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用科比的方式打科比
钱德勒发球，曹一腾主动上前要球，球到了他手上，科比立马扑了上来。但曹一腾显得很冷静，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先前的心情，而后将球抬到胸前。
科比见状刚要伸手，但曹一腾忽然动了，他右脚向前跨出一步侧身挡在科比的面前，球被他擎在左手，那模样像极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
科比和球之间隔着曹一腾的身体，这使得他一时之间也不好下手，不过他有些摸不透面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想做什么。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只见曹一腾忽然将球举起伸向前方，而此时的科比离球也只不过一个手臂的距离，他于是毫不犹豫的上前扑抢，然而当他的身子在启动的那一刹那，曹一腾却忽然一个转身，从他的身侧溜了过去，直接让他扑了个空。
“这球是挑衅么？”迈克布林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说道。
“算不上吧，这只是一个试探球，是科比太急了，曹这一球是有意引诱他来抢的，你的神经过于敏感了。”范甘迪道。
“我感觉他这一节上场后曹的状态有些不一样了。”迈克布林道。
“怎么不一样？”
“他变了，就像一个小孩突然长大了，变得成熟起来了，变得更加有气场了，你难道没有这种感觉么，你可是自称很了解球员的心理啊。”
“你说的很对，他在第一节只打了不到三分钟就下场了，看来就是之前的状态出了问题，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没事了。”范甘迪点点头道。
“真是搞不懂曹为什么在第一节一上来就迷失了，难道他还在想英雄救美的事么，还在想那个小辣妹么。”
迈克布林说着跟范甘迪相视一眼，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球场上，曹一腾在过掉科比之后直接杀入禁区，图里亚夫见势不妙完全将身后的希尔顿阿姆斯特朗丢在一边，立马冲到曹一腾的面前，保护好禁区，不让曹一腾得分是他之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夸下的海口，所以他宁愿曹一腾直接将球调给阿姆斯特朗来个华丽的空中接力，也不愿曹一腾进球。
然而，曹一腾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做，只见他在距离图里亚夫还不到半步时就直接跳了起来。
图里亚夫完全惊呆了，“这小子难道要隔扣吗？”
可他尽管这样想着，但他却不敢动一步，否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阻挡犯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一腾的阴影像一团云朵一样迅速的将他整个人罩住。
“轰。”正如图里亚夫所想的那样，曹一腾结结实实的在他头顶上完成了一次单手劈扣。
一个2.08米的内线球员，曹一腾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的难度，他曾经在一次训练时隔扣了一个2.11米的内线大个子，所以隔扣图里亚夫根本不在话下。
现场的球迷不由吃惊的叫嚷起来，而负责氛围的DJ为了迎合这气氛也不由带头高喊，全然忘了这是洛杉矶的主场。
事实上，在黄蜂队的前几场常规赛对阵中，曹一腾就有着类似这种爆炸式的惊艳表现，甚至还有好几个漂亮的扣篮被选入了本周十佳球。
只是在斯台普斯球馆这还是头一回，正好让一些本身就酷爱这类暴力扣篮的球迷大饱眼福。
然而与现场球迷热情高涨的情绪不同，图里亚夫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他万万没想到曹一腾竟然让他做了一回背景，在洛杉矶球迷面前丢尽了脸。
这与之前他在接受采访时的言论完全背道而驰，无形间给了他狠狠一耳光。
隐隐间，图里亚夫感觉到了曹一腾的回应，也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惧，曹一腾的这记隔扣显然让他有些提不起气。
“你叫曹一腾，来自中国？”
在曹一腾回到半场的途中，球场上一直处在沉默之中的科比竟忽然向他开口问道。
“是的。”曹一腾淡淡道。
但他说话时的口气却没有了一个球迷看到偶像时的那种崇拜感，而似乎已经将自己置身在跟科比同一平等的位置上。
这是曹一腾在场下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所得出的结果，他只有暂时抛开自己对科比的崇拜和敬仰，才能使自己在心理上不落于下风，才能真正的正视科比，而非处在仰视的角度。
“很好，你打球的方式跟我年轻时很像。”科比道。
“忘了告诉你，我的打球方式的确是跟你学的，我看过你的很多篮球比赛，我非常喜欢你打球的样子。”曹一腾说道。
但他的情绪仍然很稳定，没有任何的激动与兴奋。
“是么，那你应该学到了很多精髓？”科比道。
“不，我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曹一腾谦虚的摇了摇头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就让我现场教你。”
科比说着就向法玛尔要球，法玛尔其实是想自己来一个的，毕竟保罗还在场下休息，一个鲍比杰克逊他根本没放在眼里，这时候正是他表现的大好时机，但老大的意思他不敢拒绝，只得乖乖的交出球权。
“中国小子，你看好了，我马上就准备过你了。”科比持球向前微突一步，曹一腾的身体跟着动了起来。他的目光聚焦在科比手上，只见对方将球又收了回去，匀速做了几个变向动作。曹一腾之前看过科比的过人集锦，他知道这是科比即将过人的先兆，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对方必定在某一瞬间忽然压低重心，拉长球的变向弧度，以一个极快的速度从自己身边溜过去。
而正如曹一腾想象的那样，科比真的用了他惯用的过人动作，他在曹一腾面前完成几次变向之后，右手手肘忽然向后一拉，然后压低身子，将球快速的向左手拍去。
而尽管曹一腾提前料到这一切，但在科比抬高右手手肘的那一刻，他的身体还是不由的向右倾斜了过去，他惯性的以为科比准备从他的左面直接强突，而事实却与他想的恰恰相反。
一个判断上的失误让曹一腾很快漏掉了防守人，不过他并没有选择放弃，尽管科比已经错开了他一个身位，像一头野马一样向着篮下狂奔，但曹一腾却依然决然的跟在他身后拼命追逐着。
科比没料到这个中国小子这么顽固，但他才不管这些，他现在心里只想着进球。不过尽管他过掉了曹一腾，但黄蜂队的内线却不会坐视不理，钱德勒这个内线大闸迅速冲了出来。然而科比却用一个转身轻松将他甩在身后，而后向篮筐猛提一步就将球挑了出去。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掌竟然出奇的出现在那球上升的抛物线上。
“砰。”篮球被重重的拍在篮板上。
“这是怎么回事？”迈克布林一脸诧异。
“曹帽掉了科比的上篮。”范甘迪说道。
“可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迈克布林好奇问道。
“我们的注意力都在科比身上，我们都在期待他能够打出漂亮的进球，可是我们忽视了曹。”范甘迪道。
“哦，我真的很想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迈克布林正说着，导播直接给了一个镜头回放，原来科比在转身过掉钱德勒的时候，曹一腾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而在科比起跳的一瞬间，他正好守株待兔将球帽掉。
科比显然有些蒙圈，他竟然被一个菜鸟帽了，而且看起来很不可思议，不过还不待他多想，曹一腾已经开始向后场发动进攻。
两边的球员立马跟了上去，不过曹一腾过半场后忽然放慢了节奏，毕竟球员们已经陆续落位，抢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就在曹一腾刚停下脚步，科比就从身侧跑过来严肃的问道。
“这个问题好像有些奇怪，因为我想帽掉你的球，所以我必须帽掉你的球。”曹一腾解释道。
“信念。”科比补充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球员。”
他这话倒是让曹一腾有些意外，按照科比的个性，他现在不是已经被激怒了么，为什么却反倒过来夸自己。
曹一腾有些摸不透科比的想法，他不知道科比是真心赞扬自己还是有意让自己骄傲，以使自己放松警惕。
但不管怎么说，曹一腾已经用了一节的时间调整好了状态，他是不愿看到自己再出现第一节的状况。所以他自然的没将科比的话放在心上。骄傲使人失败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曹一腾控着球，在科比面前来回做了几个犹豫步变向加胯下动作。他的动作浮动很大，几乎每一次出球就像是看准了突破口一样。科比的神经紧绷，脚步不断随着曹一腾的节奏颠簸着。不过作为曾经五次入选最佳防守一阵的球员，科比的防守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悍和认真。
“哇，曹刚才在场下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要单打科比，而且看不出一丁点的紧张。”迈科布林看着球场上的画面好奇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点意思。”范甘迪看着曹一腾一次次的试着甩开科比的防守倒显得有些兴奋。
“不过我感觉他这球没那么容易打成，你看科比的防守多么强悍，他可是防守一阵的球员哦。”迈科布林道。
“这很难说。”范甘迪显然有些不认同。
“杰夫，我知道你很喜欢帮黄种人，帮中国球员说话，但也请你实事求是，如果这一球曹能够过掉科比的防守将球打进，我就…….”迈克布林说着忽然停顿下来。
“你就什么，是准备像巴克利那样亲驴屁股么？”范甘迪看了对方一眼反问道。
“不，我只是想强调一下曹这球没那么容易打进。”迈科布林的口气忽然软了下来，毕竟他不是巴克利，他可不想为了一句话而冒险去亲驴屁股。
“那好吧，就让我们拭目以待。”范甘迪还是给了对方一点台阶下，并没有跟他计较。
而此时的场上，曹一腾仍是跟科比缠斗在一起，只是他几次变向没能完成突破后便改成了背打。
他一下一下往篮下推进，但尽管科比不像阿泰斯特和安东尼那样的强壮，可也不是曹一腾能够用力量碾压的。
当然曹一腾也非常清楚这一点，科比已经在联盟打了10年了，所做的体能和力量训练大概比他过去19年加起来还要多。所以他的目的并不在于此。
“小子，为什么不在我面前来一个Crossover，只要你从我身边突过去，你很可能就要扬名立万了。”科比倚着曹一腾的脊背说道。
“我只想进球，至于怎么进并不重要。”
曹一腾说着依然顶着科比向后压，尽管他的脚步并没怎么移动，看起来就像顶在一根木桩上一样。
“那我倒想见识一下你的背身能力，是不是跟我更像。”
科比话音刚落，曹一腾忽然做出一个虚晃动作，而后身体向左侧转去，同时做出一个投篮动作。科比见状迅速跳了起来，已经在空中伸开自己的一条胳膊，等着给曹一腾来一个飞天大帽。
然而，就在科比整个身体已经脱离地面时，曹一腾以左脚为轴又忽然向右转过身去，绕过科比铺天盖地般的阻隔，将球投了出去。
“刷。”在无人防守下，曹一腾的两分球命中率能够达到90%，所以这基本上是一个送分球。
科比几乎呆了，这个菜鸟竟然用了他的招牌动作，而且那姿势和神韵几乎跟他的打法相差无几。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毕竟曹一腾只是一个刚进入联盟的新秀，这样的梦幻脚步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放在当今联盟也屈指可数，即便科比也是在进入联盟后磨炼了很久，不断偷师乔丹才慢慢有了今天的成果。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在曹一腾转身做出假投的动作时，科比才毫无顾忌的跳了起来，在空中等着曹一腾将球投出，然后再亲眼见证一番他的惊天大帽。因为在他看来曹一腾已经停球了，再不可能玩出别的花样。
可是这个中国小子却出乎了他的意料，科比完全看不懂，那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学了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功夫，别人却生下来就自带属性，这难道就是妥妥的天赋。
而不光科比，在曹一腾最后打进那个两分时，迈克布林也在直播间里大声叫了起来。
“哇，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竟然用科比的动作打了科比一个，这球太漂亮了，而且看起来意义非凡。”
迈克布林还没等范甘迪就他之前的错误判断给他一顿痛贬便事先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样至少对方想再挖苦也不好那么严厉了。
“迈克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而且刚才也不知是谁说过曹在科比面前得不了分。”范甘迪话中带着讽刺意味道。
“是么，是谁说的。”迈克布林装出一脸无知的样子道。
“老滑头。”范甘迪也没有追究，却是自言自语笑道。
科比见状刚要伸手，但曹一腾忽然动了，他右脚向前跨出一步侧身挡在科比的面前，球被他擎在左手，那模样像极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
科比和球之间隔着曹一腾的身体，这使得他一时之间也不好下手，不过他有些摸不透面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想做什么。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只见曹一腾忽然将球举起伸向前方，而此时的科比离球也只不过一个手臂的距离，他于是毫不犹豫的上前扑抢，然而当他的身子在启动的那一刹那，曹一腾却忽然一个转身，从他的身侧溜了过去，直接让他扑了个空。
“这球是挑衅么？”迈克布林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说道。
“算不上吧，这只是一个试探球，是科比太急了，曹这一球是有意引诱他来抢的，你的神经过于敏感了。”范甘迪道。
“我感觉他这一节上场后曹的状态有些不一样了。”迈克布林道。
“怎么不一样？”
“他变了，就像一个小孩突然长大了，变得成熟起来了，变得更加有气场了，你难道没有这种感觉么，你可是自称很了解球员的心理啊。”
“你说的很对，他在第一节只打了不到三分钟就下场了，看来就是之前的状态出了问题，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没事了。”范甘迪点点头道。
“真是搞不懂曹为什么在第一节一上来就迷失了，难道他还在想英雄救美的事么，还在想那个小辣妹么。”
迈克布林说着跟范甘迪相视一眼，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球场上，曹一腾在过掉科比之后直接杀入禁区，图里亚夫见势不妙完全将身后的希尔顿阿姆斯特朗丢在一边，立马冲到曹一腾的面前，保护好禁区，不让曹一腾得分是他之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夸下的海口，所以他宁愿曹一腾直接将球调给阿姆斯特朗来个华丽的空中接力，也不愿曹一腾进球。
然而，曹一腾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做，只见他在距离图里亚夫还不到半步时就直接跳了起来。
图里亚夫完全惊呆了，“这小子难道要隔扣吗？”
可他尽管这样想着，但他却不敢动一步，否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阻挡犯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一腾的阴影像一团云朵一样迅速的将他整个人罩住。
“轰。”正如图里亚夫所想的那样，曹一腾结结实实的在他头顶上完成了一次单手劈扣。
一个2.08米的内线球员，曹一腾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的难度，他曾经在一次训练时隔扣了一个2.11米的内线大个子，所以隔扣图里亚夫根本不在话下。
现场的球迷不由吃惊的叫嚷起来，而负责氛围的DJ为了迎合这气氛也不由带头高喊，全然忘了这是洛杉矶的主场。
事实上，在黄蜂队的前几场常规赛对阵中，曹一腾就有着类似这种爆炸式的惊艳表现，甚至还有好几个漂亮的扣篮被选入了本周十佳球。
只是在斯台普斯球馆这还是头一回，正好让一些本身就酷爱这类暴力扣篮的球迷大饱眼福。
然而与现场球迷热情高涨的情绪不同，图里亚夫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他万万没想到曹一腾竟然让他做了一回背景，在洛杉矶球迷面前丢尽了脸。
这与之前他在接受采访时的言论完全背道而驰，无形间给了他狠狠一耳光。
隐隐间，图里亚夫感觉到了曹一腾的回应，也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惧，曹一腾的这记隔扣显然让他有些提不起气。
“你叫曹一腾，来自中国？”
在曹一腾回到半场的途中，球场上一直处在沉默之中的科比竟忽然向他开口问道。
“是的。”曹一腾淡淡道。
但他说话时的口气却没有了一个球迷看到偶像时的那种崇拜感，而似乎已经将自己置身在跟科比同一平等的位置上。
这是曹一腾在场下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所得出的结果，他只有暂时抛开自己对科比的崇拜和敬仰，才能使自己在心理上不落于下风，才能真正的正视科比，而非处在仰视的角度。
“很好，你打球的方式跟我年轻时很像。”科比道。
“忘了告诉你，我的打球方式的确是跟你学的，我看过你的很多篮球比赛，我非常喜欢你打球的样子。”曹一腾说道。
但他的情绪仍然很稳定，没有任何的激动与兴奋。
“是么，那你应该学到了很多精髓？”科比道。
“不，我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曹一腾谦虚的摇了摇头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就让我现场教你。”
科比说着就向法玛尔要球，法玛尔其实是想自己来一个的，毕竟保罗还在场下休息，一个鲍比杰克逊他根本没放在眼里，这时候正是他表现的大好时机，但老大的意思他不敢拒绝，只得乖乖的交出球权。
“中国小子，你看好了，我马上就准备过你了。”科比持球向前微突一步，曹一腾的身体跟着动了起来。他的目光聚焦在科比手上，只见对方将球又收了回去，匀速做了几个变向动作。曹一腾之前看过科比的过人集锦，他知道这是科比即将过人的先兆，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对方必定在某一瞬间忽然压低重心，拉长球的变向弧度，以一个极快的速度从自己身边溜过去。
而正如曹一腾想象的那样，科比真的用了他惯用的过人动作，他在曹一腾面前完成几次变向之后，右手手肘忽然向后一拉，然后压低身子，将球快速的向左手拍去。
而尽管曹一腾提前料到这一切，但在科比抬高右手手肘的那一刻，他的身体还是不由的向右倾斜了过去，他惯性的以为科比准备从他的左面直接强突，而事实却与他想的恰恰相反。
一个判断上的失误让曹一腾很快漏掉了防守人，不过他并没有选择放弃，尽管科比已经错开了他一个身位，像一头野马一样向着篮下狂奔，但曹一腾却依然决然的跟在他身后拼命追逐着。
科比没料到这个中国小子这么顽固，但他才不管这些，他现在心里只想着进球。不过尽管他过掉了曹一腾，但黄蜂队的内线却不会坐视不理，钱德勒这个内线大闸迅速冲了出来。然而科比却用一个转身轻松将他甩在身后，而后向篮筐猛提一步就将球挑了出去。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掌竟然出奇的出现在那球上升的抛物线上。
“砰。”篮球被重重的拍在篮板上。
“这是怎么回事？”迈克布林一脸诧异。
“曹帽掉了科比的上篮。”范甘迪说道。
“可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迈克布林好奇问道。
“我们的注意力都在科比身上，我们都在期待他能够打出漂亮的进球，可是我们忽视了曹。”范甘迪道。
“哦，我真的很想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迈克布林正说着，导播直接给了一个镜头回放，原来科比在转身过掉钱德勒的时候，曹一腾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而在科比起跳的一瞬间，他正好守株待兔将球帽掉。
科比显然有些蒙圈，他竟然被一个菜鸟帽了，而且看起来很不可思议，不过还不待他多想，曹一腾已经开始向后场发动进攻。
两边的球员立马跟了上去，不过曹一腾过半场后忽然放慢了节奏，毕竟球员们已经陆续落位，抢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就在曹一腾刚停下脚步，科比就从身侧跑过来严肃的问道。
“这个问题好像有些奇怪，因为我想帽掉你的球，所以我必须帽掉你的球。”曹一腾解释道。
“信念。”科比补充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球员。”
他这话倒是让曹一腾有些意外，按照科比的个性，他现在不是已经被激怒了么，为什么却反倒过来夸自己。
曹一腾有些摸不透科比的想法，他不知道科比是真心赞扬自己还是有意让自己骄傲，以使自己放松警惕。
但不管怎么说，曹一腾已经用了一节的时间调整好了状态，他是不愿看到自己再出现第一节的状况。所以他自然的没将科比的话放在心上。骄傲使人失败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曹一腾控着球，在科比面前来回做了几个犹豫步变向加胯下动作。他的动作浮动很大，几乎每一次出球就像是看准了突破口一样。科比的神经紧绷，脚步不断随着曹一腾的节奏颠簸着。不过作为曾经五次入选最佳防守一阵的球员，科比的防守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悍和认真。
“哇，曹刚才在场下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要单打科比，而且看不出一丁点的紧张。”迈科布林看着球场上的画面好奇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点意思。”范甘迪看着曹一腾一次次的试着甩开科比的防守倒显得有些兴奋。
“不过我感觉他这球没那么容易打成，你看科比的防守多么强悍，他可是防守一阵的球员哦。”迈科布林道。
“这很难说。”范甘迪显然有些不认同。
“杰夫，我知道你很喜欢帮黄种人，帮中国球员说话，但也请你实事求是，如果这一球曹能够过掉科比的防守将球打进，我就…….”迈克布林说着忽然停顿下来。
“你就什么，是准备像巴克利那样亲驴屁股么？”范甘迪看了对方一眼反问道。
“不，我只是想强调一下曹这球没那么容易打进。”迈科布林的口气忽然软了下来，毕竟他不是巴克利，他可不想为了一句话而冒险去亲驴屁股。
“那好吧，就让我们拭目以待。”范甘迪还是给了对方一点台阶下，并没有跟他计较。
而此时的场上，曹一腾仍是跟科比缠斗在一起，只是他几次变向没能完成突破后便改成了背打。
他一下一下往篮下推进，但尽管科比不像阿泰斯特和安东尼那样的强壮，可也不是曹一腾能够用力量碾压的。
当然曹一腾也非常清楚这一点，科比已经在联盟打了10年了，所做的体能和力量训练大概比他过去19年加起来还要多。所以他的目的并不在于此。
“小子，为什么不在我面前来一个Crossover，只要你从我身边突过去，你很可能就要扬名立万了。”科比倚着曹一腾的脊背说道。
“我只想进球，至于怎么进并不重要。”
曹一腾说着依然顶着科比向后压，尽管他的脚步并没怎么移动，看起来就像顶在一根木桩上一样。
“那我倒想见识一下你的背身能力，是不是跟我更像。”
科比话音刚落，曹一腾忽然做出一个虚晃动作，而后身体向左侧转去，同时做出一个投篮动作。科比见状迅速跳了起来，已经在空中伸开自己的一条胳膊，等着给曹一腾来一个飞天大帽。
然而，就在科比整个身体已经脱离地面时，曹一腾以左脚为轴又忽然向右转过身去，绕过科比铺天盖地般的阻隔，将球投了出去。
“刷。”在无人防守下，曹一腾的两分球命中率能够达到90%，所以这基本上是一个送分球。
科比几乎呆了，这个菜鸟竟然用了他的招牌动作，而且那姿势和神韵几乎跟他的打法相差无几。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毕竟曹一腾只是一个刚进入联盟的新秀，这样的梦幻脚步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放在当今联盟也屈指可数，即便科比也是在进入联盟后磨炼了很久，不断偷师乔丹才慢慢有了今天的成果。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在曹一腾转身做出假投的动作时，科比才毫无顾忌的跳了起来，在空中等着曹一腾将球投出，然后再亲眼见证一番他的惊天大帽。因为在他看来曹一腾已经停球了，再不可能玩出别的花样。
可是这个中国小子却出乎了他的意料，科比完全看不懂，那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学了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功夫，别人却生下来就自带属性，这难道就是妥妥的天赋。
而不光科比，在曹一腾最后打进那个两分时，迈克布林也在直播间里大声叫了起来。
“哇，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竟然用科比的动作打了科比一个，这球太漂亮了，而且看起来意义非凡。”
迈克布林还没等范甘迪就他之前的错误判断给他一顿痛贬便事先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样至少对方想再挖苦也不好那么严厉了。
“迈克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而且刚才也不知是谁说过曹在科比面前得不了分。”范甘迪话中带着讽刺意味道。
“是么，是谁说的。”迈克布林装出一脸无知的样子道。
“老滑头。”范甘迪也没有追究，却是自言自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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