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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

    果然就当江淮生前屁股刚走,后屁股就来人了,不过他们所面对的只有空空如也的房间,而江淮生早就逃之夭夭了。

    根据飞镖上刻画的地址,他来到了一处私宅里面。

    私宅里面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卫兵,卫兵们紧张的巡逻着,就当江淮生思考者这么进去的时候,大门直接打开了。

    出来了一列人马,他们直接讲江淮生围住,“你是谁,在私人宅邸前瞎逛什么?”

    江淮生不慌不乱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来一个飞镖。

    看到这武器警卫以为江淮生要动手了,里面上前把他手脚一绑,就带了进去。

    江淮生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再说现在怀生剑也没有自动出来,说明对方并没有杀意,也不会触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所以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们把自己的剑卸了下来,怀生剑也很配合的没有乱动。

    江淮生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压了进去,可以看出这里的卫兵训练有素,并且十分有警惕心,任何风吹草动仿佛都无法逃过他们的眼睛。

    江淮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所以直接投降,被他们压到了大堂之上,身后站着一个个拿着长枪的卫兵,未免有些许瘆得慌,毕竟那可是真刀真枪啊,要是不小心咔擦一下,或者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先把我打残,把我这下辈子可如何是好。

    不过这也是江淮生的胡思乱想,他被胁迫跪在大堂之上,大堂之上的是一个用着帘子隔着的座位,看不清楚里面的场景,不过里面可以把外面看到一清二楚。

    “报告,夜晚发现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在门外晃悠迟迟不肯进来,也没有脱去,行踪诡异,特来将其与您审判。”

    江淮生心想“妈耶,这怎么还用上审判了,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借宿一晚罢了,而且不是说了可以来这个地址吗?难道我这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表里如一的翩翩公子,竟然还有人不认识?”

    “真是荒谬可笑。”

    大堂之上的人站了起来,江淮生只能模糊看一个轮廓,接下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来者何人”

    刚想吐槽的江淮生把吐槽的话憋了回去,因为一把枪正在抵在他的咽喉处。“我,我是江淮生,你们说,可以来这里找你们的。”

    四周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可有证件,表明你的身份。”

    “有有有,那是我的怀生剑,还有你们的飞镖。”

    江淮生用嘴指了指怀生剑的方向。

    接着侍卫从他的口袋里面搜出了飞镖,并且自己检查有没有机关这类的东西,才安心交给了那个开口不阴不阳的人。

    怀生剑到也没有抗拒,并且安静的很,这安静很不寻常,让江淮生的心一跳一跳的。

    怀生剑被拿了上去,那翅尖的人也很是小心,毕竟他们也知道这剑的恐怖威力和这个客人若真是江淮生那对自己这一方的帮助有多大。

    隐约看出那把剑被拿了上去,并且被用什么东西检验了一下,他看到剑身发出剧烈地白光,并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明显。

    然后霎那间白光散去,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那个是什么东西?”

    直接屏障后面的人开口说道,这是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块碎片,看来这真的是你的剑的碎片之一了。

    这时候开口的声音已经是女人的声音了,光听这声音就足以能让不知多少人倾倒在她的面前。

    饶是江淮生这样的脸皮,这样的定力,也不禁看的有些痴了。

    他努力幻想着屏障后面的妖艳身姿,在自己的心中勾勒出了那第一次看见那女子时候的样貌。

    他发现自己着了魔一样,无法自拔。

    又是弹指间,这种心魔这种欲火瞬间散去,原来是琳重楼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就仿佛将她身上的所有魅力全部收走。

    得不到也看不见,朦胧美足以让在场的男性垂涎三尺,看这身边的侍卫和自己一个样,江淮生也没有过多的不好意思,而是挠了挠头,毕竟是自己的失态。

    只见那女子正常开口道“不知道江公子,这么早来到此地是干什么呢?”

    江淮生深呼吸一口,“那个,我发现有人来找我,然后我怕后面会有伏兵,就提前来这里了。”

    屏障后的女人噗嗤一笑,看不到她的面庞,不过江淮生也怪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就像小学生被老师训斥时候一般。

    “没事的,江大侠,虽然那一派人手现在是不会动手的,毕竟要是城里闹出人命也是要摊责任的。

    况且还是四强在即的情况下动手。”

    “哦哦原来如此”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多疑了,这个时候躺在家里睡大觉多香啊。江淮生遗憾的想到。

    这个时候他的手脚已经被解绑了,怀生剑也被他背到了背后。

    那女子也缓缓走出屏障,江淮生的眼神瞬间就捕捉到了她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就快要走出来的时候那女子突然不动了,而是仿佛遗忘了什么一样,朝着身边的侍女说了一两句,侍女朝总管传话,随后身边的侍卫一个个退下,大门被随之带上。

    她的曼妙身姿渐渐浮现在江淮生的眼前,看的江淮生一阵口干热燥,尽管那女子已经是收敛了不只是有心还是无心只见散发出来的魅力。

    但是江淮生仍然是眼睛都看的直了,怀生剑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是陷入了沉睡之中,尽管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淮生还是有些许担心。

    “江小友,我已经帮您安排好客房了随时可以入住。”琳重楼的脸上仍然是带着面纱,仿佛不能抛头露面一般。

    “哈哈,好的谢谢,这么晚打扰你们真的是不好意思。”

    “没事的,江小友,您就在这里住上几天吧,到时候与我们一同出发。”

    “好的那就谢谢了。”江淮生沉思一会“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啊?”仿佛在征询对方的同意一般。

    “慢着,江少侠难道就不能留下来多陪一陪小女子聊会天吗?妾身真的就那么讨人厌吗?”那双勾人心魂的桃花眼一闪一闪,随后女子走进江淮生。

    “扑通,扑通”那一声声心跳声越来越响,江淮生甚至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面色通红,不知所措。

    他只能握紧双拳,绷紧了身子,很丢面子,但没办法。

    那女子走上前来,柔荑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金丝手帕擦了擦,江淮生脸上的汗。

    江淮生脸上尴尬的笑着,他知道眼前的人肯定有求于自己,也许是因为这把剑,也许是别的原因

    “啊,这,这位虎年发,请,请不要这样。”江淮生连忙用手将她的手放下,自己拿起那快手帕,自顾自擦了起来。

    可没想到那琳重楼捂着唇笑了起来,眉眼如画是为一绝。“真是可爱的江少侠呢。”

    江淮生摸了摸头发。”

    他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心里却喊着继续继续。可是有贼心没贼胆,他知道他这样的江湖散客不可能拥有这永恒不变的爱情,谁也不会等自己,等一个不知下落,不知生死的人一辈子。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活得快乐,活得有意义就好了。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哪个男生会拒绝好看的女生对自己的眉来眼去呢?

    不是不喜欢只是嘴上心里不说罢了,每个男生心中都期盼着,那场属于自己的艳遇。

    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是组织琳重楼这危险的行为,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

    “这,这位小姐。”

    “哈哈,没事的,公子随我一起前往给您专门安排的住所吧。”

    淮生木讷的笑笑,心里却隐隐约约有些许不安。

    “等一下,我这样子你难道不觉得很恐怖很害怕吗?”江淮生邪气的一笑,露出笑容。死鱼眼也凝视这她。

    很明显江淮生感到对面的那琳小姐娇躯一震,随即恢复镇定。“小女子本是饱读诗书之人,认定的理不会改变,我觉得少侠是重情重义,不会做出逾越之事的人。”

    那女子走在前头,给淮生留下来一个残念的背影,淮生也不废话直接跟了上去,中途走过走廊,月色洒满了青石台阶做的地面,微风轻轻吹着,有几分寒意又有几分温暖。

    至少对江淮生来说他的脸面色潮红,体温极速上升,而前面的琳重楼倒是一点都不紧张,温婉如玉。

    进了房,琳重楼顺手把房门拉上,脸上多出了一抹笑意。

    “你,你干什么?”淮生话都说不利索了,更别提什么防备了。

    “没事啊,公子,奴家这不是想要服侍一下您吗?”

    “府里的丫头都早已入寝,就只剩下我了,难道公子不希望吗?”

    “这,这倒不是。”淮生说完这句话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屋里面的装饰完全不像普通客房啊。墙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餐桌床铺都可以看出是用着极其名贵,华丽的东西打造的。

    这哪是客房,这明明反而更想女孩子的闺房。

    琳重楼走到小桌旁边,那里有着一壶酒,不知道是否是为他准备的。琳重楼点燃了一柱香,瞬间房间内就弥漫开来一股奇特的香味,有些许迷人也有些许诱惑。

    江淮生看得出来,琳重楼对自己其实没有想法,更多的是尊敬和期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要勾引自己?

    江淮生看着倒满了酒杯,

    “公子,请”琳重楼端上一碗小酒,敬了淮生一杯,这酒即是麻醉淮生也是希望麻醉自己。

    淮生也很是尴尬,这喝也不成,不喝也不成。不过那出尘仙子模样的幻想倒是在淮生心中破碎了。

    对琳重楼的影响更是下了几分。

    闻着酒香,淮生也不禁一饮而尽,入口绵软,转喉甘甜,入肚温和。

    这酒不烈,但让人上瘾。

    今晚月色很美,但无人欣赏,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心思,每个人都有着不能说的秘密。

    琳重楼咳嗽了一声,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靠近过除了自己父亲以外的男性,打小她就懂事,懂得人情世故,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是长女,有着负担着一切的责任。

    当她长大的那一刻起,她明白了,即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这份家业。

    所以她才想要千方百计的诱惑淮生去诱惑这个根本就是小白的男生,让他臣服与自己趁着自己的容颜还没有逝去。

    她们这实在太缺少顶端实力了,自从看了淮生比赛,他就隐隐约约觉得他就是残器所等的人。

    自此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拉他到自己的这一队伍来,不然自己的胜算实在是太小太小。

    她自认为已经掌握了很多,把这权势大局看的很透彻。不过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竟然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位。

    这让一个原本衣食无忧,原本出尘仙子般的女孩变得心机起来,变得不再能够真正地做自己。

    也是,这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做自己呢?

    “公子,感觉如何?”

    “好酒。”

    “那小女子再敬公子一杯。”就这样一杯又一杯,可淮生知道自己可是千杯不醉,酒量很好。

    不过今日算是遇到对手了。

    殊不知淮生千杯不醉是真的,而琳重楼千杯不醉则是装的。

    不久她就微醺,脸颊上浮着红晕,手还在那里手舞足蹈着,俨然一副快要喝醉的模样。。

    淮生看了看琳重楼,这样醉意姿态,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也是感到新奇和可爱,看着琳重楼半醉半醒的样子,摘下眼罩,轻轻在四周摸了摸,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这让在一旁偷偷观察江淮生的琳重楼下了个半醒。

    没人知道。

    这一切都被江淮生尽收眼底,他也只是为了看一看这表面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满腹经纶的琳小姐看到这一副样子的反差。

    这样憨态的重楼姑娘无论是与马车上的那位仙子,还是刚刚大厅上那妖娆的美人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将她扶上了床,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刚准备离去,没想到她轻声叫唤了几句。

    “不要,我不想失去啊。”她梦呓着,眼角有些湿润,谁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江淮生收拾好心态,他知道在看到她微醺的时候,那一抹冷意是无法隐藏的。

    现在的她又痛苦万分,真的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又该何去何从?

    淮生轻轻叹了口气,吹灭了蜡烛,自己坐在板凳上,轻轻关上门,在门口守了一夜。

    一夜无话,清晨下了小雨,正如江淮生的心情很闷,很难受。

    这不是自己心里的女神被夺走的难受,或许也有,不过更多的是烦躁就如这初晨的天气一样。

    潮湿地让人打不起精神,他不知道这次多管闲事到底正不正确,自己明明没有多少实力,自己究竟能够做成功什么。

    前路迷茫不坦荡,少年心事几人知。

    他抬起头苦笑“我那么弱,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