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老婆婆
苏乐选择这几个小区的原因就是时间长，属于老旧小区。他先去了新月小区，这是一个老小区，不过在他的打听下，也没有人知道有一位他记忆中的老婆婆形象——穿着一件老旧的布衫，总是提着一个篮子。
苏乐这种筛选方式存在着很大的漏洞，先不说几十年过去，老婆婆还在不在，就是小区也有可能拆迁，苏乐也只是凭借着单纯的一种记忆牵挂在寻找。
来到明月小区的门口，这个小区已经被各类的新式建筑所围堵，通过新建筑间“施舍”的小道，一路通到里面的小区。
老旧的楼宇，蜘蛛网一般的电线，到处都是墙皮剥落的景象，露出不同的颜色层次，明显能感觉到小区的外墙被修缮过多次。
这个小区大多数都是老年人，苏乐通过打听，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和描述差不多的老人。
“7栋301室吗？”
苏乐站在老旧的水泥楼梯上，看着面前同样具有历史感的老旧铁门，心里有着期待，也有些许精紧张。
苏乐伸出没有提东西的手准备敲门，这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孩子，你找人吗？”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苏乐感觉心跳都慢了半拍。记忆的那个婆婆也是用这样的口音曾经和他说话。
铁门完全打开，两人完全相对。苍老的身影望着眼前的小伙子，眉宇间有着熟悉的样子。
“婆婆，我是苏乐，您还有印象吗？”苏乐弯下腰，把脸向着婆婆凑了凑，害怕婆婆看不清自己的脸。
“乐乐吗，老苏家的乐乐！哎呀，就让婆婆看看！”
婆婆一会摸脸一会摸头，不断的感叹“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快进来！婆婆我呀都老糊涂了！不知道让你进门。”
“婆婆，您说的哪里话！”
随着婆婆进了屋子，苏乐才仔细打量着这个屋子，房子大概有个六十平米，一厅一室一卫外加一个小厨房，标准的老旧房子。
“快坐快坐！婆婆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招待你的！”
婆婆一边说着，一边收着桌子上东西。一些布料，稻草以及针线之类的都收到了桌子上的篮子里。
篮子上盖着一方布，婆婆放东西时，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个大一些的布娃娃。
“乐乐呀，快来坐！”婆婆拉来凳子让苏乐坐下，连忙为苏乐倒水。
“婆婆，我洗点水果，您先坐！”苏乐把自己提来的水果拿出来拎到厨房开始洗。
厨房里面厨具都显得老旧，但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这个婆婆和爷爷认识，百分之八十是个御鬼者，刚才桌子上的材料，和自己小时候，婆婆给自己的布娃娃相似。
“婆婆，来吃水果！”
“婆婆老了，牙口不好，你吃。”
一根香蕉在二人手间传递，最终还是回到了苏乐的手里，让苏乐哭笑不得。
“孩子，你是什么时候踏入这个行列的？”婆婆拉着苏乐的手，关切的问道。这个问题也充分肯定了婆婆就是御鬼者。
“两个月前！”
“那就好，看来老苏都安排好了，你可是他的心头肉！”
苏乐越晚成为御鬼者，婆婆才越高兴，说不上还能看见他娶妻生子，但有时候形式所逼，不得不早早走上这条道路，好在苏乐已经长大成人，虽然没有成家，但这条路上的人，又有谁没有遗憾呢！最起码苏乐是快乐的长大的。
“婆婆，您一直一个人生活嘛？”苏乐问道。
“是呀，婆婆我呀驾驭鬼比较早，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和你爷爷他们走南闯北的解决灵异事件了，之后也就没有想过在成家，一个人就一直过着，好在那时候还有好多同辈的人，只是如今好多都故去了！”婆婆说着流露出淡淡的悲哀。
“婆婆，您宽心，我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您。”
“好好，给婆婆说说你这些年都在干嘛，一转眼，都错过了好多时光，你就长大了！”
苏乐开始讲述是自己的事，讲到开心的事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讲到悲伤的事，婆婆也有些难过。
尤其是苏乐讲到自己成为御者以后的事，婆婆更是关心。
给他说了不少诡秘之事，也给了他不少提点。
“原本这些地方大多数都在现实世界，都是有人镇守，只是随着关押的鬼越来越多，这些地方所产生的灵异对现实也产生了影响！逐渐就变成了灵异之地，就脱离了现实！
你之前去过的鬼船和鬼公交的作用都是一样的，都是运输鬼，将鬼送到特定的地方进行限制。后来鬼公交有些失控了，御鬼者想要驾驭他实在太难，不过它倒是遵循规律行驶。倒是鬼船被困居一隅，只能在迷雾之湖运转。你看到的那个柜台后面的老头就是曾经鬼船的掌控者。他以自身死后的灵异，维持着鬼船的运行，守护现实世界。”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先辈的经验和总结，未来的路上会少走好多弯路。苏乐静静的听着婆婆的讲述。
不论是爷爷的安排，还是婆婆的提点，都是非常宝贵的经验。说着说着说到了御鬼者的死，话题稍微有些沉重，苏乐又岔开了话题。
“婆婆，我还记得小时候您给我送的布娃娃，我当时觉得娃娃丑，可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就偷偷藏起来。”苏乐如今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难得你还记得，当时我们都发现了，只是没想到你人小鬼大。像个小大人一样，转眼都这么大了。我也没啥本事，就是会做个娃娃，也算是个有用的一次性用具。”婆婆说着从桌上的篮子里拿出两个娃娃，交给苏乐。
“婆婆，我不能要！”苏乐推脱，他在傻也知道这是婆婆制作的灵异物品，毕竟不凡。
“和婆婆还有什么客气的，拿着，如今婆婆就是老了，手慢了！但还没有到不中用的时候。”
苏乐拗不过婆婆，就接受了。
“这娃娃呀，叫替身娃娃，不过外面的人都叫替死娃娃。头上有个金针，你用的时候第一滴血，拔掉金针，这娃娃就会像你的分身一样引开诡异。”
苏乐细看下发现，娃娃的头部果然有金针，能替死，这绝对是稀缺的灵异物品，都怪自己小时候不识货，估计都被父亲和爷爷收走了。
“苏家的驿站既然你已经继承了，你要好好经营，不论在任何时候，付出小的代价就能从现实中到达各类灵异之地的，都是御鬼者趋之若鹜的。”
“我记下了婆婆，我从鬼市得到了鬼匠的信息，准备修复我的文明杖，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想问问您！”
“哈哈无事，你去就可以了，这鬼匠呀，我和你爷爷都和他打过交道，倒是生活在现实之中，你可以很容易找到，他不会为难你的！”
“那就好！”
“你如今驾驭了超过四只鬼，那鬼灯虽然没有直接被你驾驭，但也可以说被你驾驭了，要不然它不会安静的呆在一个地方。
你虽然依靠平衡暂时不会有事，但如果遇到厉害的厉鬼，你这种平衡很快就会打破，面临复苏的危机。”
“婆婆，我在家族记载里看过一些记录，除了平衡，还有沉寂，以及特殊诅咒，这些都可以活的更久一些。我现在也不清楚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成功。”
“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其实你心里已经有路，只是你还没有完全明悟。路要自己走，你的路还很长，我和你爷爷这些人呀，也只能凭借自己的老经验指点你一二。”
“婆婆，您给的信息、意见都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
“以后想婆婆了就来，和婆婆多聊聊天！”
“我会常来看您的！”
苏乐在天黑前离开了婆婆家，婆婆一直在窗户里看着他走出小区。
“希望这孩子能多是一些顺利，少一些危险。”
苏乐其实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出了小区，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他抬头望天，看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就在想，要是没有灵异鬼怪该有多好呀，人人安居乐业，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未知危险和生离死别，也不会有着太多的家破人亡。
“唉！”
苏乐漫步在街头，大川市的随着夜幕降临，霓虹闪烁而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苏乐随意的漫步在大街上，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旁边多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跟踪我吗？”苏乐开始谨慎起来，向着不远处的小巷子走去，
“喂，老大，肥羊朝着巷子里走去！我们啥时候动手。”
“等他进入！”
“收到！”几个人开始聚拢起来，逐渐向着苏乐靠近。
苏乐很快就消失在小巷子里。
外面的几人进入其中，巷子里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在几人没有注意的地方，无数丝直接把几人勒住脖子，直接吊了起来悬在空中，苏乐开始了盘问。
“说，谁让你们来的？”苏乐此刻眯着眼，盯着这些来者。
苏乐这种筛选方式存在着很大的漏洞，先不说几十年过去，老婆婆还在不在，就是小区也有可能拆迁，苏乐也只是凭借着单纯的一种记忆牵挂在寻找。
来到明月小区的门口，这个小区已经被各类的新式建筑所围堵，通过新建筑间“施舍”的小道，一路通到里面的小区。
老旧的楼宇，蜘蛛网一般的电线，到处都是墙皮剥落的景象，露出不同的颜色层次，明显能感觉到小区的外墙被修缮过多次。
这个小区大多数都是老年人，苏乐通过打听，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和描述差不多的老人。
“7栋301室吗？”
苏乐站在老旧的水泥楼梯上，看着面前同样具有历史感的老旧铁门，心里有着期待，也有些许精紧张。
苏乐伸出没有提东西的手准备敲门，这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孩子，你找人吗？”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苏乐感觉心跳都慢了半拍。记忆的那个婆婆也是用这样的口音曾经和他说话。
铁门完全打开，两人完全相对。苍老的身影望着眼前的小伙子，眉宇间有着熟悉的样子。
“婆婆，我是苏乐，您还有印象吗？”苏乐弯下腰，把脸向着婆婆凑了凑，害怕婆婆看不清自己的脸。
“乐乐吗，老苏家的乐乐！哎呀，就让婆婆看看！”
婆婆一会摸脸一会摸头，不断的感叹“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快进来！婆婆我呀都老糊涂了！不知道让你进门。”
“婆婆，您说的哪里话！”
随着婆婆进了屋子，苏乐才仔细打量着这个屋子，房子大概有个六十平米，一厅一室一卫外加一个小厨房，标准的老旧房子。
“快坐快坐！婆婆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招待你的！”
婆婆一边说着，一边收着桌子上东西。一些布料，稻草以及针线之类的都收到了桌子上的篮子里。
篮子上盖着一方布，婆婆放东西时，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个大一些的布娃娃。
“乐乐呀，快来坐！”婆婆拉来凳子让苏乐坐下，连忙为苏乐倒水。
“婆婆，我洗点水果，您先坐！”苏乐把自己提来的水果拿出来拎到厨房开始洗。
厨房里面厨具都显得老旧，但被收拾的井井有条。
这个婆婆和爷爷认识，百分之八十是个御鬼者，刚才桌子上的材料，和自己小时候，婆婆给自己的布娃娃相似。
“婆婆，来吃水果！”
“婆婆老了，牙口不好，你吃。”
一根香蕉在二人手间传递，最终还是回到了苏乐的手里，让苏乐哭笑不得。
“孩子，你是什么时候踏入这个行列的？”婆婆拉着苏乐的手，关切的问道。这个问题也充分肯定了婆婆就是御鬼者。
“两个月前！”
“那就好，看来老苏都安排好了，你可是他的心头肉！”
苏乐越晚成为御鬼者，婆婆才越高兴，说不上还能看见他娶妻生子，但有时候形式所逼，不得不早早走上这条道路，好在苏乐已经长大成人，虽然没有成家，但这条路上的人，又有谁没有遗憾呢！最起码苏乐是快乐的长大的。
“婆婆，您一直一个人生活嘛？”苏乐问道。
“是呀，婆婆我呀驾驭鬼比较早，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和你爷爷他们走南闯北的解决灵异事件了，之后也就没有想过在成家，一个人就一直过着，好在那时候还有好多同辈的人，只是如今好多都故去了！”婆婆说着流露出淡淡的悲哀。
“婆婆，您宽心，我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您。”
“好好，给婆婆说说你这些年都在干嘛，一转眼，都错过了好多时光，你就长大了！”
苏乐开始讲述是自己的事，讲到开心的事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讲到悲伤的事，婆婆也有些难过。
尤其是苏乐讲到自己成为御者以后的事，婆婆更是关心。
给他说了不少诡秘之事，也给了他不少提点。
“原本这些地方大多数都在现实世界，都是有人镇守，只是随着关押的鬼越来越多，这些地方所产生的灵异对现实也产生了影响！逐渐就变成了灵异之地，就脱离了现实！
你之前去过的鬼船和鬼公交的作用都是一样的，都是运输鬼，将鬼送到特定的地方进行限制。后来鬼公交有些失控了，御鬼者想要驾驭他实在太难，不过它倒是遵循规律行驶。倒是鬼船被困居一隅，只能在迷雾之湖运转。你看到的那个柜台后面的老头就是曾经鬼船的掌控者。他以自身死后的灵异，维持着鬼船的运行，守护现实世界。”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先辈的经验和总结，未来的路上会少走好多弯路。苏乐静静的听着婆婆的讲述。
不论是爷爷的安排，还是婆婆的提点，都是非常宝贵的经验。说着说着说到了御鬼者的死，话题稍微有些沉重，苏乐又岔开了话题。
“婆婆，我还记得小时候您给我送的布娃娃，我当时觉得娃娃丑，可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就偷偷藏起来。”苏乐如今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难得你还记得，当时我们都发现了，只是没想到你人小鬼大。像个小大人一样，转眼都这么大了。我也没啥本事，就是会做个娃娃，也算是个有用的一次性用具。”婆婆说着从桌上的篮子里拿出两个娃娃，交给苏乐。
“婆婆，我不能要！”苏乐推脱，他在傻也知道这是婆婆制作的灵异物品，毕竟不凡。
“和婆婆还有什么客气的，拿着，如今婆婆就是老了，手慢了！但还没有到不中用的时候。”
苏乐拗不过婆婆，就接受了。
“这娃娃呀，叫替身娃娃，不过外面的人都叫替死娃娃。头上有个金针，你用的时候第一滴血，拔掉金针，这娃娃就会像你的分身一样引开诡异。”
苏乐细看下发现，娃娃的头部果然有金针，能替死，这绝对是稀缺的灵异物品，都怪自己小时候不识货，估计都被父亲和爷爷收走了。
“苏家的驿站既然你已经继承了，你要好好经营，不论在任何时候，付出小的代价就能从现实中到达各类灵异之地的，都是御鬼者趋之若鹜的。”
“我记下了婆婆，我从鬼市得到了鬼匠的信息，准备修复我的文明杖，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想问问您！”
“哈哈无事，你去就可以了，这鬼匠呀，我和你爷爷都和他打过交道，倒是生活在现实之中，你可以很容易找到，他不会为难你的！”
“那就好！”
“你如今驾驭了超过四只鬼，那鬼灯虽然没有直接被你驾驭，但也可以说被你驾驭了，要不然它不会安静的呆在一个地方。
你虽然依靠平衡暂时不会有事，但如果遇到厉害的厉鬼，你这种平衡很快就会打破，面临复苏的危机。”
“婆婆，我在家族记载里看过一些记录，除了平衡，还有沉寂，以及特殊诅咒，这些都可以活的更久一些。我现在也不清楚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成功。”
“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其实你心里已经有路，只是你还没有完全明悟。路要自己走，你的路还很长，我和你爷爷这些人呀，也只能凭借自己的老经验指点你一二。”
“婆婆，您给的信息、意见都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
“以后想婆婆了就来，和婆婆多聊聊天！”
“我会常来看您的！”
苏乐在天黑前离开了婆婆家，婆婆一直在窗户里看着他走出小区。
“希望这孩子能多是一些顺利，少一些危险。”
苏乐其实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出了小区，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他抬头望天，看着即将落山的夕阳就在想，要是没有灵异鬼怪该有多好呀，人人安居乐业，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未知危险和生离死别，也不会有着太多的家破人亡。
“唉！”
苏乐漫步在街头，大川市的随着夜幕降临，霓虹闪烁而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苏乐随意的漫步在大街上，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旁边多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跟踪我吗？”苏乐开始谨慎起来，向着不远处的小巷子走去，
“喂，老大，肥羊朝着巷子里走去！我们啥时候动手。”
“等他进入！”
“收到！”几个人开始聚拢起来，逐渐向着苏乐靠近。
苏乐很快就消失在小巷子里。
外面的几人进入其中，巷子里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在几人没有注意的地方，无数丝直接把几人勒住脖子，直接吊了起来悬在空中，苏乐开始了盘问。
“说，谁让你们来的？”苏乐此刻眯着眼，盯着这些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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