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中场时分
子弹击中身体的瞬间，夏千羽只感到腰腹处传来了一股奇特的冲击力，像是被一颗小型的空气炮弹打中了，有些灼热的疼痛感，但并不强烈。
她心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吧？痛觉的神经并未传递到大脑，所以还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能体会到所谓的“撕裂血肉、麻痹无力、仿佛有蚂蚁或蜜蜂在啃食伤口”的剧烈中弹感。
她的心底怀揣着些许歉意，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田清心。为了把她支开，骗她去找苏老师，自己迫不得已以用演技伪装成已经冷静下来的模样，让她安心。结果自己转头就跑了。
夏千羽当然明白正确的做法是什么，事实上也冷静地思考过了很多，但是那个男孩，名为“夜宇曦”的她的同桌，和其他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她了解那个家伙，她可能是除他那位唯一的亲人以外最了解他的人，在特殊的限定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那个笨蛋大概率真的会选择去死。她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幸好她成功了，帮他挡住了这颗致命的玩意......子弹打中的是自己的腰腹侧面，如果要不伤及要害，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夏千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心想反正只要还吊着一口气，夜宇曦总会想到办法救自己的，她相信他。
“喂，千羽！醒醒！”夜宇曦扑到女孩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狰狞的脸庞下藏了那么多的悲伤和焦急，“千万别睡过去啊！疼不疼？子弹打在哪里了？”
“她没事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靠近，幸亏刚才打斗的时候她没用腿，不然夜宇曦就得和这俩五英寸的鞋跟碰一碰了，“大概只是昏迷了过去。法尔斯弹头触碰人体皮肤的瞬间，会直接融化掉，扩散出的微粒子中含有少量麻醉药物。”
夜宇曦沉默不语。他试试了夏千羽的鼻息，呼吸平稳匀称，又听了一下她的心跳，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伸手想去掀女孩的上衣，上衣的侧面有一个小孔。
“喂喂喂，小子！耍流氓呢！”女人疾步走到他身旁，一巴掌扇掉男孩的手，“人家女孩子赌命救了你，还想着占便宜？真是的，我都为你感到丢人！”
“你谁啊？”夜宇曦一脸诧异地看着她，明明这档子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女人，她现在居然还反客为主了，“你脸皮怎么厚的跟狗皮膏药一样？我们很熟吗？别装得一脸正经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有我只是想检查伤口！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哼哼。”女人冷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巨蟒左轮，“小子，你再骂一句试试？”
夜宇曦的眼角抽搐。他别过脑袋不去看她，悄然改变了一下姿势，后背朝向女人，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怀里的女孩，语气淡淡地说：“你......还有什么事？”
“这就对了。”女人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拔高了音量，“那边的窗帘后面，躲着的两位，都出来吧！早就看到了。放心，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是好人。”
夜宇曦抬眼看向落地窗边，最右侧的一沓厚实窗帘动了一下，其背后的人掀开了帘布，从底下钻了出来：“田清心......苏老师！”
田清心满脸怒气地走了出来，身旁的苏琴作为老师，相对而言情绪显得比较稳定，脸上的神色自然，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夏千羽......那个笨蛋！”田清心的嘴里嘟嘟嚷嚷地。
“您好......呃，请问，怎么称呼您呢？”苏老师对女人温和地笑笑。
女人摆了摆手：“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对你我大家都不好。”
她指了指苏琴和田清心，又指向夜宇曦怀里的女孩，语气霸道而不可违逆：“现在，你俩带上这个昏迷的女孩，去走廊！至于他，和我一起留下。我们还有事情得干。”
“你到底什么意思？”田清心直接冲了过来，也不理会女人手中的枪，抬手就是一巴掌对准女人的脑壳，“神经病？恐怖分子？我他妈的管你是谁......”
“欸，我躲！”女人居然没有反击，只是灵巧地一跳，闪到了夜宇曦的身后，趴在男孩的后背上，语气里含着调戏的笑意，“女孩子可不能这么暴躁，放轻松......来，多回忆一下开心的事情！这样心情就会变好了。”
“你！起开！”夜宇曦被女人硕大的摩托头盔顶住了脑袋，特别不舒服，他也一点不想靠近这个神经兮兮的怪家伙，“田清心火起来六亲不认的，连我和你一起揍！躲我这没用。”
“哦？臭小子，你就真的忍心，把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姐姐拒之门外吗？”女人用手指戳夜宇曦的痒痒肉，低声轻语，声音隔着摩托头盔传入男孩的耳中，“虚拟现实VR冒险游戏。探索者计划，神冢帕尔拉。”
夜宇曦心底猛然一震，扭头死死盯着女人的头盔看：“你，到底是谁？”
“相关者。”女人耸耸肩，“让你的朋友们赶紧走吧，等下就要来真的了。国家机密，你懂的，闲杂人等不得参与。不然麻烦......可是会大得如同巨大化的奥特曼一样哦！”
“你还知道奥特曼？”
“童年嘛，大家都有的。”女人说，“不过你们这一代的话，更多的还是游戏和动漫吧？像奥特曼什么的，特摄剧啊，都过时蛮久了......”
“怎么会呢？”夜宇曦说，“在很多的知名网站上，仍旧有很多人看的，相关剪辑什么的也很多，奥特曼的版本同样与时俱进。你多上网看看就知道了。”
“那就......挺好的啊！”女人似乎笑了笑，拍拍自己的头盔，“别见怪啊！在那边呆的时间太久了，回来的次数很少，对这边的一切还有点小陌生。”
她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的手臂，当着夜宇曦的面撕开了手臂上的漆黑色紧身衣，露出了其中奇怪的纹路：“你看，要是没这身装备的帮忙，走路都不顺畅！身体太久没活动了啊......有一说一，人体科技确实厉害，也很实用，进度也不比我这种做药物研究的慢。”
夜宇曦眉头一挑：“这些都是......高科技？”
女人的手臂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荧蓝色纹理，如同蛛网或者人体的毛细血管，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动着，仿佛每一根纹路都是鲜活的生命，让夜宇曦心生一种不切实际的荒谬感。
“仿生纳米式体外骨骼。”女人知道夜宇曦在想什么，“我力量这么大都是因为它。你能想到的功能它都有，武装起来也特别方便，会像蚂蚁一般爬满你的全身。不然以我原本的身体素质，大概都扛不住你一拳的。你是真的有点离谱啊！”
“过奖了。”夜宇曦说，忽然有点无言以对。
“你们......谈完了吗？”一旁的苏老师凑近了过来。
她的怀里搂着田清心，还用手章把她的嘴给捂住了，难怪刚才这两人讲话的时候，田清心没有再试图扇女人的巴掌：“我们，应该怎么做？”
“苏老师，其他的同学呢？”夜宇曦问。
“全部已经去外面避难了，徐平带的队。”苏琴说。
“那就好。”夜宇曦松了口气，徐平他还是很放心的，“那老师，麻烦你和田清心，带上夏千羽走吧。我要留下。”
“嗯。”苏琴只是轻轻地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松开了田清心。田清心一下子就扑到夏千羽的身边，显然是等急了。
夜宇曦将怀里熟睡的女孩递给她，动作很慢很轻：“小心点，别吵醒她了。让她睡个好觉吧。”
“我知道。”田清心撇了一眼男孩，“你也要好好地回来，不然......夏千羽会和我绝交的。”
虽然被捂住了嘴巴，但她全程听完了夜宇曦和女人的对话，脑子也不傻，大概了解了现在的情况，于是选择相信他。夜宇曦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不然夏千羽也不会愿意为他挡子弹。
“放心吧，我会的。”夜宇曦笑笑，“等她醒来，带我谢谢她。告诉她，我很在乎她的，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干了......也很开心。”
“你还是自己和她说吧。”田清心吐了吐舌头，抱着女孩起身，她的力气之大，居然单凭两只手就能抱动夏千羽，看得夜宇曦人有点发愣。
“真的，没问题吧？”苏琴还是有点担心。
“没问题的。”夜宇曦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女人双手抱胸，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个人大概......不是坏人，和我可能......也有点关系。所以不用担心我，剩下的老师也别问了。不太好。”
苏琴与男孩静静地对视了足足十来秒，最终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微微一笑：“老师知道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老师为你骄傲。”
她和田清心离开了，带着昏迷不醒的夏千羽一起，走的是房间的正门，身影消失在门后。
夜宇曦目送着她们，在房门关上的瞬间，转身就是一拳砸向女人：“他奶奶的，忍你很久了！不揍你一顿我气不消！”
女人并没有动，任由男孩的拳头打到她的面前，在距离摩托头盔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停下。
两人都不说话，夜宇曦的手臂悬停在半空中。
片刻之后，他冷哼一声，收回了手，撇了撇嘴。
“气消了吗？”女人淡淡地说，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消了就跟我来吧。”
“去干吗？”夜宇曦的语气冷冷的。
“拿装备！”女人头也不回，“你很厉害，但是也需要武器。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先别问，问了我也懒得说，时候到了会告诉你的，不是现在。现在你只需要乖乖地，照我说的去做！”
她心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吧？痛觉的神经并未传递到大脑，所以还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能体会到所谓的“撕裂血肉、麻痹无力、仿佛有蚂蚁或蜜蜂在啃食伤口”的剧烈中弹感。
她的心底怀揣着些许歉意，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田清心。为了把她支开，骗她去找苏老师，自己迫不得已以用演技伪装成已经冷静下来的模样，让她安心。结果自己转头就跑了。
夏千羽当然明白正确的做法是什么，事实上也冷静地思考过了很多，但是那个男孩，名为“夜宇曦”的她的同桌，和其他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她了解那个家伙，她可能是除他那位唯一的亲人以外最了解他的人，在特殊的限定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那个笨蛋大概率真的会选择去死。她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幸好她成功了，帮他挡住了这颗致命的玩意......子弹打中的是自己的腰腹侧面，如果要不伤及要害，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夏千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心想反正只要还吊着一口气，夜宇曦总会想到办法救自己的，她相信他。
“喂，千羽！醒醒！”夜宇曦扑到女孩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狰狞的脸庞下藏了那么多的悲伤和焦急，“千万别睡过去啊！疼不疼？子弹打在哪里了？”
“她没事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靠近，幸亏刚才打斗的时候她没用腿，不然夜宇曦就得和这俩五英寸的鞋跟碰一碰了，“大概只是昏迷了过去。法尔斯弹头触碰人体皮肤的瞬间，会直接融化掉，扩散出的微粒子中含有少量麻醉药物。”
夜宇曦沉默不语。他试试了夏千羽的鼻息，呼吸平稳匀称，又听了一下她的心跳，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伸手想去掀女孩的上衣，上衣的侧面有一个小孔。
“喂喂喂，小子！耍流氓呢！”女人疾步走到他身旁，一巴掌扇掉男孩的手，“人家女孩子赌命救了你，还想着占便宜？真是的，我都为你感到丢人！”
“你谁啊？”夜宇曦一脸诧异地看着她，明明这档子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女人，她现在居然还反客为主了，“你脸皮怎么厚的跟狗皮膏药一样？我们很熟吗？别装得一脸正经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有我只是想检查伤口！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哼哼。”女人冷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巨蟒左轮，“小子，你再骂一句试试？”
夜宇曦的眼角抽搐。他别过脑袋不去看她，悄然改变了一下姿势，后背朝向女人，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怀里的女孩，语气淡淡地说：“你......还有什么事？”
“这就对了。”女人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拔高了音量，“那边的窗帘后面，躲着的两位，都出来吧！早就看到了。放心，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是好人。”
夜宇曦抬眼看向落地窗边，最右侧的一沓厚实窗帘动了一下，其背后的人掀开了帘布，从底下钻了出来：“田清心......苏老师！”
田清心满脸怒气地走了出来，身旁的苏琴作为老师，相对而言情绪显得比较稳定，脸上的神色自然，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夏千羽......那个笨蛋！”田清心的嘴里嘟嘟嚷嚷地。
“您好......呃，请问，怎么称呼您呢？”苏老师对女人温和地笑笑。
女人摆了摆手：“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对你我大家都不好。”
她指了指苏琴和田清心，又指向夜宇曦怀里的女孩，语气霸道而不可违逆：“现在，你俩带上这个昏迷的女孩，去走廊！至于他，和我一起留下。我们还有事情得干。”
“你到底什么意思？”田清心直接冲了过来，也不理会女人手中的枪，抬手就是一巴掌对准女人的脑壳，“神经病？恐怖分子？我他妈的管你是谁......”
“欸，我躲！”女人居然没有反击，只是灵巧地一跳，闪到了夜宇曦的身后，趴在男孩的后背上，语气里含着调戏的笑意，“女孩子可不能这么暴躁，放轻松......来，多回忆一下开心的事情！这样心情就会变好了。”
“你！起开！”夜宇曦被女人硕大的摩托头盔顶住了脑袋，特别不舒服，他也一点不想靠近这个神经兮兮的怪家伙，“田清心火起来六亲不认的，连我和你一起揍！躲我这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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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宇曦心底猛然一震，扭头死死盯着女人的头盔看：“你，到底是谁？”
“相关者。”女人耸耸肩，“让你的朋友们赶紧走吧，等下就要来真的了。国家机密，你懂的，闲杂人等不得参与。不然麻烦......可是会大得如同巨大化的奥特曼一样哦！”
“你还知道奥特曼？”
“童年嘛，大家都有的。”女人说，“不过你们这一代的话，更多的还是游戏和动漫吧？像奥特曼什么的，特摄剧啊，都过时蛮久了......”
“怎么会呢？”夜宇曦说，“在很多的知名网站上，仍旧有很多人看的，相关剪辑什么的也很多，奥特曼的版本同样与时俱进。你多上网看看就知道了。”
“那就......挺好的啊！”女人似乎笑了笑，拍拍自己的头盔，“别见怪啊！在那边呆的时间太久了，回来的次数很少，对这边的一切还有点小陌生。”
她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的手臂，当着夜宇曦的面撕开了手臂上的漆黑色紧身衣，露出了其中奇怪的纹路：“你看，要是没这身装备的帮忙，走路都不顺畅！身体太久没活动了啊......有一说一，人体科技确实厉害，也很实用，进度也不比我这种做药物研究的慢。”
夜宇曦眉头一挑：“这些都是......高科技？”
女人的手臂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荧蓝色纹理，如同蛛网或者人体的毛细血管，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动着，仿佛每一根纹路都是鲜活的生命，让夜宇曦心生一种不切实际的荒谬感。
“仿生纳米式体外骨骼。”女人知道夜宇曦在想什么，“我力量这么大都是因为它。你能想到的功能它都有，武装起来也特别方便，会像蚂蚁一般爬满你的全身。不然以我原本的身体素质，大概都扛不住你一拳的。你是真的有点离谱啊！”
“过奖了。”夜宇曦说，忽然有点无言以对。
“你们......谈完了吗？”一旁的苏老师凑近了过来。
她的怀里搂着田清心，还用手章把她的嘴给捂住了，难怪刚才这两人讲话的时候，田清心没有再试图扇女人的巴掌：“我们，应该怎么做？”
“苏老师，其他的同学呢？”夜宇曦问。
“全部已经去外面避难了，徐平带的队。”苏琴说。
“那就好。”夜宇曦松了口气，徐平他还是很放心的，“那老师，麻烦你和田清心，带上夏千羽走吧。我要留下。”
“嗯。”苏琴只是轻轻地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松开了田清心。田清心一下子就扑到夏千羽的身边，显然是等急了。
夜宇曦将怀里熟睡的女孩递给她，动作很慢很轻：“小心点，别吵醒她了。让她睡个好觉吧。”
“我知道。”田清心撇了一眼男孩，“你也要好好地回来，不然......夏千羽会和我绝交的。”
虽然被捂住了嘴巴，但她全程听完了夜宇曦和女人的对话，脑子也不傻，大概了解了现在的情况，于是选择相信他。夜宇曦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不然夏千羽也不会愿意为他挡子弹。
“放心吧，我会的。”夜宇曦笑笑，“等她醒来，带我谢谢她。告诉她，我很在乎她的，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干了......也很开心。”
“你还是自己和她说吧。”田清心吐了吐舌头，抱着女孩起身，她的力气之大，居然单凭两只手就能抱动夏千羽，看得夜宇曦人有点发愣。
“真的，没问题吧？”苏琴还是有点担心。
“没问题的。”夜宇曦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女人双手抱胸，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个人大概......不是坏人，和我可能......也有点关系。所以不用担心我，剩下的老师也别问了。不太好。”
苏琴与男孩静静地对视了足足十来秒，最终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微微一笑：“老师知道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老师为你骄傲。”
她和田清心离开了，带着昏迷不醒的夏千羽一起，走的是房间的正门，身影消失在门后。
夜宇曦目送着她们，在房门关上的瞬间，转身就是一拳砸向女人：“他奶奶的，忍你很久了！不揍你一顿我气不消！”
女人并没有动，任由男孩的拳头打到她的面前，在距离摩托头盔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停下。
两人都不说话，夜宇曦的手臂悬停在半空中。
片刻之后，他冷哼一声，收回了手，撇了撇嘴。
“气消了吗？”女人淡淡地说，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消了就跟我来吧。”
“去干吗？”夜宇曦的语气冷冷的。
“拿装备！”女人头也不回，“你很厉害，但是也需要武器。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先别问，问了我也懒得说，时候到了会告诉你的，不是现在。现在你只需要乖乖地，照我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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