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窈窕淑女

    “嘟...嘟。”外边大货车打破了早晨的安静。一大早晨的鸣喇叭吵醒了睡梦中的大黄，大黄心情很浮躁，在床上一个翻身，一只手按再了床柜上，拿起手机闭着眼睛，想看了时间，手机就放在自己的面前，缓了有一分钟才睁开眼睛，目前为止都是在闭眼的，昨晚上买了一箱的啤酒，看着电视里的足球比赛，和闺蜜语音。忘记了今天是要上班工作。时间一看，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穿衣服，刷牙先做哪个让自己比较急忙而乱了头绪，后来理智控制住急忙，穿好了衣服，刷好了牙，还不忘记给家中的猫倒了猫粮，略带急促的坐上了地铁，晴天，一个不错的天气，相反，雨天，心情变得不好。

    大黄，一名建筑师，出门时，趴的把门关上，才反应过来钥匙没有带，这时房东买了菜，刚遛完狗，在门口的楼梯口，两人相视，大黄微笑对着房东打了招呼，房东笑着回应说：“小黄啊，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下昂，你这个房子还租不租了，下个月就要涨房租500了昂。”大黄心中犹豫了一会回应到：“好的，房子我还租呢。”顾虑不了那么多，赶着上班，房东走上楼去，大黄飞奔到楼下，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迟到后会挨领导的批评，严重这个月的奖金可能会没有了。坐在地铁里的她给自己拍了一张自拍，希望今天的自己是好运的一天。地铁内只有她一人，那都是因为这几个月她回家都是末班地铁。昨天因为出现一点错误，领导把她骂的狗血喷头，她听后心中十分不满。于是借酒消愁，但是在大学里也是因为对足球有兴趣和爱好，打开电视的第一个台便是足球节目，于是看了好几个小时足球。早班地铁的人几乎是满的，人数上有很大的区别，坐在地铁的座位上，开始筹划着今天的计划。到了下一站，从站外走进来一位女子，大黄看到这位女子，见身旁的老太太出站，她速度抢下了这个位置坐在大黄的身边。大黄瞄了一眼，打量了一番她的模样。气质很好，看一眼就可以收在眼里的美女，大黄并没有在意，突然，轰隆一声，地铁被紧急的制动了，这对于一地铁的上班族来说是倒霉的，接下来从广播室里传来了工作人员的传音，“各位乘客请注意，现由于前方塌方，本次地铁出现故障，现将地铁停止前进，等待地铁调回上一站。”遇到这样的事故，大家此刻兴趣是一样的，独自嘀咕，议论纷纷和单独沉默，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大黄知道这次是要迟到了，按领导的批评，严重会被炒鱿鱼。地铁直达公司的脚下。

    一刻钟后，大黄还是得抱着一线希望，距离公司还有2公里，大黄出站后随手在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第一辆，车子搜的一下开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10分钟对于大黄来说是漫长的，那个女生，地铁上看到的那位，看大黄如此着急，而他的车已经预约在半分钟内会到。她叫了声大黄：“hi，搭我的车吧。”大黄把头往她说话的地方转过去，再回过头，查看现在四周有没有人，或许她说的是别人，但不是，大黄周边离得最近的也只是在不远处人行道那里。再那位女生的一再邀请下，大黄走过来，她的车也刚到，他们同时上了车。大黄对她说了谢谢，这女生一开始就说，你没叫上车，是要去公司，先开到你公司那边吧，我第一天报到，可以迟点去的，大黄追问到：“您说你新到公司，是哪里。”女生回答道：“xx公司。”大黄就知道了他们是去同一个地方，大黄和她继续交谈，得知，她的名字叫刘淑，可叫她小淑。大黄自我介绍了叫自己为大黄。小淑刚从外地来大城市打工，热心肠是比较感染人的。

    到公司楼下后还有2分钟上班，大黄交给了小淑收尾，自己跑上楼去，终于在最后一分钟内打卡签到了，大黄气喘吁吁，这狼狈的一幕被从楼下坐电梯的小淑看见了。他们只是相视一笑。大黄迅速到工作岗位上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公司内的人事也只是到了几分钟，公司不是很忙碌，业绩在行业内一直做的挺好。人事拉开了门，将小淑带进老总的办公室，门口打卡的一切被老总看的一清二楚，老总躺在沙发椅上，体态端详。左手拿着咖啡。细心的人发现他是右手戴表。很显然是左撇子。老总看着带进来的新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抿了抿咖啡，用右手向公司的人事挥一挥，示意人事出去一下，人事给了小淑一份简历模板表格，出玻璃门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大黄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咖啡是香浓的，这段时间是辛苦的，不给自己喊累，咖啡泡完后放在了桌子上，还有奶粉，奶粉放到咖啡面上完全可以摆放一个图案。那毫不犹豫给自己摆个笑脸。祝自己新的一天，好运。做完这些，老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叫了大黄，“大黄，你来一下。”老总叫到。她进了门，果断进去坐在椅子上，旁边还坐着一位刚才的那位小淑。同样他们相视一笑。老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用手拿起桌上的简历，这张简历是填写好的，大黄看过去这张简历上面的字迹是歪歪扭扭的，字迹不是很工整，小淑就坐在我的右边，再光的映射下，她的头发脸型和样子是美的，这样的美感连女生都觉得是不错的。大黄是女的，如果是男的那指不定会喜欢上小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总看着简历又看着大黄，交代了事项。你以后带她，她以后就是你的徒弟了。新人以后就跟着自己的师傅。有什么问题尽管去问，不会了再来问我。大黄心里想着总算有新的事情可以做了。果断的答应了。

    上班的第一天，一位大美女陪着他，大黄客气的说到：“今天的车费我付给你吧，加个联系方式。”小淑立刻回答道：“中，联系方式得加，车费就不用了，我们都是同事，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大黄回答道：“好的，我们以后相互学习。”话音刚落，大黄从手边的文件夹中抽出一张工程清单，给看着自己又看着自己电脑的小淑，大黄说：“这张工程清单给你，你先看，有什么不会的和我讲，我和你说。”小淑点头表示肯定，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大黄保持着认真的态度。快下班了，大黄问小淑：“你一个人来这边的吗？晚上住在哪里？”小淑回答道：“我过来还没有找到房子，目前身上只有500元住在宾馆。”大黄知道了基本的情况告诫她：“那好啊，晚上就住在我家里吧，正好我有个伴。”大黄说完声音放低笑着接着说：“我们那里的房东给我说了，说他的房租会涨价，这样吧，你和我住，也可以给我分担下房租。”小淑眼睛立刻亮了，果断的答应了。这两个人都是做事情果断的人，以后会在职场里互帮互助。但小淑的到来也让大黄有着奇怪的戒备。毕竟是生人。下班，地铁。人事满的，城市发展的很快，早上没有办法出现故障，到了晚上就可以正常使用，这是一个城市的效率，也是名族的进步。再地铁口等车时，小淑的话不是很多，大黄有些警觉的问：“你怎么没有行李？”小淑只是回答道：“出门比较仓促，没来得及带。”在职场上这么久的工作，大黄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原则，既然把小淑带回家去，那么肯定会是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而且小淑外表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像个淑女，内心感觉很敦厚。地铁轰隆隆的到来，地铁门一开，所有人立刻找位置坐，小淑，再前方的人潮中挤出一条路，速度在座位上坐下，多腾出一个座位在旁边，这是为大黄准备的，一位中年谢顶大叔，斜背着背包，从地铁口开门后挤进来看准小淑身边的位置，刚想一屁股坐下，小淑立刻拒绝道：“这里有人了，请你起来。”中年大叔态度强硬：“座位是你家的啊？我就坐在这里了，现在没人在这里坐。”小淑有些被压制的问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说座位有人了。”中年大叔把头转到另一边，看来是不想理会小淑的，大黄挤了进来，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对着中年大叔笑笑，然后看见了中年大叔手中攥着一张病例单，大黄转头对小淑讲到：“没事，多站站对腰好，何况我们才几站就下了。”小淑有些略懂，沉默了3秒，大黄就站着拉着地铁手感，小淑打开了手机看看今天的新闻。地铁上几乎全部的人都在看手机。大黄在看手机里的工程图纸。下一站到了，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图纸让大黄没有了精力。大黄点开了微博，在微博里看些好的图片和文章，保存拷贝下来发给了小淑。小淑头依靠在左边的老太太身上睡着了，手机吱吱的叫，迅速打开了手机，是几张图片和优美的段落。大黄发给小淑的。小淑一脸愕然的看着大黄，大黄说：“我们可以下了。”小淑连忙起来，这时地铁减速又加速，小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最终地铁停到目的地，两个人出地铁门时，挤在门口不小心把头磕了一下，两个人也是很有默契。

    到了家中，小淑被一股味道扑鼻，不同方位的味道扑鼻而来，有角落的垃圾味，厨房飘过来的阵阵厨余垃圾味，以及地上的猫的粪便气味，小淑吸进去了几口，但为了保护大黄的面子他还是忍住没有说什么，大黄进门后把钥匙扔到客厅的茶几上说：“你去沙发坐一会吧，我等会要去买菜，买完菜还要整理床铺。”小淑打量着整个房间，坐在了沙发上说：“好的。”大黄进了门换鞋的时间都没有就又出门了。刚好看见了楼上的房东走下来，楼上房东笑脸相迎，暗示大黄该交房租了。大黄用微笑回应，过几天也是要交房租了，他忘不了这个时间。房东似乎知道了大黄心里想的，便先下楼了。大黄感觉刚才那一分钟是在和死神对视。这一分钟过去后，他得理清楚今天接下来要做什么，做事情得有条理性，大黄心里已经拍好了事情的先后顺序，在快关闭大门的那瞬间，他戏剧性的打开门对沙发那位站起来的小淑说：“宝贝，你要在家里等我哦。”小淑噗嗤一下笑了。随即大黄在门口打开手机啪的一下关上门，愉快的跑下楼了。小淑觉得大黄人不错的。顿时有了安全感，随着暮色降临，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家中的情况，这个房间往里走是有2间卧室，小淑用手打开卧室房间，试探性的看里面的状态，房间是比较凌乱，不出意料，但是建筑师的大黄也是有些喜欢漫威，在卧室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钢铁侠的玩偶，在卧室的墙上还贴着一张漫威的壁纸。在卧室上有台陈旧的台式电脑，很显然用了些年头，上面的灰尘和使用的痕迹见证她在一座城市里的成长。有些洁癖的小淑也没有打开另一个卧室的大门。安静的回到了沙发上，但气味实在是难闻，于是打开了厨房的窗户，客厅的卫生对她来说有着被强迫，他受不了这脏乱，赶忙跑到卫生间内找出一块抹布和一个脸盆对客厅就是大扫除，鱼缸中水显得浑浊，他决定要换水，这个鱼缸大小有一个冰箱那么大，换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做完这些，她觉得自己完成了一场战斗，和脏乱作斗争。胜利所带来的成就感让她现在变得像一个孩子，做好事需要得到大人的夸奖，而大人是大黄，小孩就是小淑。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大黄回到家中了。对眼前整洁的房间比较惊讶。小淑说自己把家里整理了一遍。大黄用眼睛扫了一遍家里的环境，顿时发起了脾气，像她吼道：“谁让你把家里整理了，经过我的允许了嘛。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猫粮给猫倒了多少猫吃了多少，不胀死啊。我的抹布，这块抹布放在桌上，这块新抹布是我朋友送给我的礼物啊，我一直不舍得用。最可气的是鱼缸里的水，谁让你换的？鱼缸里的大鱼已经生产了很多鱼籽，要换水我会自己换的。”大黄气不打一处来。说完还从卫生间那边听到了水龙头的声音，大黄赶忙跑到卫生间里把水龙头关了，跑回客厅询问到：“你一直没关水吗？”大黄脸都气紫了。小淑有些恐惧，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想弥补过错。大黄生气后反而笑了说道：“没事，我这人脾气不好。”随即将放在地上的菜提到厨房。大黄说到：“晚上搭把手我们一起做饭。我买了很多好吃的。”小淑还没怎么说话。大黄就去厨房开始劳作了。小淑愣了一下，随即去厨房了。

    夜的墨水把天空染黑了。房间内开启了灯，他们在餐桌上促其长谈。晚饭，大黄从冰箱里取出两扎啤酒，“喝，我们痛快的喝。”大黄情绪激动的说。通过交流，大黄也说了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几年了，记得有次没下班，自己的妈妈来看自己，问了好多人去了比较远的菜场买了相对于其他市场比较便宜的菜。她和妈妈的交谈中得知了菜场的地理位置，这次就去那里买。还是给自己省十几块钱。一个人在外拼搏也是挺孤独的。少不了还是对家里的思念。小淑也说了自己是家里逼婚，然后自己逃出来了，想在大城市里待一段时间，忙碌开忘却自己的糟心事情。大黄知道小淑随时都会走，也没有多问，她早已习惯这座城市的人来人往。现实不是童话。但是在今晚，聊的就是童话，会有一天有着白马王子把自己接上白马，漫游天际，飞到王子的城堡，建立属于两个人的世界。你是王子，我是皇后，我们是我们。大黄在晚上喝了很多，才会有这么多遐想。

    第二天，小淑离开了这座城市，他留下了一段字落，发给了他然后删除了联系方式。大黄知道她是过客，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工作到下午两点，结果，这时候突然开会，老总给了部分努力的员工一张迪士尼游玩票。大黄也是其中的一个，大黄看着这张票，觉得自己的努力是值得的。在去迪士尼游玩的时候，有位小哥哥带着口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主动加了大黄微信。他们在业余有说有笑，大黄感觉找到自己的伴侣。

    只可惜他们没有在一起，但大黄不觉得可惜，这座城市的机会多，这是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