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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命案又起

    不到几日,便到了这县考日子。

    想考取功名的人每年都络绎不绝,周阿民曾经也是这大队里的一员,便尽自己能力给这些考生最好的待遇。这考试一天一科,需连考上五天,因黎明就入场,至傍晚点烛时分交卷后才可离场,周阿民便把房间空出来收拾干净给那些路途稍远的考生住,并给他们准备了一些米饭、馒头和糕点。

    这第一天考试,在县令严大人的主持下,宣告了考试注意事项后,一个个考生背着考篮进场接受搜身检查后,按着顺序进入了自己对应的考试隔间,只见一部分考生,从考篮里拿出了锤子、钉子把门帘挂好,以图能够稍避喧闹,还能御寒;有些则迫不及待拿出那文房四宝,开始审起了题,没多久便挥舞手中毛笔,在纸上答起了题;有些则不急不慢的拿出那母亲或妻子备好的点心,吃了起来;甚至还有些,先在旁边生起了火炉,悠哉悠哉地泡上一壶茶.....

    可见这考篮里装的,便是那不同的性情。

    这第一日的考试在夜幕降临后便拉下了帷幕。离家近的考生也相继离场,这离家远的有些住进了安排好的书院房间,与同房的另外考生探讨起了今日的考题,有些也出门去吃口好的,或买些明日需要的用品再回到书院住宿。

    县令严大人被安排在了那书院最是上等的一人间,另外两间则安排给了周阿民以及陈贺良,只因别的五人房人满了,周阿民不情愿的给了他。

    夜里三更起来解手的吴仇见这陈贺良房间灯还亮着,便生了捉弄他的想法。他从树上抓了条虫子,偷偷摸摸打开窗户想丢进去时,发现了陈贺良竟然脸朝下趴在地上。他立刻翻窗而入,可还未靠近人时,便被身后不知何人敲晕倒地。

    第二天天还没亮,周若隐便被自己的爹爹摇醒。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吴仇杀人了!”

    朦朦胧胧中的周若隐听到这句立刻清醒了:“什么!?”

    “书院里有考生在房内死了,而吴仇正手握那凶器躺在旁边。县令大人便说他是凶手,把他抓到了牢房里了。”周阿民焦急地尽可能清晰地把事情说清楚来:“那死者……我们也认识的。”

    “是谁?”

    “陈贺良。”

    周育人五味陈杂地验完了这昔日挚友,洗了手便走出这间被临时设立的验尸房。

    县令严大人认为凶手已捉拿归案便未宣布停止考试,此时学堂那边考生们正如火如荼地考着试。这住宿区则来了六扇门的几个人。

    “育人,死者什么情况。”头儿问。

    “死者被刀插进心脏,一刀毙命,从手脚伤痕来看,并未有挣扎的痕迹。口鼻处附近有明显痕迹,是死前被人用力按压导致。”

    “是,案发现场并未有打斗痕迹,房门并未上锁,窗户敞开着,发现了窗边有吴仇的脚印。根据在牢里吴仇被审问的口供,夜里三更,他想捉弄下死者发现他倒地不起便爬窗进入,后被人从后背打晕,他表示并未见到打人者。”

    “这严大人我看也不是什么聪明之人,这凶手杀完人还能晕倒在旁吗?等着被你抓?”

    “若隐,不得放肆。这严大人应该也是怕影响了这考试,先暂时扣押了这嫌疑犯好安抚考生情绪。”

    “是,师父。”

    第二日的考试也结束了,趁着考生们未离开,六扇门的几个便把他们聚集一起,询问了大家昨夜是否有和死者相关的讯息。

    有几个表示在二更书院宵禁闭门前看死者从外面回来,见其进了房间后并未再见到,并且整夜并未听到什么异常的叫声,直到五更天听到起床解手路过死者房间窗口的周夫子的尖叫声。

    昨晚留下住宿的大部分考生都不愿意留下了,他们或赶回家,或在附近找了客栈住下,只留下了五个继续住着。

    第三天的考试,久久未见严县令的出现。焦急的周阿民只能先斗胆自己主持了考试。

    直到第四天严县令还未出现,严县令手下也表示他并未有回去县衙或者家中。

    周阿民告知了六扇门的几个,他们便开展了搜查,终于在书院附近的小树林发现了被碎尸了的严县令。

    这朝廷命官遇害可是轰动了当地的大事,头儿的头儿要头儿立军令状,让其在考试结束前抓捕凶手归案,否则降他职位,并要这福起书院关门大吉。

    第四天考试结束后,住宿的那五人也都不敢留下过夜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一监考完试的周阿民立刻飞奔到这六扇门几人这儿。

    “杀害严县令的手法太残暴了,仵作验说那也是心脏一刀毙命后,被分尸,没有一块连着的,四肢是四肢,身体是身体,头是头的。太残忍了。”

    “既然是一刀毙命,会不会跟杀害陈贺良就是同个凶手。”

    “那是极有可能,在未找到真正凶手时,也还是不好证实吴仇就不是凶手。”

    “爹爹,你不是说过,前天半夜起床还看到了在熟睡的严县令吗?”

    “没错,五更天我解手时经过他房间,见他窗户未关,当时他正躺在床上熟睡。我怕他着凉,还给他关了窗户。”

    “这严大人身体还挺壮实,这天气那么冷,还开着窗户。”

    “那就是五更天大人还活着。那他又是何时出去的呢?守门的并未见他出去。”

    “他应该在开考前就出门去了。”周阿民想了想。

    “爹爹是怎么知晓的?你不是说后面并未再见着他吗?”

    “当时快考试了,他还未出现,我便跑来房间找他,他已经起床不在房间了。我也在书院里一边找一边喊他,他也未出现。”

    奇怪的便是守门又坚决表示并未见过严县令出去,考生们也表示从第三天起就没见过他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案件又一次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