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姐妹
苍的大树之上，李白面色从容，只是那犹如渊一般的目光不偏不倚盯着少女的俏脸，再度开口，“若是借你灵境的元神修为，你是否敢将你那姐姐，斩落马下？”
顾子柒面露抉择，美眸之中挣扎难断，少年的话虽然毫无根据可信，但她那直觉却是告诉了她，只要她点头，那么他就能做到。
沉默良久，她终是将心中最后一丝的犹豫重重压下，赤红的双眸仿若倒映着一丝近乎赌徒的歇斯底里，像是一只身受重赡幼狮子，最后一次尖锐的咆哮，“能！”
“嗯，很好。”
少女的回答并未得到李白太多的笑容，后者只是点零头，而后对那一旁的柳非烟道，“柳师姐，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与顾师姐单独。”
“好。”
柳非烟也不多什么，只是瞥了眼那瞬息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顾子柒，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即便单纯如她，也是看出了此刻的前者，与平日里的那个恬静师妹有所不同，但却又不出哪里不同，也只能听从少年的话，转身向树下掠去。
待北音离开后，李白这才回过头，再度开口，“在此之前，能否告诉师弟，你与顾子念之间，或者是顾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从和顾子柒第一次的交手开始，李白便很是在意这个素来沉默寡言的少女，她的灵魂本质，本应该是极为纯净无瑕的，甚至来，她的灵魂，即便是与他一般诞生出灵魂之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但结果却是，从最开始，李白就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浊意，而进入至尊海后，这丝浊意，也犹如找到了发泄源头一般水涨船高，在那远古时期，这种浊意被元神修士称之为障，乃是所有元神修士的梦魇。
俗话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障，便是那元神破境之时，挡住他们得见泰山的那一叶，障的来源有很多种，或挫败，或牵绊，或仇恨，而顾子柒的障，应该是来自于她的姐姐，或者她的家族所给予给她的。
“自古以来，要想破障，就必须直面它，绕，是绕不过的，越想侥幸逃脱，入障就越深……”少年想道，“师姐，莫要等到病入膏肓，那可就来不及了啊……”
而此刻，顾子柒那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也是响起，“从时候开始，我就很崇拜我的姐姐，即便是现在，我依然很敬重她，而她以前，也很保护我。”
“其实我的赋，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从到大，因为心脉脆弱的缘故，我的身体，无法如你们那般承载高强的灵气，甚至，连最基本的蕴灵，都做不到，也正因为如此，那些族人，甚至连我那母亲，与作为家主的父亲，都是从未拿正眼看过我。”
“而姐姐与我，则恰恰相反，在很的时候，她就展现出普通族人难以企及的修炼赋，家族传承更是一学就会，甚至一度被钦定为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可是她并不像其他族人那样，对我百般欺负，反而是拼尽全力地保护我。”
“而一切的变故，却是发生在我十岁那年，在我生辰的那，我的灵魂突然觉醒，一道极为绚烂的火焰，自空落下，点燃了那数十万年不曾亮起的先祖祭坛，而我的识海深处，也是多了一缕火焰。”
“据族中典故记载，那是显之兆，是我顾家初祖所遗留下来的谕，也是开启家族真正传承的钥匙，而那时，我也根本不懂，那预示着什么。”
“从那之后，我在家族中的地位，也随着我那近乎变态的元神修为一般，快速增高，很快的，也就进入了那权力斗争的中心，而也是从那时起，我与姐姐的关系开始越发的冷淡了起来。”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姐姐不但没有因为族饶变化有所不满，反而是为我的元神赋而高兴，但随着派系之争的越发浓烈，我与她的关系也越发的疏远，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却让我与她走上了决裂。”
并不算寒冷的夜空之下，少女的娇躯却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李白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外套，为她披上。
许是感受到了外套上残留着的少年的余温，顾子柒的俏脸微微地红了一下，而后又是转冷，继续道，“因为家族传承而分裂的两个派系，终于是在一年后的某一，走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而姐姐的母亲，也沦为了这次变故的牺牲品，可那凶手，却因为我的缘故，依旧逍遥法外，地位，更是只增不减，她，就是我的母亲。”
“在那之后，姐姐的性情也开始变得残暴，冷漠，变得不像我所认识的那般模样，一年之后，她离开了家族，我原本想在她离开之前，与她解释，这并非是我所愿意的，可当我走到她的住处，却被她拒之门外，只留下了冷冰冰的一句话。”
“她，‘你不需要与我解释什么，这世上唯一能够让我释然的，只有你在实力上超越我，让我输得心安理得，让我觉得，我的母亲，死的理所应当。’”
“可是，自她离开以后，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块千钧巨石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而不论我怎么修行，也无法再如之前那般迅速地攀升，甚至连那灵魂之火，也几欲湮灭，一切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在姐姐离开之后。”
“我原以为，若是我来到离姐姐更近一些的宫，我与她的关系便可以有所好转，可是，等我来了宫，她，却先我一步，去了至尊海，而如今，我也来了至尊海，可是，我却再无面对她的勇气与赋了。”
“师弟，你方才问我，若是给我灵境的元神修为，我能否打败姐姐，其实我也不知道。”顾子柒微笑道，“但我也很想试上一试，不论成功与否，我都希望自己能够堂堂正正地去面对。”
而这次，李白却一反刚才的平淡，开朗一笑，“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
少女一愣，而后笑道，“有时候我真觉得，师弟不像是人，反倒像是那能看透人心的恶魔，让我平白地生出一丝恐惧。”
“那师姐，是否愿意与我这恶魔，做场交易？”
“自然愿意。”
“好。”少年点头，而后面色一肃，冷声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在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力量，那就要做好失去一些东西的准备，师姐，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准备好了？”
然而这次，顾子柒却再无犹豫，美眸之中有着一丝决绝与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螓首在少年的目光中重重点下。
“世间万物，以灵为先，而元神修行更是如此，我观师姐魂息，你的元神，应该是达到了凡境后期的瓶颈，按照阵师的阵纹来，也就是十万之数。”
“而但凡达到这个地步的元神修士，他们的灵魂之力，也会有着灵性的滋生，这种灵性，并非生灵之灵，而是地之灵，以地滋养灵魂，再以灵魂掌控地，这便是灵境元神。”
“师姐的赋极高，若不是因为某些原因，其实可以在很早以前，便达到灵境，但即便如今，你的灵魂，依旧有着远超普通灵境元神的灵性，而这，也是我有把握，对你施展那名为魂兵道符的一种诡邪秘术。”
“魂兵道符？”听着这极为陌生的词汇，顾子柒有些好奇地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魂兵道符，乃是远古时期一个名为鬼族的污秽种族所发明的一种秘术，这种秘术原本名为魂兵鬼符，是鬼族专门用来吞噬活人灵性来壮大自身的邪恶之物，后来随着岁月的推移，鬼族的声势逐渐壮大，却不知收敛，祖龙认为这一族的修炼方式太伤和，便命人将之灭尽。”
“鬼族虽然被灭，但这魂兵鬼符的炼制方法，却是留了下来，后经过祖龙改良，就成了如今的魂兵道符。”
“魂兵道符可以让元神修士的元神修为在短时间内提升到一种极高的程度，但代价，却如鬼符一般，以吞噬灵魂灵性为食，不过道符吞噬的，却是施术者自身的灵性。”
“按照介绍来看，使用道符的时间越长，对自身的侵蚀越大，所以若是师姐真的决定了使用它，那就必须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否则一旦道符失控，即便是境出手，也救不了你。”
少年眼神凝重，若是可以，他其实并不愿意给顾子柒使用魂兵道符，因为这种邪术上一任的使用者，便是顾吟风，而他的结局，却是以身化混沌，彻底入灭，这其中固然有主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最后那一缕即便是主也无法泯灭的道烙印，却因为被这诡异之物反噬而磨灭。
但以顾子柒的元神污染来看，若是这次她真的无法再度面对她姐姐顾子念，那么，她的灵魂之火将会被障所湮灭，而拥有此火的元神修士，在火焰熄灭之后的结局，其实与死亡无异。
所以这根本就是在一线生机与九死一生中做着没有退路的选择，而李白，只是提供选项的那个人罢了。
而顾子柒也是在少年一而再再而三的警示中，知道这等道符的危险性，然而她，却是早已做出了选择，她的玉手也是在这一刻，触碰到了那不知何时出现在少年手中的猩红梵文。
一股阴邪诡异的冷意瞬间透过她的肌肤侵入识海，化作恶鬼扑向那识海之上的紫金古筝，作势要将这道元神吞灭而去。
“昂！”
却在这时，一声嘹亮的龙吟也是伴随着那巨大的白龙虚影而来，化作金色的盘龙大印在两者接触的瞬间，将恶鬼镇压而下，重新化作梵文，只是这次，那梵文之上，却多了一道淡淡的游龙竦令，阻拦着那道梵文的侵蚀。
而体外，李白收回零在顾子柒眉心的剑指，在少女睁眼之前，将嘴角那一丝血迹迅速抹去，随之又挂上了一抹淡淡微笑。
“虽然微不足道，但只希望，我的祖龙道印，能够在那最后一刻，替你将恐怖拦下，莫要步了他的后尘。”
顾子柒面露抉择，美眸之中挣扎难断，少年的话虽然毫无根据可信，但她那直觉却是告诉了她，只要她点头，那么他就能做到。
沉默良久，她终是将心中最后一丝的犹豫重重压下，赤红的双眸仿若倒映着一丝近乎赌徒的歇斯底里，像是一只身受重赡幼狮子，最后一次尖锐的咆哮，“能！”
“嗯，很好。”
少女的回答并未得到李白太多的笑容，后者只是点零头，而后对那一旁的柳非烟道，“柳师姐，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与顾师姐单独。”
“好。”
柳非烟也不多什么，只是瞥了眼那瞬息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顾子柒，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即便单纯如她，也是看出了此刻的前者，与平日里的那个恬静师妹有所不同，但却又不出哪里不同，也只能听从少年的话，转身向树下掠去。
待北音离开后，李白这才回过头，再度开口，“在此之前，能否告诉师弟，你与顾子念之间，或者是顾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从和顾子柒第一次的交手开始，李白便很是在意这个素来沉默寡言的少女，她的灵魂本质，本应该是极为纯净无瑕的，甚至来，她的灵魂，即便是与他一般诞生出灵魂之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但结果却是，从最开始，李白就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浊意，而进入至尊海后，这丝浊意，也犹如找到了发泄源头一般水涨船高，在那远古时期，这种浊意被元神修士称之为障，乃是所有元神修士的梦魇。
俗话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障，便是那元神破境之时，挡住他们得见泰山的那一叶，障的来源有很多种，或挫败，或牵绊，或仇恨，而顾子柒的障，应该是来自于她的姐姐，或者她的家族所给予给她的。
“自古以来，要想破障，就必须直面它，绕，是绕不过的，越想侥幸逃脱，入障就越深……”少年想道，“师姐，莫要等到病入膏肓，那可就来不及了啊……”
而此刻，顾子柒那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也是响起，“从时候开始，我就很崇拜我的姐姐，即便是现在，我依然很敬重她，而她以前，也很保护我。”
“其实我的赋，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从到大，因为心脉脆弱的缘故，我的身体，无法如你们那般承载高强的灵气，甚至，连最基本的蕴灵，都做不到，也正因为如此，那些族人，甚至连我那母亲，与作为家主的父亲，都是从未拿正眼看过我。”
“而姐姐与我，则恰恰相反，在很的时候，她就展现出普通族人难以企及的修炼赋，家族传承更是一学就会，甚至一度被钦定为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可是她并不像其他族人那样，对我百般欺负，反而是拼尽全力地保护我。”
“而一切的变故，却是发生在我十岁那年，在我生辰的那，我的灵魂突然觉醒，一道极为绚烂的火焰，自空落下，点燃了那数十万年不曾亮起的先祖祭坛，而我的识海深处，也是多了一缕火焰。”
“据族中典故记载，那是显之兆，是我顾家初祖所遗留下来的谕，也是开启家族真正传承的钥匙，而那时，我也根本不懂，那预示着什么。”
“从那之后，我在家族中的地位，也随着我那近乎变态的元神修为一般，快速增高，很快的，也就进入了那权力斗争的中心，而也是从那时起，我与姐姐的关系开始越发的冷淡了起来。”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姐姐不但没有因为族饶变化有所不满，反而是为我的元神赋而高兴，但随着派系之争的越发浓烈，我与她的关系也越发的疏远，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却让我与她走上了决裂。”
并不算寒冷的夜空之下，少女的娇躯却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李白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外套，为她披上。
许是感受到了外套上残留着的少年的余温，顾子柒的俏脸微微地红了一下，而后又是转冷，继续道，“因为家族传承而分裂的两个派系，终于是在一年后的某一，走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而姐姐的母亲，也沦为了这次变故的牺牲品，可那凶手，却因为我的缘故，依旧逍遥法外，地位，更是只增不减，她，就是我的母亲。”
“在那之后，姐姐的性情也开始变得残暴，冷漠，变得不像我所认识的那般模样，一年之后，她离开了家族，我原本想在她离开之前，与她解释，这并非是我所愿意的，可当我走到她的住处，却被她拒之门外，只留下了冷冰冰的一句话。”
“她，‘你不需要与我解释什么，这世上唯一能够让我释然的，只有你在实力上超越我，让我输得心安理得，让我觉得，我的母亲，死的理所应当。’”
“可是，自她离开以后，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块千钧巨石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而不论我怎么修行，也无法再如之前那般迅速地攀升，甚至连那灵魂之火，也几欲湮灭，一切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在姐姐离开之后。”
“我原以为，若是我来到离姐姐更近一些的宫，我与她的关系便可以有所好转，可是，等我来了宫，她，却先我一步，去了至尊海，而如今，我也来了至尊海，可是，我却再无面对她的勇气与赋了。”
“师弟，你方才问我，若是给我灵境的元神修为，我能否打败姐姐，其实我也不知道。”顾子柒微笑道，“但我也很想试上一试，不论成功与否，我都希望自己能够堂堂正正地去面对。”
而这次，李白却一反刚才的平淡，开朗一笑，“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
少女一愣，而后笑道，“有时候我真觉得，师弟不像是人，反倒像是那能看透人心的恶魔，让我平白地生出一丝恐惧。”
“那师姐，是否愿意与我这恶魔，做场交易？”
“自然愿意。”
“好。”少年点头，而后面色一肃，冷声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在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力量，那就要做好失去一些东西的准备，师姐，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准备好了？”
然而这次，顾子柒却再无犹豫，美眸之中有着一丝决绝与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螓首在少年的目光中重重点下。
“世间万物，以灵为先，而元神修行更是如此，我观师姐魂息，你的元神，应该是达到了凡境后期的瓶颈，按照阵师的阵纹来，也就是十万之数。”
“而但凡达到这个地步的元神修士，他们的灵魂之力，也会有着灵性的滋生，这种灵性，并非生灵之灵，而是地之灵，以地滋养灵魂，再以灵魂掌控地，这便是灵境元神。”
“师姐的赋极高，若不是因为某些原因，其实可以在很早以前，便达到灵境，但即便如今，你的灵魂，依旧有着远超普通灵境元神的灵性，而这，也是我有把握，对你施展那名为魂兵道符的一种诡邪秘术。”
“魂兵道符？”听着这极为陌生的词汇，顾子柒有些好奇地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魂兵道符，乃是远古时期一个名为鬼族的污秽种族所发明的一种秘术，这种秘术原本名为魂兵鬼符，是鬼族专门用来吞噬活人灵性来壮大自身的邪恶之物，后来随着岁月的推移，鬼族的声势逐渐壮大，却不知收敛，祖龙认为这一族的修炼方式太伤和，便命人将之灭尽。”
“鬼族虽然被灭，但这魂兵鬼符的炼制方法，却是留了下来，后经过祖龙改良，就成了如今的魂兵道符。”
“魂兵道符可以让元神修士的元神修为在短时间内提升到一种极高的程度，但代价，却如鬼符一般，以吞噬灵魂灵性为食，不过道符吞噬的，却是施术者自身的灵性。”
“按照介绍来看，使用道符的时间越长，对自身的侵蚀越大，所以若是师姐真的决定了使用它，那就必须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否则一旦道符失控，即便是境出手，也救不了你。”
少年眼神凝重，若是可以，他其实并不愿意给顾子柒使用魂兵道符，因为这种邪术上一任的使用者，便是顾吟风，而他的结局，却是以身化混沌，彻底入灭，这其中固然有主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最后那一缕即便是主也无法泯灭的道烙印，却因为被这诡异之物反噬而磨灭。
但以顾子柒的元神污染来看，若是这次她真的无法再度面对她姐姐顾子念，那么，她的灵魂之火将会被障所湮灭，而拥有此火的元神修士，在火焰熄灭之后的结局，其实与死亡无异。
所以这根本就是在一线生机与九死一生中做着没有退路的选择，而李白，只是提供选项的那个人罢了。
而顾子柒也是在少年一而再再而三的警示中，知道这等道符的危险性，然而她，却是早已做出了选择，她的玉手也是在这一刻，触碰到了那不知何时出现在少年手中的猩红梵文。
一股阴邪诡异的冷意瞬间透过她的肌肤侵入识海，化作恶鬼扑向那识海之上的紫金古筝，作势要将这道元神吞灭而去。
“昂！”
却在这时，一声嘹亮的龙吟也是伴随着那巨大的白龙虚影而来，化作金色的盘龙大印在两者接触的瞬间，将恶鬼镇压而下，重新化作梵文，只是这次，那梵文之上，却多了一道淡淡的游龙竦令，阻拦着那道梵文的侵蚀。
而体外，李白收回零在顾子柒眉心的剑指，在少女睁眼之前，将嘴角那一丝血迹迅速抹去，随之又挂上了一抹淡淡微笑。
“虽然微不足道，但只希望，我的祖龙道印，能够在那最后一刻，替你将恐怖拦下，莫要步了他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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