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艰难抉择中

    此情此景，自是让人感慨万分。

    然而，正当顾渊心里自己感动时，太子殿下又是话音一转。“然而呢，此番你确实是招惹了周家公子，免不了被周家人迁怒。在京城，我也不一定时时刻刻都能庇护你。若要图个安稳，还得要外放出去，不过就可能得去苦寒之地，不然躲不了周家人的报复。你若是愿意跟我说一声，我自会将你调走，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见此情景，一旁一直沉默的楚魁生怕顾渊不带自己，连忙说道，“俺也去，俺也去，俺也要陪俺顾大哥一起去边疆。”听得此言，顾渊心中甚是大慰，深感“有此兄弟一人，不负此生。”

    深思熟虑过一阵之后，顾渊转头，对着太子殿下抱拳说道，“太子殿下，我已想好了，我决定和我兄弟楚魁一起去北部边疆。就有劳您费心了，谢谢您对我的维护，感谢您为我出头，顾渊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这样也好，你在北部会有更好的发展，在北部，周家的势力也会小上些许，在那里你可以更自由地发挥你的天赋。不过，就这样离开这繁华似锦的京城，你不觉得心里憋屈和遗憾吗？就因为替两个与你漠不相关的人出头，得罪了一个大夏世家周家。你本应该在这京城有大好前程，却被迫去北地边疆任职，你难道不觉得后悔吗？”说完，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渊，一脸好奇。

    听到轩辕洪武这番话，顾渊也笑着点点头，“太子殿下，属下心中确实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多说了两句，以至于得罪了这位周家公子。但是，如果要是属下当时不替那二人说话，属下心中会更加的后悔，会后悔生。如果属下当时像现在这般替这二人出头，属下纵使后悔，也只会后悔一时。属下做事，不求其他，不求荣华，不求富贵，但求无愧我心。若是下次还碰到这种情况，属下还是会出头，因为，属下希望能给这天下人一个公平。

    听得此言，轩辕洪武不禁莞尔一笑，“公平，你怎么给天下人公平？就凭你现在区区一个八平的小旗正的身份，还是凭你和你那人高马大的兄弟？就凭你们俩人能改变这天下，能改变这世界？你如何做到公平？”

    顾渊回道“属下并没有绝对的把握，使这天下人都能享受公平，但是属下愿为之一试，能让一个人有公平，就让一个人有公平，能让一群人有公平，就让一群人有公平，能让一城人享受公平，则让一城人享受公平，能让这天下人享受公平，就让这天下人享受公平。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哪怕，与天下人为敌。我手中的刀，我握紧的拳，也绝不会收缩，也绝不会怯懦。”

    轩辕洪武大声笑道，“若是别人这么说，我定会怀疑他在胡言乱语，但是孤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的语言可以作假，但你的心做不了假，就凭你这一点，当赏。”说罢轩辕洪武从怀中掏出一颗小玉瓶。“瓶中的丹药就赏于你了。孤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让孤失望，早晚有一天孤相信你的理想终会实现，这天下人都能享有公平，无论是那高高在上的世家，与我等皇族，都将与这天下人共享这盛世太平，盛世公平。”

    听得此话，顾渊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对着太子一抱拳，大声喊道，“属下愿追随太子殿下，为天下人开太平，虽上刀山，下火海，九死不悔，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好，好，好。”太子连说了三个好，对着顾渊笑道，“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他日若是你有违背今日之言，孤必将斩你。同样也希望这天下人都能记住你今日这句话。愿这天下真的能人人如龙。”说完太子转身，带着人犯潇洒离去，他身后的那位大汉对着顾渊欲言又止，最终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而此时此刻，在另一条街上，那大汉跟在太子后面，疑惑的问道，“太子殿下，那，那可是陛下亲赐你的丹药。有洗髓伐骨之功效，你怎么能，如此，哎。”

    谁料听得此言，太子只是淡然笑道，孤之根骨，早在出生之时，就已被皇族之人洗过，早已是天纵之才，有无这颗丹药也并无太大区别。然而那顾渊却是一个人才，更能为天下人着想，顾看得出来他是真心，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能变成强者，登上高位，必是天下人之福，孤赐他一颗丹药又有何妨？哪怕是这天下，太祖有言，若是有人能比大夏对这天下百姓更好，这大夏姓了别家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