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丑
我是女丑，没错，就是你们所知道的女丑。
曾经的上古之神，为黄帝大战蚩尤的雷雨之神后，与烛阴有过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的时光，但总归做惯了闲散神仙，不懂得庙堂的规矩，任性而为，被小人所记恨，惹来庙堂之争，害的烛阴在黄帝面前失了信任，至此郁郁不得志。两夫妻也因此失和，加上小人挑唆，最终被烛阴以相柳之血浸过棘刺刺入督脉、任脉，令我神力尽失的同时，也出现不受控制的癫狂之症。虽说荆棘小刺不足为惧，但那点点的相柳之血却是可怕至极，我虽极力控制自己不失态于人前，烛阴那贼人却经常带我出门会客，美其名曰：“家妇有郁结在心，多出来走走对身体大有益处。”可惜我只能瞪眼听他瞎说，气急攻心时，便会出现癫痫之证，令我颜面尽失。殊不知，烛阴人前谦谦君子，夫妻和睦，人后总是不停奚落于我，总想让我交出我曾收服的雷雨之神的法器，只因他想有朝一日可以颠覆朝堂。只是长久的折磨已经让我看透此人的丑恶嘴脸，总是拼命忍受死不开口，就等着到了和大蟹、龙鱼相约的日子，他们可以带我离开这炼狱般的生活。
但我注定没有等到他们的到来，烛阴最终失去了耐心，怕我最终坏了他的大计，以棘刺刺入维脉，令我气血上涌，总会无端暴怒，渐渐府中再无可信任之人，丫鬟婆子，甚至是倒夜壶的下人都能将粪液倒在我身上，折辱于我，我也只能将牙齿咬碎生生吞进腹中，期盼着相约之日的到来。
但不久之后，谋反大计东窗事发，虽找到兵戟剑弩，却始终无法找到幕后主使之人，没想到烛阴竟主动请命查找此案。许是黄帝存有弥补之心，或是有着重新启用烛阴的意思，允许了他的请命。
结果他竟然将此事诬陷到我的头上，上报给了黄帝，黄帝顾念我曾经的功绩，便命帝俊十子一同在不周山上曝晒我七七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毁我神力，将我贬为黎民。
可黄帝不知，此时的我早已仙法尽失，十子曝晒，可激发我体内的相柳之血，令我骨肉尽销，这世间再无我的半点痕迹。
听到此消息，我也无心申诉，只能是心里盘算着我是否能撑过十日，十日后大蟹与龙鱼若是能赶到，他们必回发现我曾留下的信息，前来救我。
就这样烛阴名人剥去我的衣衫，将我捆于不周山顶端的石台之上，我只能仅凭一丝信任吊着自己，感受着眼睛被烤干，皮肤紧缩，骨血从体内一点点融化。
十日，不周山下雷鸣，然后是兵戈相交的声音，我知道是大蟹他们来了，是他们来救我了。我提起精神想动动这几日的手脚，但是却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它们似乎已经融化成一滩了。
当雷声在头顶炸开，我知道我有救了，烛阴你可以开始祈祷了，终有一日，你欠我的，我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上神，归。”随着大蟹的声音，我的一丝神魄飞升向上，这是雷雨之葫，也是当年我助黄帝战胜蚩尤后收服的法器，更是这些年来烛阴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随即我便进入了混沌世界，我要在此长眠，休养生息，待我长出骨血皮肉，恢复法力，烛阴，不管你身居何处，轮转几世，我定要将你削骨食肉，已解我心头之恨。
虽神识已进入休眠状态，但仍能听到外面的厮杀，以烛阴的阴险，大蟹与龙鱼肯定会经历艰难的厮杀才能脱险。
就这样外面厮杀声渐远，能听到大蟹和龙鱼的喘息声，他们应伤的不清，否则喘息声不会如此粗重。
我们会逃到哪里，逃到哪里才能躲过烛阴的追杀？才能逃过黄帝的缉捕呢？
大蟹和龙鱼最终决定带着葫芦里的我前往传说中的天地之眼，据说那里可以隐藏住我们的气息，躲过烛阴的追杀。
就这样我们一路向西南方向出发，大蟹和龙鱼不得不在夜里行进，太阳的炙烤让他们的伤不得痊愈，他们只能在白日寻到有水的地方，隐藏修行，夜里在如普通人一般翻山越岭，不敢露出半点神力，否则就引来四面八方的追杀者，如此便也耽误了很多行程。
一日东方泛起白色鱼肚，他们还未能从山里出来寻到有水的地方，又不敢施展神力定位方向，于是误打误撞遇到一家农户，凭着对水的渴望，大蟹和龙鱼都闻到了水的气息，于是在身上伤口撕裂前赶快到了门口。
开门的是个盲眼小女孩儿，说话很喘，时不时还带有浓重的咳嗽声。交谈中得知，女孩得了痨病，父亲不忍将她遗弃山林，便将她安置在这山林中的房子内，隔三差五会将食物送过来。而房子后面便是此山的一个泉眼，父亲和哥哥一切将泉水引入屋中，她自己在此处也算挨着日子过，虽免去虎狼之险，但也只能听天由命，等待病痛最后的宣判。
大蟹和龙鱼入屋后，发现屋中简单干净，在南角有一处大大的天然石槽，槽内汪汪泉水散着青青的水气。大蟹急忙和女孩说道：“一夜赶路，满身臭汗，能否在小丫头这里澡浴一番。”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道：“此处石槽就是我洗浴之处，因为父亲听人说这山中泉水有疗病功效，便和哥哥们将她弄了此处，让我每日浸泡。”
“不过我身上病痛尚未痊愈，两位不怕传染吗？”女孩又道。
“无妨无妨，天气炎热，我们只想澡浴一番，别的倒不可怕，只要小丫头不怀疑我们是坏人就好。”龙鱼紧接着道。
“没关系，二位可以在此澡浴休息，我到檐下晒晒太阳，据说可以增加抵抗力。”女孩笑道。
话音刚落，只听得“扑通、扑通”两声，那两位已经迫不及待地跃入石槽。
幸好女孩看不见，不然入水的他们变成了青蟹和金角龙鱼，估计女孩当时会吓得病痛全消，一命呜呼了呢。
听到女孩退出屋外，他们两个潜在水下闭气养起元神来，我便在葫芦里打坐龟吸，耳力渐强，免得此时有追杀者到来，好及时预警。
“叩叩叩、扣扣~~~”一阵敲门声传来，我瞬间清醒过来。
“二哥哥....咳咳咳......”然后是开门声，女孩儿一阵欣喜。
“小妹，这是这段时间的吃食，放在门口你拿进去吧。”有个闷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许是怕被传染，所以说话的人站的有些远。
“嗯嗯，二哥哥，我这就拿进去。”窸窸窣窣的拿起来人送来的东西，走回檐下，放下，然后又返回到门口，关门，上栓。然后听她拽过去一把竹椅，坐了下来。
“今天我们书接前文”听到来人也隔门坐下，竟然开始给小丫头讲起故事来。我的灵魂深处有一丝弦动了一下，原来他们一家人竟如此的相亲相爱，不离不弃啊。
“上回说到女丑上神被罚到不周山受刑，没想到天地竟为她鸣冤，派出雷雨之神遮住帝俊十子，让女丑上神免受炙烤。”男孩讲到。
原来在讲我的故事，后面发生什么了呢？我也想听听。
“然后呢，二哥哥，女丑上神怎样啦？”女孩着急的问道。
“之后烛阴上神马上将情况上报给黄帝。据说烛阴上神在庙堂上涕泪横流，哭诉自己的妻子一时昏昧，才会受到他人的蛊惑，到底是妇人之见才会妄图颠覆朝堂，而自己作为丈夫却对此毫无察觉，也是做丈夫的失职。”
听到此处我只觉得一股恼恨充斥着全身，只想冲破这虚空找到那贼子报仇雪恨。可惜此时的我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听着恼着。
“据说烛阴上神在朝堂之上将头都磕破了，黄帝感念女丑上神曾经的辉煌战绩，也念在他们夫妻俩的伉俪情深，于是免除女丑上神的刑罚。于是烛阴上神马不停蹄的赶回不周山宣读旨意，却还是晚了一步，女丑上神被炙烤的只剩躯壳，烛阴上神抱着痛哭，乃至昏厥过去多次。最后不相信女丑上神的离开，在不周山方圆百里进行招魂仪式，但最终还是没能如愿。”男孩讲到此处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有我知道，烛阴不过是在大肆搜捕我们，至于他做的每件事总会被他利益最大化，这件事他又不知如何权衡的呢。
“唉！咳咳......女丑上神好可怜，她在经历刑罚......咳咳......刑罚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很痛苦。而作为丈夫的烛......咳咳......烛阴并没有在最初就去央求黄帝，我觉得他不见得是真的深情。”女孩边咳边说道。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真的不知这个眼盲的女孩长什么样子，如果可以，此刻我真的很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原来还是有人能看透事情的真相啊。
“好啦，小妹，今天的故事就先讲到这里吧，不管他们到底如何，和我们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你自己在这里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随意给陌生人开门啊。”男孩正经的嘱咐道。
“我知道，二哥哥。咳咳咳......我也在努力，希望下次你再来的时候我已经好了。”女孩努力的笑道。
“二哥哥，回程一定要小心啊。”
“好的，小妹，我回去啦，你也赶紧进屋吧，免得受凉。”男孩的声音有点远去，女孩恋恋不舍的回到檐下，竟然小声抽泣起来。我没由来的也跟着难过起来，听她说话的声音，病气已是入了心肺，就算拥有法力的我站在面前也是无能为力了。
外面下起雨来，大蟹和龙鱼沉在水底，我听着女孩在檐下抽泣，此刻的我们都任凭外面的雨滴淅淅沥沥......
曾经的上古之神，为黄帝大战蚩尤的雷雨之神后，与烛阴有过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的时光，但总归做惯了闲散神仙，不懂得庙堂的规矩，任性而为，被小人所记恨，惹来庙堂之争，害的烛阴在黄帝面前失了信任，至此郁郁不得志。两夫妻也因此失和，加上小人挑唆，最终被烛阴以相柳之血浸过棘刺刺入督脉、任脉，令我神力尽失的同时，也出现不受控制的癫狂之症。虽说荆棘小刺不足为惧，但那点点的相柳之血却是可怕至极，我虽极力控制自己不失态于人前，烛阴那贼人却经常带我出门会客，美其名曰：“家妇有郁结在心，多出来走走对身体大有益处。”可惜我只能瞪眼听他瞎说，气急攻心时，便会出现癫痫之证，令我颜面尽失。殊不知，烛阴人前谦谦君子，夫妻和睦，人后总是不停奚落于我，总想让我交出我曾收服的雷雨之神的法器，只因他想有朝一日可以颠覆朝堂。只是长久的折磨已经让我看透此人的丑恶嘴脸，总是拼命忍受死不开口，就等着到了和大蟹、龙鱼相约的日子，他们可以带我离开这炼狱般的生活。
但我注定没有等到他们的到来，烛阴最终失去了耐心，怕我最终坏了他的大计，以棘刺刺入维脉，令我气血上涌，总会无端暴怒，渐渐府中再无可信任之人，丫鬟婆子，甚至是倒夜壶的下人都能将粪液倒在我身上，折辱于我，我也只能将牙齿咬碎生生吞进腹中，期盼着相约之日的到来。
但不久之后，谋反大计东窗事发，虽找到兵戟剑弩，却始终无法找到幕后主使之人，没想到烛阴竟主动请命查找此案。许是黄帝存有弥补之心，或是有着重新启用烛阴的意思，允许了他的请命。
结果他竟然将此事诬陷到我的头上，上报给了黄帝，黄帝顾念我曾经的功绩，便命帝俊十子一同在不周山上曝晒我七七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毁我神力，将我贬为黎民。
可黄帝不知，此时的我早已仙法尽失，十子曝晒，可激发我体内的相柳之血，令我骨肉尽销，这世间再无我的半点痕迹。
听到此消息，我也无心申诉，只能是心里盘算着我是否能撑过十日，十日后大蟹与龙鱼若是能赶到，他们必回发现我曾留下的信息，前来救我。
就这样烛阴名人剥去我的衣衫，将我捆于不周山顶端的石台之上，我只能仅凭一丝信任吊着自己，感受着眼睛被烤干，皮肤紧缩，骨血从体内一点点融化。
十日，不周山下雷鸣，然后是兵戈相交的声音，我知道是大蟹他们来了，是他们来救我了。我提起精神想动动这几日的手脚，但是却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它们似乎已经融化成一滩了。
当雷声在头顶炸开，我知道我有救了，烛阴你可以开始祈祷了，终有一日，你欠我的，我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上神，归。”随着大蟹的声音，我的一丝神魄飞升向上，这是雷雨之葫，也是当年我助黄帝战胜蚩尤后收服的法器，更是这些年来烛阴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随即我便进入了混沌世界，我要在此长眠，休养生息，待我长出骨血皮肉，恢复法力，烛阴，不管你身居何处，轮转几世，我定要将你削骨食肉，已解我心头之恨。
虽神识已进入休眠状态，但仍能听到外面的厮杀，以烛阴的阴险，大蟹与龙鱼肯定会经历艰难的厮杀才能脱险。
就这样外面厮杀声渐远，能听到大蟹和龙鱼的喘息声，他们应伤的不清，否则喘息声不会如此粗重。
我们会逃到哪里，逃到哪里才能躲过烛阴的追杀？才能逃过黄帝的缉捕呢？
大蟹和龙鱼最终决定带着葫芦里的我前往传说中的天地之眼，据说那里可以隐藏住我们的气息，躲过烛阴的追杀。
就这样我们一路向西南方向出发，大蟹和龙鱼不得不在夜里行进，太阳的炙烤让他们的伤不得痊愈，他们只能在白日寻到有水的地方，隐藏修行，夜里在如普通人一般翻山越岭，不敢露出半点神力，否则就引来四面八方的追杀者，如此便也耽误了很多行程。
一日东方泛起白色鱼肚，他们还未能从山里出来寻到有水的地方，又不敢施展神力定位方向，于是误打误撞遇到一家农户，凭着对水的渴望，大蟹和龙鱼都闻到了水的气息，于是在身上伤口撕裂前赶快到了门口。
开门的是个盲眼小女孩儿，说话很喘，时不时还带有浓重的咳嗽声。交谈中得知，女孩得了痨病，父亲不忍将她遗弃山林，便将她安置在这山林中的房子内，隔三差五会将食物送过来。而房子后面便是此山的一个泉眼，父亲和哥哥一切将泉水引入屋中，她自己在此处也算挨着日子过，虽免去虎狼之险，但也只能听天由命，等待病痛最后的宣判。
大蟹和龙鱼入屋后，发现屋中简单干净，在南角有一处大大的天然石槽，槽内汪汪泉水散着青青的水气。大蟹急忙和女孩说道：“一夜赶路，满身臭汗，能否在小丫头这里澡浴一番。”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道：“此处石槽就是我洗浴之处，因为父亲听人说这山中泉水有疗病功效，便和哥哥们将她弄了此处，让我每日浸泡。”
“不过我身上病痛尚未痊愈，两位不怕传染吗？”女孩又道。
“无妨无妨，天气炎热，我们只想澡浴一番，别的倒不可怕，只要小丫头不怀疑我们是坏人就好。”龙鱼紧接着道。
“没关系，二位可以在此澡浴休息，我到檐下晒晒太阳，据说可以增加抵抗力。”女孩笑道。
话音刚落，只听得“扑通、扑通”两声，那两位已经迫不及待地跃入石槽。
幸好女孩看不见，不然入水的他们变成了青蟹和金角龙鱼，估计女孩当时会吓得病痛全消，一命呜呼了呢。
听到女孩退出屋外，他们两个潜在水下闭气养起元神来，我便在葫芦里打坐龟吸，耳力渐强，免得此时有追杀者到来，好及时预警。
“叩叩叩、扣扣~~~”一阵敲门声传来，我瞬间清醒过来。
“二哥哥....咳咳咳......”然后是开门声，女孩儿一阵欣喜。
“小妹，这是这段时间的吃食，放在门口你拿进去吧。”有个闷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许是怕被传染，所以说话的人站的有些远。
“嗯嗯，二哥哥，我这就拿进去。”窸窸窣窣的拿起来人送来的东西，走回檐下，放下，然后又返回到门口，关门，上栓。然后听她拽过去一把竹椅，坐了下来。
“今天我们书接前文”听到来人也隔门坐下，竟然开始给小丫头讲起故事来。我的灵魂深处有一丝弦动了一下，原来他们一家人竟如此的相亲相爱，不离不弃啊。
“上回说到女丑上神被罚到不周山受刑，没想到天地竟为她鸣冤，派出雷雨之神遮住帝俊十子，让女丑上神免受炙烤。”男孩讲到。
原来在讲我的故事，后面发生什么了呢？我也想听听。
“然后呢，二哥哥，女丑上神怎样啦？”女孩着急的问道。
“之后烛阴上神马上将情况上报给黄帝。据说烛阴上神在庙堂上涕泪横流，哭诉自己的妻子一时昏昧，才会受到他人的蛊惑，到底是妇人之见才会妄图颠覆朝堂，而自己作为丈夫却对此毫无察觉，也是做丈夫的失职。”
听到此处我只觉得一股恼恨充斥着全身，只想冲破这虚空找到那贼子报仇雪恨。可惜此时的我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听着恼着。
“据说烛阴上神在朝堂之上将头都磕破了，黄帝感念女丑上神曾经的辉煌战绩，也念在他们夫妻俩的伉俪情深，于是免除女丑上神的刑罚。于是烛阴上神马不停蹄的赶回不周山宣读旨意，却还是晚了一步，女丑上神被炙烤的只剩躯壳，烛阴上神抱着痛哭，乃至昏厥过去多次。最后不相信女丑上神的离开，在不周山方圆百里进行招魂仪式，但最终还是没能如愿。”男孩讲到此处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有我知道，烛阴不过是在大肆搜捕我们，至于他做的每件事总会被他利益最大化，这件事他又不知如何权衡的呢。
“唉！咳咳......女丑上神好可怜，她在经历刑罚......咳咳......刑罚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很痛苦。而作为丈夫的烛......咳咳......烛阴并没有在最初就去央求黄帝，我觉得他不见得是真的深情。”女孩边咳边说道。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真的不知这个眼盲的女孩长什么样子，如果可以，此刻我真的很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原来还是有人能看透事情的真相啊。
“好啦，小妹，今天的故事就先讲到这里吧，不管他们到底如何，和我们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你自己在这里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随意给陌生人开门啊。”男孩正经的嘱咐道。
“我知道，二哥哥。咳咳咳......我也在努力，希望下次你再来的时候我已经好了。”女孩努力的笑道。
“二哥哥，回程一定要小心啊。”
“好的，小妹，我回去啦，你也赶紧进屋吧，免得受凉。”男孩的声音有点远去，女孩恋恋不舍的回到檐下，竟然小声抽泣起来。我没由来的也跟着难过起来，听她说话的声音，病气已是入了心肺，就算拥有法力的我站在面前也是无能为力了。
外面下起雨来，大蟹和龙鱼沉在水底，我听着女孩在檐下抽泣，此刻的我们都任凭外面的雨滴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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