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今古传奇
杨帆的邻居，就是后来声名鹊起的神仙姐姐，柳意霏。
很多年以后，杨帆在工厂打着工，领着微薄的收入，但每次神仙姐姐的电影上映，他都会默默买票去支持。
虽然她的电影全是大烂片，豆瓣评分甚至没一部过六分的。
酒足饭饱，柳小丽母女帮周春英收拾好厨房之后起身告辞。
杨帆则躲进房间继续写小说。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和狐朋狗友们出去鬼混了。
以前他们去游戏厅、去滑冰场，自从网吧兴起，他就成天待在网吧。
现在，他居然躲在房间里写小说。
周春英感到一丝欣慰，难道儿子开窍了。
杨帆又写到凌晨两点，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杨帆正睡得昏天黑地，就被老妈从床上拉了起来。
“还在睡，小风来看你了。”
虽然柳小丽已经宣布给小风改了名字叫柳意霏，但是周春英叫顺了口，还没来得及改口。
柳意霏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睡眼惺忪的杨帆。
“熬夜写小说吗？”
杨帆想着自己还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地说道：“姆妈，你先和小风出去，我还没穿衣服呢。”
“哎呀，你瞧我。”周春英一拍脑袋，拉着柳意霏往门外走。
临出门时，柳意霏一回头，冲杨帆做了个鬼脸。
杨帆穿好衣服，把房间略略整理了一下，重新把柳意霏请了进来，指着桌上的稿子说：“你先看着，我去刷个牙。”
杨帆跑去刷了牙，用老妈的洗面奶洗了个脸，再拿摩丝搞了个发型，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又挤了两颗青春痘，这才重新回到房间。
柳意霏早把小说看完了，一见杨帆，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搞这么夸张干嘛？扮赌神吗？”
“这不是说好了今天带你出去玩么，当然要搞趁妥一点。”
“那我们去哪？”
杨帆想了想：“去楚人狂欢岛吧。”
柳意霏撇撇嘴：“我才不要去丑人狂欢岛。”
楚人狂欢岛是东湖边上的一个游乐场，不过江城人一直开玩笑叫丑人狂欢岛。
“那不然就去爬山，划船？”
柳意霏歪着头想了想：“你平时都玩什么？”
杨帆挠挠头：“我平时就和一帮朋友上网打游戏。”
“那就去上网咯。”
“你在米国没网上啊，跑国内来上网。”
杨帆吐槽了一句，还是带着柳意霏出门了。
两人走到常去上网的网吧，发现早就满员了。
要了个号，跑到外面的奶茶店一人买了一杯珍珠奶茶喝着。
慢慢等。
在寒冷的冬日里，喝着热热的奶茶，看着柳意霏的绽放的笑颜，杨帆感觉三春的花全开了。
等了半小时，终于轮到了，却只有一台机。
杨帆让柳意霏先上，柳意霏拒绝了。
“你上吧，我看你平时玩什么。”
杨帆只好上了机，他本想玩两把CS，但心想小姑娘也不喜欢看打打杀杀，就问：“你有企鹅吗？”
“企鹅是啥？”柳意霏摇摇头。
杨帆点开桌面上一个企鹅图标，介绍道：“就是这个，你可以申请一个号码，和我加好友之后，就可以互相打字聊天，很有意思的。”
“哦，明白了。那你帮我申请一个号码呗。”
杨帆很快就申请了一个号码，并起了个网名，叫“忧郁的小风风”。
柳意霏看着这破网名一头黑线，问道：“你网名叫什么？”
“我叫绝望的帆布袋。”
柳意霏一幅被杨帆打败了的表情，扶额道：“好吧。”
杨帆找了张纸，把企鹅号和密码都了记了下来。
然后把两个企鹅同时登陆在电脑上，加了好友，给柳意霏发了一条消息。
“HI，美女。”
柳意霏咯咯直笑，抢过键盘回了一条消息。
“HI，帅哥。”
这时候柳意霏的企鹅不断有消息闪动，
提示有人申请加好友。
“好多人加你哦，姑娘就是吃香啊。”杨帆酸溜溜地说道。
柳意霏拿过鼠标把那些加的人全都通过了，一股屁坐在杨帆的腿上，开始和那些陌生网友尴聊起来。
“你的网名好有趣哦。”
“谢谢夸奖。”
“为什么取这个奇怪的名字啊？”
“因为我刚到。”
“可是你叫肛道啊。”
“……”
网吧中人来人往，异常嘈杂，没过多久杨帆的CS队友们也来上网，他们看见杨帆，正想打招呼，忽然发现他怀里抱着个小姑娘，顿时传来艳羡的目光，冲他直竖大拇指。
杨帆一脸鄙视，心说你们什么眼神，她才多大？
忽然柳意霏拉了拉杨帆：“你有消息哦。”
杨帆一看，却是柳意霏发来的，心下嘀咕：“有话不能直接说嘛，搞什么企鹅聊天。”
但是对这种交流方式却感到十分新奇。
“你的小说什么时候写完啊？”
“第一部这个月写完吧。”
“还有第二部啊？”
“有啊，目前打算写四部，分别是精绝古城，龙岭迷窟，云南虫谷，昆仑神宫。”
“哇，感觉好宏大呢。那这样，你每写完一部，我就给你一个奖励吧。”
“什么奖励啊。”
“保密哦。”
“你保密我没动力啊。”
柳意霏想了想，“那这样吧。我先说写完第一部的奖励是什么。等你写完了我在告诉你写完第二部的奖励是什么。”
杨帆心想：“你搁这里钓鱼呢。”在聊天界面上敲了个OK。
柳意霏红着脸打字道：“那……你写完第一部，我就亲你一下。”
杨帆一听，立刻拉起柳意霏就走。
“干嘛？”
“回家码字！”
……
春节过后，柳意霏母女结束探亲，回米国去了。
杨帆则闭门谢客，和那些狐朋狗友断绝了来往，开始埋头抄小说。
他先花了几天时间把《精绝古城》抄完，然后就带着稿纸出门了。
他要去的地方，是《今古传奇》编辑部。
这个年代，网络小说还没有兴起，网络作家们都还在用爱发电，吃不饱饭，所以杨帆的选择便是传统纸媒。
位于江城的这份杂志，发行量达到两百六十万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通俗文学杂志。
杨帆知道他们今年会新发行一种《今古传奇故事版》，所以二话不说，带着小说就上门来了。
坐着公交车，辗转来到杂志社，一进门就问总编室在哪里。
前台妹妹问他找总编干嘛。
杨帆撒了个谎：“我和你们李总约好了，带一部小说来给他过目。”
前台妹妹看他年纪轻轻的，还不满二十岁，知道他撒谎，白了他一眼：“这个套路好多人用过了。”
杨帆不死心，正色道：“我的确约了你们李总编，你让我见一见就知道了。”
两人正在争执不下，忽然听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帆转头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穿着黑色的羽绒服。
前台妹妹幸灾乐祸地道：“总编，这位先生说他约了您看稿。”
杨帆没想到正主就在眼前，暗叫晦气，却面不改色地道：“李总编您好，我写了一部小说，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
李总编道：“你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自信，但是你一进杂志社就撒谎，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呢？”
杨帆并不气馁：“我知道贵社正在打算新出一种叫做今古传奇故事版的刊物。我相信这我的这部小说，正是您要寻找的那个故事，也会助力故事版取得开门红。”
李总编心中暗暗称奇，今年他们的确有推出故事版的计划，但是征稿函还没有对外发布，这个年轻人怎么就知道了？
应该是内部有人透露了消息吧！他点了点道：“那你跟我来吧。”
两人来到总编室，李总编叫秘书泡了两杯茶，也不和杨帆客气，拿起他的稿件就看了起来。
能领导这样一家大型杂志，李总编自然是识货之人，他一直看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下稿件对杨帆说道：“这个小说我们收了。稿费按照千字百元来支付，有没有问题？”
杨帆摇摇头：“太少。”
李总编心说这还少，正常的稿件我们一般是给千字八十元，这是看在你的小说确实优秀的基础上，给到高价了。
“你想要多少？”
杨帆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个字，一元。”
李总编摇摇头：“太高了。你这是知名作家的标准了。”
“这部小说发表之后，我就是知名作家了。”杨帆笑道，“而且，这套小说共有八部，我可以全部都交给贵社连载。之后的出版事宜，也全权委托给贵社。”
“什么，共有八部？”
“没错，总编先生，我相信我们在创造一个传奇。我的这部小说将助力新杂志发行量超过百万册。而后续出版的单行本，单本销量将超过千万册。”
李总编眼神直直地看着杨帆，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自信。
要知道，自建国以来，销量最好的小说《红岩》，就是一千万册，但是用了四十年时间。
这个少年居然一开口，就要创造历史。
他反复掂量这手中那叠厚厚的手写稿：“你为何如此自信？”
杨帆侃侃而谈：“因为这不仅仅是一部小说，这更是改编电影的绝佳素材。这套小说，就是龙国版的《夺宝奇兵》，胡八一就是龙国版的印第安纳琼斯。小说的盛行，会推动改编成电影，电影的大卖，会推动小说的销量，循环往复，相辅相成。”
李总编被杨帆的畅想震惊了，他决定赌一把。一元一字的稿费并非不可接受，这个少年提供的小说也足够优秀。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好，我答应了。我会加快出刊事宜，并且把第一期的发行量定为五十万册。”
在原时空里，今古传奇故事版第一期的发行量是二十万册，但是因为鬼吹灯的出现，李总编信心十足，将发行量提高到了五十万册。
并且加快定稿，将原定发表在主刊的一些稿件临时挪过来，凑成了一期，在三月份的就上市了。
这本比原时空提前半年出现的刊物，因为有鬼吹灯的存在，一经推出就大受欢迎。读者争相抢购，一时之间洛阳纸贵，一书难求。
当初李总编力排众议，一个字一块钱的稿费拿下收下鬼吹灯，并且在创刊之时便首印五十万册，曾引起诸多非议。
没想到五十万册居然根本不够卖，众人立时大拍李总编马屁。
认为总编大人眼光独到，乃是当代伯乐。
所以到三月下旬出第二期的时候，李总编大手一挥，发行一百万册。
还是被抢购一空。
四月份的第四期是《精绝古城》的完结篇，李总编啥也不说了，直接照二百万册来。
并且完结后打上了预告：敬请期待《鬼吹灯》第二部，《龙岭迷窟》。
《精绝古城》一完结，单行本出版事宜立刻提上日程。
这一年的五月份，韩二的《三重门》横空出世，一经推出，销量很快就突破百万册。《精绝古城》当然不能认输，直接首印一百万册。
新书上市之日，杨帆被安排到全国各大城市举行签售会，但是被杨帆拒绝了。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很多年以后，杨帆在工厂打着工，领着微薄的收入，但每次神仙姐姐的电影上映，他都会默默买票去支持。
虽然她的电影全是大烂片，豆瓣评分甚至没一部过六分的。
酒足饭饱，柳小丽母女帮周春英收拾好厨房之后起身告辞。
杨帆则躲进房间继续写小说。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和狐朋狗友们出去鬼混了。
以前他们去游戏厅、去滑冰场，自从网吧兴起，他就成天待在网吧。
现在，他居然躲在房间里写小说。
周春英感到一丝欣慰，难道儿子开窍了。
杨帆又写到凌晨两点，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杨帆正睡得昏天黑地，就被老妈从床上拉了起来。
“还在睡，小风来看你了。”
虽然柳小丽已经宣布给小风改了名字叫柳意霏，但是周春英叫顺了口，还没来得及改口。
柳意霏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睡眼惺忪的杨帆。
“熬夜写小说吗？”
杨帆想着自己还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地说道：“姆妈，你先和小风出去，我还没穿衣服呢。”
“哎呀，你瞧我。”周春英一拍脑袋，拉着柳意霏往门外走。
临出门时，柳意霏一回头，冲杨帆做了个鬼脸。
杨帆穿好衣服，把房间略略整理了一下，重新把柳意霏请了进来，指着桌上的稿子说：“你先看着，我去刷个牙。”
杨帆跑去刷了牙，用老妈的洗面奶洗了个脸，再拿摩丝搞了个发型，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又挤了两颗青春痘，这才重新回到房间。
柳意霏早把小说看完了，一见杨帆，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搞这么夸张干嘛？扮赌神吗？”
“这不是说好了今天带你出去玩么，当然要搞趁妥一点。”
“那我们去哪？”
杨帆想了想：“去楚人狂欢岛吧。”
柳意霏撇撇嘴：“我才不要去丑人狂欢岛。”
楚人狂欢岛是东湖边上的一个游乐场，不过江城人一直开玩笑叫丑人狂欢岛。
“那不然就去爬山，划船？”
柳意霏歪着头想了想：“你平时都玩什么？”
杨帆挠挠头：“我平时就和一帮朋友上网打游戏。”
“那就去上网咯。”
“你在米国没网上啊，跑国内来上网。”
杨帆吐槽了一句，还是带着柳意霏出门了。
两人走到常去上网的网吧，发现早就满员了。
要了个号，跑到外面的奶茶店一人买了一杯珍珠奶茶喝着。
慢慢等。
在寒冷的冬日里，喝着热热的奶茶，看着柳意霏的绽放的笑颜，杨帆感觉三春的花全开了。
等了半小时，终于轮到了，却只有一台机。
杨帆让柳意霏先上，柳意霏拒绝了。
“你上吧，我看你平时玩什么。”
杨帆只好上了机，他本想玩两把CS，但心想小姑娘也不喜欢看打打杀杀，就问：“你有企鹅吗？”
“企鹅是啥？”柳意霏摇摇头。
杨帆点开桌面上一个企鹅图标，介绍道：“就是这个，你可以申请一个号码，和我加好友之后，就可以互相打字聊天，很有意思的。”
“哦，明白了。那你帮我申请一个号码呗。”
杨帆很快就申请了一个号码，并起了个网名，叫“忧郁的小风风”。
柳意霏看着这破网名一头黑线，问道：“你网名叫什么？”
“我叫绝望的帆布袋。”
柳意霏一幅被杨帆打败了的表情，扶额道：“好吧。”
杨帆找了张纸，把企鹅号和密码都了记了下来。
然后把两个企鹅同时登陆在电脑上，加了好友，给柳意霏发了一条消息。
“HI，美女。”
柳意霏咯咯直笑，抢过键盘回了一条消息。
“HI，帅哥。”
这时候柳意霏的企鹅不断有消息闪动，
提示有人申请加好友。
“好多人加你哦，姑娘就是吃香啊。”杨帆酸溜溜地说道。
柳意霏拿过鼠标把那些加的人全都通过了，一股屁坐在杨帆的腿上，开始和那些陌生网友尴聊起来。
“你的网名好有趣哦。”
“谢谢夸奖。”
“为什么取这个奇怪的名字啊？”
“因为我刚到。”
“可是你叫肛道啊。”
“……”
网吧中人来人往，异常嘈杂，没过多久杨帆的CS队友们也来上网，他们看见杨帆，正想打招呼，忽然发现他怀里抱着个小姑娘，顿时传来艳羡的目光，冲他直竖大拇指。
杨帆一脸鄙视，心说你们什么眼神，她才多大？
忽然柳意霏拉了拉杨帆：“你有消息哦。”
杨帆一看，却是柳意霏发来的，心下嘀咕：“有话不能直接说嘛，搞什么企鹅聊天。”
但是对这种交流方式却感到十分新奇。
“你的小说什么时候写完啊？”
“第一部这个月写完吧。”
“还有第二部啊？”
“有啊，目前打算写四部，分别是精绝古城，龙岭迷窟，云南虫谷，昆仑神宫。”
“哇，感觉好宏大呢。那这样，你每写完一部，我就给你一个奖励吧。”
“什么奖励啊。”
“保密哦。”
“你保密我没动力啊。”
柳意霏想了想，“那这样吧。我先说写完第一部的奖励是什么。等你写完了我在告诉你写完第二部的奖励是什么。”
杨帆心想：“你搁这里钓鱼呢。”在聊天界面上敲了个OK。
柳意霏红着脸打字道：“那……你写完第一部，我就亲你一下。”
杨帆一听，立刻拉起柳意霏就走。
“干嘛？”
“回家码字！”
……
春节过后，柳意霏母女结束探亲，回米国去了。
杨帆则闭门谢客，和那些狐朋狗友断绝了来往，开始埋头抄小说。
他先花了几天时间把《精绝古城》抄完，然后就带着稿纸出门了。
他要去的地方，是《今古传奇》编辑部。
这个年代，网络小说还没有兴起，网络作家们都还在用爱发电，吃不饱饭，所以杨帆的选择便是传统纸媒。
位于江城的这份杂志，发行量达到两百六十万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通俗文学杂志。
杨帆知道他们今年会新发行一种《今古传奇故事版》，所以二话不说，带着小说就上门来了。
坐着公交车，辗转来到杂志社，一进门就问总编室在哪里。
前台妹妹问他找总编干嘛。
杨帆撒了个谎：“我和你们李总约好了，带一部小说来给他过目。”
前台妹妹看他年纪轻轻的，还不满二十岁，知道他撒谎，白了他一眼：“这个套路好多人用过了。”
杨帆不死心，正色道：“我的确约了你们李总编，你让我见一见就知道了。”
两人正在争执不下，忽然听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帆转头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穿着黑色的羽绒服。
前台妹妹幸灾乐祸地道：“总编，这位先生说他约了您看稿。”
杨帆没想到正主就在眼前，暗叫晦气，却面不改色地道：“李总编您好，我写了一部小说，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
李总编道：“你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自信，但是你一进杂志社就撒谎，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呢？”
杨帆并不气馁：“我知道贵社正在打算新出一种叫做今古传奇故事版的刊物。我相信这我的这部小说，正是您要寻找的那个故事，也会助力故事版取得开门红。”
李总编心中暗暗称奇，今年他们的确有推出故事版的计划，但是征稿函还没有对外发布，这个年轻人怎么就知道了？
应该是内部有人透露了消息吧！他点了点道：“那你跟我来吧。”
两人来到总编室，李总编叫秘书泡了两杯茶，也不和杨帆客气，拿起他的稿件就看了起来。
能领导这样一家大型杂志，李总编自然是识货之人，他一直看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下稿件对杨帆说道：“这个小说我们收了。稿费按照千字百元来支付，有没有问题？”
杨帆摇摇头：“太少。”
李总编心说这还少，正常的稿件我们一般是给千字八十元，这是看在你的小说确实优秀的基础上，给到高价了。
“你想要多少？”
杨帆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个字，一元。”
李总编摇摇头：“太高了。你这是知名作家的标准了。”
“这部小说发表之后，我就是知名作家了。”杨帆笑道，“而且，这套小说共有八部，我可以全部都交给贵社连载。之后的出版事宜，也全权委托给贵社。”
“什么，共有八部？”
“没错，总编先生，我相信我们在创造一个传奇。我的这部小说将助力新杂志发行量超过百万册。而后续出版的单行本，单本销量将超过千万册。”
李总编眼神直直地看着杨帆，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自信。
要知道，自建国以来，销量最好的小说《红岩》，就是一千万册，但是用了四十年时间。
这个少年居然一开口，就要创造历史。
他反复掂量这手中那叠厚厚的手写稿：“你为何如此自信？”
杨帆侃侃而谈：“因为这不仅仅是一部小说，这更是改编电影的绝佳素材。这套小说，就是龙国版的《夺宝奇兵》，胡八一就是龙国版的印第安纳琼斯。小说的盛行，会推动改编成电影，电影的大卖，会推动小说的销量，循环往复，相辅相成。”
李总编被杨帆的畅想震惊了，他决定赌一把。一元一字的稿费并非不可接受，这个少年提供的小说也足够优秀。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好，我答应了。我会加快出刊事宜，并且把第一期的发行量定为五十万册。”
在原时空里，今古传奇故事版第一期的发行量是二十万册，但是因为鬼吹灯的出现，李总编信心十足，将发行量提高到了五十万册。
并且加快定稿，将原定发表在主刊的一些稿件临时挪过来，凑成了一期，在三月份的就上市了。
这本比原时空提前半年出现的刊物，因为有鬼吹灯的存在，一经推出就大受欢迎。读者争相抢购，一时之间洛阳纸贵，一书难求。
当初李总编力排众议，一个字一块钱的稿费拿下收下鬼吹灯，并且在创刊之时便首印五十万册，曾引起诸多非议。
没想到五十万册居然根本不够卖，众人立时大拍李总编马屁。
认为总编大人眼光独到，乃是当代伯乐。
所以到三月下旬出第二期的时候，李总编大手一挥，发行一百万册。
还是被抢购一空。
四月份的第四期是《精绝古城》的完结篇，李总编啥也不说了，直接照二百万册来。
并且完结后打上了预告：敬请期待《鬼吹灯》第二部，《龙岭迷窟》。
《精绝古城》一完结，单行本出版事宜立刻提上日程。
这一年的五月份，韩二的《三重门》横空出世，一经推出，销量很快就突破百万册。《精绝古城》当然不能认输，直接首印一百万册。
新书上市之日，杨帆被安排到全国各大城市举行签售会，但是被杨帆拒绝了。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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