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变态老头
秋日里的京师天气已经有些微凉，尤其清早起床之后，太阳在云雾中还未完全散发光芒。
张灵趁芸儿还没醒，早早起床，平日里芸儿都比他起的还要早一些。当他推开门竟发现唐果儿已经在院子中了，张灵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你不也是吗？”唐果儿反问道。
“好吧，跟我一起去后花园吧。”
“去后花园干什么？”唐果儿有些戒备道。
“干什么？”张灵脸上带着坏笑，说道：“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滚，好没正形。”唐果儿知道张灵又抓住她语病，她白皙的脸蛋儿上也羞红了起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后花园走去，唐果儿本就是喜爱花花草草的女孩子，看到花园如此之大，花草如此丰富，脸上也挂上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张灵想径直往练武场去，却发现身后的唐果儿不见了，他回身去寻，发现她蹲在一株兰花前看得出神。
“这花叫什么？”张灵俯身问道。
“它叫文心兰，此时正是花期，好看吧？”
“嗯，好看，但是…”张灵一顿。
唐果儿立刻接到：“但是没我好看！你能别老说这些土味情话吗？”
唐果儿被张灵强制普及了一些新鲜词汇，又总是被张灵用土味情话攻击，如今她已经有了自然反应，两个人常常互相抛梗接梗。
张灵听了唐果儿的话，笑道:“那你想听我说不土的情话吗？”
唐果儿不理他继续在花丛中寻找那还在盛开的花朵，一身淡黄色长裙的她如蝴蝶一般在张灵眼中翩然起舞。正在一脸猪哥笑的张灵，耳边传来一阵阵兵刃破空的声音，他对唐果儿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去那边的练武场了。”
张灵沿着昨晚走过的小径穿过竹林来到了练武场，他看到场中只有郑国公一人。郑国公此时竟然光着上身，那强壮的胸肌和耀眼的八块腹肌，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的老人该有的状态。他在场中打着一趟张灵从没见过的拳法，中途又变拳为掌，手掌挥出时竟又那兵刃破空之声。张灵有些目瞪口呆，只这掌风就已经胜过了许多兵刃，如果切在身上不知道自己抗不抗得住。
“你来啦。”郑国公看到张灵，猛然收住身形。
张灵点点头说道：“您昨天说的疯魔九法，第九层之后如何突破呢？”
心中的这个疑惑让张灵困扰了一宿，见到郑国公他便迫不及待的问出。
“你这小子还没学会走就想学跑啊，先练到第九层再说吧。”
“我想知道到您这样的程度后会怎么样呢？”张灵又用孩子无辜的眼神来发起攻击。
“不怎么样啊，就是有时候想寻死都很难。”
听着郑国公如此简单又非常凡尔赛的话，张灵心中有千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你哪怕说自己现在是金刚不坏之躯，百毒不侵，万人难敌都可以啊，这想寻死都很难算怎么回事？
“如果您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不杀了皇帝自己当呢？”
郑国公先是惊愕，后又仰天大笑起来：“哈哈，你这小子，我很喜欢！”郑国公的笑声惊得在园中树上栖息的几只飞鸟瞬间腾空而起。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郑国公却像听笑话一样，看来他倒不在乎忠君之道这一套。
“你想不想像我一样？”郑国公又露出了家宴时那种有些猥琐的目光。
“想啊！”张灵当然想得到更强的武功和实力，可是看着这老头现在的样子，总觉得他下一秒要从后背拿出几本秘籍似的。
“那好啊，让我来帮你！”郑国公从背后没有拿出秘籍，却拿出来两把插在他腰间的小锤子。它的锤头有小香瓜那么大，锤柄三尺长，通体由玄铁打造，沉重异常。
张灵看了看郑国公手中的锤子，又看了看他，狐疑道：“怎么帮？”
“我锤你抗，就这样啦。”郑国公说罢竟抡起锤子朝张灵头顶砸来。
张灵连忙用功相抗，他自然地举起双臂格挡，锤子砸在前臂上，传来一阵震荡。幸亏张灵的疯魔九法到了第七层，身体早已到了金刚不坏的境地，可是郑国公的锤子攻击，不是利刃，而是靠重力锤击。张灵在与霸九对战时就险些被他的斧子头锤得吐血，此时郑国公这个锤子比斧子更大更重，而且张灵能感觉到郑国公还没有发力呢。
郑国公抡锤暴揍张灵，锤在张灵身体各处要害和平时难以修炼之处，一轮爆锤之后，郑国公停了下来说道：“嗯，还不错。”
张灵的身体虽然没有骨断筋折，可是体内的气血却开始翻腾起来，张灵明白这就是郑国公人为制造的震荡波在破坏他的身体。就像一颗涂满了特殊材料的西瓜，被人从高空摔落，西瓜外表没有伤痕，可是内里已经成了稀烂的西瓜汁了。
“小心哦！我要用力了！”郑国公猥琐地说道。
耳边闻听到这句话，张灵心中长出了青青草原！
呜的一声，又一锤飞了过来，比刚才更加势大力沉，张灵被锤得后退了好几步。
不甘示弱的他，咬着牙喝道：“再来!”
郑国公挥舞的锤子越来越快，打在张灵身上时也越来越痛，已经肉眼可见被击打处从内向外变红了。
唐果儿赏够了鲜花，在假山湖边坐了一会，看着湖水中自己的美貌容颜有些顾影自怜。突然她发现平静的水面传来一圈一圈的涟漪，并且感受到大地似乎有一些震颤。唐果儿寻到张灵刚才走过的小径，穿过一片竹林后眼前豁然开朗，练武场上一个光着上身的老汉正在爆锤张灵。
唐果儿当即抽出青烟短剑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她喊了几声发现只有几个清早浇花的仆人过来了，却不慌不忙的拿着浇花的瓢站在一边。唐果儿心想这郑国公府的下人怎么如此不懂事，还在这看热闹。
郑国公此时停下殴打张灵的脚步，说道：“你这小妮儿，瞎喊啥呢？”
张灵喘着粗气对唐果儿说道：“没事儿，我...我和国公在这玩呢。”
“玩？都把你打吐血了，这叫玩吗？”唐果儿连忙走过来扶起了半跪在地上的张灵，此时她才看清这光着上身的竟然是郑国公，可是心忧张灵的她依然有些恼怒。
她这一喊把郑蓉蓉和周茂春等人都吵来了，看了看说道：“父亲，你们这是？”
“我在帮这小子锻炼呢。”郑国公说道。
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郑蓉蓉和周茂春等人就都散去了，唐果儿也悻悻地回自己屋去了，只留下郑国公和张灵。
相比郑夫人从小到大对张灵的肉体蹂躏和虐待，郑国公这几下张灵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已经不是对于武功完全不懂的小白了，所以他知道郑国公的捶打有益处的。
只不过经过郑国公的几番捶打之后，他开始需要运动体内的元气来快速恢复状态。元气从张灵的气海之中不断涌出，缓解了身体中的酸痛与疲惫，他在每一轮锤击之后需要恢复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你的元气修炼太慢了。”郑国公淡然说道。
“您怎么知道？”
“这又不难看出来。”
张灵不知道郑国公是如何看出来的，《气经》与《疯魔九法》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张灵在修炼中慢慢觉出，《气经》就是锤炼内息、经脉，《疯魔九法》则是锤炼皮肉、筋骨，一个从内开始，一个从外开始。但是张灵觉得最后它们一定会交汇的。此时元气一遍又一遍地冲过张灵的经脉，此时已经无需他有意识的引导，元气便可在四肢百骸中寻找元气不通不顺的关窍。汗水早已湿透了张灵的衣衫，在郑国公一次次捶打中，衣衫像齑粉一般散去。
不知不觉中，朝阳已经变成了落日，张灵被郑国公不断地捶打之后，体内的经脉仿佛适应了郑国公捶出来的震荡波。躺在地上的张灵已经浑身无力，他勉力睁开眼看了看站着的郑国公，这老头的肌肉是怎么发挥出这变态的力量？追打他时又是怎么达到那变态的速度？心中想着嘴中悄悄说道：“变态！”头一歪，张灵竟然睡着了。
张灵趁芸儿还没醒，早早起床，平日里芸儿都比他起的还要早一些。当他推开门竟发现唐果儿已经在院子中了，张灵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你不也是吗？”唐果儿反问道。
“好吧，跟我一起去后花园吧。”
“去后花园干什么？”唐果儿有些戒备道。
“干什么？”张灵脸上带着坏笑，说道：“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滚，好没正形。”唐果儿知道张灵又抓住她语病，她白皙的脸蛋儿上也羞红了起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后花园走去，唐果儿本就是喜爱花花草草的女孩子，看到花园如此之大，花草如此丰富，脸上也挂上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张灵想径直往练武场去，却发现身后的唐果儿不见了，他回身去寻，发现她蹲在一株兰花前看得出神。
“这花叫什么？”张灵俯身问道。
“它叫文心兰，此时正是花期，好看吧？”
“嗯，好看，但是…”张灵一顿。
唐果儿立刻接到：“但是没我好看！你能别老说这些土味情话吗？”
唐果儿被张灵强制普及了一些新鲜词汇，又总是被张灵用土味情话攻击，如今她已经有了自然反应，两个人常常互相抛梗接梗。
张灵听了唐果儿的话，笑道:“那你想听我说不土的情话吗？”
唐果儿不理他继续在花丛中寻找那还在盛开的花朵，一身淡黄色长裙的她如蝴蝶一般在张灵眼中翩然起舞。正在一脸猪哥笑的张灵，耳边传来一阵阵兵刃破空的声音，他对唐果儿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去那边的练武场了。”
张灵沿着昨晚走过的小径穿过竹林来到了练武场，他看到场中只有郑国公一人。郑国公此时竟然光着上身，那强壮的胸肌和耀眼的八块腹肌，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的老人该有的状态。他在场中打着一趟张灵从没见过的拳法，中途又变拳为掌，手掌挥出时竟又那兵刃破空之声。张灵有些目瞪口呆，只这掌风就已经胜过了许多兵刃，如果切在身上不知道自己抗不抗得住。
“你来啦。”郑国公看到张灵，猛然收住身形。
张灵点点头说道：“您昨天说的疯魔九法，第九层之后如何突破呢？”
心中的这个疑惑让张灵困扰了一宿，见到郑国公他便迫不及待的问出。
“你这小子还没学会走就想学跑啊，先练到第九层再说吧。”
“我想知道到您这样的程度后会怎么样呢？”张灵又用孩子无辜的眼神来发起攻击。
“不怎么样啊，就是有时候想寻死都很难。”
听着郑国公如此简单又非常凡尔赛的话，张灵心中有千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你哪怕说自己现在是金刚不坏之躯，百毒不侵，万人难敌都可以啊，这想寻死都很难算怎么回事？
“如果您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不杀了皇帝自己当呢？”
郑国公先是惊愕，后又仰天大笑起来：“哈哈，你这小子，我很喜欢！”郑国公的笑声惊得在园中树上栖息的几只飞鸟瞬间腾空而起。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郑国公却像听笑话一样，看来他倒不在乎忠君之道这一套。
“你想不想像我一样？”郑国公又露出了家宴时那种有些猥琐的目光。
“想啊！”张灵当然想得到更强的武功和实力，可是看着这老头现在的样子，总觉得他下一秒要从后背拿出几本秘籍似的。
“那好啊，让我来帮你！”郑国公从背后没有拿出秘籍，却拿出来两把插在他腰间的小锤子。它的锤头有小香瓜那么大，锤柄三尺长，通体由玄铁打造，沉重异常。
张灵看了看郑国公手中的锤子，又看了看他，狐疑道：“怎么帮？”
“我锤你抗，就这样啦。”郑国公说罢竟抡起锤子朝张灵头顶砸来。
张灵连忙用功相抗，他自然地举起双臂格挡，锤子砸在前臂上，传来一阵震荡。幸亏张灵的疯魔九法到了第七层，身体早已到了金刚不坏的境地，可是郑国公的锤子攻击，不是利刃，而是靠重力锤击。张灵在与霸九对战时就险些被他的斧子头锤得吐血，此时郑国公这个锤子比斧子更大更重，而且张灵能感觉到郑国公还没有发力呢。
郑国公抡锤暴揍张灵，锤在张灵身体各处要害和平时难以修炼之处，一轮爆锤之后，郑国公停了下来说道：“嗯，还不错。”
张灵的身体虽然没有骨断筋折，可是体内的气血却开始翻腾起来，张灵明白这就是郑国公人为制造的震荡波在破坏他的身体。就像一颗涂满了特殊材料的西瓜，被人从高空摔落，西瓜外表没有伤痕，可是内里已经成了稀烂的西瓜汁了。
“小心哦！我要用力了！”郑国公猥琐地说道。
耳边闻听到这句话，张灵心中长出了青青草原！
呜的一声，又一锤飞了过来，比刚才更加势大力沉，张灵被锤得后退了好几步。
不甘示弱的他，咬着牙喝道：“再来!”
郑国公挥舞的锤子越来越快，打在张灵身上时也越来越痛，已经肉眼可见被击打处从内向外变红了。
唐果儿赏够了鲜花，在假山湖边坐了一会，看着湖水中自己的美貌容颜有些顾影自怜。突然她发现平静的水面传来一圈一圈的涟漪，并且感受到大地似乎有一些震颤。唐果儿寻到张灵刚才走过的小径，穿过一片竹林后眼前豁然开朗，练武场上一个光着上身的老汉正在爆锤张灵。
唐果儿当即抽出青烟短剑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她喊了几声发现只有几个清早浇花的仆人过来了，却不慌不忙的拿着浇花的瓢站在一边。唐果儿心想这郑国公府的下人怎么如此不懂事，还在这看热闹。
郑国公此时停下殴打张灵的脚步，说道：“你这小妮儿，瞎喊啥呢？”
张灵喘着粗气对唐果儿说道：“没事儿，我...我和国公在这玩呢。”
“玩？都把你打吐血了，这叫玩吗？”唐果儿连忙走过来扶起了半跪在地上的张灵，此时她才看清这光着上身的竟然是郑国公，可是心忧张灵的她依然有些恼怒。
她这一喊把郑蓉蓉和周茂春等人都吵来了，看了看说道：“父亲，你们这是？”
“我在帮这小子锻炼呢。”郑国公说道。
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郑蓉蓉和周茂春等人就都散去了，唐果儿也悻悻地回自己屋去了，只留下郑国公和张灵。
相比郑夫人从小到大对张灵的肉体蹂躏和虐待，郑国公这几下张灵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已经不是对于武功完全不懂的小白了，所以他知道郑国公的捶打有益处的。
只不过经过郑国公的几番捶打之后，他开始需要运动体内的元气来快速恢复状态。元气从张灵的气海之中不断涌出，缓解了身体中的酸痛与疲惫，他在每一轮锤击之后需要恢复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你的元气修炼太慢了。”郑国公淡然说道。
“您怎么知道？”
“这又不难看出来。”
张灵不知道郑国公是如何看出来的，《气经》与《疯魔九法》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张灵在修炼中慢慢觉出，《气经》就是锤炼内息、经脉，《疯魔九法》则是锤炼皮肉、筋骨，一个从内开始，一个从外开始。但是张灵觉得最后它们一定会交汇的。此时元气一遍又一遍地冲过张灵的经脉，此时已经无需他有意识的引导，元气便可在四肢百骸中寻找元气不通不顺的关窍。汗水早已湿透了张灵的衣衫，在郑国公一次次捶打中，衣衫像齑粉一般散去。
不知不觉中，朝阳已经变成了落日，张灵被郑国公不断地捶打之后，体内的经脉仿佛适应了郑国公捶出来的震荡波。躺在地上的张灵已经浑身无力，他勉力睁开眼看了看站着的郑国公，这老头的肌肉是怎么发挥出这变态的力量？追打他时又是怎么达到那变态的速度？心中想着嘴中悄悄说道：“变态！”头一歪，张灵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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