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擒贼
保健店内。
另一个健硕的光头男子站在老旧的木梯上，神色冷峻得看了眼郑吒他们，声音不大得问道：
“咋地，手里有把响儿就觉得牛逼哄哄了？敢来我的地盘上整事？”
“我们是警司的！”聂伟也是回过神来，“有人举报这里私下贩药，局里就让我们走一趟，职责所在，无关人等请不要干涉公务。”
“哟嚯，口气挺硬的，你牛逼呗？你说谁贩药就谁贩药啊！”
此刻说话的是先前砍关刀的大块头，比起他兄弟，这魁梧的大汉同时也是个大嗓门。
他说话的时候店里便隆隆作响，回荡着的声音都震得顶上的木质地板都微微震颤，更是抖落了不少灰尘。
聂伟等人也是老人了，也没有因为对面强大的气场而被震慑得说不出话。
作为组里资历最老的男人，聂伟手里紧紧抓着警用配枪，指着对方喊道：
“来的时候，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一楼的这几个人正在柜台交易药物。”
“咋地，就凭一张嘴啊！捉贼拿赃，你就看你们能不能把人和东西带出这条街就完事！”
木梯上的光头男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威慑力极强。他直接无视了聂伟他们望向门口，声音拉长了问道：
“兄弟们，是不是啊！”
光头男子话音刚落，先前门口处还站着二十多号人手里拎着喷子，又是向前压了几步。
这下就算是心态极好的老手聂伟，此刻也是满脸通红，尬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
他也怯了，因为此刻外面冲进来的这些人个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没一个看起来是善茬。
郑吒犹豫了下，作为这个小组的负责人，他正打算上前说几句。
“艹他娘的！你TM敢在这里打我？知道你小爷我是谁嘛？”却是先前被砸倒在地的精壮小伙醒了，坐在地上大吼了一声。
“你别动！少掺和，我们在执行公务！”聂伟对待这个小伙子却是丝毫没有露怯，毕竟刚上手的时候，自己在气势上可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别动你M啊！”却料这个小伙子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二话没说就抡起桌上的一个铁质的茶壶，“嘭”的一下就是抡到了聂伟的脑袋上：
“你TMD再狂啊！枪托砸小爷的脑袋，你有种呗？啊？你再动动试试？”
聂伟一下被打的退后了好几步。
“你别动！袭击警司公派人员，可是最少三年起判！”
“小兄弟别冲动，我们也是公事公办，执行任务。”
B组的几人也是齐心，一看聂伟被打，也是立马上前围住了小伙，大声喝止着。
“我就袭击你了，怎么滴吧！我TM用枪了还是用刀了？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尼玛就是个水壶！”
小伙子也是心里程亮程亮的，“没用管制刀具和枪械，最多也就仨月，你们TM得瞎咋呼谁呢？”
说完这句话，这小伙居然是从腰间一下抽出了把明晃晃的小刀。
“艹尼玛的！别说小爷只会用水壶砸，老子不高兴了，捅了你们几个又能咋地？你们谁还走得出这条街找我报仇不成？”
一声怒吼下，小伙手里攥着刀，迎面就向聂伟捅去。
聂伟一见这厮居然拿刀，本能的就是一个跨步快速躲开刺击。
而孙敬原本还在聂伟身后，没想到自己突然被让了出来，那把刀就这么直直得朝着自己捅来！
“艹了！”孙敬想不通为啥自己明明没有招惹对方，为啥每次攻击都还是要打到自己身上。
但这次同样来不及躲闪，孙敬只能本能得像虾米一样向后弓着腰，连忙向后躺去。
而小伙子也是改捅为扑，像是刀不喋血誓不休，一肚子的怨气，必须见红了才能得以舒缓。
“噗！”
孙敬绝望得闭上了眼睛，屁股还是本能得向后撅着，只是期望这一刀捅的留点余地，自己还能保护住要害，苟回一条小命。
就在这刀要捅进孙敬小腹前的刹那，郑吒竟是虎步迈出，单手一把就牢牢抓住了精壮小伙捅过来的刀子。
鲜红的血液似乎不要钱一样得源源不断得涌出，瞬间尖刀下方已经撑卧在地的孙敬也是被一阵温热的血腥味浇得睁开了眼睛。
“你...”
此刻的孙敬完全不明白为何郑吒要接二连三的替自己挡刀，更是在最危险的关头把自己从鬼门关拉扯了回来。
但是目光惊愕的孙敬明白，从今往后，除了爹娘，自己要报答的人里，又多了一个郑吒。
似乎在场的众人都没想到郑吒会上前接刀，毕竟被架上了的小伙也是只想随便捅个人找回点场子。
没想到郑吒这么一握，倒是成全了他守护战友，舍命搏击的光辉形象。
短暂的沉默过后，精壮的小伙癫狂得等着眼珠，愣楞得冲着郑吒怒骂道：
“空手接白刃，你TMD是英雄呗？要不好事成双，我再送你当个lie士？”说完这句，小伙抽刀做势再捅。
不料郑吒的左手却是闪电般得一把抓住小伙的手腕，没有抬头看楼上的那位光头壮汉，也没有开口找那个舞关刀的大块头，郑吒只是目光灼灼得看向柜台里面原本还在看戏的普通老头，大声喊道：
“老爷子，我们这次来不是找事的，是警司接到匿名举报，说这有人卖假药，还害死了人。
我们穿了这身衣服，职责所在，没办法只能过来看看。
结果一进屋就看到这小伙子伸手拿枪，情急之下实在没办法，我这同事才先下手控制场面的。
说到底，我们也没先动枪，毕竟也只是走走过场。”
柜台里原本只是看戏的普通老头眼中精光一闪，饶有兴致得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主事的啊？”
见柜台内的老人出声，原本木梯上站着的光头大汉也是直接弯腰坐在了台阶上。
盘了盘自己的大光头后，他就这么默默得看着郑吒。
显然也是默认了郑吒先前的猜测，柜台里的这个老人，的确就是这群贩药的主事人。
郑吒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只是笑着继续说道：
“我也是刚到尾街任职，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但既然是个误会，刚这几位兄弟也说了这里没人贩药，那我们就先回去交差了，你看行吗，老爷子？”
“既然是误会，那你们打了人，见了血，又怎么说啊？”
老头也是微眯着双眼，从柜台下抽出一杆烟枪，悠悠的点上，啪嗒啪嗒得嘬了几口，脸上挂着笑意问道。
郑吒沉默了会，继续开口道：
“我先前也是苦出身，打小就明白一个道理。
庄稼地里田鼠比较多的时候，往往附近就有蝮蛇的存在。有了蝮蛇，农夫也就不会大动干戈得熏鼠洞，搞消杀了。
大家也是相互依赖，都不容易，所以最好谁也别为难谁，老爷子看下可否抬抬手？”
“咋地，上门整事都被我们围上了，为难你，你还能怎样？”捅刀的精壮小伙拔了两下，硬是没拔出刀来，听完后也是目光凶悍，大声呼喝着。
而柜台里的老人也只是低头抽着烟枪，扭头吐了口黄痰后依旧没有说话。
郑吒手里牢牢控着这个精壮小伙，眼中白光微闪后微笑得看向老人道：
“老爷子，可能我们走不出这条街，但毕竟我们也不是就这么几个人。出了这条街，兄弟们不也还得做生意，不是吗？”
老人听到这话，拿着烟枪的手也是微微一顿，过了会才张口道：“滚吧，下不为例！”
“叔！就这么让他们走，那我这打不是白挨了？”精壮小伙却是怒目圆睁，随后放开双手，目光阴沉得盯着郑吒和聂伟等人大吼道：
“既然老爷子放话了，想走也可以。但是你们都得在这跪下，给我和老爷子各磕三个响头！就当是赔罪了~”
“你们TM别太过了！”
说话的是毛头，是B组里最年轻的小伙子，平时也是比较内向，没想到这次出声反抗的居然是他。
“啪！”郑吒闻声连忙单手拍在了毛头肩膀上，严肃得说道：
“错了就要认，有啥的。”随后也是走回到人群里，轻声又低语了几句。
聂伟也是愣了愣，随后配合的应道：
“行，这回栽了，咱认！”
毛头还想再说几句，郑吒却是拿出了纵横荒土区的气势，怒目喝道：“艹，老子是带队的，我让你听我的！”
“过来，给老爷子磕头认错！”郑吒大喊了声，几人不管情愿不情愿，都是慢慢靠了过来。
楼上的壮汉因为视野问题，是看到了郑吒几人的动静似乎有些不对。
正待他起身呼喊，却见郑吒等前面的几人借着蹲下的功夫，已经朝着柜台飞扑了过去。
柜台里的老人微微一愣，赶忙伸手就要往柜台下摸枪。
“嘭！”
郑吒微微举枪，只是一枪就让老人的手悬在空中，不敢再乱动。
“老爷子，我们初来乍到，路生，陪我们走一段？”
郑吒也没有啥尊老爱幼的心思，上手就是几个枪托砸到对方的脑袋上，聂伟等人连忙上前给这人戴上了铐子。
值得一提的是，先前不愿下跪的毛头因为走的慢，待郑吒几人暴起抓人的时候，也是机灵的转身就是一枪托砸了那个小伙头晕目眩，随后被他反手拷住挡在身前，也是一点点的向柜台的方向退去。
“叔，带下路呗？”
郑吒一只手牢牢的抓着老人的后领，另一只手血淋淋得握着枪，指着眼前这主事人的脑袋。
而聂伟他们也是持枪别在老人腰间，除非一下把所有人放到，不然走之前最少也能带走他。
“你们给我听好咯！放你们走可以，但你们要伤了我叔，我们两兄弟就算是杀进警局，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郑吒没有搭话，只是扯着手中这人，一路警惕得向外撤去。
而孙敬他们也是在郑吒的暗示下，飞快的抓了几包遗落在柜台的抑生素药包，跟着他们也是向门口撤退。
“让开！”
郑吒用枪指着手里的人，朝着门口的那几十个手持喷子的精壮汉子。
众人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怕伤了郑吒手里的老人，选择先行退去。
几秒后，郑吒、聂伟、孙敬和另外几人已经拽着老人和那精壮小伙冲出了这家保健店。
按先前计划好的，众人穿过了狭长的胡同，随后就听见两声刺耳的急刹车声，正是早就等在这里的扎古和小三两人。
“上车。”
车门推开，两人各齐声高喊道。
郑吒等人也不敢停留，连忙将老人和精壮小伙分开，各自塞进了台警用车内。
郑吒自己则是翻身就上了装着老者的那辆车里。
“轰隆隆！”
伴随着一阵阵引擎的剧烈轰鸣，扎古和小三直接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载着众人向尾街的外围冲去。
另一个健硕的光头男子站在老旧的木梯上，神色冷峻得看了眼郑吒他们，声音不大得问道：
“咋地，手里有把响儿就觉得牛逼哄哄了？敢来我的地盘上整事？”
“我们是警司的！”聂伟也是回过神来，“有人举报这里私下贩药，局里就让我们走一趟，职责所在，无关人等请不要干涉公务。”
“哟嚯，口气挺硬的，你牛逼呗？你说谁贩药就谁贩药啊！”
此刻说话的是先前砍关刀的大块头，比起他兄弟，这魁梧的大汉同时也是个大嗓门。
他说话的时候店里便隆隆作响，回荡着的声音都震得顶上的木质地板都微微震颤，更是抖落了不少灰尘。
聂伟等人也是老人了，也没有因为对面强大的气场而被震慑得说不出话。
作为组里资历最老的男人，聂伟手里紧紧抓着警用配枪，指着对方喊道：
“来的时候，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一楼的这几个人正在柜台交易药物。”
“咋地，就凭一张嘴啊！捉贼拿赃，你就看你们能不能把人和东西带出这条街就完事！”
木梯上的光头男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威慑力极强。他直接无视了聂伟他们望向门口，声音拉长了问道：
“兄弟们，是不是啊！”
光头男子话音刚落，先前门口处还站着二十多号人手里拎着喷子，又是向前压了几步。
这下就算是心态极好的老手聂伟，此刻也是满脸通红，尬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
他也怯了，因为此刻外面冲进来的这些人个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没一个看起来是善茬。
郑吒犹豫了下，作为这个小组的负责人，他正打算上前说几句。
“艹他娘的！你TM敢在这里打我？知道你小爷我是谁嘛？”却是先前被砸倒在地的精壮小伙醒了，坐在地上大吼了一声。
“你别动！少掺和，我们在执行公务！”聂伟对待这个小伙子却是丝毫没有露怯，毕竟刚上手的时候，自己在气势上可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别动你M啊！”却料这个小伙子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二话没说就抡起桌上的一个铁质的茶壶，“嘭”的一下就是抡到了聂伟的脑袋上：
“你TMD再狂啊！枪托砸小爷的脑袋，你有种呗？啊？你再动动试试？”
聂伟一下被打的退后了好几步。
“你别动！袭击警司公派人员，可是最少三年起判！”
“小兄弟别冲动，我们也是公事公办，执行任务。”
B组的几人也是齐心，一看聂伟被打，也是立马上前围住了小伙，大声喝止着。
“我就袭击你了，怎么滴吧！我TM用枪了还是用刀了？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尼玛就是个水壶！”
小伙子也是心里程亮程亮的，“没用管制刀具和枪械，最多也就仨月，你们TM得瞎咋呼谁呢？”
说完这句话，这小伙居然是从腰间一下抽出了把明晃晃的小刀。
“艹尼玛的！别说小爷只会用水壶砸，老子不高兴了，捅了你们几个又能咋地？你们谁还走得出这条街找我报仇不成？”
一声怒吼下，小伙手里攥着刀，迎面就向聂伟捅去。
聂伟一见这厮居然拿刀，本能的就是一个跨步快速躲开刺击。
而孙敬原本还在聂伟身后，没想到自己突然被让了出来，那把刀就这么直直得朝着自己捅来！
“艹了！”孙敬想不通为啥自己明明没有招惹对方，为啥每次攻击都还是要打到自己身上。
但这次同样来不及躲闪，孙敬只能本能得像虾米一样向后弓着腰，连忙向后躺去。
而小伙子也是改捅为扑，像是刀不喋血誓不休，一肚子的怨气，必须见红了才能得以舒缓。
“噗！”
孙敬绝望得闭上了眼睛，屁股还是本能得向后撅着，只是期望这一刀捅的留点余地，自己还能保护住要害，苟回一条小命。
就在这刀要捅进孙敬小腹前的刹那，郑吒竟是虎步迈出，单手一把就牢牢抓住了精壮小伙捅过来的刀子。
鲜红的血液似乎不要钱一样得源源不断得涌出，瞬间尖刀下方已经撑卧在地的孙敬也是被一阵温热的血腥味浇得睁开了眼睛。
“你...”
此刻的孙敬完全不明白为何郑吒要接二连三的替自己挡刀，更是在最危险的关头把自己从鬼门关拉扯了回来。
但是目光惊愕的孙敬明白，从今往后，除了爹娘，自己要报答的人里，又多了一个郑吒。
似乎在场的众人都没想到郑吒会上前接刀，毕竟被架上了的小伙也是只想随便捅个人找回点场子。
没想到郑吒这么一握，倒是成全了他守护战友，舍命搏击的光辉形象。
短暂的沉默过后，精壮的小伙癫狂得等着眼珠，愣楞得冲着郑吒怒骂道：
“空手接白刃，你TMD是英雄呗？要不好事成双，我再送你当个lie士？”说完这句，小伙抽刀做势再捅。
不料郑吒的左手却是闪电般得一把抓住小伙的手腕，没有抬头看楼上的那位光头壮汉，也没有开口找那个舞关刀的大块头，郑吒只是目光灼灼得看向柜台里面原本还在看戏的普通老头，大声喊道：
“老爷子，我们这次来不是找事的，是警司接到匿名举报，说这有人卖假药，还害死了人。
我们穿了这身衣服，职责所在，没办法只能过来看看。
结果一进屋就看到这小伙子伸手拿枪，情急之下实在没办法，我这同事才先下手控制场面的。
说到底，我们也没先动枪，毕竟也只是走走过场。”
柜台里原本只是看戏的普通老头眼中精光一闪，饶有兴致得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主事的啊？”
见柜台内的老人出声，原本木梯上站着的光头大汉也是直接弯腰坐在了台阶上。
盘了盘自己的大光头后，他就这么默默得看着郑吒。
显然也是默认了郑吒先前的猜测，柜台里的这个老人，的确就是这群贩药的主事人。
郑吒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只是笑着继续说道：
“我也是刚到尾街任职，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但既然是个误会，刚这几位兄弟也说了这里没人贩药，那我们就先回去交差了，你看行吗，老爷子？”
“既然是误会，那你们打了人，见了血，又怎么说啊？”
老头也是微眯着双眼，从柜台下抽出一杆烟枪，悠悠的点上，啪嗒啪嗒得嘬了几口，脸上挂着笑意问道。
郑吒沉默了会，继续开口道：
“我先前也是苦出身，打小就明白一个道理。
庄稼地里田鼠比较多的时候，往往附近就有蝮蛇的存在。有了蝮蛇，农夫也就不会大动干戈得熏鼠洞，搞消杀了。
大家也是相互依赖，都不容易，所以最好谁也别为难谁，老爷子看下可否抬抬手？”
“咋地，上门整事都被我们围上了，为难你，你还能怎样？”捅刀的精壮小伙拔了两下，硬是没拔出刀来，听完后也是目光凶悍，大声呼喝着。
而柜台里的老人也只是低头抽着烟枪，扭头吐了口黄痰后依旧没有说话。
郑吒手里牢牢控着这个精壮小伙，眼中白光微闪后微笑得看向老人道：
“老爷子，可能我们走不出这条街，但毕竟我们也不是就这么几个人。出了这条街，兄弟们不也还得做生意，不是吗？”
老人听到这话，拿着烟枪的手也是微微一顿，过了会才张口道：“滚吧，下不为例！”
“叔！就这么让他们走，那我这打不是白挨了？”精壮小伙却是怒目圆睁，随后放开双手，目光阴沉得盯着郑吒和聂伟等人大吼道：
“既然老爷子放话了，想走也可以。但是你们都得在这跪下，给我和老爷子各磕三个响头！就当是赔罪了~”
“你们TM别太过了！”
说话的是毛头，是B组里最年轻的小伙子，平时也是比较内向，没想到这次出声反抗的居然是他。
“啪！”郑吒闻声连忙单手拍在了毛头肩膀上，严肃得说道：
“错了就要认，有啥的。”随后也是走回到人群里，轻声又低语了几句。
聂伟也是愣了愣，随后配合的应道：
“行，这回栽了，咱认！”
毛头还想再说几句，郑吒却是拿出了纵横荒土区的气势，怒目喝道：“艹，老子是带队的，我让你听我的！”
“过来，给老爷子磕头认错！”郑吒大喊了声，几人不管情愿不情愿，都是慢慢靠了过来。
楼上的壮汉因为视野问题，是看到了郑吒几人的动静似乎有些不对。
正待他起身呼喊，却见郑吒等前面的几人借着蹲下的功夫，已经朝着柜台飞扑了过去。
柜台里的老人微微一愣，赶忙伸手就要往柜台下摸枪。
“嘭！”
郑吒微微举枪，只是一枪就让老人的手悬在空中，不敢再乱动。
“老爷子，我们初来乍到，路生，陪我们走一段？”
郑吒也没有啥尊老爱幼的心思，上手就是几个枪托砸到对方的脑袋上，聂伟等人连忙上前给这人戴上了铐子。
值得一提的是，先前不愿下跪的毛头因为走的慢，待郑吒几人暴起抓人的时候，也是机灵的转身就是一枪托砸了那个小伙头晕目眩，随后被他反手拷住挡在身前，也是一点点的向柜台的方向退去。
“叔，带下路呗？”
郑吒一只手牢牢的抓着老人的后领，另一只手血淋淋得握着枪，指着眼前这主事人的脑袋。
而聂伟他们也是持枪别在老人腰间，除非一下把所有人放到，不然走之前最少也能带走他。
“你们给我听好咯！放你们走可以，但你们要伤了我叔，我们两兄弟就算是杀进警局，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郑吒没有搭话，只是扯着手中这人，一路警惕得向外撤去。
而孙敬他们也是在郑吒的暗示下，飞快的抓了几包遗落在柜台的抑生素药包，跟着他们也是向门口撤退。
“让开！”
郑吒用枪指着手里的人，朝着门口的那几十个手持喷子的精壮汉子。
众人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怕伤了郑吒手里的老人，选择先行退去。
几秒后，郑吒、聂伟、孙敬和另外几人已经拽着老人和那精壮小伙冲出了这家保健店。
按先前计划好的，众人穿过了狭长的胡同，随后就听见两声刺耳的急刹车声，正是早就等在这里的扎古和小三两人。
“上车。”
车门推开，两人各齐声高喊道。
郑吒等人也不敢停留，连忙将老人和精壮小伙分开，各自塞进了台警用车内。
郑吒自己则是翻身就上了装着老者的那辆车里。
“轰隆隆！”
伴随着一阵阵引擎的剧烈轰鸣，扎古和小三直接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载着众人向尾街的外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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