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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军

    “休要问我的来历!”老军沉声道:“你明天就走,回去见到信王,对他说,若是他进兵大名府时,我家主人给他去信,请他给我家主人一个面子,立刻退走。”说完转身就走,杨雄急忙扯住道:“老丈却慢,你家主人是谁啊?我如何传言啊?”

    老军沉吟片刻道:“太原。”说完推开杨雄,就挤出去了,杨雄还想叫他回来,只是探头出门,却连个人影都没了。

    杨雄扒着门看了一会,就退了回去,先把那纸打开,里面画着一幅行军图,他也看不太懂,就重新折好,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坐着想了想,又起身开始收拾,把自己的东西都给收拾好了,就在床上坐着等到了天明,然后提了朴刀,跨了腰刀就从屋里出来。

    店里的伙计刚刚起床,看到杨雄出来,急忙过来,就道:“客人一早出门吗?”

    杨雄也不说话,径走到了柜台前面,把一锭银子丢下,道:“这是房帐钱,我这里结了要走,你们快把我的牲口牵出来。”

    帐房先生刚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和杨雄闲话,一边快速的拨动着算盘,结算完必就道:“客人稍候,小的给客人找回零钱去。”

    杨雄不耐烦的道:“不必了,多得就赏与你们了。”那帐房有些惊异,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唤了小二去牵杨雄的马,随后两个人一齐把杨雄送了出来。

    杨雄拉着马紧赶慢赶的到了南城门,这里城门开了半扇,然后用鹿角栏起来,必竟城池不可能完全封死,所以一些有特殊事情的,或者有密令的,都可以离开。

    杨雄过去把密令亮了亮,那些小军也没有太过盘查,就开了鹿角,让他出了城了。

    一到城外,杨雄立刻上马,狠狠的给了坐骑两鞭,向着伞盖山的方向赶了过去。

    杨雄只怕误了事,也顾不得怜惜牲口,没了命的向前赶去,将近天晚的时候,就到了伞盖山左近,此时战马累得口吐白沫,却是走路都费劲了,杨雄无奈,只得拉住了缰绳,从马上下来,让它歇歇再走。

    杨雄也是一天没吃饭了,这会拉着马走了几步,找了一个小溪,在下游饮马,在上游捧了几捧清泉洗洗脸,然后也大口喝了几口,随后把包裹打开,取出干饼嚼了起来,同时把一块饼掰开,小块小块的送到马嘴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纯红色的狐狸突然从远处飞奔而来,杨雄一眼看到,不由得赞了一声:“好皮子!”说话间一只箭跟着过来,就向那狐狸的后背射到,那狐狸哀鸣一声,身子急让,它跑得太快,这么一让,身体失去平衡,就摔在地上,杨雄一眼看到,飞身而去,伸手就把狐狸给抓住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又一支箭射到,就向着杨雄的头上射来。

    “拙!”杨雄低喝一声,左手闪电一般的抓出,就把那箭给握在掌中,同时大声叫道:“是谁!”

    从狐狸跑过来的方向,过来几十匹马,当先一人就拉住马,向着杨雄一拱手,语气谦和,带着歉意道:“这位好汉,刚才是某射得一箭,出手的时候没能看到好汉,险些伤了好汉,还请好汉见谅。”

    来人锦衣白马,衣着华丽,生得英俊非凡,气质高贵,杨雄不由得心折几分,本来有的几分怨气也都散了,就摆手道:“倒也没有伤到我,不必计较了。”

    那人就从马上下来,向着杨雄走过来,他身后一个生得丑怪的汉子急忙也下马跟了过来,两个人走得将近,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然后道:“阁下看去神色非凡,莫不就是那‘病关索’吗?”

    杨雄一怔,道:“你如何知道我?”

    那人哈哈一笑道:“小王就是赵榛,杨兄的样子我听闾勍闾先生说起过,因慕节级英才,就深记于心,没想到竟然在今天碰到了节级了。”赵榛倒不是真的记着杨雄长得什么样子,只是刚才走得近了,用系统测试了一下,这才确定的。

    杨雄惊呼一声,就向前一跪,叫道:“原来是信王殿下,杨雄失礼,罪该万死!”

    赵榛急忙把杨雄给扶了起来,道:“节级去大名府打探消息,却是幸苦了!前面就是我们的大营,却到营中休息吧。”他不问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先关切杨雄的身体,却是因为他刚才测量到杨雄的忠心满值,不由得暗自高兴,发自内心的对杨雄做些关照,却把杨雄感动的心内泣零,暗下决心,一定要忠于赵榛。

    赵榛是在这伞盖山下待得太闲了,这才带着杜兴他们几个护卫,出来打猎消遣的,本来还打算在外面烧烤野味,晚些再回去,但是见到杨雄之后,他知道杨雄必有军机相告,于是就拉了杨雄径自回营了。

    到了大营之中,赵榛一面让人安排杨雄洗漱用饭,然后又请人请了闾勍过来,就等着杨雄。

    杨雄也知道赵榛等着他的消息,简单的收拾一下,饭也没吃就赶过来了,先把大名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把得来的行军图,以及那老军给了令箭都交了出来。

    赵榛眼看杨雄说得时候强打着精神,等他说完,立刻让杜兴扶着他下去休息了,等人走了之后才向闾勍道:“先生能猜到是谁在暗中帮着我们吗?”

    闾勍就看着那行军图道:“臣到猜了一个人,但是还不敢肯定,这会也就先不提他。”说完敲了敲行军图道:“我们本来只是有一个想法,看看能不能动一动余万春,若是动不得就挥军进入博州,然后转向山东,但是现在看来,这余万春我们一定要动一动了。”

    赵榛不解的道:“如何就一定要动他啊?”

    闾勍指着行军图道:“这上面写得明白,余万春就向着马陵道过来了,和我们猜测的行军路线相差不多,但是这里有一个误差,本来余万春的人马早就应该离开大名府了,原来我以为这样一来,大名府兵马会出现一些空虚,我们就可以挥兵直指大名府,威慑刘豫,但是现在余万春没走,只要再有一天行军,就会离我们很近了,他会不会顺便向伞盖山进军,把我们这些‘山贼’都给平灭,我们谁也不清楚,加上他离得不远,那我们要是进兵大名府,他随时可以调兵回来,而我们兵少,无法分兵阻援,反而有可能落入对方两面夹攻的危险,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向余万春出手。”

    赵榛眉头微皱,道:“可是……我们自己只有不到五千人,就算是把伞盖山的人马给加上,也不过才五千出头,余万春足有三万人马,我们怎么打啊。”

    闾勍也沉吟不语,就是他自己再觉得自己的智谋高远,也没有以五千人破袭对方三万的把握。

    两个人都不说话,对坐不语,各自思谋,正想着呢,杜兴在外面叫道:“殿下!有傅将军和马将军的消息了。”

    赵榛和闾勍同时露出喜色,叫道:“快报进来!”

    杜兴就引着一个小军进来,那小军向前一步,就要施礼,赵榛摆手道:“却不必了,只说傅总管他们的消息吧。”

    小军听令禀道:“回殿下,小的在李固镇见到了马扩大人,他们分了三路到了李固镇,为了避免大名府方面查探到消息,就都化装成了行商,现在都集中在了李固镇,马将军就写了书表回来,让小的呈与殿下。”说完那小军就在内怀取出一封书信来,原来赵榛他们在伞盖山下安顿之后,就不住的派人到李固镇打听傅红他们的消息,但是一直没有动静,拖了几天,总算是有消息了。赵榛和闾勍看了马扩的书信,知道了他们拿下临漳,受阻成安,以及鄂尔顺调集李集、俞大江、刘春三路人马,在相州寻找信军主力的消息,不由得同时一笑,道:“看来他们都以为我们的大军就在相州一带了。”

    闾勍看着书信,有些惋惜的道:“若是我们这里还有一支人马,那就能向余万春的人马进攻了。”

    赵榛不由得一笑,就道:“看来先生对余万春也没有什么信心啊。”

    闾勍苦笑一声道:“不错,对方三万人马,都是北军长年和辽人打过仗的军兵,虽然北军比起西军来要差了许多,但比起我们遇到过的那些散兵,还是要强得多了,凭我们五千多东拼西凑起来,还没有经过训练的兵马很难取胜啊。”

    赵榛和闾勍两个人说话的工夫,杜兴嘴唇动了动,一幅欲语未言的样子,闾勍一眼看到,就向那个小军道:“你先退下休息吧,等我这里有了决断,再唤你过来。”

    小军应命下去,闾勍就向杜兴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杜兴就道:“末将昨天到伞盖山里去给岳将军送东西的时候,就听沙真沙寨主说起,离这里七十里地外有一个陆家堡,那里有一支义军,也有三千多人马,兵力比起伞盖山来,要强得多了,只是义军的首领是官军出身,不与他们这些人来往。”

    赵榛就道:“可知道那里的义军首领是哪一位吗?”

    “那个义军首领叫陆仁,听说是原永静军团练,金兵北归之后,他就招集了原永静军、大名府一带,不愿意降金,也不愿意和刘豫同流合污的官军,拼尽了自己的家产,凑出来这点义军,刘豫曾派部将讨伐过他,但是都被打败了,而他和刘豫还有几分亲戚关系,所以刘豫就不再派兵进剿,而是改为招抚,只是陆仁屡屡相拒,并不肯归降。”

    闾勍沉声道:“我和这陆仁还做过几年同僚,但是一直没有什么交集,却没有想到他家就在这里,还自己组建了义军。”

    赵榛沉吟片刻道:“先生,若是孤亲自前往,你觉得能招降这陆仁吗?”

    闾勍沉吟道:“这个不好说,这陆仁是个固执的人,他要是看得入眼的,那不管怎么样,他都觉得这个人不错,若是不入眼的时候,那这个人就是他的亲娘老祖,他也不会说个好字。”

    赵榛道:“现在我军急需人手,他手里的都是官军,就算不是精兵,也应该有几分战力,孤不当就把他放过去。”

    闾勍为难的道:“可是……。”

    赵榛指了指那个行军图,道:“先生请看,余万春的人马最多还有三天就会进入马陵道,我们最好的伏击地点就是这里,若是放过,我们就只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不然余万春大军一但向伞盖山进兵,我们是没有办法和他硬抗的,所以我想今夜就起程,去陆家堡试一试。”

    闾勍还是犹豫不定,他的谋略数值没有过百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总是犹豫不绝,现在他也想把陆家的人马给拉过来,但是又怕赵榛有什么意外,所以犹疑不定。

    赵榛看出闾勍的心意思,就笑道:“先生,那陆仁最多就是不与我们合作,不把孤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他既然打着大宋的放号,那就不能对孤不利,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

    闾勍苦笑一声,道:“吾比殿下,自然要多些顾忌了。”随后长出一口气道:“好吧,殿下就去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说服陆仁吧。”

    当下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随后把杨温、闻达二人请过来,说了安排,就请他二人协助闾勍,在赵榛不在的时候管理军务,又由赵榛亲自给傅红写了一封信,让她带着人马暂时停留在李固镇,却不要惊动刘豫,一切安排好之后,赵榛就带着杜兴和三十名护卫,离开了大营,连夜向东南方向而行,就去陆家堡。

    赵榛离开大营之后,就呼唤系统:“你前两天说,又有了两百红色杀胡令,对吗?”

    “是的,分别是傅红和杨志杀敌给宿主得来的。”

    “全部使用,招唤自带兵马的武将两名。”

    “宿主提出了附加要求,由于宿主没有更多的同色杀胡令,系统不能给予召唤。”

    赵榛这才想起来,想要附加条件召唤,每召唤一个,就要在使用等量杀胡令的情况下,把其余同色的都给清空,这让他懊恼不已,但随后又道:“我的白色杀胡令有多少?”这个一般情况下,系统不做统计,只有他问了才会给回答。

    “已经有一百枚了,这里面有刘豫他们新产生的仇恨值而带来的白色杀胡令。”

    “不是白色杀胡令可以自由转换吗,转换五枚红色杀胡令召唤两次。”

    “宿主考虑好了吗?这样的召唤,对于宝贵的白色杀胡令来说,是一种浪费,一百枚白色杀胡令,宿主是可以购买一件奇珍异宝的,还可以给自己加一些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