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失踪的守夜人
“咚咚咚”
费奇来到二楼敲响唯一一扇关着的房门：“你好，我是来自中央都市的守夜人，请问科里德先生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一些问题需要咨询你。”
门中响起一阵怪异的声响。
“嘎达嘎嘎嘎”
门外的费奇没有听清门内的声音，只是守夜人的本能让他感觉到事情不对，拿起自己能使用的最厉害的特殊物品，再次敲了敲门声音平静的道：“先生，你在说什么？”
警惕之中，门‘嘭’的一下打开，里面一位与乔恩样貌相似的健壮成年男人向着费奇速度飞快的飞扑而来。
虽然费奇拥有的不是战斗侧的变异，但是他的战斗素养并不算低。
费奇反应迅速的用左脚顶住扑来的男人，将手中类似手枪的特殊物品怼入男人嘴里。
男人嘴里的手枪“轰”的一声射出子弹，巨大的威力将男人的脑袋整个轰碎，奶白色的液体喷溅在墙壁之上。
没等费奇反应过来，黑暗中一直潜伏在他头顶墙壁上，四肢着地仿若蜘蛛的女人迅速下扑。
感受到头顶的风声，费奇身形下蹲就地翻身一滚迅速的离开了他原本站立的位置。
“咔哒”刚才费奇所站立的地方，地板被那身形怪异的女人一击击穿。
女人的攻击刚刚结束，身后从被费奇轰碎脑袋的男人体内洒在墙上的液体迅速聚拢，控制着男人再次站了起来。
看了看地上被女人一击打的粉碎的实木地板，费奇咽了咽口水，这下子，难办了啊……
在镇子各处逛了一会儿后，估摸着费奇应该已经已经问完他想问的了，蒂福尼双手插兜甩着宛如尾巴的长长麻花辫走到科里德家门口。
“咚咚咚”
乔恩再次打开大门，看着门口穿着黑色唐装的黑发少年。
“你就是蒂福尼？”
这次乔恩没有伪装只是打开门向后一让，把蒂福尼请了进去。
“老师好像什么都告诉你，她说如果你来问我，我可以代替她为你解答。”
乔恩一边说一边为已经坐在沙发上的蒂福尼泡了两杯茶，蒂福尼并没有去动自己手边的那杯茶。
看着眼前的乔恩，蒂福尼对于他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t“老师？”
“啊，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镇长夫人。老师说她不想见你，让我帮你了解一下智慧之星内的事。”乔恩眼神清澈的看着面前的蒂福尼，一脸纯真善良的样子。
可是这么小的小孩就能加入被分为邪教的智慧之星，他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乔恩笑眯眯的接着说道：“黛米老师并不是我的老师，或者说并不只是我的老师。智慧之星的教徒们都被称为学徒，只有极少数的成员会因为极特殊的原因被选为老师，而我则是被黛米老师选中加入教会的学徒。”
乔恩说着有些骄傲的仰了仰头，看起来对于他来说被选中是一个很值得骄傲的事。
“那现在发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守夜人呢？”
听见蒂福尼说的话，刚刚还骄傲的像个花孔雀的乔恩逐渐带上了痛苦面具，咬牙切齿的答道：“现在镇里发生的事是我的入教测试，原本事情进展的一切顺利。可是因为……我一不小心，让姐姐跑到了外面被治安官发现后引来了守夜人……可是！原本这都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的！要不是那该死的山羊！¥%#…@…¥@……”
蒂福尼静静地看着乔恩自己无能狂怒，慢慢等他冷静下来。
乔恩气了一会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回归了正题：“咳，我的测试内容是融合诡异千面使徒，并且彻底掌控整个城镇。
只要完成了这些我就能够直接作为黛米老师的学生正式的加入智慧之星，成为一名光荣的学徒。可是都怪……”
蒂福尼看乔恩又要开始连忙伸手阻止到：“停！”
小乔恩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我很顺利的融合了使徒，千面使徒作为智慧之星最基础的诡异，它所拥有的能力是宿主可以任意的拟态还有任意控制入侵刚刚死去的尸体这两种。
千面使徒因为其可成长性，还有与其它的诡异的能量不会互相排斥的特性成为了智慧之星所有教徒的进入四阶的基础选择。”
乔恩有些嫉妒的扫了蒂福尼一眼之后接着说：“蒙宠者除外。”
“蒙宠者到底是什么？那个母鸡……不是，那个黛米老师说话太过于含糊，根本没有解释这点。”
黛米老师虽然长的很漂亮，可是她咯咯咯的笑声实在是太过于令蒂福尼印象深刻，再加上之前蒂福尼在紧急关头皮的那么一下。现在黛米老师在蒂福尼脑袋里那张漂亮的脸整个变成了一只咯咯咯的老母鸡。
乔恩虽然不知道母鸡是什么，但是显然他对于自己的老师还是很了解的，能把性格恶劣的黛米老师气的不想多说话，那个母鸡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词就对了。
“蒙宠者就是直接受到过我主馈赠的使徒，现在教团中的蒙宠者很少且地位很高，我对这点也不是非常了解。”
有了主使者的亲自帮助，蒂福尼感觉自己的任务已经不成问题，便想着反正也不费工夫，就帮费奇问了一句：“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守夜人现在在哪？”
乔恩这才想起刚才被打断的话，接着道：“我刚才没说完，你也看见了我的身体没什么战斗力不太适合直接动手，而且直接动手会影响我的考核成绩。所以我用能力复活了城中刚死的老人，在城中散播有拥有替换别人家人能力的诡异混入了镇子之中。
之后叫那个复活的老人杀了几个疑心最重的家庭里的人，并且故意操纵他们做出很诡异的举动。当恐慌在整个城镇散播开后，人们互相开始杀戮，我再用能力操纵那些被杀的人，看见亲人在眼前复活每个人都变的越来越疑神疑鬼。
现在除了被治安官带走的姐姐，整个城镇已经没几个活人了。原本那名守夜人，因为他身上有其他诡异，所以我打算用千面使徒慢慢侵蚀控制他的。
谁知道中途杀出来了个繁育者*，把那个守夜人劫走了。然后又把你们招了过来，因为那个黑山羊，现在我的试炼分数直线下滑。
黛米老师已经不允许我自称是她的学生了，就算是通过了试炼，我也只能成为一个没有专属老师的普通学徒！”
【繁育者：对眷族同盟教徒的官方称呼，有些敌对教派会直接称那些人为黑山羊。】
“噹！”
两人说话间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蒂福尼猛地抬头和面前看起来有些许尴尬的乔恩对视。
蒂福尼有些惊讶的问道：“费奇还没走！？”
乔恩因为刚刚的气愤一时间也把楼上的费奇给忘了：“呃，如果你是说那个守夜人的话，他确实还没走。
他比我想象中坚持的时间还要长很多，不过我估计应该快了。”
正如乔恩所说，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一对面容僵硬和乔恩面容相似的成年男女拎着被使徒的污染侵蚀，已经晕死过去的费奇从二楼走了下来。
“我这边原本的计划仍然是用使徒的力量慢慢侵蚀他，不过既然蒙宠者大人和他认识，我也可以不杀他。”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乔恩为了不被中央发现索港镇的端倪后再派来高阶守夜人灭掉，那么他就绝对没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侵蚀已经达到四阶的费奇。
乔恩现在这么说，只是为了给双方留点余地和面子而已。
蒂福尼对此也心知肚明，但是他也不是脑残，他还需要费奇活着给他名额加入守夜人，所以他肯定是不会戳穿乔恩语言中的小把戏的。
“也不算认识，只是我现在确实还需要他。”
乔恩耸了耸肩，挥手让两个寄生物将费奇放到了客厅空着的沙发上。
费奇的命运就在两人的谈笑下定了下来。
暂时保住了考官的性命，蒂福尼开始着手自己的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离开，但是在我们这些中央派来的第二波守夜人来到这里的现在你们都还没撤离，证明你们一定有暂时无法离开的理由。
如果我们长时间不能将你所造成的事件解决，中央一定会立即派来更高级守夜人消灭你。
不如你先伪造出一只附体假装被我干掉，我带着被干掉的诡异回去向上层上报，这样也能为你拖延一些时间。”
整个索港镇被黛米夫人的禁制笼罩只进不出，现在蒂福尼能做的只有让乔恩两人先把自己放出去安抚住守夜人本部，为这两个新晋队友争取时间。
其实这些人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但是如果中央那边弄来了很高级的守夜人对这里进行详细的调查导致这两个人被抓，蒂福尼自己的新晋二五仔身份也有很大的可能会暴露。
乔恩咬牙：“不行，凝聚能够骗过中央的附体需要大量的能量。可我绝对不能放过那只黑山羊，我已经找到了那只山羊的位置了，能量不够的话对付她我可能也会受伤。
就是因为她我才不能成为黛米老师的学徒，现在我终于锁定了她的位置，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乔恩的意思很明显，他一个初级四阶一共就有这么多的能量，凝聚附体他就打不过那个繁育者了，打了那个繁育者，他也就没有足够的能量凝聚附体。
对于乔恩的固执，蒂福尼略微有些头疼。
“你老师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让她去干掉那个繁育者。”
乔恩听见蒂福尼提到老师，小表情一下子变得骄傲起来：“老师那么厉害，她才懒得和那只阶位低了她那么多的山羊计较呢。连我都能轻松干掉的诡异，还需要老师出手？
再说了，现在在进行的是我的试炼，在遇见超出我能力范畴的事情前老师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蒂福尼懂了，就和费奇一样，不主动帮助学员完成任务，只是作为保护者协助。
想到这，蒂福尼又感到略微的心塞。
看看人家！一个邪教，保护者那么厉害！
看看自己！还是国家公立的守夜人公会呢！放在地球上怎么说也是个公务员，派给他的保护者连人家智慧之星还没通过试炼的学徒都打不过！
这倒是蒂福尼冤枉守夜人公会了。
比起硬实力，守夜人公会的实力比智慧之星这种邪教组织强了很多。
只是守夜人公会需要承担各地大小城镇的保护，再加上出任各种任务。
职能太多导致了守夜人中常年的人手不足。
这也是费奇在蒂福尼同意加入守夜人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开心的原因之一。
常年的人手不足导致没有足够的人员专门收集情报，守夜人内部对任务的等级评定愈发的草率。
基本上只要没有什么明显的，可以造成大范围伤亡或者实力很强的诡异出现的情况，任务等级的评定都不会很高。
守夜人内部实在是抽不出太多的高阶人手，只能提高低阶人员的工作量来弥补。
反观智慧之星这些邪恶教派，每天除了为非作歹搞破坏或者折腾献祭召唤邪神，就没什么需要人手的正经事，理所当然的，很多大佬都闲的不行只能出来搞事。
蒂福尼些微的心塞了一下之后思想就回归了正题。
“你将地址告诉我，我去帮你杀了那个繁育者。”
“你去？”乔恩眼神充满怀疑的上下打量起蒂福尼。
被一个年纪小自己很多的男孩一脸‘你不行’的眼神看的额头上的血管微凸，想要狠狠胖揍这熊孩子一顿。
乔恩怀疑的看蒂福尼了一会儿之后，好似认命一般的叹了一口气。
脸上那怀疑又挣扎最后变得无可奈何的复杂表情，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蒙宠者大人，其实试炼本身我已经完成了大半，再有十天我应该就能够彻底完成了。
不离开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想要杀掉那只黑山羊，智慧之星和眷族同盟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那只黑山羊将守夜人抓走后依然选择懈留在索港镇中肯定有她的目的，如果我能杀掉她破坏她的计划，那么我也就能够将功补过重新成为老师的学生。
只是你说的也对，不将守夜人那边应付过去我也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完成测试。
黑山羊那边的事就只能拜托你了。”
现在乔恩如果想再次以高评分完成测试成为黛米的学生，完成原本的任务和杀死那名繁育者缺一不可。
之前的乔恩一直没有找到那个繁育者，现在终于找到了她，却又多了附体的事。
除了委托蒂福尼，乔恩别无他法。
费奇来到二楼敲响唯一一扇关着的房门：“你好，我是来自中央都市的守夜人，请问科里德先生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一些问题需要咨询你。”
门中响起一阵怪异的声响。
“嘎达嘎嘎嘎”
门外的费奇没有听清门内的声音，只是守夜人的本能让他感觉到事情不对，拿起自己能使用的最厉害的特殊物品，再次敲了敲门声音平静的道：“先生，你在说什么？”
警惕之中，门‘嘭’的一下打开，里面一位与乔恩样貌相似的健壮成年男人向着费奇速度飞快的飞扑而来。
虽然费奇拥有的不是战斗侧的变异，但是他的战斗素养并不算低。
费奇反应迅速的用左脚顶住扑来的男人，将手中类似手枪的特殊物品怼入男人嘴里。
男人嘴里的手枪“轰”的一声射出子弹，巨大的威力将男人的脑袋整个轰碎，奶白色的液体喷溅在墙壁之上。
没等费奇反应过来，黑暗中一直潜伏在他头顶墙壁上，四肢着地仿若蜘蛛的女人迅速下扑。
感受到头顶的风声，费奇身形下蹲就地翻身一滚迅速的离开了他原本站立的位置。
“咔哒”刚才费奇所站立的地方，地板被那身形怪异的女人一击击穿。
女人的攻击刚刚结束，身后从被费奇轰碎脑袋的男人体内洒在墙上的液体迅速聚拢，控制着男人再次站了起来。
看了看地上被女人一击打的粉碎的实木地板，费奇咽了咽口水，这下子，难办了啊……
在镇子各处逛了一会儿后，估摸着费奇应该已经已经问完他想问的了，蒂福尼双手插兜甩着宛如尾巴的长长麻花辫走到科里德家门口。
“咚咚咚”
乔恩再次打开大门，看着门口穿着黑色唐装的黑发少年。
“你就是蒂福尼？”
这次乔恩没有伪装只是打开门向后一让，把蒂福尼请了进去。
“老师好像什么都告诉你，她说如果你来问我，我可以代替她为你解答。”
乔恩一边说一边为已经坐在沙发上的蒂福尼泡了两杯茶，蒂福尼并没有去动自己手边的那杯茶。
看着眼前的乔恩，蒂福尼对于他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t“老师？”
“啊，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镇长夫人。老师说她不想见你，让我帮你了解一下智慧之星内的事。”乔恩眼神清澈的看着面前的蒂福尼，一脸纯真善良的样子。
可是这么小的小孩就能加入被分为邪教的智慧之星，他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乔恩笑眯眯的接着说道：“黛米老师并不是我的老师，或者说并不只是我的老师。智慧之星的教徒们都被称为学徒，只有极少数的成员会因为极特殊的原因被选为老师，而我则是被黛米老师选中加入教会的学徒。”
乔恩说着有些骄傲的仰了仰头，看起来对于他来说被选中是一个很值得骄傲的事。
“那现在发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守夜人呢？”
听见蒂福尼说的话，刚刚还骄傲的像个花孔雀的乔恩逐渐带上了痛苦面具，咬牙切齿的答道：“现在镇里发生的事是我的入教测试，原本事情进展的一切顺利。可是因为……我一不小心，让姐姐跑到了外面被治安官发现后引来了守夜人……可是！原本这都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的！要不是那该死的山羊！¥%#…@…¥@……”
蒂福尼静静地看着乔恩自己无能狂怒，慢慢等他冷静下来。
乔恩气了一会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回归了正题：“咳，我的测试内容是融合诡异千面使徒，并且彻底掌控整个城镇。
只要完成了这些我就能够直接作为黛米老师的学生正式的加入智慧之星，成为一名光荣的学徒。可是都怪……”
蒂福尼看乔恩又要开始连忙伸手阻止到：“停！”
小乔恩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我很顺利的融合了使徒，千面使徒作为智慧之星最基础的诡异，它所拥有的能力是宿主可以任意的拟态还有任意控制入侵刚刚死去的尸体这两种。
千面使徒因为其可成长性，还有与其它的诡异的能量不会互相排斥的特性成为了智慧之星所有教徒的进入四阶的基础选择。”
乔恩有些嫉妒的扫了蒂福尼一眼之后接着说：“蒙宠者除外。”
“蒙宠者到底是什么？那个母鸡……不是，那个黛米老师说话太过于含糊，根本没有解释这点。”
黛米老师虽然长的很漂亮，可是她咯咯咯的笑声实在是太过于令蒂福尼印象深刻，再加上之前蒂福尼在紧急关头皮的那么一下。现在黛米老师在蒂福尼脑袋里那张漂亮的脸整个变成了一只咯咯咯的老母鸡。
乔恩虽然不知道母鸡是什么，但是显然他对于自己的老师还是很了解的，能把性格恶劣的黛米老师气的不想多说话，那个母鸡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词就对了。
“蒙宠者就是直接受到过我主馈赠的使徒，现在教团中的蒙宠者很少且地位很高，我对这点也不是非常了解。”
有了主使者的亲自帮助，蒂福尼感觉自己的任务已经不成问题，便想着反正也不费工夫，就帮费奇问了一句：“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守夜人现在在哪？”
乔恩这才想起刚才被打断的话，接着道：“我刚才没说完，你也看见了我的身体没什么战斗力不太适合直接动手，而且直接动手会影响我的考核成绩。所以我用能力复活了城中刚死的老人，在城中散播有拥有替换别人家人能力的诡异混入了镇子之中。
之后叫那个复活的老人杀了几个疑心最重的家庭里的人，并且故意操纵他们做出很诡异的举动。当恐慌在整个城镇散播开后，人们互相开始杀戮，我再用能力操纵那些被杀的人，看见亲人在眼前复活每个人都变的越来越疑神疑鬼。
现在除了被治安官带走的姐姐，整个城镇已经没几个活人了。原本那名守夜人，因为他身上有其他诡异，所以我打算用千面使徒慢慢侵蚀控制他的。
谁知道中途杀出来了个繁育者*，把那个守夜人劫走了。然后又把你们招了过来，因为那个黑山羊，现在我的试炼分数直线下滑。
黛米老师已经不允许我自称是她的学生了，就算是通过了试炼，我也只能成为一个没有专属老师的普通学徒！”
【繁育者：对眷族同盟教徒的官方称呼，有些敌对教派会直接称那些人为黑山羊。】
“噹！”
两人说话间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蒂福尼猛地抬头和面前看起来有些许尴尬的乔恩对视。
蒂福尼有些惊讶的问道：“费奇还没走！？”
乔恩因为刚刚的气愤一时间也把楼上的费奇给忘了：“呃，如果你是说那个守夜人的话，他确实还没走。
他比我想象中坚持的时间还要长很多，不过我估计应该快了。”
正如乔恩所说，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一对面容僵硬和乔恩面容相似的成年男女拎着被使徒的污染侵蚀，已经晕死过去的费奇从二楼走了下来。
“我这边原本的计划仍然是用使徒的力量慢慢侵蚀他，不过既然蒙宠者大人和他认识，我也可以不杀他。”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乔恩为了不被中央发现索港镇的端倪后再派来高阶守夜人灭掉，那么他就绝对没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侵蚀已经达到四阶的费奇。
乔恩现在这么说，只是为了给双方留点余地和面子而已。
蒂福尼对此也心知肚明，但是他也不是脑残，他还需要费奇活着给他名额加入守夜人，所以他肯定是不会戳穿乔恩语言中的小把戏的。
“也不算认识，只是我现在确实还需要他。”
乔恩耸了耸肩，挥手让两个寄生物将费奇放到了客厅空着的沙发上。
费奇的命运就在两人的谈笑下定了下来。
暂时保住了考官的性命，蒂福尼开始着手自己的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离开，但是在我们这些中央派来的第二波守夜人来到这里的现在你们都还没撤离，证明你们一定有暂时无法离开的理由。
如果我们长时间不能将你所造成的事件解决，中央一定会立即派来更高级守夜人消灭你。
不如你先伪造出一只附体假装被我干掉，我带着被干掉的诡异回去向上层上报，这样也能为你拖延一些时间。”
整个索港镇被黛米夫人的禁制笼罩只进不出，现在蒂福尼能做的只有让乔恩两人先把自己放出去安抚住守夜人本部，为这两个新晋队友争取时间。
其实这些人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但是如果中央那边弄来了很高级的守夜人对这里进行详细的调查导致这两个人被抓，蒂福尼自己的新晋二五仔身份也有很大的可能会暴露。
乔恩咬牙：“不行，凝聚能够骗过中央的附体需要大量的能量。可我绝对不能放过那只黑山羊，我已经找到了那只山羊的位置了，能量不够的话对付她我可能也会受伤。
就是因为她我才不能成为黛米老师的学徒，现在我终于锁定了她的位置，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乔恩的意思很明显，他一个初级四阶一共就有这么多的能量，凝聚附体他就打不过那个繁育者了，打了那个繁育者，他也就没有足够的能量凝聚附体。
对于乔恩的固执，蒂福尼略微有些头疼。
“你老师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让她去干掉那个繁育者。”
乔恩听见蒂福尼提到老师，小表情一下子变得骄傲起来：“老师那么厉害，她才懒得和那只阶位低了她那么多的山羊计较呢。连我都能轻松干掉的诡异，还需要老师出手？
再说了，现在在进行的是我的试炼，在遇见超出我能力范畴的事情前老师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蒂福尼懂了，就和费奇一样，不主动帮助学员完成任务，只是作为保护者协助。
想到这，蒂福尼又感到略微的心塞。
看看人家！一个邪教，保护者那么厉害！
看看自己！还是国家公立的守夜人公会呢！放在地球上怎么说也是个公务员，派给他的保护者连人家智慧之星还没通过试炼的学徒都打不过！
这倒是蒂福尼冤枉守夜人公会了。
比起硬实力，守夜人公会的实力比智慧之星这种邪教组织强了很多。
只是守夜人公会需要承担各地大小城镇的保护，再加上出任各种任务。
职能太多导致了守夜人中常年的人手不足。
这也是费奇在蒂福尼同意加入守夜人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开心的原因之一。
常年的人手不足导致没有足够的人员专门收集情报，守夜人内部对任务的等级评定愈发的草率。
基本上只要没有什么明显的，可以造成大范围伤亡或者实力很强的诡异出现的情况，任务等级的评定都不会很高。
守夜人内部实在是抽不出太多的高阶人手，只能提高低阶人员的工作量来弥补。
反观智慧之星这些邪恶教派，每天除了为非作歹搞破坏或者折腾献祭召唤邪神，就没什么需要人手的正经事，理所当然的，很多大佬都闲的不行只能出来搞事。
蒂福尼些微的心塞了一下之后思想就回归了正题。
“你将地址告诉我，我去帮你杀了那个繁育者。”
“你去？”乔恩眼神充满怀疑的上下打量起蒂福尼。
被一个年纪小自己很多的男孩一脸‘你不行’的眼神看的额头上的血管微凸，想要狠狠胖揍这熊孩子一顿。
乔恩怀疑的看蒂福尼了一会儿之后，好似认命一般的叹了一口气。
脸上那怀疑又挣扎最后变得无可奈何的复杂表情，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蒙宠者大人，其实试炼本身我已经完成了大半，再有十天我应该就能够彻底完成了。
不离开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想要杀掉那只黑山羊，智慧之星和眷族同盟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那只黑山羊将守夜人抓走后依然选择懈留在索港镇中肯定有她的目的，如果我能杀掉她破坏她的计划，那么我也就能够将功补过重新成为老师的学生。
只是你说的也对，不将守夜人那边应付过去我也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完成测试。
黑山羊那边的事就只能拜托你了。”
现在乔恩如果想再次以高评分完成测试成为黛米的学生，完成原本的任务和杀死那名繁育者缺一不可。
之前的乔恩一直没有找到那个繁育者，现在终于找到了她，却又多了附体的事。
除了委托蒂福尼，乔恩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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