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选择死亡的姬麟
蛇，一种存在于自然中为人类所熟知的生物。它是最古老的符号，是无数心理与思想的原型。它出现在几乎所有神话与知识中，以至于起源已经无从考证。
它从一开始就存在，人类在诞生之初就已对蛇心存敬畏，任何一个对历史追根溯源的人都会发现，关于蛇的信仰根生于世界的每个角落。
有一种这样的存在，它并不拥有眼睛，因为它的外围已经没有任何需要观望的东西存在。它亦没有耳朵，因为外围没有任何需要聆听的事物。它是自我的吞噬者，不死之身，完美形态的生物，无限宇宙的化身。
而一个组织以它的名字为名——世界蛇。
灰蛇是一位狂热的信徒，他深信追随的尊主凯文是人类未来的开拓者，必将带领人类走向全新的未来。
“我并没有敌意，只是好奇而已。”对于强者，灰蛇向来是保持慎重的态度，在尊主回归之前，即便无法为之所用，也不能与之交恶。
“上次你可不是那么想的。”陌澈虽然在笑着，可仍让灰蛇感觉到一丝寒意。
“上次？”灰蛇有些困惑，在他的记忆里并没有陌澈的影子，控制了一只帝王级实力打底的崩坏兽，如果他曾经遇见过，就一定会有记录。
陌澈没有解释，只是向正在玩弄最后一只崩坏兽的漓风招手，示意该继续赶路了，漓风一口将崩坏兽吞下，来到陌澈身边。
灰蛇注视着陌澈乘着漓风远去，他确定自己从没见过陌澈，需要仔细查一查。
……
陌澈，神州公民，出生地未知，在天穹市的孤儿院里长大，天资聪颖，学业优秀，待人真诚，刚从大学毕业，养了一只酷似白狼名叫漓风的哈士奇，目前经济窘迫。
灰蛇沉默了一会儿，收集的资料一个字都不能信。
“又是个麻烦啊……”
……
天暗了，温暖的烛火照亮了窗棂，映衬着窗外的雪花，晶莹剔透，温婉如玉。
亚历山德拉在厨房准备着饭菜，看着打下手的女儿，她的脸不自觉的露出微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她向往的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
菜品是甜菜汤、蔬菜沙拉、熏鸡与土豆烧牛肉，主食是大列巴面包。
今天的饭菜格外丰盛，因为家里的顶梁柱回来了。
阿列克谢刚刚推开家门，就得到了女儿的拥抱，他抱着布洛妮娅来到餐桌边上，自己的妻子在笑盈盈的等着他。
布洛妮娅和父母讲着和孤儿院里孩子们的事，讲着在学校里跟老师学到的东西，夫妇二人一边笑，一边认真听着，温馨的氛围在不大的屋子里弥漫。
“我记得布洛妮娅提起过想去海边，刚好你老爹我发奖金了，咱们一家去旅游怎么样？去神州，去南海。”阿列克谢笑眯眯的揉了揉布洛妮娅的脑袋，向老婆和女儿询问。
“你和布洛妮娅决定就好了，有你们在我就很开心了。”亚历山德拉温柔的笑着，表示支持父女俩的决定。
“那可以带着希儿吗？”女孩的浅灰色眸子里带着期待。
“当然。”
……
皎白的月光照耀在洁白而广阔的沙滩上，海水时涨时退，椰树迎风摇曳，空气带着些许海的味道。
“大体就在这个方位了，怎么样，漓风，能够感受到具体位置么？”陌澈舒展着身体，从白狼背上跳了下来，不远处靠海的城市灯火通明，现在这个时间正是他们夜生活的时候，热闹些也正常。
感受什么？漓风坐在地上和陌澈大眼瞪小眼，怎么忽然扯上我了？
看着白狼呆呆的模样，陌澈扶额，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养的宠物会这样，一点都不随主人，就算不聪慧，也不至于蠢笨吧？
“感受崩坏能浓度最高的地方，即便是已经被封印的状态，在它所在的地方崩坏能依旧会比周围高。”
收到命令的漓风开始四处寻找，最后跳进了海里。
传说在远古神州，有一位名为姬麟的英雄，手持黄金之剑独自抵抗崩坏侵蚀，最后牺牲自己将蚩尤封印在九幽之地。
陌澈翻找着自己的记忆，过去的时间太久，有些东西记不太清，需要好好回忆，如果没记错的话，姬麟还未死。
“嗷呜～”漓风嚎叫着从海里冒出头来，示意陌澈过来，然后又一头扎进了海里。
跟随着白狼潜入水下，一处溶洞映入眼帘，进入其中之后空间瞬间辽阔了起来，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崩坏能浓度变高了。
这是完全由灰色巨石组成的空间，海水被隔绝在外，一片死寂，没有任何生机。
随着越发深入，崩坏能的浓度也越来越高，漓风跟在陌澈身后，嘴角的口水止不住的下落，它快要忍不住了。
“这是神州古代的建筑……真不愧是吞噬大陆的巨兽。”陌澈触摸着各种建筑的残迹，微微有些感慨，现在他们应该在蚩尤肚子里。
“这是?”感知到什么的陌澈向洞穴深处靠近，见到了未知生物的真面目。死士，不同于普通死士的直立，它四肢着地，前肢有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巨爪，它弯着腰抬起爪子冲了过来……冲进了漓风嘴里。
一路上一人一狼碰见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死士和崩坏兽，它们全部成了漓风的点心。
最后他们见到了悬浮在空中的黄金之剑……轩辕！陌澈伸手握住剑柄，轩辕剑随他的心意变成了长枪。
“后来者，你是这个时代对抗崩坏的战士么？”清朗的女声传进陌澈的耳中，语气平淡而温和。
头戴凤冠，身披霓裳，面容精致可爱，却带着战士的坚毅，如果忽略那不祥的黑气和如渊的恶意，这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女孩。
这便是姬麟，曾经封印蚩尤的存在，现在这种情况，大概是屠龙者终成恶龙。
在封印蚩尤的同时，自己也困在了封印之中，在漫长的岁月里感受无边的死寂。源于蚩尤的恶性崩坏能侵染让这位坚定对抗崩坏的神州战士内心被黑暗填满，发生了黑化，现在依旧能勉强保持意识清明已经是她意志坚定。
“算是吧。”陌澈把玩着支配之键，这柄武器还算顺手。
“在漫长的岁月里，轩辕剑沉寂太久了，看样子你很适合它，失去阵眼的封印最多还能维续半年，你需要在半年时间里找到解决它的办法。”姬麟已经无力分辨来者的为人，她压制恶念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只能期望自己的运气好些。
“最后，在我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杀了我。”
陌澈看着眼前闭上眸子等死的少女，不由的笑了笑，真是伟大的精神，为了救更多的人来牺牲自己，被侵蚀了千年，初心仍然没有改变。
“你在干什么……”预想中的情景并没有浮现，她并没有被杀，一根手指点在了她额头上，意识被莫名的力量压制，恶意占了身体。
“哈哈哈哈！我终于出来了！”姬麟漆黑的眸子变的血红，弯下了身子扶着额头狂笑，笑得肆意，笑得张狂。
“既然是你放我出来，那作为报答，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黑化的姬麟心中充满着破坏的欲望，凭什么是她封印蚩尤，凭什么只有她要承受这无边的孤独黑暗，凭什么那帮蝼蚁能够拥有美好的生活她不行？
从今天起，她要摧毁阻碍自己的一切，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让世界变成她想要的样子。
“你这个样子太丑陋了，还是刚才好看。”陌澈的目光里饱含着怜悯，让白狼远去这种看不起的态度让黑姬麟更加恼火。“漓风，去把蚩尤的核心吃了。”
她不再言语，手中崩坏能凝聚，一柄轩辕剑再次出现，有整个蚩尤作为后备能源，怎么会输，定要让眼前自大的人付出代价。
“心不静，剑不稳，速度不够，这具身体的能力你能掌握几分？”
面对黑姬麟斩出来的漫天剑光，陌澈侧身一一躲过，手中长枪斜指地面，逐步靠近。
太虚形蕴，启化守开共二十一式，黑姬麟竭尽全力，用尽精妙的招式，却未曾碰到陌澈的衣角。
“招是好招，可惜徒有其表，除了蕴含的崩坏能多些什么用都没有。这是太虚剑气？”
黑姬麟气急败坏，周身黑色崩坏能凝聚，她已经用尽了全力，一道枪影插缝而来，她勉强用剑抵挡却倒飞了出去。
随后长枪破空将她钉在了墙壁上，陌澈随身而上扼住了她的咽喉，一拳打在了她脸上。
姬麟后仰，随着长枪的抽离滑落到了地上，所有的恶念尽皆消散，与之相应的，她也失去了崩坏能。
“多此一举，但还是谢谢你了。”姬麟靠在墙边，对陌澈露出笑容，闭上了眼，生机消散，就此死去。
我终于能和你们团聚了，姜朱，苍玄，丹朱……
陌澈默然的看着姬麟的尸体慢慢消散，没有了崩坏能的维持，她的死是必然的，他留在姬麟体内的崩坏能是她自己散去的，换句话说，是姬麟自己选择了死亡。
烦啊，之前费尽心思打散恶念不伤本体的好意白费了。
“嗷嗷嗷嗷嗷——”这个时候漓风踉踉跄跄的跑了回来，嘴里叫声不断，紫色的纹路在它身上蔓延。
它吞掉了蚩尤身上的三颗核心，巨量的崩坏能让它撑着了，身上莫名其妙的变化让它慌了，于是急急忙忙跑回来找陌澈。
“不用慌，你要进阶了。”陌澈感觉到漓风体内逐渐凝聚的能量，拍了拍它的头，前后吃了五只审判级级崩坏兽，还包括蚩尤这个大家伙，蜕变也正常。
随着紫光黯淡，漓风也进阶完成，变化不大，只是额间多了一撮黑毛。
可怜的蚩尤，还没反应过来核心就被吃了，最后默默的死在了封印里。
它从一开始就存在，人类在诞生之初就已对蛇心存敬畏，任何一个对历史追根溯源的人都会发现，关于蛇的信仰根生于世界的每个角落。
有一种这样的存在，它并不拥有眼睛，因为它的外围已经没有任何需要观望的东西存在。它亦没有耳朵，因为外围没有任何需要聆听的事物。它是自我的吞噬者，不死之身，完美形态的生物，无限宇宙的化身。
而一个组织以它的名字为名——世界蛇。
灰蛇是一位狂热的信徒，他深信追随的尊主凯文是人类未来的开拓者，必将带领人类走向全新的未来。
“我并没有敌意，只是好奇而已。”对于强者，灰蛇向来是保持慎重的态度，在尊主回归之前，即便无法为之所用，也不能与之交恶。
“上次你可不是那么想的。”陌澈虽然在笑着，可仍让灰蛇感觉到一丝寒意。
“上次？”灰蛇有些困惑，在他的记忆里并没有陌澈的影子，控制了一只帝王级实力打底的崩坏兽，如果他曾经遇见过，就一定会有记录。
陌澈没有解释，只是向正在玩弄最后一只崩坏兽的漓风招手，示意该继续赶路了，漓风一口将崩坏兽吞下，来到陌澈身边。
灰蛇注视着陌澈乘着漓风远去，他确定自己从没见过陌澈，需要仔细查一查。
……
陌澈，神州公民，出生地未知，在天穹市的孤儿院里长大，天资聪颖，学业优秀，待人真诚，刚从大学毕业，养了一只酷似白狼名叫漓风的哈士奇，目前经济窘迫。
灰蛇沉默了一会儿，收集的资料一个字都不能信。
“又是个麻烦啊……”
……
天暗了，温暖的烛火照亮了窗棂，映衬着窗外的雪花，晶莹剔透，温婉如玉。
亚历山德拉在厨房准备着饭菜，看着打下手的女儿，她的脸不自觉的露出微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她向往的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
菜品是甜菜汤、蔬菜沙拉、熏鸡与土豆烧牛肉，主食是大列巴面包。
今天的饭菜格外丰盛，因为家里的顶梁柱回来了。
阿列克谢刚刚推开家门，就得到了女儿的拥抱，他抱着布洛妮娅来到餐桌边上，自己的妻子在笑盈盈的等着他。
布洛妮娅和父母讲着和孤儿院里孩子们的事，讲着在学校里跟老师学到的东西，夫妇二人一边笑，一边认真听着，温馨的氛围在不大的屋子里弥漫。
“我记得布洛妮娅提起过想去海边，刚好你老爹我发奖金了，咱们一家去旅游怎么样？去神州，去南海。”阿列克谢笑眯眯的揉了揉布洛妮娅的脑袋，向老婆和女儿询问。
“你和布洛妮娅决定就好了，有你们在我就很开心了。”亚历山德拉温柔的笑着，表示支持父女俩的决定。
“那可以带着希儿吗？”女孩的浅灰色眸子里带着期待。
“当然。”
……
皎白的月光照耀在洁白而广阔的沙滩上，海水时涨时退，椰树迎风摇曳，空气带着些许海的味道。
“大体就在这个方位了，怎么样，漓风，能够感受到具体位置么？”陌澈舒展着身体，从白狼背上跳了下来，不远处靠海的城市灯火通明，现在这个时间正是他们夜生活的时候，热闹些也正常。
感受什么？漓风坐在地上和陌澈大眼瞪小眼，怎么忽然扯上我了？
看着白狼呆呆的模样，陌澈扶额，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养的宠物会这样，一点都不随主人，就算不聪慧，也不至于蠢笨吧？
“感受崩坏能浓度最高的地方，即便是已经被封印的状态，在它所在的地方崩坏能依旧会比周围高。”
收到命令的漓风开始四处寻找，最后跳进了海里。
传说在远古神州，有一位名为姬麟的英雄，手持黄金之剑独自抵抗崩坏侵蚀，最后牺牲自己将蚩尤封印在九幽之地。
陌澈翻找着自己的记忆，过去的时间太久，有些东西记不太清，需要好好回忆，如果没记错的话，姬麟还未死。
“嗷呜～”漓风嚎叫着从海里冒出头来，示意陌澈过来，然后又一头扎进了海里。
跟随着白狼潜入水下，一处溶洞映入眼帘，进入其中之后空间瞬间辽阔了起来，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崩坏能浓度变高了。
这是完全由灰色巨石组成的空间，海水被隔绝在外，一片死寂，没有任何生机。
随着越发深入，崩坏能的浓度也越来越高，漓风跟在陌澈身后，嘴角的口水止不住的下落，它快要忍不住了。
“这是神州古代的建筑……真不愧是吞噬大陆的巨兽。”陌澈触摸着各种建筑的残迹，微微有些感慨，现在他们应该在蚩尤肚子里。
“这是?”感知到什么的陌澈向洞穴深处靠近，见到了未知生物的真面目。死士，不同于普通死士的直立，它四肢着地，前肢有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巨爪，它弯着腰抬起爪子冲了过来……冲进了漓风嘴里。
一路上一人一狼碰见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死士和崩坏兽，它们全部成了漓风的点心。
最后他们见到了悬浮在空中的黄金之剑……轩辕！陌澈伸手握住剑柄，轩辕剑随他的心意变成了长枪。
“后来者，你是这个时代对抗崩坏的战士么？”清朗的女声传进陌澈的耳中，语气平淡而温和。
头戴凤冠，身披霓裳，面容精致可爱，却带着战士的坚毅，如果忽略那不祥的黑气和如渊的恶意，这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女孩。
这便是姬麟，曾经封印蚩尤的存在，现在这种情况，大概是屠龙者终成恶龙。
在封印蚩尤的同时，自己也困在了封印之中，在漫长的岁月里感受无边的死寂。源于蚩尤的恶性崩坏能侵染让这位坚定对抗崩坏的神州战士内心被黑暗填满，发生了黑化，现在依旧能勉强保持意识清明已经是她意志坚定。
“算是吧。”陌澈把玩着支配之键，这柄武器还算顺手。
“在漫长的岁月里，轩辕剑沉寂太久了，看样子你很适合它，失去阵眼的封印最多还能维续半年，你需要在半年时间里找到解决它的办法。”姬麟已经无力分辨来者的为人，她压制恶念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只能期望自己的运气好些。
“最后，在我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杀了我。”
陌澈看着眼前闭上眸子等死的少女，不由的笑了笑，真是伟大的精神，为了救更多的人来牺牲自己，被侵蚀了千年，初心仍然没有改变。
“你在干什么……”预想中的情景并没有浮现，她并没有被杀，一根手指点在了她额头上，意识被莫名的力量压制，恶意占了身体。
“哈哈哈哈！我终于出来了！”姬麟漆黑的眸子变的血红，弯下了身子扶着额头狂笑，笑得肆意，笑得张狂。
“既然是你放我出来，那作为报答，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黑化的姬麟心中充满着破坏的欲望，凭什么是她封印蚩尤，凭什么只有她要承受这无边的孤独黑暗，凭什么那帮蝼蚁能够拥有美好的生活她不行？
从今天起，她要摧毁阻碍自己的一切，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让世界变成她想要的样子。
“你这个样子太丑陋了，还是刚才好看。”陌澈的目光里饱含着怜悯，让白狼远去这种看不起的态度让黑姬麟更加恼火。“漓风，去把蚩尤的核心吃了。”
她不再言语，手中崩坏能凝聚，一柄轩辕剑再次出现，有整个蚩尤作为后备能源，怎么会输，定要让眼前自大的人付出代价。
“心不静，剑不稳，速度不够，这具身体的能力你能掌握几分？”
面对黑姬麟斩出来的漫天剑光，陌澈侧身一一躲过，手中长枪斜指地面，逐步靠近。
太虚形蕴，启化守开共二十一式，黑姬麟竭尽全力，用尽精妙的招式，却未曾碰到陌澈的衣角。
“招是好招，可惜徒有其表，除了蕴含的崩坏能多些什么用都没有。这是太虚剑气？”
黑姬麟气急败坏，周身黑色崩坏能凝聚，她已经用尽了全力，一道枪影插缝而来，她勉强用剑抵挡却倒飞了出去。
随后长枪破空将她钉在了墙壁上，陌澈随身而上扼住了她的咽喉，一拳打在了她脸上。
姬麟后仰，随着长枪的抽离滑落到了地上，所有的恶念尽皆消散，与之相应的，她也失去了崩坏能。
“多此一举，但还是谢谢你了。”姬麟靠在墙边，对陌澈露出笑容，闭上了眼，生机消散，就此死去。
我终于能和你们团聚了，姜朱，苍玄，丹朱……
陌澈默然的看着姬麟的尸体慢慢消散，没有了崩坏能的维持，她的死是必然的，他留在姬麟体内的崩坏能是她自己散去的，换句话说，是姬麟自己选择了死亡。
烦啊，之前费尽心思打散恶念不伤本体的好意白费了。
“嗷嗷嗷嗷嗷——”这个时候漓风踉踉跄跄的跑了回来，嘴里叫声不断，紫色的纹路在它身上蔓延。
它吞掉了蚩尤身上的三颗核心，巨量的崩坏能让它撑着了，身上莫名其妙的变化让它慌了，于是急急忙忙跑回来找陌澈。
“不用慌，你要进阶了。”陌澈感觉到漓风体内逐渐凝聚的能量，拍了拍它的头，前后吃了五只审判级级崩坏兽，还包括蚩尤这个大家伙，蜕变也正常。
随着紫光黯淡，漓风也进阶完成，变化不大，只是额间多了一撮黑毛。
可怜的蚩尤，还没反应过来核心就被吃了，最后默默的死在了封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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