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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端午安康

    经过上次“亲密接触”,吴小帅和林宛清的关系变得微妙了起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林宛清刚打开厕所门,就见吴小帅笔直地站在门口,拿起洗脸巾就跑掉了。

    林宛清给爷爷捏肩捶腿的时候,爷爷让吴小帅帮他泡茶,吴小帅一靠近林宛清,林宛清的身体就会僵住。

    吃饭的时候,俩人也不斗嘴了,安静的出奇,偶尔会有吴三文消耗搞笑脑细胞增添饭桌的乐趣。

    “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大宝看着林宛清落荒而逃的背影,自言自语说。

    吴小帅就像是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宛清的一切举动。

    一天晚上,吴大宝和林宛清在后院洗衣服,洗着洗着吴大宝突然喊道“小帅,过来帮忙!”起身离开,去厨房了,记录需要补货的食材,明天下午,还要上山去采摘一些老汤锅底需要的原材料。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林宛清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怎么办怎么办?救命啊,内心呼唤上帝一万次。

    吴小帅忍俊不禁,随即又变成那副高冷的样子,坐下拿起一件衣服,开始搓洗。

    林宛清把头埋进双腿间,部分头发都进了洗衣盆里,沾湿了,窘迫到无地自容。

    “诶!”直到吴小帅提醒她,她才抬起头,立即坐好,重新整理头发。

    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你脸怎么了?”吴小帅问道。

    “有东西吗?”林宛清紧张地问。

    “不是,很红啊!你过敏了吗?”吴小帅看着她那张像猴子屁股一样红的脸。

    过敏!对!就是过敏!

    “对!”林宛清起身再次想要逃跑。

    却被吴小帅叫住“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啊?”

    啊啊啊,救命,他真的让她随时疯狂心动啊!“我,我没有啊!太热了,我想回屋里吹吹风扇”

    吴小帅笑了,“这竹林的风还不够凉快啊”随她去吧。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三兄弟和林宛清要跟随爷爷上山采集原材料。

    “小妹,你去加件外套,山上很多蚊子的,还有蚂蝗”吴大宝细心嘱咐着。

    “好!”林宛清立即跑上楼,很快下楼,一刻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

    爷孙五人上了山,林宛清从来没去过深山老林,随觉得几分新奇,但又带着几分害怕。

    “嘶嘶”是蛇!

    林宛清睁大眼睛,差点叫出来,不过强装镇定,赶紧往上跑。

    吴小帅见状,用竹竿朝蛇来的方向打了两下,这叫打草惊蛇!

    不知不觉,太阳下山了,吴大爷体力不支,找了个坎比较高的地方坐下。吴小帅采集了好多书上记载的药材,准备回去做研究。

    吴三文一句“小妹,水!”大家才发现林宛清不见了。

    “小妹呢?”吴大宝大叫。

    吴大爷立马站起来,“还愣着干嘛,快去找人啊!”

    “孙女!”

    “小妹!”

    “林宛清!”

    “小妹你在哪儿啊!”

    找到天黑,吴大爷老年人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差点摔倒。

    “爷爷!”

    “爷爷!”

    吴小帅开口说“大哥,你们先带爷爷回去吧,我一个人找就是了!”

    吴大宝扶着吴大爷,“好,要是小妹在家,我们就把灯关了,你看见就回来,注意安全,给,手电筒”把手电筒递给吴小帅。

    见吴大爷,吴大宝和吴三文离开,吴小帅继续上山寻找。

    突然,一束光从一个山堆上发射出来,不停摇晃。

    吴小帅加快脚步,终于到了山堆后面,听见了一声声抽泣。绕过去一看,果然是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她还挺聪明的,知道用手电筒求救。

    林宛清神经紧绷,生怕周围出现什么危险生物。不敢哭的太厉害,怕眼泪哗模糊视线,就看不清了。

    “你在这里啊!”

    听到吴小帅的声音,抬头看见吴小帅拿着手电筒照射着她。

    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她委屈哭诉道“你怎么才来啊!呜呜呜”终于忍不住大哭了。

    吴小帅蹲下来,抱着她,让她埋在他的肩膀哭泣。

    用手安抚着她的头,“我来了!”,对不起。这声对不起埋在心里。

    “再不走,狗熊就要来吃人了!”吴小帅云淡风轻地说。

    “哼!”林宛清哭着的脸立马带了一丝生气,推开吴小帅。

    这招还是有用的,她不哭了。吴小帅见她心情平复好,拉着她的手,带她下山。

    她也不再逃避和抗拒,乖乖听他的话,下了山。

    终于到家了,见到林宛清平安到家的爷孙三人松了口气。

    “哟,我的孙女,你可算回来了!让爷爷看哪伤着没”吴大爷可宝贝这个“孙女”了。

    “我被几条蛇堵住了,我不敢叫,怕他们咬我,然后我一抬头,你们就不见了。呜哇~~~”说完又难过了,开始哭。

    吴三文此时脑子挨了一棍,“叫你看好她!你跑去玩!”吴大宝指责道。

    “我的错!我的错!”吴三文虽然略显委屈,但还好林宛清没出事。

    ———端午节来临之际———

    清水镇有一个大广场叫“水清广场”,端午节前天下午,清水镇上大部分老人,妇女和小孩聚集在广场上,各自拿着一根小板凳,坐在上面,面前是一大箩篼的食材,这是在准备明天大会要吃的粽子。

    男人们抬着一根根大木棍放在广场中央,看这阵势,明天将会是一场巨大的盛宴啊。

    功夫面馆里,吴大宝让林宛清背着一个大箩篼,拿着个小板凳,自己去广场找位置坐下。

    “可是我不会包粽子啊~”林宛清无奈地说。

    吴三文说,“没关系,我跟你一起过去。”

    突然门开有人喊道“宛清!”

    放眼望去,是梁山茶和沈如溪,俩人也背着一个大箩篼。

    “宛清,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梁山茶说道。

    吴三文一下子就开心了,“你跟她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嘿嘿”

    林宛清哭丧着脸,被这个箩篼压的有气无力的,然后出门去了。

    一到广场是真热闹啊,大人小孩围坐在一起。

    “我教你,来,先裹一下这个叶子,然后把米和你喜欢吃的东西放进去,不用太多,一勺···”梁山茶耐心地教林宛清包粽子。

    晚上广场的大灯照射着,吴大爷带着三兄弟来看林宛清了。

    “包的怎么样啊?”吴大宝问道。

    林宛清满头大汗,吴小帅拿起一旁的毛巾给她擦汗,“都在筐里了,还剩了一些米和大枣”

    “这都啥啊”吴三文拿起一个在手里玩弄,毫不客气地说。

    林宛清没好气的抢过来“有本事你别吃我的粽子!”

    吴大爷笑着,扇着扇子,看着这群“小孩子”胡闹。

    “呀,吴大爷!”一个大婶过来打招呼。

    “诶,陈大婶!好久不见”吴大爷热情回应。

    “这是你们家姑娘啊!哟,我说怎么这么眼熟”陈大婶笑着说。

    林宛清乖乖叫道“陈大婶好”。

    “诶,吴大爷来了!”是卖猪肉的王大刀和他的儿子王小刀。

    吴大宝走到吴大爷旁白说,“这就是送金猪提亲的那家人”。

    吴大爷一听,心里大概有数了,“王老板最近生意可好?”

    王大刀看了一眼林宛清,客气回“还行,也就那样,你们家姑娘的婆家选的怎么样了?”

    婆家?什么婆家?

    “王老板这话什么意思?”吴大爷还是笑着问。

    “镇上不是好几户向你们家姑娘提亲嘛,这么久了,也该选出个如意郎君了”

    话里话外都在打探情况。

    吴大爷摇摇头,“年轻人的事,就应该自己做主,我们老了,管不动了”

    王小刀蹲下来,拿起林宛清包的粽子,“你包的真好看”,后背却感受到阵阵寒意。

    林宛清没工夫搭理他,但王小刀好像不太识趣,继续打扰林宛清。

    仔细看她的小手,真好看,又长又瘦。

    三兄弟怒视着他,这个对自家小妹虎视眈眈的痴汉。

    但凡王小刀再靠近一步,三兄弟指不定要手撕流氓了。

    见吴家三兄弟对自己敌意很大,王小刀就是想靠近,也害怕了,畏畏缩缩跑到父亲身边。

    第二天一早,鞭炮是响彻了整个清水镇啊。舞狮队走街串巷,敲锣打鼓,共同迎接着伟大的传统节日——端午节

    大清早广场就围满了人,政府连夜派人搭建的舞台,“各位父老乡亲们!”主持人用高亢的声音念着熟悉的稿子。

    一个接一个的节目上台表演,不过吴氏功夫面馆可有的忙咯。村长让他们做二十份清水面,给上面派下来视察的官员送去。这次还是吴大爷亲自下厨。

    还叫了润奇来帮忙,对面王财主家的女儿王小花见状,也主动过来帮忙。

    一人端着两碗面条,跑了一趟又一趟。

    王小花走的有点艰难,因为看不到脚下的路。

    吴大宝见状过来,“行了行了,你歇会儿吧”

    “大宝~”花痴地望着吴大宝。

    吴大宝撒腿就跑,受不了这个王小花,那逃窜的背影像只落荒而逃的黄鼠狼。

    吴小帅一出来,美女可围成了堆。

    “小帅哥,今天下午要放电影,需不需我帮你占位置啊?”王芳讨好地说。

    “诶诶,小帅哥,下午我们一起去后山划船吧”这个妩媚又妖娆的女人是陈芸。

    “不行!小帅哥今天是要跟我约会的!”刘琴一把推开俩人。

    没成想,吴小帅很不耐烦地说“让一下!”

    让三人吃了哑巴亏。但,不到黄河不死心。

    “小帅哥,我等你啊!”王芳喊道。

    “等什么呀~没看小帅哥正忙着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刘琴尖酸道。

    陈芸分开俩人,“行了!人都走了,还有啥吵的!”

    中午大家都聚在广场吃饭,吴大宝和吴三文站在一口大锅面前,像极了雕塑。

    “各位先生女士,下面向您介绍本镇的招牌——清水面!有吴三文牌菜刀冠名播出!”吴三文演练道。

    “嗷!”又挨了一掌!吴大宝咬牙切齿道“播你个头!”

    吴三文像小孩一样争执,“广告都是这么播的,我们要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万一被大老板看中了,投资咱们呢”

    吴大宝是个老实人,“做好你的面就行了!少做白日梦!”

    吴三文撇撇嘴,“哼!”

    下午沈如溪在清水溪弹古筝,润奇来陪练,在一旁吹笛子。

    林宛清身着短袖牛仔裤,漫不经心走过木桥,站在岸上问道“山茶呢?”

    沈如溪停下手指上的动作,“她去表演茶艺了,估计一时半会来不了”

    “诶?你们在干嘛啊?”林宛清瞧他俩这一身打扮,cosplay古装吗?

    沈如溪说“村长说,晚上让我上台表演弹琴,让那群领导感受我们小镇的风土人情”

    “哈?”林宛清表情扭曲,离谱!“诺,我帮你把录音机借到了。磁带我不知道是不是对的哦”

    沈如溪接过东西,插入磁带,按下播放键。“伴奏是对的”,然后张望了一下四周,“诶?表演跳舞的元筱筱怎么还没来?”

    润奇回答,“她呀!估计是嫌场地太小了,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那可怎么办啊!”沈如溪紧张地说。

    林宛清提出建议“那你上呗,不是有伴奏嘛”

    “可是村长要求我们这个节目,有会乐器的,有跳舞的,我跳舞的话,就少了一个弹琴的”沈如溪急的站起来,就要去找元筱筱问清楚。

    好巧不巧,对方刚到,要不是来的是重要领导,她才不愿意跳呢。

    “来了来了”元筱筱急忙跑过来。

    这又是什么打扮?大唐盛世吗?穿的这么华丽,也太夸张了吧。林宛清皱眉,真离谱啊!

    练了好一会儿,元筱筱就不耐烦了,破口大骂,“你会不会弹琴啊,一直出错!”

    沈如溪面色潮红,“对不起,我的问题!”

    润奇见心上人这般受欺负,“明明是你跳的不好,一会儿叫停的,节奏都被你打乱了!”

    “行,你们俩合伙来欺负我是吧!”元筱筱越说越生气,“能弹弹,不会弹就换人!”

    润奇脾气也上来了“你说换就换啊!找村长评理啊!”

    不料,对方气势更加咄咄逼人了,“那行啊!我找我爸,把你们俩都换掉!”

    在一旁画素描的林宛清说话了,“行了!吵死了!配合不了就散场,大不了不表演了!”影响我的好心情。

    元筱筱气冲冲走了。

    早听说她是个脾气爆的主,今天可算是让大家大开眼界了。

    “宛清,怎么办啊?”

    林宛清停下笔,“随她去咯,反正这个节目演不了了,那就我们自己玩。”然后伸展了一下肢体,“好久没练舞了”

    没一会,林宛清身着碧落,搭配了一条白色的披帛。

    头发虽然披散着,但那几分淡雅的气质由内而外地散发。

    能想象吗?阳光穿透树林,照射在小溪之上。一个妙曼身姿的女子站在浅浅的小溪里翩翩起舞,旁边有人弹古筝,吹箫笛。

    恰好,村长带着上面的领导从此经过。

    林宛清聆听着大自然的音乐,张开双臂,开始不停旋转,裙摆也在起舞,掀起了小小的浪花。

    一曲罢,林宛清用衣袖半遮面,完成最后的谢幕。

    沈如溪和润奇简直太震惊了,难以想象,立即鼓起了掌声。

    突然,木桥上,响起了更响亮的掌声,“好啊!”领导忍不住大喊。

    一行人走过木桥,为首的应该是官最大的那个,就叫大官吧。

    大官对村长说“想不到小小的清水镇,还能看见如此惊鸿一瞥的表演,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这要是放在古代,会不会有重赏啊?

    “姑娘,你叫什么?”

    林宛清望着上面,“林宛清!家住吴氏功夫面馆”

    功夫面馆,好耳熟。

    村长解释道,“吴氏功夫面馆是镇上最有名的餐馆,今天早上的早饭就是吴氏功夫面馆送来的”

    大官恍然大悟“嗷~想不到,这面馆做饭是一绝,舞也能跳的这么好啊”

    林宛清浅浅微笑,“多谢您的夸奖,我们功夫面馆一定会再接再厉,坚守初心,不忘使命”

    坚守初心,不忘使命?有意思。

    一行人朝着云上山继续前进。

    沈如溪兴奋地走过来,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林宛清。

    “宛清,你也太厉害啦!”

    林宛清松了口气,“没有,习惯了”习惯了这些虚伪的世俗之道,习惯了用这些客套话去讨好别人。

    晚上,众人围在篝火旁热情似火地跳舞。却林宛清觉得格外孤单,她好像融入不了这里,看着这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

    小孩子们捧着煮好的粽子挨个送,人们边吃粽子,边欣赏这篝火的热闹。

    没什么意思,林宛清独自离开了。

    由于心情十分低落,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随。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看着许多家门前的灯笼亮着,但大门却紧锁着。

    刚进家门,转身关门时,却被人拦住了。

    “王小刀?”林宛清惊呼,“你干嘛?”想要努力关门,却被人死死抵住。

    “宛清,你做我媳妇儿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王小刀激动地喊着。见林宛清无所动容,他继续说“真的!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你嫁给我吧!”

    “啊”突然一股强大的劲把门推开,林宛清受力往后推了几步。

    王小刀赶紧去抱住林宛清,想要强吻她。

    楼上听到声响的吴小帅,打开门,大吼道“王小刀!”飞快下楼。

    王小刀吓得赶紧松开了林宛清,“小帅”

    刚好门外响起了吴三文的歌声“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在岸上走”

    进门就见到吴小帅拿着铲子,一脸害怕的林宛清躲在吴小帅身后,还有王小刀!

    吴大宝大概察觉了什么,“什么情况”

    吴小帅不吭声,眼睛死死瞪着王小刀,像是要吃人一样。

    王小刀心虚,想要赶紧逃跑。

    却被门外的吴三文拦了下来,“做亏心事了,想跑”

    接下来王小刀挨了吴家三兄弟一顿暴揍。平日里大宝是最温和的,动起手来也是毫不心软。看样子是真的惹到大麻烦了。

    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清水镇。

    王大刀和老婆却带着儿子上门闹事了。

    “林宛清!你这个贱货出来!”还没到门口,王大刀暴怒的声音就传来了。

    吴三文刚还哼着小歌,菜刀“咚”的一声钉在了菜板上,吴大宝扶起吴大爷往院子里走,吴小帅放下手中的书,也走向门外。

    王大刀老婆像个泼妇一样,“把林宛清那个狐狸精叫出来!”

    王小刀害怕地躲在虎背熊腰的父亲身后,像极了一只胆小的老鼠,眼睛肿的厉害,嘴角还有裂口。

    吴大爷鼻孔出气“哼!”

    “吴老爷子,我儿子被你几个孙子打成这样,今天不给个说法,你们功夫面馆就别想再开下去!”吴大刀手里拿着宰猪刀,恶狠狠地指着吴大爷。

    “我吴志伟拿枪杀鬼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娘胎里苟活!”吴大爷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王大刀老婆是出了名的彪悍,就是村长也怕这泼妇几分。“吴大爷,要么交人,要么就把这店砸了!”

    “行啊!有本事往我这儿砍!”吴三文上前,不怕死的样子。

    一直奉行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惹急了,再好脾气的人也得发飙。

    王大刀老婆见对方也是个不服软的主,气不过,真冲着吴三文去砍。

    吴三文眼疾手快抓住王大刀老婆的手,飞快夺过杀猪刀。

    “你居然敢摸我婆娘的手!”王大刀冲上前就要砍吴三文。

    吴大宝拿起扫帚,用木杆朝着王大刀的手臂重重一击,随后一脚踢到王大刀的腿,使他单膝跪在地上,被迫用刀支撑着自己。

    当我们吴家是好欺负的兔子啊。

    院里的客人竟然鼓起了掌“好功夫!大宝”

    吴小帅走上前说“实在不行,报警吧,到时候关你儿子个猥亵女生罪。”

    王大刀知道吴小帅是镇上唯一考上大学的人,再闹下去,不仅要吃没文化的亏,打也是打不过的,吴大爷还是退休的老兵,这要是政府插手这件事,怕也是会偏袒吴家。

    “行,你们等着!”拉这老婆和儿子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