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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爱而不得

    刘溪镜修炼到了龙门境打开了那本心剑功法,开始尝试修炼那十二招的第二招,果然这第二招到了龙门境后只是稍加练习便已经掌握了一些皮毛。

    刘溪镜的心中有些喜悦,毕竟自己的剑招太过于单一这第二招无疑是为自己增添了许多战力,如今如果再面对那白皓刘溪镜敢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这么狼狈。

    同时刘溪镜说实话还有些感激那白皓成为自己的磨刀石,不然想要突破到龙门境刘溪镜最少也需要半年多左右,而如今却只用了短短四个月左右自己就已经突破到了龙门境。

    此时的白鹭城中,刘溪镜之前所住过的客栈中,几名年轻男子正拿着画像询问着那掌柜的是否曾见过这个人。

    那客栈的掌柜看了看那张画像,总觉得好像见过这个少年,低头沉思片刻抬头朝着那几个年轻人回答道:“好像曾经见过这个少年,有些印象但不敢确定,应该是四五个月之前的事了。”

    几名青年男子听到之后便没有再询问那掌柜的,毕竟刘溪镜应该并没有在此地停留很长时间,他们再待下去也找不到刘溪镜的人影。

    此次带队之人是一名龙门境四阶的修士,名叫于何,其余还有着四名龙门境二阶的修士跟随着,众人也是不解,为何一个半年前仅仅只是筑基六阶的修士宗门却要派出龙门境的弟子去抓捕他,难道此人能在半年内从筑基六阶段到龙门境?有着天赋为何原本是个野修呢?

    众人带着疑惑离开了白鹭城,于和带着四人准备去往那夜雨国最强大的宗门,烟雨宗去寻求帮助,那烟雨宗的实力原本与白玉宗差不多,而如今白玉宗成为了北海宗的附属后,两者相加想必那烟雨宗也不敢为难自己一行人,而且这边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再此找人还是需要通报一声的。

    此刻的刘溪镜正在研究那阵法真解中的传送阵法,虽然凭借着自己的境界根本无法去创造出来一个传送阵,但是刘溪镜想赌一把那万阵宗的遗迹中那个可以传送到上阳国的传送阵只是残缺了,如果只是残缺,说不定刘溪镜还有可能能将它给修好,而至于在这夜雨国继续呆着也根本不是万全之策,毕竟现在传闻那北海宗的大长老已经是一个元婴的修士了,而这夜雨国的修行宗门这么应该也与那原来的白玉宗差不多实力一样,说不定也会因为畏惧那已经有了一个元婴境界修士的北海宗,到时候自己的处境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此时的的烟雨宗大门处,于何五人此刻已经到达了烟雨宗准备向烟雨宗求助。

    几人到达宗门大门处时,两名看守山门的筑基境弟子将几人拦了下来。

    “道友请留步,来我烟雨宗还需要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明以及您为何事而来,不然我也不太好向我们宗门里边禀报。”两名筑基弟子一见是几个比自己境界高出不少的修士来此客客气气的。

    于何从怀中掏出一枚上边刻着白玉宗三个大字的玉牌递给看守山门的两名弟子:“在下是白玉宗弟子,来此希望与烟雨宗合作将我们白玉宗叛逃至此的一个叛徒给抓到。”

    看守山门的两个弟子接过于何递来的玉牌互相对视一眼,那白玉宗听闻已经成为了北海宗的附属宗门,而且那北海宗的大长老听说已经成了那元婴修士,就算没有元婴修士,两宗相加也是自己这烟雨宗惹不起的。

    两人脸上堆满笑容,一名看守弟子连忙进去给宗门打一声招呼,而留下的那个弟子则笑着开口:“还请各位稍等片刻。”

    于何点点头没有说话。

    没一会那个看守弟子便回来了,那看守弟子走到于何等人附近笑着开口:“宗主如今不再宗门之中,我已经将此事通报给大长老了,大长老如今已经在宗门内等候着各位了,还请各位随我移步。”

    “还请道友带路。”于何也露出笑容,虽然说此次来烟雨宗求援自己师傅已经提前与北海宗打好了招呼,但是那烟雨宗好歹与那白玉宗不相上下,而且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要是在这边太过于嚣张的话自己的一条命还不至于让北海宗跨国来对付烟雨宗。

    于何跟随着看守弟子走了一炷香的路程,来到了一处别院之中,别院不算特别大,看守弟子在将几人带到便离开了,院子门并没有关,于何示意跟随着他的的几名弟子留在门外,然后自己走进了院子。

    进入院中,于何看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一个石桌上喝茶便知道这就是烟雨宗的大长老谷丰了,这烟雨宗宗主只是一介女流所说也有着金丹后期的时候但能在这夜雨国中将烟雨宗打造成夜雨国的顶尖势力与着谷丰有着很大的关系,于何早就听闻此人,金丹后期的境界,而且杀伐果断妙计横出。

    于何缓缓走到了老人面前低下头行了一礼:“在下白玉宗于何,师傅名为历嘉,来此希望贵宗能帮助我们去寻找一下我们宗门的叛徒,实在是在下师傅被白长老催的太急了才想让贵宗能帮扶一二,日后必有重谢。”

    老人神色不变,只是在听到白长老几个字后眉毛跳了一下,谷丰将茶杯缓缓放下,看向那弯着腰的于何:“帮助你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于何没有抬头:“如果贵宗能帮助我们找到那个叛徒,我们白玉宗可以答应贵宗的任意一个请求,只要请求不算特别过分我们白玉宗定当全力完成。”于何头上冒出冷汗,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这个条件能否让烟雨宗答应帮助自己去寻找刘溪镜,他那时只是听着自己师傅历嘉说过一句话:“反正抓住那小子我就是宗主了,而且有那白举纲为我撑腰,整个宗门都是我的,答应他一点条件不是很简单吗?”

    谷丰沉思片刻缓缓点头:“此次我答应帮助你去寻找你们宗门叛徒,但是我们只会提供情报的支持并不会出手,至于你肯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处理便是。”谷丰喝了口茶:“我们烟雨宗暂时没什么想要的,以后有什么需要你们白玉宗的地方到时候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这句话。”

    于何闻言站起身笑着朝着谷丰开口:“谢过前辈,我们白玉宗肯定不会忘了此次的交易的!”

    谷丰听后摆摆手:“与我讲讲那叛徒具体都去过什么地方,我也好派人去找一下他的踪迹。”

    于何连忙点头,于谷丰讲了自己在这一路上曾经获得过刘溪镜情报的地方,讲完后还将一副画像递给了谷丰。

    谷丰接过画像看了一眼便将画像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小圆盘递给了于何:“这是传信牌的坐标,到时我如果探查出来这家伙的情报会用这东西通知你的,到时候你们抓到叛徒后记得归还此物。”

    这传信牌共有两个坐标,可以在上边用灵气去将你想留在上边的信息都记录在上边,此物传递消息速度极快,一旦发动后便很难被人所发现,但也有不足之处,此物只能将情报传递到有着两个坐标的地方,而且一旦传信牌丢失,就算你拿着两个坐标也无法传递信息,而且此物造价很贵,并且每一次的使用都要用三枚紫丹所提供的灵气才能发动此物。

    于何接过坐标:“谢过谷长老了,在下先行离开。”说罢便离开了院子中。

    于何走后,谷丰苦笑了起来,之前要是这白玉宗的弟子敢来自己烟雨宗来摆脱自己帮忙早就一脚给踹死了,可现如今白举纲那老家伙突破到了元婴境自己好歹也要给他个面子。

    此刻的刘溪镜还在修行中,刘溪镜没有继续去吸收灵丹,因为他发现灵丹虽然灵气极为精纯,但如果吸收灵丹中的灵气太多后自己的体内之后运转灵气便会有些阻塞感,刘溪镜探查过后自己的身体在发现自己吸收了一个月的灵丹自己的体内竟然不知为何多了一些黑色的东西堵在了自己的经脉之中,刘溪镜发现这黑色物质虽说能够慢慢将其炼化给排出体外,但炼化的速度极慢,而且黑色物质越多将它排出体外的速度就越慢,那种灵气无法自由运转的阻塞感也会越重。

    刘溪镜将原本自己身体中积攒了一个月的黑色物质给清理干净后便准备以后尽量少去吸收灵丹了,吸收灵丹所得来的灵气终归算不得自己修炼而来的。

    刘溪镜缓缓睁开眼,他准备今天下午去找那孟雨道个别然后便离开此处,刘溪镜原本想回那万阵宗的遗迹之中慢慢修炼一段时间在出来,而且还可以一便修炼一边去将那残缺的阵法修复一下,但是想到可能那白玉宗或者北海宗的弟子说不定已经开始寻找他了,刘溪镜便准备此次先拿着孟雨父亲给自己的通关文碟去往那与夜雨国相邻的北平国再去躲避一段时间到时候在悄悄回来,毕竟那北海宗的手就算在长也不可能隔着两个国家将自己给抓到。

    刘溪镜思考后便决定了准备前往北平国,随后转念一想不由得笑了出来,自己怎么每天要不是跑路就是在跑路的路上。

    下午,刘溪镜便去往靖安王府去准备与那孟雨道个别,顺便在讨要一些护送她回来的“报酬”,上次她过来给自己送通关文碟与令牌的时候匆忙离开都还没来得及提。

    刘溪镜走到靖安王府后敲了敲门,一个中年男人来了门后见是上次孟雨带进来的人后便准备放刘溪镜进府,刘溪镜摆摆手告诉他自己不用进府只用打个招呼将孟雨叫出来就行,那个中年男子便走进了府中,刘溪镜便在门口等待。

    不一会中年男子带着孟雨走了出来。

    孟雨走出门看到刘溪镜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神色:“怎么?大忙人今天也有空来找我了?”孟雨当然知道刘溪镜来找自己是干嘛的,自己还有上次喝醉酒的把柄被他握在手上,要是被自己父亲知道肯定要给自己关禁闭了。

    “来与你道别,顺便答应我的报酬我也想要拿走,毕竟路途遥远要是没有路费怎么行?”刘溪镜笑着回答孟雨。

    孟雨翻了个白眼:“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孟雨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便走进院子中去拿自己的小金库给刘溪镜拿钱去了。

    不一会,刘溪镜笑眯眯的从满脸肉疼的孟雨手中接过一个大袋子,然后缓缓开口:“那就谢过了。”

    孟雨看着自己手中的钱袋被刘溪镜从手中拿走便有些生气:“钱也拿了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过分吧!”

    刘溪镜点点头:“说吧。”

    孟雨突然好像蔫了气,低着头看向地面:“你从南宛国来也是个修士可曾见过肖阳。”

    “见过,但是算不得熟。”刘溪镜点点头,也知道孟雨肯定是要问关于肖阳的事。

    孟雨有些惊讶,笑着追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肖阳到底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非常和善的一个人,而且性格也很好,但是与他相处时间并不长所以我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外界所传的那种人。”

    “那就好。”孟雨笑容逐渐温和:“就算天下人都以为他是那种人我也会相信他的,他在我的眼中永远都是那个待人和蔼,脾气又好,嫉恶如仇的肖阳。”说到这里,孟雨眼中的神采照的刘溪镜有些发楞。

    原来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别人也喜欢他,要是真的非要去让不喜欢她的人强行去喜欢她那还叫喜欢吗?

    刘溪镜看着孟雨眼中的神采,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不管别人都只记得他的坏处,就算天下人都唾弃他,他在你的眼中永远都是好的。

    刘溪镜点点头,笑着说道:“那么,孟大小姐,咱们就此别过吧,希望还有机会再见。”

    孟雨也回过来了神笑着开口:“那就希望山水有相逢,希望你也能见到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人!”

    刘溪镜突然想起了顾淑林,笑了笑便不再说话,挥了挥手,便起身离开了。

    孟雨看着逐渐走远的刘溪镜,双手放在嘴上朝着刘溪镜喊道:“记得要去看看她!可别像我这样!”

    刘溪镜听见了孟雨的喊声,回过头也朝着孟雨打趣着喊道:“一定!要是像你这样,我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说罢,刘溪镜大笑着离开了。

    孟雨听到刘溪镜说的话,并没有生气,嘴里呢喃着:“对………,别像我这样……..,不然可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眼中也逐渐弥漫起了水雾。

    刘溪镜没有发现,在离靖安王府不远处的一个小摊贩上,一个正在卖货的中年男子一直在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