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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两宗之战结束

    在王水晕倒后,一个老者来到了他的面前,老者看着躺在地上受伤极重的王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老者一把拎起瘫软在地已经晕倒的王水去往那北海宗的阵营之中,将王水交给了那在后方照顾伤员的弟子并交代那弟子要将他看管好,那弟子一见来者是白举纲而且让他照顾的正是北海宗的天骄王水自然是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送走了那白举纲。

    白举纲望向天空,在那里北海宗与白玉宗的长老与宗主正在对峙,起身运用那御空之术也赶往了空中。

    此刻的白玉宗宗主余万元与那大长老辛博正站在半空中与那北海宗宗主杨玄对峙,身后还站着历长老在内的各位长老。

    余万元眯着眼睛看向那在半空中站着不急不躁的杨玄开口问道:“白老鬼上哪里去了?怎么今天就你这家伙带着一群虾兵蟹将就敢来与我们对峙?”白玉宗的大长老辛博与余万元都属于那金丹后期的修士,可今天那杨玄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居然敢独自带着北海宗众人来与自己对峙,要不是白举纲那家伙早已踏入锻骨后期很长时间了,余万元与辛博两人加起来如果不是要想杀死白举纲要花费很大的代价两人早就动手了,而如今看着身后跟着一群最高也就算锻骨前期的长老们余万元的眼睛眯了起来,之前两个宗门也曾对峙过许多次但是并没有他们这些长老与宗主却没有怎么打起来过,余万元有些蠢蠢欲动,毕竟自己宗门两个金丹后期杀死北海宗的这一群虾兵蟹将简直绰绰有余。

    辛博则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原本这次大战的原因是北海宗将白玉宗在外探索遗迹的弟子给截杀了,至于得到了什么东西连辛博都不清楚,而且看着那神色自若而且并不想与余万元多说些什么的杨玄已经眯起眼睛好像很想动手的余万元辛博的心中竟然是突然感觉到了有些危险,开口提醒了一下余万元:“宗主小心,可能有诈。”余万年笑了笑,看着年迈的辛博:“辛长老怕不是老眼昏花了吧,为何要担心有诈,我们两个人加起来就算那白举纲偷袭我等我们也不会害怕他的,何况现在白举纲并未在此,这边只是有个金丹中期的杨玄我们何惧之有?”余万年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看向杨玄,杨玄当然听清楚了余万元所说的话,但是脸上依旧没有露出惊慌只是微笑着盯着余万元。

    杨玄此刻心中简直要大笑出声了,刚刚已经得到了明确的消息白举纲成功突破了元婴境界而且已经出关现在就在附近,自己北海宗原先只有一个金丹后期的白举纲所以导致了在许多事情上都让着白玉宗,而如今总算是要翻身做主人了!想到这里杨玄脸上的笑意便收敛不住的露在了脸上。

    余万元看到杨玄脸上的笑意,不知为何心中涌出一股怒气,抬手将一道灵气打向那杨玄,杨玄见状并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继续带着笑意,因为杨玄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白举纲的气息正在朝着附近而来,果不其然,就在那道灵气到达刘溪镜的面前的时候,一只手轻松的捏住了那道灵气,正是白举纲,白举纲一个抬手将那道打向杨玄的灵气轻松捏碎,然后抬手也是一道灵气打向余万元,余万元脸上带着冷笑,还以为着白举纲还是那金丹后期,两手结印身边出现了一个灵力护罩准备硬抗着一击,可是余万元瞬间惊慌失措,那道灵气看起来如此的不起眼竟然很简单的就将那自己凝聚的灵气护罩给打碎了并且朝着自己冲过来,幸好那道灵气速度并不快,余万元只是一个闪身就躲避开了哪道灵气,随后满头冷汗看向那半空中的白举纲开口惊呼:“你已经突破到元婴了?!”辛博听后心中也掀起了滔天巨浪,元婴境界有多难突破别人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已经是金丹后期的修士来说却是十分清楚!

    白举纲站在原地并没有开口回答余万元的问题,只是抬头看着白玉宗的众人,白玉宗的众人心中打起来了退堂鼓,就连余万元此时心中也萌生了退意,如果今天再对峙下去万一真动了手自己这边是必败无疑的,余万元低下头张了张口想要开口结束今天的战斗可是突然自己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握住了,余万元瞬间感觉自己喘不上来气了,握住余万元脖子的人正是白举纲,白举纲那看似枯槁的身体中却有着巨大了力量,辛博看着被掐住脖子动弹不得的余万元刚想起身营救,那白举纲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今日白玉宗的各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跟随着你们宗主余万元一起去死,一个是归顺我北海宗,从此白玉宗是我北海宗的附属宗门。”辛博闻言抬起的手缓缓放下,离开了余万元的身边,身后的众多白玉宗长老也无一人上前送死,余万元看着众人冷漠的神情,张了张嘴想要破口大骂可嘴里却说不出来话,白举纲一把捏断了余万元的脖子,然后提着余万元的尸体朝着地面扔了下去,同时朝着地面上的众人喊道:“降者不死!”

    地上的众人皆是抬头看去,一个尸体从空中落了下来,两宗的弟子此刻都停止了战斗,紧盯着那句飞下来的尸体想要分辨出这具尸体到底是来自那个宗门的,突然白玉宗一名弟子大声喊道:“是我们宗主余万元!”北海宗弟子闻言一阵欢呼声便传了出来,北海宗弟子各个欢呼雀跃,一边大喊着“降者不死!”一边朝着众人冲去白玉宗的众人一看那落下的尸体是自己宗门的宗主大部分都被吓的连滚带爬的投降了,有些硬骨头的人则是继续与那北海宗弟子战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周围的同门已经投降所以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差不多全都死去,北海宗的众人则站在那遍地尸体的战场上欢呼雀跃,然后将已经投降的白玉宗弟子集合在了一起。

    白举纲没有去在意地上的弟子之间的事,盯着那辛博一众人:“你们是否愿意归顺我北海宗。”

    辛博众人当然愿意,不然自己穷极一生好不容易混到了长老的地位却要被憋屈的杀死对谁来说都不好受,一众长老互相对视一眼便齐刷刷的低下头朝着白举纲说到:“我等愿意归降北海宗。”

    白举纲看着众人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脸色阴沉朝着辛博问道:“你们白玉宗负责青石县的一处杂货铺的人是谁?”

    辛博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站在最后边的历长老好像想到了什么上前朝着白举纲低头说到:“据在下所知,在那青石县杂货铺的拿名修士原先是一名野修,名叫刘溪镜,后来进入白玉宗成为了一个记名弟子后便去了那青石县为宗门收集情报,自身境界在离开白玉宗的时候是筑基六阶,自从两宗开战便没有在收到过他的信息。”

    白举纲点点头脸色阴沉:“是否知道那人的长相?”

    历长老连忙开口:“知道”

    白举纲朝着白玉宗众人喊道:“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将此人人头给我带回来,只要在三个月内拿着人头来见我的,白玉宗的下一任宗主就是他!”

    众人听后连忙低头答应,不敢去怠慢那白举纲,历长老听后则是满脸喜悦,如今宗门中知道那刘溪镜长相的并不多,自己便可以先行一步去寻找那刘溪镜,只要找到了他下一任的白玉宗宗主就是自己!

    白举纲看着白玉宗众人的窃窃私语,没有多说什么便起身离开了,离开前交代那杨玄将这些宗门事务全都处理一下,杨玄心中喜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杨玄在白举纲走后脸上露出来开怀的笑容,自己终于将那眼中钉肉中刺的白玉宗给拔除了,虽然靠的并不是自己,但这个难题已经让杨玄心里难受很长时间了,如今终于得以解决杨玄感觉自己那金丹后期的瓶颈都好像松动了些。

    两个月后,整个南宛国都知道那白玉宗在与那北海宗大战之后成为了北海宗的附属宗门,而那肖阳则是在与王水一战后销声匿迹,没有回去白玉宗甚至整个南宛国都没有人再见到过他,这也就导致那王水的名声更加响亮,而且还有一件怪事发生了,白玉宗在成为那北海宗的附属宗门后便派出宗门的大多数弟子,人手都有着一张画像都在寻找着一个人,画像上的人眉清目秀,长相俊逸,正是刘溪镜,但是找了将近两个月也只在两处地方听闻了他的消息。

    第一次是在南宛国与夜雨国的交界处附近的一个村庄中,有一个农户说曾见过这个人从夜雨国出来去往白玉宗拜访仙门,而问过了那家农户却才知道最近几个月并没有在见到过刘溪镜,而另一处就是刘溪镜所管理的杂货铺那边有人见到刘溪镜曾趁着夜色离开了青石县。

    历长老听着这些从弟子口中的来的全部消息怒从心中来一掌拍到桌子上站起身:“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两个月时间,连一个筑基六阶的弟子都抓不到!”

    底下的弟子被历长老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吓的说不出来话,然后低下头朝着历长老解释道:“整个南宛国都找不到那个小子的一点踪影,长老您说会不会是跑回夜雨国了,那农户也曾与我们说过那刘溪镜是从夜雨国来的。”

    历长老阴沉着脸开口:“野修的心眼你永远想不穿,鬼知道这个筑基六阶的家伙是怎么惹到那白举纲的,能出动这么多人去抓他,真是不怕死!”

    众人并不知道此事是因为刘溪镜杀死了白举纲的孙子白皓,而且白皓还是比王水天赋还要好一些的天才,白举纲也未讲此事告诉众人只是让他们派遣最少龙门境界往上的弟子去寻找那刘溪镜。

    历长老沉思片刻后还是准备安排几名弟子悄悄潜入到那夜雨国中寻找刘溪镜,虽然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但是历长老相信只要能找到刘溪镜必然是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的,毕竟白举纲看起来与那个小子恩怨很深,而且在白玉宗归降北海宗后整个宗门长老的供奉都少了许多,因为每个月都要给北海宗上交一批灵石,这导致宗门内长老与弟子的修炼资源都少了不少,而历长老如今正是锻骨五阶段,马上就要突破到六阶,而自身的天赋说到底并不如那些天才只能依靠着宗门供奉的一些灵丹去购买一些灵药来缓慢增涨修为。

    在历长老下达命令后,北海宗的弟子才正式去往夜雨国寻找那刘溪镜。

    而此刻的刘溪镜已经在孟雨的带领下来到了距离夜雨国国都不远的一处城中,两人正坐在一处餐馆中,不得不说一句好事不外传,坏事传千里,此时在刘溪镜附近的一个酒桌上,一名年轻男子正在与众人讲述着自己从别人那边听说的南宛国传闻。

    年轻男子好像有些喝大了,起身站到那凳子上朝着桌子上坐着的几个自己的朋友大声说道:“据说那白玉宗的天骄肖阳被那北海宗的天骄王水轻易拿下,而那白玉宗的宗主为了将肖阳从王水手中救出来竟是一个不留神被那白玉宗的大长老一击毙命,然后那白玉宗群龙无首,被那北海宗杀了个尸横遍野,最后白玉宗还成了那北海宗的附属宗门,而那肖阳则是在被救下来之后直接离开了白玉宗,哎你们说,那么大的一个宗门因为那肖阳弄成了一个附属宗门,而那肖阳却是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个白眼狼,据说那肖阳离开之后没人在见过他,肯定是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都在骂那肖阳狼心狗肺,明明原来觉得他人应该还不错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这样的。

    刘溪镜吃着饭菜听着众人的声音心中庆幸,辛亏自己离开了那南宛国,不然这北海宗一赢那自己是肯定要完蛋的。

    刘溪镜想着抬起头看向那坐在他对面的孟雨,孟雨此时嘴唇发青,神色凝重,孟雨刚想站起身来与那众人讲个道理,可刘溪镜却看着孟雨缓缓开口:“都到了找个地方尽量能少惹点事就少惹点事。”

    孟雨停后颤抖着看向刘溪镜:“你相信他们说的话吗?!”

    刘溪镜夹了口菜放入嘴中:“传闻都是半真半假的,有什么信不信的,不过我也感觉那肖阳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我觉得未经他人之事便不可多加评价。”

    孟雨坐在凳子上,眼角流下泪水:“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信就行了!”说着便抹了把眼角的泪水问那小二要了壶酒水,坐在座子上菜也不吃,只是不停的往自己的杯中倒酒,然后喝完。

    刘溪镜见状也没有多管,如果说忧愁与痛苦也算是病的话,那这酒精也勉强算是一剂良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