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坦诚相见
懵圈只在一瞬间。
还没等陈澈有任何的情绪反应，水下的两只脚踝已被什么圈定收紧绑死。
随后便是猛力一拉。
身体向后轰然倒下，溅起无数水花。
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不安和恐惧想要挣脱时，那股力量已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拖着他快速地往上游而去。
倒下的身体被那力量牵引着，仰卧在水面疾驰而行，好似一条浮在水面嬉戏的大鱼。
恐惧中，他想起应该呼救。
可嘴巴张开声音还没冲破喉咙，他就果断地闭上了嘴。
危及性命的伤害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反正有柴小煌呢。
可怕的是，他现在可是赤条条一丝没挂！
与其在众壮汉对他身体的审视目光中获救，还不如让他回到现实，衣冠整齐体面的重新来过。
男人嘛，始终是尊严和面子最重要。
至于此时……就当是在冲浪吧！
如此一想，心头的恐惧顿时消失。
只在心中暗自祈祷，接下来的未知危险最好是足以令他一击致命，可千万别让他受过多皮肉之苦。
仰卧侧头而望，月光笼罩之下的两岸树柳，在他的视野中快速后退为虚影。
这冲浪的感觉，可比两年前他去国外某著名港湾玩的带劲多了。
因为够快！够刺激！
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那树梨花。
满树白色花朵，在皎洁的月光下随着夜风轻轻摇摆，显出了几分白日不曾见的妖娆。
看来已经来到村里划定的禁地。
本还想着明天睡醒养足了精神，容光焕发地去找新蕊聊聊天气与人生理想。
倒是没想到，初次进入临渊村禁区竟是以这种姿态。
正胡乱地想东想西，拉扯他行进的力量骤然停止。
随之，脚踝之上的束缚陡松，消失不察。
失去力量的惯性牵引，陈澈平躺于水面的身子立刻失控下沉。
他一边暗骂这神秘力量的不上路子，出现得那么突然，连消失也不打一声招呼。
一边在呛水迷眼中扑棱着手脚，寻找平衡。
慌乱中，似触碰到什么东西。
虽只是刹那间的触碰，但那触感柔软光滑又富有弹性，竟令手指生出流连之意。
他努力透过那些迷眼的溪水看向眼前。
依稀中，他看到了什么？
一头长长的如墨湿发，顺着光裸如玉的肩头漂浮在水面。
黑发下，那张未施半点粉黛双眸微眯的玉颜之上，沾着无数欲滴不滴的水珠。
如何去形容那张脸？
这一刹那间，陈澈只觉得以自己所有学识，都无法形容出那张绝世容颜。
一时之间，他忘记了在水中寻找平衡。
甚至来不及抹掉被水迷离的双眼。
就那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只恨此处溪水太深，月色又太暗。
女子似乎刚从水中钻出还未站定身形，胸部以下的美好在那水中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想到慌乱中手指间的触感，陈澈顿时浑身战了一下栗。
不会真那么巧吧？
愣怔不过一息之间，对面的人儿已睁开双眸。
刹那间，群星失色，冷月黯然。
待见到眼前站着的陈澈，女子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迸射出寒光。
玉手迅速从水中抬起，掀起一路水花。
“啪！啪！”
随着两声清脆的响声，陈澈才意识到自己双颊被人左右开了弓。
火辣而痛快！
还没站稳的身形，随着两记大力度的耳光，再次向水中倒去。
“姑……咕咕……娘……咕咕咕……”
慌乱在水中挣扎扑棱着，他还试图向女子解释误会。
他不是淫贼，不是登徒子，不是浪荡之人！
他只不过睡不着，想趁着夜深人静，在卧龙溪洗个澡。
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什么鬼东西把他拉了过来，恰巧遇上了也正在洗澡的她，所以才有了二人坦诚相见的机会？
这种大实话说出来，美女会信……才怪。
连着灌了几大口溪水，“姑娘”二字才含糊着叫全。
等他再次从水中站稳，想要好好解释一番。
抬起被溪水浸湿的双眼看向四周，哪还有美女的身影？
这么快就消失了吗？
他不可思议地摸摸火辣疼痛的脸，确定刚才打他的美女在几秒之前是真实存在的。
不甘心地在溪水中走了一圈，确定周围水下并没有潜藏美女。
心中不免失落。
还没问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不对……
师源久明确告诉过他，整个临渊村只有3个女人。
而这3个，他都是见过的。
这个女人，既不是长得如邻家小妹的新蕊，又不是正处于更年期的李如月，更不是长相平凡得几近丑陋的安若宁。
总不至于是村外过来蹭水洗澡的吧？
只在分秒之间，便从他身边消失，要么是神仙，要么是鬼怪。
要么就是身手极其了得的高人。
抚脸仰头看看头顶那轮明月，陈澈心想，即使她是一只月夜里的狐狸精怪，他也期待与她再次坦诚相见愉快地戏水……
在原处呆立了半晌。
夜风吹来，吹醒了春心荡漾的陈澈。
他抱着已在冷风中生出密密鸡皮疙瘩的胳膊，看看四周不住摇曳的树影，摇头哑然失笑。
活了26年，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却那么地不真实。
……
慢慢沿着溪水游回他入水的地方，大约花了15分钟。
这期间，他甚至幻想刚才拉扯他的无名力量再次出现，能将他再次拉到她的身边。
可即使他在水中磨蹭了半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再发生。
最终，他失望地爬上岸，穿好干净的衣裳。
再次远远看向上游。
月光之下，长长的卧龙溪有如一条被洒上细碎星光的玉带，虽清浅流淌，却暗藏玄机。
抱起换下的长衫，陈澈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卧龙溪。
回到小屋躺下，脑子里全是月光下那张出水的绝世容颜，还有那既玉又欲的身姿。
辗转再也无法入睡。
不知折腾了多久，陈澈干脆起身不睡了。
总得做点什么来打发这漫漫长夜。
想起师源久给他的那本《大苏志》还没看，便从背包中翻找出来，坐于桌前凑近烛火翻开。
《大苏志》记载，大苏朝始建于258年前。
9年前，年仅10岁的宁安帝遵从其父宁康帝遗志，手持皇权象征的黑龙鞭，继承了大苏王位，成为大苏第九代君王，也是大苏史上第一位女性君王。
然而，宁安帝登基后第3日，便与黑龙鞭一同离奇失踪。
从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没等陈澈有任何的情绪反应，水下的两只脚踝已被什么圈定收紧绑死。
随后便是猛力一拉。
身体向后轰然倒下，溅起无数水花。
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不安和恐惧想要挣脱时，那股力量已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拖着他快速地往上游而去。
倒下的身体被那力量牵引着，仰卧在水面疾驰而行，好似一条浮在水面嬉戏的大鱼。
恐惧中，他想起应该呼救。
可嘴巴张开声音还没冲破喉咙，他就果断地闭上了嘴。
危及性命的伤害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反正有柴小煌呢。
可怕的是，他现在可是赤条条一丝没挂！
与其在众壮汉对他身体的审视目光中获救，还不如让他回到现实，衣冠整齐体面的重新来过。
男人嘛，始终是尊严和面子最重要。
至于此时……就当是在冲浪吧！
如此一想，心头的恐惧顿时消失。
只在心中暗自祈祷，接下来的未知危险最好是足以令他一击致命，可千万别让他受过多皮肉之苦。
仰卧侧头而望，月光笼罩之下的两岸树柳，在他的视野中快速后退为虚影。
这冲浪的感觉，可比两年前他去国外某著名港湾玩的带劲多了。
因为够快！够刺激！
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那树梨花。
满树白色花朵，在皎洁的月光下随着夜风轻轻摇摆，显出了几分白日不曾见的妖娆。
看来已经来到村里划定的禁地。
本还想着明天睡醒养足了精神，容光焕发地去找新蕊聊聊天气与人生理想。
倒是没想到，初次进入临渊村禁区竟是以这种姿态。
正胡乱地想东想西，拉扯他行进的力量骤然停止。
随之，脚踝之上的束缚陡松，消失不察。
失去力量的惯性牵引，陈澈平躺于水面的身子立刻失控下沉。
他一边暗骂这神秘力量的不上路子，出现得那么突然，连消失也不打一声招呼。
一边在呛水迷眼中扑棱着手脚，寻找平衡。
慌乱中，似触碰到什么东西。
虽只是刹那间的触碰，但那触感柔软光滑又富有弹性，竟令手指生出流连之意。
他努力透过那些迷眼的溪水看向眼前。
依稀中，他看到了什么？
一头长长的如墨湿发，顺着光裸如玉的肩头漂浮在水面。
黑发下，那张未施半点粉黛双眸微眯的玉颜之上，沾着无数欲滴不滴的水珠。
如何去形容那张脸？
这一刹那间，陈澈只觉得以自己所有学识，都无法形容出那张绝世容颜。
一时之间，他忘记了在水中寻找平衡。
甚至来不及抹掉被水迷离的双眼。
就那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只恨此处溪水太深，月色又太暗。
女子似乎刚从水中钻出还未站定身形，胸部以下的美好在那水中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想到慌乱中手指间的触感，陈澈顿时浑身战了一下栗。
不会真那么巧吧？
愣怔不过一息之间，对面的人儿已睁开双眸。
刹那间，群星失色，冷月黯然。
待见到眼前站着的陈澈，女子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迸射出寒光。
玉手迅速从水中抬起，掀起一路水花。
“啪！啪！”
随着两声清脆的响声，陈澈才意识到自己双颊被人左右开了弓。
火辣而痛快！
还没站稳的身形，随着两记大力度的耳光，再次向水中倒去。
“姑……咕咕……娘……咕咕咕……”
慌乱在水中挣扎扑棱着，他还试图向女子解释误会。
他不是淫贼，不是登徒子，不是浪荡之人！
他只不过睡不着，想趁着夜深人静，在卧龙溪洗个澡。
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什么鬼东西把他拉了过来，恰巧遇上了也正在洗澡的她，所以才有了二人坦诚相见的机会？
这种大实话说出来，美女会信……才怪。
连着灌了几大口溪水，“姑娘”二字才含糊着叫全。
等他再次从水中站稳，想要好好解释一番。
抬起被溪水浸湿的双眼看向四周，哪还有美女的身影？
这么快就消失了吗？
他不可思议地摸摸火辣疼痛的脸，确定刚才打他的美女在几秒之前是真实存在的。
不甘心地在溪水中走了一圈，确定周围水下并没有潜藏美女。
心中不免失落。
还没问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不对……
师源久明确告诉过他，整个临渊村只有3个女人。
而这3个，他都是见过的。
这个女人，既不是长得如邻家小妹的新蕊，又不是正处于更年期的李如月，更不是长相平凡得几近丑陋的安若宁。
总不至于是村外过来蹭水洗澡的吧？
只在分秒之间，便从他身边消失，要么是神仙，要么是鬼怪。
要么就是身手极其了得的高人。
抚脸仰头看看头顶那轮明月，陈澈心想，即使她是一只月夜里的狐狸精怪，他也期待与她再次坦诚相见愉快地戏水……
在原处呆立了半晌。
夜风吹来，吹醒了春心荡漾的陈澈。
他抱着已在冷风中生出密密鸡皮疙瘩的胳膊，看看四周不住摇曳的树影，摇头哑然失笑。
活了26年，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却那么地不真实。
……
慢慢沿着溪水游回他入水的地方，大约花了15分钟。
这期间，他甚至幻想刚才拉扯他的无名力量再次出现，能将他再次拉到她的身边。
可即使他在水中磨蹭了半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再发生。
最终，他失望地爬上岸，穿好干净的衣裳。
再次远远看向上游。
月光之下，长长的卧龙溪有如一条被洒上细碎星光的玉带，虽清浅流淌，却暗藏玄机。
抱起换下的长衫，陈澈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卧龙溪。
回到小屋躺下，脑子里全是月光下那张出水的绝世容颜，还有那既玉又欲的身姿。
辗转再也无法入睡。
不知折腾了多久，陈澈干脆起身不睡了。
总得做点什么来打发这漫漫长夜。
想起师源久给他的那本《大苏志》还没看，便从背包中翻找出来，坐于桌前凑近烛火翻开。
《大苏志》记载，大苏朝始建于258年前。
9年前，年仅10岁的宁安帝遵从其父宁康帝遗志，手持皇权象征的黑龙鞭，继承了大苏王位，成为大苏第九代君王，也是大苏史上第一位女性君王。
然而，宁安帝登基后第3日，便与黑龙鞭一同离奇失踪。
从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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