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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审讯 真相大白

    在六扇门审讯间,周若隐和头儿坐着喝着茶,旁边来回踱步的王义忍不住问道:“头儿,小隐,你们把那三人叫来已经都两个时辰了,就让他们这么分开干坐着吗?”

    “我的好哥哥,不急不急。”

    “不是,你是想做什么?我怎么还是没搞懂呢”王义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就告诉我,不要再故弄玄虚了。”

    “行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干活啦。”周若隐起身,王义马上跟了上去,“义哥,待会你先不要开口,让我来审问。”

    他们先进了随从王二唤的审讯间,只见他此刻已是坐立不安了。

    “官...官老爷,你们把小的叫过来是...是有什么事吗?我之前可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王二唤!你到现在还是不认罪吗?刚才我可审过你家小少爷了”周若隐把手里的捕快佩刀扔到桌上,面露凶相。

    这随从被吓到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审.....审过他了吗?。”

    “要不,你以为刚才那两个时辰我们是在喝茶偷闲吗!你家小少爷可什么都招了,说人是你杀的!”

    听到这话,在旁边记录的王义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对周若隐说道:“你不是说,这人没有作案时间吗?”

    周若隐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说我杀的?”随从一脸不可置信,“我没有杀人呀”

    “他说你杀的,你说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

    “是小少爷!官老爷们,我当时在老家,怎么可能杀得了人啊!”

    “你骗人,死者初一死的时候你明明不在老家,你小少爷当时也在城外,还说不是你杀的!”

    “那姑娘不是在初一死的。”

    “哦?不是初一死的,那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也不清楚呀,当时我从老家回来,小少爷便交代我让我时常去城东河边留意下是否有人发现了那姑娘的尸体,并让我在初一那天半夜去把那姑娘的尸体从城东河里挖出来,用马车运到城西河扔下去。官老爷,请您们明察秋毫,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你要没说谎,你画押吧,至于你有没有说谎,我们自会查清!”

    “好好好,我画押,我保证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话!”还没等王义把证词拿过,这随从便自己起身用手指沾上红油,迫不及待地印上了自己的手指印。

    站在门外的头儿望着刚从随从审问间走出来的松了一口气的周若隐和一脸目瞪口呆的王义,轻轻点了点头。

    “咱们继续,下一个,张老夫人。”

    只见,周若隐拿起一盒红油,往自己身上泼了些,又在自己手掌上涂抹一些,从墙壁上的刑具抽出了一条皮鞭。

    “喂,小隐,那老夫人可经不起你抽打啊”王义就要把皮鞭抽回。

    “谁说我要打那老夫人,你等看着就知道了,还是一样,这次你也别开口。”

    说完就往张老夫人审讯间走去。

    “这人啊,就得严刑拷打才愿意说出真话,你看那王二唤也就打了两下就把这主子供出来了,这招好用,那张全胜啊,嘴巴是挺硬,就是这身子骨不硬,还没挨两下就晕过去了”

    在门外周若隐大声说完这话便推门进入。

    看到周若隐身上那么多鲜红的血和手上的皮鞭,张老夫人一阵眩晕,瘫坐在了地下。

    “人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我招了,你们不要打我的胜儿啊!”老夫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义哥,帮忙把老夫人扶椅子上,我们让老夫人慢慢说。”

    等老夫人坐定后,“老夫人,您说人是您杀的,您说说,您是怎么犯案的?”

    “六月二十六那天子时,我在东城河边,用身上的裤腰带勒死了她后,便把她埋在了东城河里,吩咐了王二唤等到初一晚上找个机会去把那尸首运到了城西河。”

    “您为什么要把尸身藏土里,又从东边运到了西边?”

    “藏土里是为了让尸体被发现时不让仵作验出真正的死亡时间,换位置是为了不让你们查到城东附近人家的我们。”

    “您是怎么得知藏土里可以延迟尸体腐烂的?”

    “我的爷爷是仵作,小时候我经常跟着他,便也懂得这个事情。”

    “那随从王二唤怎么刚才说是张全胜杀的?”

    “胜儿平时性情不好,经常欺负那王二唤,可能是为了报复。”

    “第二天,您便带着张全胜去了城外娘家,为了给您做不在场证词。”

    “是。”

    “您有三个孩儿,为什么只带了这一个。”

    “.....”老夫人张开了刚刚一直闭着的眼,但马上又闭上了,“官爷,这个应该没办法证明什么吧。”

    “是不能。老夫人,您今也是五十知天命的年纪,又是柔弱之躯,那尸体最少也有90斤,您是怎么做到把那尸体弄到那两丈多深的城东河下埋的?还是说您有帮凶呢?”

    “是.....是王二唤帮我埋的。”

    “那身为女子之身的您又是如何奸污了那死者,也是远在老家为父亲吊丧的王二唤做的吗?”

    张老夫人再没开口了,眼也不抬起,只是那么静静坐着。瞬间屋里静得只听到见这三人的呼吸声。

    “张老夫人呀,您这不是爱您的孩儿,这是在害他呀!”

    听完这话,老夫人张开了眼睛,那是一双饱含风霜,已经没有生机的眼睛,随后一颗颗豆大的眼泪珠子垂了下来。

    “我家老爷子早早过世,只给我留了个负债累累的丝绸行和三个幼小的孩童给我。我日夜为丝绸行奔波,没有工人我自己干,被人催债我下跪求通融,好不容易把这生意做起色,我那三个从小没爹的可怜孩儿,因为我没空管教他们的性情也定性了,他们不学无术,好色好赌,我不敢怨谁,只怨我自己苦命,但我是他们的娘,我只能尽力对他们好。我不曾想这也是在害他们啊。”老夫人痛哭了起来。

    六月二十六日子时,在睡觉的张老夫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小儿子张全胜,只见他慌张语无伦次,等他冷静了一些才知道自己的儿子杀了人。

    她立刻让自己儿子带去现场,只见衣衫不整的小婉已全无气息地躺在那草丛边,冷静下来后,便让自己儿子背着尸体下了那干涸的河底,为了不让人轻易认出那尸体,便让儿子把小婉身上衣服脱掉后,连同首饰都一起埋到土里。第二天,等随从王二唤回来,便让张全胜给了他很多银两,让他等初一去把尸体挖出来,安排妥当后便带着儿子去往了娘家。等到初一,便带着儿子去了寺庙,并让儿子在那边调戏了姑娘,好让那边有人可以给他作不在场证词。

    周若隐把随从和自己娘亲的画押证词扔到了张全胜面前,张全胜跪着大哭到晕厥了过去,在晕倒之时,朦朦胧胧中竟看到了如同死时那略微透着铁青又无比苍白的小婉的脸在阴笑着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