已被我看破，不过是想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因为智力被我所碾压所以想要用暴力来夺回一筹，哼，你的想法实在是...”莫望舒看着没有理会自己的话，仿佛是默认了自己所说的一切并慢慢向自己走来的镜像，眼中的不屑更是浓郁了三分。
他在镜像的注视下，缓慢抬手并在自己像是戴了无形眼镜一般的鼻梁上高傲地伸手向上一推。
那傲然而又睥睨一切的神情，好似下一瞬间就能直接用眼神碾死敌人的姿态，就连面无表情的镜像都不禁微微停顿了下脚步，并深深看了莫望舒鼻梁上的右手一眼。
“天真！”
镜像脚步一停，然后又继续前进。
“你若是现在乖乖投降束手就擒的话，我晾在你我十多年相依为命的情分上，只要你愿意认我为主，那么我不磨灭你的自主意识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若依旧要一意孤行的话...”
看着越来越近的镜像，莫望舒面露邪魅微笑，摆出一个张扬而又夸张的JOJO立，然后自信而又随意地甩了甩手，似乎随时准备出手将这不听劝的镜像碾压。
而越来越近的镜像看着莫望舒甩动的右手，也是逐渐放慢了脚步，眼神中也带有了一丝犹豫。
一步，又一步，越来越近的两人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惊世之战，而从双方此刻的表情以及镜像沉重的步伐便可以看出。
此战虽尚未开启，但是无论是从表情、姿势乃至言语气场上，莫望舒都已经赢麻了！
若是镜像乖乖屈从大势纳头就拜，想必一段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打不相识的佳话也将因此而诞生！
“那么你将迎来的，只会是注定的毁灭！想想你所背负的新联邦的愿景与命令，你忍心与它一同葬送在此吗？我可再次提醒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自误啊！”
没有理会莫望舒的怜悯，虽然镜像的步伐变得越来越缓慢沉重，但是这并不宽敞的房间却终究还是太过狭窄，狭路相逢勇者胜，如今，两人的气势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即将走到尽头。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但是，你真的能获得你想要的吗？新联邦的命令，你真的都忘...”莫望舒伸手晃动下自己的脖子，似是做起了最后的热身准备。
而当镜像走到莫望舒身前，向他发出明显不复先前偷袭时迅猛的拳头时。
他对面的莫望舒，也似是终于玩腻了这无聊的劝降游戏，收敛了自己的怜悯之心，选择尊重对手的倔强，出手了。
只见他早已绷紧的右腿向后一蹬，整个人似老虎一般向前猛扑，一个侧弯闪过对方迟缓的刺拳后，早已酝酿好的左拳从下方按照预定的轨迹击中对方的下巴。
升龙一出，镜像整个人都向后倾倒，连着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得势的莫望舒却充分发扬了尊重对手的优良精神，没有选择乘胜追击，而是选择了打出一张穷寇莫追加以退为进，一个利索地后撤步之后，按照计划飞一般向着另一个角落疯狂地跑掉了。
他一边跑一边还用右手抓着自己有些弯曲的左手，用有些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你不要过来啊！你太卑鄙辣！”之类的话。
早在先前，莫望舒通过在语言，以及各种手和身体的一系列刻意动作中布下幻术之种并附加精神暗示，让对方一步一步步入他已设定好的陷阱之中，通过嘴炮和JOJO立融合成的伪·幻之霸道领域以及不断地小动作给对方叠加心理暗示摧毁敌人心防，从而兵不血刃地将其直接拿下。
一通操作，简直完美＋无敌，就连临时自认为吹毛求疵的莫望舒自己，都觉得找不到什么挑剔的地方。
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大抵便是如此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当莫望舒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说狠话，放嘴炮，吹牛逼凹造型，对方都像是没有心一般无动于衷，只是稍微受了些影响，并且只有行动变得有些迟缓了而已后，他便一边继续尽力兵不血刃拿下对方的同时，一边做好了转战他处的准备。
虽然这里是甲子的主场，并且对方看似是他的镜像一般的存在，但是莫望舒的心里并不能完全确定对方是否真是甲子的手段。
毕竟幻术效果不好可能是环境的影响也可能是对方实力比莫望舒强几分，或是对方刚好有净化一类的属性，比较克制未构成幻术领域时如同负面效果需要不断加深的幻术之种。
虽然镜像那对他幻术和暗示的高豁免性已经说明了对方并非单纯是复制他的形象那么简单，但是其皮下的真实，到底是何物，直到刚刚莫望舒亲自出手试探才终于得以确定。
那硬邦邦的下巴以及打中时的轻微金属声，这玩意除了是甲子那混蛋弄出来的机器人外就没有其他可能了！
或者说这玩意要真是月神用祂力量专程开着铁皮机甲来欺负我的话，那我莫望舒就直接躺这认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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