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温柔的阳光

    阳光柔和，这是最好的的心情比喻，我的朋友就有人名字是温柔的，突发灵感，叙下此篇，改日翻开，必有所思。

    秋天的天是最让人感到舒适的，那又是军训时节。

    口号在操场上喊：“一二三四”，不同的方阵，断断续续的回荡，领头人是全队的教官，将军队凝聚起来。如果说上学穿的情侣装，稍微猜测，会有两种，一种校服，另一种是军服，校服和军服代表着特殊的身份。社会人员和学生军人完全是不同的，军训这是一场体验，我记得那时教官说的练的好了胜过十年兵，我就体验过这十年兵，我觉得自己不论立正，踏步还是跑步走都是完美，以前没有培养好自己的人格，现在想办法弥补。军训热火朝天的举行着，压轴的是摆字，字迹传承千年，从甲骨文到草书。但是我现在练习的是楷书。如果有大后期会练习草书。摆字比较考验和陌生人之间的默契程度，字比较难摆，狂草的字迹更加难，每个人会再手中拿多余的手帕和横幅，为了是组成字的一撇一捺一点。首先用了一个小时就摆成功了四个大字，“中华自强”。

    国家放在首位，其次是小家，这是国训，组的这么完整，也说明教官的严格和爱国，我记得我那年军训，我被分配到了做手操，操场的音响放着“感恩的心”，动作还记了好几遍，还是舍友帮助我记忆，那时候比较出名是一个摄影师拍的一张军训图片，前面一排男生向前一步走，趴在教官的面前做不标准的俯卧撑，这张图片被登到了市里，现在还在校园墙里贴着，后来的学弟学妹发现校园墙不仅仅是表白的神秘地方还是有可以享受更多美和艺术的，美在什么地方，美在于摄影师是颜值高，性格阳光，拍出的照片很好看，艺术在什么地方，有些被校园画家画出来，是一些画作，向日葵在画面左边，右边是一位少女左手垂直手和手臂捧着这一朵向日葵。少女的眼神里充满了光。细细看下去少女会想，把你养成熟了，我就可以吃葵花籽了。这是一位旁观者的角度观察的，可能是这画画的不是很好，但是有艺术价值，所以称之为艺术。回归图片，军训生活是体验，这不好的天非常潮湿，不是太阳那样的晒，而是闷，闷出汗。一男孩和一女孩就是这么相识的。

    男孩叫陆一帆，女孩叫杨雨，那场训练，全校的不同班级被拆开组合在一起，杨在陆的前面，他们很显眼，因为彼此都很高，而且模样端正，陆只能看到女孩的马尾辫，顽皮的他想上去拉一下头发，他这么做了，从以前带来的顽皮没能改掉，女孩哎呀一声，头发被拉的卡住了，女孩回过头，他们现在只是陌生人，男孩的胆量比较大。对女孩子说我是xx班xx系，女孩生气的怼了一句，但是把头迅速转回去后却在偷笑，男孩则在背后喊，我叫陆一帆。女孩装作没有听见，继续训练了。

    杨被打动了，是动心了，可能是谈的恋爱比较少，这给男生的感觉是单纯，那样的女生不容易追到手，既然是训练，那先把自己的训练做好，陆认为，这个女生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知道了些什么。军训的时长是一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收获，只要是对的事，时间久，日积月累，而且怎么观察到这生活，站在校门口外，想到校园内大概的事，无非是学习和运动，校园生活是美好且短暂的，最让人欢喜，出一次成绩比上次的成绩高很多，作用便是如此，不是虚度光阴，学校里的老师对于校园爱情明面上的打击，但是暗地里年轻点的老师其实是默默支持，搞得年长老师不是人，棒打鸳鸯。对于这件事，老师的解决方法是讲男女双方的家长请来，最好谈婚论嫁，将事件的前因后果都叙述了。越学越写到高中生活，可能这是比较难忘吧。

    在篮球场里，一个投篮姿势得练上上百次，好朋友在旁怂恿我投，我偏瘦，用尽力气投了一个，结果还中了。不管中还是不中，都可以赢得朋友的赞美声，也只是朋友。阳光是好的，可以让我一天都充满斗志，失眠，这困扰着我，借着睡不着，我可以写些文章，晚上的思路是断的，常常写一篇文章需要花好几个小时构思，想着想着勉强入眠，明天还要上班，觉得自己庆幸，一天又过去了，不觉得自己是虚度光阴，只觉得每天都很努力，过得充实。

    上次捡了一张百元，现在还将他夹在书中，全书还是一本英文字迹的名著，书的那页还是有一张压扁的干枯的枫叶做为书签，看全英文的书那时比较吃力，一字一字的读，但是总感觉可以读懂的错觉，或许，在未来，我会把英文作为我的第二语言，时日不多，又得给自己加把劲，出发工作的时节，离开书桌，一道柔和的光线折射进来，在桌上印出几道光斑。黑色配金色。黑色的桌子和金色的光点，有深层次寓意，我读过一段故事，长城修建于秦朝，在天下第一关城楼底下开了一家小店，饭店里有一位小二，开了40多年的店，那时在唐朝，皇帝看天下第一关的一字由于长时间的风雨侵蚀而失去的光彩，那一笔一在牌匾上掉落，这怎么办呢，立刻下令号召天下书法家，万里挑一，选择一位可以写出一字的书法家，题字成功后加已赏赐，最后确定了一人，那便是店小二，在题字那天，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锣鼓停顿，小二舍弃大豪毛笔不用，捡起眼前的抹布，在牌匾上干脆利落的写下了一字，原来店小二在这家店里生活了四十多年，在桌上客户吃完饭，在桌上会有大片的油污，客户走了之后，天下第一关的牌匾会反光到桌面上，这个一字，他擦了无数遍，早已熟记于心，最后一气呵成。说明做事情只要用心和熟练就能功到渠成。

    看到桌上的光点想起这个故事，这是在给自己打字，让自己工作努力。从校园的墙外回归到工作岗位。其实工作本就是一件比较舒适的事情，在岗位上如果隔壁坐着一位异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会被对方吸引，从而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在进岗位之前，我就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不要过早的喜欢上一个女生，何况价值观什么的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当然这是我在工作上遇到的事，我写出这段话放松自己。我还是继续发挥我的想象，写出一些所见所闻所思考。

    陆一帆和杨雨结束了军训生涯，本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他们是有缘分的，而且是男女主角，大学里的感情深不可测，能走到最后的少之又少。陆又见到了杨是在自习室里，不是同一个班，这是军训完后的首次见面，从那一次的排列队形，陆觉得这女生是自己必追的对象，喜欢是一码事，在一起又是一码事，在一起是要度，陆很清楚自己做什么，他靠近杨，女方的名字是什么，陆暂时是不知道的，走进一看，杨在写文章，复习四级，有几本厚厚的英语书，窗外的风打了进来，窗户没有关闭，书的首页被掀开，女生的头发在风里来回轻轻的晃动，陆走了过去，用眼睛看到了书面上的名字，杨有着高中的习惯，在书面上写着自己的名字，陆记住了这个名字，为了确定这个名字，陆想再看一遍，嘴里说着：“那个....杨..雨”。杨反应过来，顿了一会。用手盖住了自己的名字，这是我的隐私，我不给你看。动作这么告诉陆，陆感觉到了有所冒犯，灵机一动，对杨说：“你等我一下。”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对于这个来的男生有些谨慎，没有多想继续写自己的英语。陆一会就回来了，但是这次除了人来了还带来了很多小吃，小吃有零食还有一大杯珍珠奶茶，杨的眼光注视着他手中的那大袋零食，显然她是没有记住陆的名字。陆微笑着说：“这个给你，这袋零食是我拿回寝室吃的，我给自己买的。”随后把一大杯奶茶放在了女孩的面前，后来陆发现没拿吸管，女生表示十分的感谢，没吸管就只能用嘴打开喝了。女生表示谢意也没有让男生再去拿根吸管的意思，杨双手捧着奶茶。男生懂了些什么，没有鲁莽的再跑楼下去买。男生大声的告诉了杨雨他的名字：“你好，我叫陆一帆，很高兴认识你，杨雨。”在自习室里，声音是很大，自习室其他的小伙伴目光都投视到这里，女孩顿时脸红了起来。陆自我介绍的时候有着醉酒打虎的胆量，但现在急切的跑出自习室。是害羞了。

    黄昏...

    陆跑回寝室，陆喜欢那个女生，但是自己的物质条件跟不上。想起家中父母离异，母亲一周前下岗，这十几年，有了母亲的教导他才能考上大学，当人家床上某某品牌鞋子，自己还是换洗着帆布鞋，现在脚下的这双鞋子又脏了，得好好洗一遍了，因为家庭的缘故，他很独立，从小养成了自己整理的好习惯，凡事都是要自己来，自己动车，丰衣足食。妈妈经常性的夸赞孩子，但是陆听了觉得自己特别虚伪，广义上讲孩子如果夸多了会虚伪，而陆从小就很老实，小时候和朋友去大棚偷菜，一伙小伙伴说被大人发现的话，我们猜拳，谁输了谁就去承认自己偷菜的罪行，后来，大人来审判了，陆吞吞吐吐的说是自己干的，大人让孩子们抱着菜，将几个人带到农户家中，下一个步骤便是教育，让孩子们拨打家人的电话，伙伴的电话都是错误的，一问起来是说记不得号码多少，陆就很老实，别人记不住，我可以记住，陆看着农户凶巴巴的脸，胆怯说出自己的号码，拨通后自然把家长请了过来，而其他的孩子早已经放了，农户说话的语气带着官腔，他说：“怎么教育未来祖国花朵，人名需要精心栽培。”显然是做过官的，这样的行为是不好的，偷菜也是伙伴的主意，但陆就是那么老实，老实的人是最容易吃亏，但是现在还在上学，学习的知识是书面性，骗不了人的。做为一位母亲，会将自己的孩子保护起来是天性，母亲和她吵嘴，一直将这位农户压着，农户在结束时反常的将摘下的菜送给陆两位，陆站在旁边，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在思考自己的事情。小时候愿望很多，物质上，想拥有很多钱。精神上，想读懂非常多的书。想象力是最好不过的。陆可以想象到自己很成功的样子，而不是动画片今天晚上继续更新一集。那时他才是小时候。最后，和气生菜，这菜就被母亲带了回去。陆长大后觉得自己更加老实了。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做事行为。对于追女生，母胎solo的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细细的想，在遇见她的瞬间，就和恋爱了一样。但是他提醒自己这不是爱，只是喜欢，追到她才是最好的，如果在学校里谈物质，不是，不是看重这个。更看中是自己的品德，才华，学识。内在是需要长期，外在可以短期。

    迅速想好一张方案，让自己变得帅起来，8块腹肌，每天用洗面奶洗脸等，一条一条，罗列的很清楚，一行两行，字迹清晰，用时5分钟学了一张a4纸，写着甚至是自己的步行时间也包括在内，自律的人真的很可怕，但是成年人了，原则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接下来，得去找她，把联系方式留下来。带着勇气的自我介绍，冲昏头脑，忘记了对他来说重要的事。不过还有机会，如果他复习英语，辅导室还会有她的声音，到时候去截她，有可能几天，几周甚至几个月没有看到她，这也是说不定的，现在只能说找时间去图书馆了，陆制定了那么多计划，还要花时间去实现，只是为了做更好的自己去吸引她。跟着蜜蜂采花朵，后来那句是不必说了，总是朝好的方向走。陆仔细算了时间，这样算下来，也只有下午4点以后图书馆会有大概率遇见，一个人独来独往，舍友是什么样子的，陆性格是内向，而舍友是有职业，他们有着第二职业，看书，游戏，甚至还有人定了一年的报纸翻开报纸在读书，提前过老年人的生活。老年生活，不是懒惰，懒散，是成熟。毕业后各奔东西也是比较常见的景象，花开花落，秋叶落入泥土里，那只是为了更好的爱护大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自己喜欢的便追求，这是自信的人所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细细的思考反而没有正常的逻辑，荷尔蒙分泌让人顿时失去了理智，为了让自己判断自己是三分钟热度还是持久的。得休息一段时间了，学校旁边新开了一家茶吧，酒吧不合适去，陆相信自己去了酒吧，那是经历了很多事，糟心的事情忘记的越快越好，但是烦心事忘记的快了，是恐怖的，容易把自己学到的知识带去一份，很长时间过去了，总觉得自己会忘记了什么。古人云：“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几天是要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想要什么。现在的课程少，买一本书，把这本书带上茶吧阅读，现在的压力还是小的，鬼知道以后还会经历什么。既然舍友可以规划，那么陆也可以，兼职，健身，跑步，阅读，学习。如果可以做成功这里面的一样，大学也是成功的，为什么要花费时间谈恋爱，是浪费时间。说这话的时候，陆觉得自己是帅气的。到了晚上寝室里画好了一张表格，有着密密麻麻的字和间隔很大的表格，计划是制定给自己看的。第二天早上，陆早早的跑到操场，是在早自习的前一两个小时，计划开始，操场一圈一圈的跑，操场是有足球队在训练，可以估算出比陆早半个小时左右。教练呼喊着口号，足球是陆高中的爱好，如果他们在训练，不打搅，只需要做自己的事情，做事情只要做到极致就可以成。跑了两圈，气喘吁吁。休息10分钟，然后继续慢跑。慢跑了3圈，那是累的，陆跑不下去了。这是第一天的上午，晨跑操场。运动完心情都好很多，开心的上早自习，上完课已经是早上8点钟。

    快下课了，坐前面的那位女生，用右手挪开了夹在头上的发夹，做了一个甩头动作，一头黑色的秀发垂直向下。随后陆看见了她拿出的化妆镜，对着镜子补妆。陆此刻站起来拉开了教室后面的窗帘。教室的后两排是陆的专坐，在学生时代吃了不少的零食。抬头看天，一朵乌云遮住了太阳，也只是一寸的乌云，不一会儿，乌云移位，一缕柔和的阳光照射进来，在陆的桌子和前方的姑娘的桌子上，经过树叶的折射，分别折射出3个光点和一个光斑，姑娘没有在意，只是继续补她的妆，而温和的阳光给陆点起了一天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