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侠道为何
晋阳，苍茫的古道。
瑟瑟秋风，将这本就萧条的古道吹的更显荒凉。
不远处，两匹高头大马载着一男一女，徐徐前行。
龙、水两人在这荒凉之地已经行走了十余日了，都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身临其境的龙啸天感觉出了诗句中不一样的意境。
诗句虽说是美的，但这古道的荒凉也给两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萧瑟的秋风吹起来的不只有古道的荒凉，还有漫天的黄沙。
“不行风沙太大了，再走下去只怕到不了雍凉，我们就要被这黄沙掩埋了。”龙啸天骑在马上尽可能的控制着马的平衡。
“身体随着马的摆动，掌握平衡。”龙啸天高声喊着，这声音喊了也就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
龙啸天回头一看，水寒烟在马背上手忙脚乱，不住的勒马的缰绳，殊不知这缰绳拉的越紧，马的反应就越大。
沈仲元给的这两匹马，本就是千里良驹，越是好马脾气越大。这种情况马已经受到了惊吓，眼看着就要将水寒烟掀下马去。
虽说是黄沙满路，摔下去不去有致命伤，可马已受惊，若是被马踩上一脚，不死也是重伤。
龙啸天见此情形，当下将缰绳缠于剑鞘之上，于马上飞身而起，反手一掌将剑拍了出去，剑身的一半没入沙土之中，当成了天然的马桩。
与此同时，龙啸天一脚倒踹马鞍之上，借力向后遁去。使了个“燕子三抄水”，凌空三步左手拉住水寒烟的马匹缰绳，右手顺势一搂，搂住水寒烟的纤纤细腰，凌空一跃将水寒烟提下马来。
水寒烟自出门以来一直做公子打扮，龙啸天和她之间一直保持着应有的距离。两人骑马而行这十余日，除了正常对话，就连眼神都很少相对。而今日龙啸天为了救人也顾不得许多繁文缛节，拦腰将水寒烟抱下马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水寒烟不由得俏脸一红。“大人现在已经安全了，您可以放开我了。”
水寒烟这一说，龙啸天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还搂着水寒烟的细腰。龙啸天也是老脸一红，慌忙将手从水寒烟的腰上移开：“得罪了。”
“这让这风沙吹下去，只怕我们两个都出不了这条古道了。要赶紧找掩体，等风沙过去再赶路”龙啸天说的容易，可是这黄沙古道一马平川，到哪里去找掩体？
左右无法，龙啸天看着两匹宝马良驹心中有了计较，当即运起内劲，将两匹高头大马的马蹄硬生生的压到了沙土里，二人就这样在马匹的身后躲避风沙。
毕竟已到晚秋时节，这晋阳的古道，温度慢慢降低，再加上这不停息的狂风，气温就显得更加刺骨。
龙啸天内劲深厚，这点风沙带来的温差对他来说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是水寒烟就不同了，本就是柔弱女子，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风沙洗礼？
龙啸天偷瞄一眼，发现水寒烟的嘴唇都已经发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龙啸天一看这种情况若是再不管只怕水寒烟要冻死在这荒凉的古道上。
龙啸天心里救人为先，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脱下上衣披在水寒烟的身上，抓住她的右手以自身的内力为她御寒。
这风也不知道刮了多久，只知道龙啸天再睁开眼时，夜已经深了。龙啸天看了一旁的水寒烟，已经由一开始的和龙啸天肩并肩，变成了整个人都依偎在了龙啸天的怀里。
龙啸天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俏佳人，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水寒烟放在地上。站起身来，观察情况。
现在已是午夜时分，皎洁的月光将周围照的如同白昼一般。龙啸天第一时间先去检查马匹，两匹马安然无恙的立在那里，只是相比刚才来说，马蹄子在黄沙中埋的更深了。龙啸天看着眼的景象，一筹莫展。夜半时分，便是将马拉出来又要往何处赶路呢？
便在此时，龙啸天听得数里之外有銮铃声响，也就是龙啸天内功惊人，寻常人哪里能听得到数里之外的銮铃声。龙啸天伏于地上听此声音的方向，确实是往这边来的。龙啸天也不急细想，叫醒了水寒烟，将两匹马拉出了黄沙。取出火折，静静的在马上等着銮铃声越来越近。
不多时，一个十二人组成的骆驼队出现在了龙啸天的面前。这骆驼队，每匹骆驼的后面都拖着一个大箱子，箱子深深的嵌在沙土里面，看来里面装的东西不轻。
“老三，很远你就说这里有人，看来果然不假。”一个头戴头巾身穿麻布衣的人，对着身后的一个小矮个子说道。
“二哥，多少日子了，咱们兄弟终于看到活人了。”小个子驾着骆驼往前走了两步，低头看了龙啸天和水寒烟两人“不如带回去，献给老大，老大肯定开心。”
那位二哥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说道：“这个嫩的带回去献给老大，至于这个嘛，咱们兄弟就在这开开荤吧。”一边说，一边露出了极其猥琐表情。
这两个人说的什么，水寒烟是一句没听见，龙啸天听得倒是清清楚楚。龙啸天猛然想起，以前听人说起过，晋阳古道上有一群骑着骆驼抢劫杀人的悍匪唤作—沙蟒。这群人一直神出鬼没，当地官府曾经多次派兵围剿，但都以失败告终。
此时这十二个人还不知道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人，还兀自在那里说着各种昏话。只见那头戴头巾的二当家向前走了两步，问道：“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这么晚了还敢在这荒郊野外的闲逛？”
“我们是赶路的，不想遇到了风沙，在这里躲避风沙一直到此刻。”此地离雍凉已经不远，在赶回雍凉前，龙啸天并不想贸然出手剿灭这伙盗匪，否则这个二当家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
不成想这个二当家倒是越发的狂傲起来:“这条路是不能随便走的，走上了这条路，是要给佛爷送点贡品的。”
龙啸天明白这是江湖黑话，想着拿些银两了事，沈仲元给他的盘缠可是相当充足。随手从怀中摸出几锭银子，摊在手心里说道：“行路之人，身边没有多少劳什子，这一点不入眼的东西，权当送给各位好汉吃酒了。”
那小矮个子驱使骆驼向前，一勒缰绳那骆驼弯下腿坐在地上，就这样那小矮个坐在骆驼背上，也没显得高出龙啸天多少。小矮个毫不客气的一把拿过龙啸天手里的银两，揣在了怀里。
“按理来说呢，收了贡品就该放你们走，可是今天啊要不行了，今天是我们弟兄出门捉“羊”的日子。竟然这里有两只现成的‘羊’你说我们怎么能放过呢？”二当家一边说这话，后面的群匪们一起放肆的大笑道。
“二当家，‘羊’跑了”后面一声惊呼，引得二当家回头看去。龙啸天也随着那一声呼喊望去。
只见骆驼后面拖着的三只箱子里面跑出来三个人，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从身影可以辨别是一男一女还有个孩子，显然是一家三口，原来这帮土匪口中的羊，就是当地穷苦的老百姓。
“想跑”那二当家骑着骆驼前去追赶。眼看就要追上，龙啸天看的真切，二当家一把钢刀在男人背后舞弄眼看就要一刀挥下去。龙啸天心里实不愿意，他刚从厉胜庙昏暗的地牢中脱身，返回雍凉的途中实在是不想多生事端。这一路龙啸天遇到了多少不平之事，都未曾出手。但眼下这种情况若是不救，自己还算的习武之人吗？龙家祖训一直说“习武之人，当常怀仁义之心，解民倒悬”此时若不出手只怕对不起祖训。
一霎时间，只见一颗石头，蕴含着强劲的内力向着二当家的背心疾驰而去，只听得“嘭”的一声便将二当家打下骆驼来。
二当家正预施展淫威，偏偏最关键的时候被人打下骆驼，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这荒野之地没有旁人，除了他们十二个和这几只“羊”，再就是骑着马的两人，一定是这两个人搞的鬼。
“妈的，敢妨碍佛爷，活的不耐烦了？你们还等什么，动手宰了他们。”二当家一声令下，其余十一人皆手持钢刀朝龙啸天杀来。
只见龙啸天不慌不忙，手中长剑也不出鞘，飞身而起，不出几招便将这帮悍匪打翻在地，尽皆点了穴道控制住。至于那二当家刚觉得不对，转身想走，却不想一转身龙啸天正在他面前，当即被点了几处大穴扔在了人那十一人一起。
“去解开绳子，放箱子里面的无辜的百姓先走，再取来绳子，把这些悍匪绑了。”龙啸天对一帮旁已经呆若木鸡的水寒烟说道。被龙啸天这一说，水寒烟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按照龙啸天的吩咐去办。
龙啸天对已经捆成一团的十二个悍匪说道：“听好了，本该取了尔等性命，现在带我们去找你们的老大，或可给你们留一线生机。”
这群悍匪一听还有活命的机会，连连允诺说一切听从两位大侠的吩咐，哪有还有刚才那副手持钢刀耀武扬威的样子。
“果然是一群欺软怕硬的。”龙啸天看着眼前这帮人不屑的说道：“天要亮了，我们骑骆驼吧，把这些家伙拴在骆驼后面，让他们牵着马。”龙啸天扭头对水寒烟说道。
“大人，这该怎么拴啊”水寒烟一脸茫然的看着龙啸天。
龙啸天心里也是苦笑，心里想着，沈仲元给她派的这是什么婢女，端茶倒水，没有一样是能做好的，这哪是婢女根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主。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龙啸天知道，沈仲元派这个女子跟着自己一定有计较。只能无奈的说了句：“我来吧”
不出片刻龙啸天将这帮悍匪捆了双手，用麻绳串在一起，一个连着一个。留下两匹骆驼他们二人骑乘，剩下的骆驼送给被抢来的百姓，以做脚力。
瑟瑟秋风，将这本就萧条的古道吹的更显荒凉。
不远处，两匹高头大马载着一男一女，徐徐前行。
龙、水两人在这荒凉之地已经行走了十余日了，都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身临其境的龙啸天感觉出了诗句中不一样的意境。
诗句虽说是美的，但这古道的荒凉也给两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萧瑟的秋风吹起来的不只有古道的荒凉，还有漫天的黄沙。
“不行风沙太大了，再走下去只怕到不了雍凉，我们就要被这黄沙掩埋了。”龙啸天骑在马上尽可能的控制着马的平衡。
“身体随着马的摆动，掌握平衡。”龙啸天高声喊着，这声音喊了也就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
龙啸天回头一看，水寒烟在马背上手忙脚乱，不住的勒马的缰绳，殊不知这缰绳拉的越紧，马的反应就越大。
沈仲元给的这两匹马，本就是千里良驹，越是好马脾气越大。这种情况马已经受到了惊吓，眼看着就要将水寒烟掀下马去。
虽说是黄沙满路，摔下去不去有致命伤，可马已受惊，若是被马踩上一脚，不死也是重伤。
龙啸天见此情形，当下将缰绳缠于剑鞘之上，于马上飞身而起，反手一掌将剑拍了出去，剑身的一半没入沙土之中，当成了天然的马桩。
与此同时，龙啸天一脚倒踹马鞍之上，借力向后遁去。使了个“燕子三抄水”，凌空三步左手拉住水寒烟的马匹缰绳，右手顺势一搂，搂住水寒烟的纤纤细腰，凌空一跃将水寒烟提下马来。
水寒烟自出门以来一直做公子打扮，龙啸天和她之间一直保持着应有的距离。两人骑马而行这十余日，除了正常对话，就连眼神都很少相对。而今日龙啸天为了救人也顾不得许多繁文缛节，拦腰将水寒烟抱下马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水寒烟不由得俏脸一红。“大人现在已经安全了，您可以放开我了。”
水寒烟这一说，龙啸天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还搂着水寒烟的细腰。龙啸天也是老脸一红，慌忙将手从水寒烟的腰上移开：“得罪了。”
“这让这风沙吹下去，只怕我们两个都出不了这条古道了。要赶紧找掩体，等风沙过去再赶路”龙啸天说的容易，可是这黄沙古道一马平川，到哪里去找掩体？
左右无法，龙啸天看着两匹宝马良驹心中有了计较，当即运起内劲，将两匹高头大马的马蹄硬生生的压到了沙土里，二人就这样在马匹的身后躲避风沙。
毕竟已到晚秋时节，这晋阳的古道，温度慢慢降低，再加上这不停息的狂风，气温就显得更加刺骨。
龙啸天内劲深厚，这点风沙带来的温差对他来说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是水寒烟就不同了，本就是柔弱女子，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风沙洗礼？
龙啸天偷瞄一眼，发现水寒烟的嘴唇都已经发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龙啸天一看这种情况若是再不管只怕水寒烟要冻死在这荒凉的古道上。
龙啸天心里救人为先，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脱下上衣披在水寒烟的身上，抓住她的右手以自身的内力为她御寒。
这风也不知道刮了多久，只知道龙啸天再睁开眼时，夜已经深了。龙啸天看了一旁的水寒烟，已经由一开始的和龙啸天肩并肩，变成了整个人都依偎在了龙啸天的怀里。
龙啸天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俏佳人，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水寒烟放在地上。站起身来，观察情况。
现在已是午夜时分，皎洁的月光将周围照的如同白昼一般。龙啸天第一时间先去检查马匹，两匹马安然无恙的立在那里，只是相比刚才来说，马蹄子在黄沙中埋的更深了。龙啸天看着眼的景象，一筹莫展。夜半时分，便是将马拉出来又要往何处赶路呢？
便在此时，龙啸天听得数里之外有銮铃声响，也就是龙啸天内功惊人，寻常人哪里能听得到数里之外的銮铃声。龙啸天伏于地上听此声音的方向，确实是往这边来的。龙啸天也不急细想，叫醒了水寒烟，将两匹马拉出了黄沙。取出火折，静静的在马上等着銮铃声越来越近。
不多时，一个十二人组成的骆驼队出现在了龙啸天的面前。这骆驼队，每匹骆驼的后面都拖着一个大箱子，箱子深深的嵌在沙土里面，看来里面装的东西不轻。
“老三，很远你就说这里有人，看来果然不假。”一个头戴头巾身穿麻布衣的人，对着身后的一个小矮个子说道。
“二哥，多少日子了，咱们兄弟终于看到活人了。”小个子驾着骆驼往前走了两步，低头看了龙啸天和水寒烟两人“不如带回去，献给老大，老大肯定开心。”
那位二哥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说道：“这个嫩的带回去献给老大，至于这个嘛，咱们兄弟就在这开开荤吧。”一边说，一边露出了极其猥琐表情。
这两个人说的什么，水寒烟是一句没听见，龙啸天听得倒是清清楚楚。龙啸天猛然想起，以前听人说起过，晋阳古道上有一群骑着骆驼抢劫杀人的悍匪唤作—沙蟒。这群人一直神出鬼没，当地官府曾经多次派兵围剿，但都以失败告终。
此时这十二个人还不知道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人，还兀自在那里说着各种昏话。只见那头戴头巾的二当家向前走了两步，问道：“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这么晚了还敢在这荒郊野外的闲逛？”
“我们是赶路的，不想遇到了风沙，在这里躲避风沙一直到此刻。”此地离雍凉已经不远，在赶回雍凉前，龙啸天并不想贸然出手剿灭这伙盗匪，否则这个二当家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
不成想这个二当家倒是越发的狂傲起来:“这条路是不能随便走的，走上了这条路，是要给佛爷送点贡品的。”
龙啸天明白这是江湖黑话，想着拿些银两了事，沈仲元给他的盘缠可是相当充足。随手从怀中摸出几锭银子，摊在手心里说道：“行路之人，身边没有多少劳什子，这一点不入眼的东西，权当送给各位好汉吃酒了。”
那小矮个子驱使骆驼向前，一勒缰绳那骆驼弯下腿坐在地上，就这样那小矮个坐在骆驼背上，也没显得高出龙啸天多少。小矮个毫不客气的一把拿过龙啸天手里的银两，揣在了怀里。
“按理来说呢，收了贡品就该放你们走，可是今天啊要不行了，今天是我们弟兄出门捉“羊”的日子。竟然这里有两只现成的‘羊’你说我们怎么能放过呢？”二当家一边说这话，后面的群匪们一起放肆的大笑道。
“二当家，‘羊’跑了”后面一声惊呼，引得二当家回头看去。龙啸天也随着那一声呼喊望去。
只见骆驼后面拖着的三只箱子里面跑出来三个人，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从身影可以辨别是一男一女还有个孩子，显然是一家三口，原来这帮土匪口中的羊，就是当地穷苦的老百姓。
“想跑”那二当家骑着骆驼前去追赶。眼看就要追上，龙啸天看的真切，二当家一把钢刀在男人背后舞弄眼看就要一刀挥下去。龙啸天心里实不愿意，他刚从厉胜庙昏暗的地牢中脱身，返回雍凉的途中实在是不想多生事端。这一路龙啸天遇到了多少不平之事，都未曾出手。但眼下这种情况若是不救，自己还算的习武之人吗？龙家祖训一直说“习武之人，当常怀仁义之心，解民倒悬”此时若不出手只怕对不起祖训。
一霎时间，只见一颗石头，蕴含着强劲的内力向着二当家的背心疾驰而去，只听得“嘭”的一声便将二当家打下骆驼来。
二当家正预施展淫威，偏偏最关键的时候被人打下骆驼，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这荒野之地没有旁人，除了他们十二个和这几只“羊”，再就是骑着马的两人，一定是这两个人搞的鬼。
“妈的，敢妨碍佛爷，活的不耐烦了？你们还等什么，动手宰了他们。”二当家一声令下，其余十一人皆手持钢刀朝龙啸天杀来。
只见龙啸天不慌不忙，手中长剑也不出鞘，飞身而起，不出几招便将这帮悍匪打翻在地，尽皆点了穴道控制住。至于那二当家刚觉得不对，转身想走，却不想一转身龙啸天正在他面前，当即被点了几处大穴扔在了人那十一人一起。
“去解开绳子，放箱子里面的无辜的百姓先走，再取来绳子，把这些悍匪绑了。”龙啸天对一帮旁已经呆若木鸡的水寒烟说道。被龙啸天这一说，水寒烟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按照龙啸天的吩咐去办。
龙啸天对已经捆成一团的十二个悍匪说道：“听好了，本该取了尔等性命，现在带我们去找你们的老大，或可给你们留一线生机。”
这群悍匪一听还有活命的机会，连连允诺说一切听从两位大侠的吩咐，哪有还有刚才那副手持钢刀耀武扬威的样子。
“果然是一群欺软怕硬的。”龙啸天看着眼前这帮人不屑的说道：“天要亮了，我们骑骆驼吧，把这些家伙拴在骆驼后面，让他们牵着马。”龙啸天扭头对水寒烟说道。
“大人，这该怎么拴啊”水寒烟一脸茫然的看着龙啸天。
龙啸天心里也是苦笑，心里想着，沈仲元给她派的这是什么婢女，端茶倒水，没有一样是能做好的，这哪是婢女根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主。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龙啸天知道，沈仲元派这个女子跟着自己一定有计较。只能无奈的说了句：“我来吧”
不出片刻龙啸天将这帮悍匪捆了双手，用麻绳串在一起，一个连着一个。留下两匹骆驼他们二人骑乘，剩下的骆驼送给被抢来的百姓，以做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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