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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危机暗伏(求收藏)

    “你一个,你一个,你的,章莉老师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曲良依次派完四个红包,决口不提加入不加入,加入哪个剧院,“总之,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掺和,旃伶和孟优之间的恩恩怨怨也与我无关,南北之争更不是我能管得了的!还请几位带着曲良的小小心意各自打道回府,莫要再多说什么。”

    曲良说完转身便走,行了几步,又突然转回。

    “我不愿与人为敌,愿意同所有人交朋友,但是曲良亦不惧敌人,不怕针对,不畏阴谋诡计。如果有人不愿当朋友,偏要做敌人,曲良力虽微,也定抗争到底!”

    豫南和东沪的二位代表、燕宓、章莉依次登上大巴车,赵晗和李小蕊手牵手也上了车,曲丁咚送胡兰芬也送到了车下。

    胡兰芬一脚踏上车,另一只脚悬空,抓着车门上的扶手忽的回顾曲丁咚两旁的曲良和俞绛婷。

    “小良,剧院已经安全了,寻根黄梅决赛我们自己搞定,你只管在家多待几日。”胡兰芬见曲良默默点头,又将目光移到俞绛婷身上,“你可是剧院的台柱子,安顿好果果后,立刻给我滚回槐姻排练,不要老是赖在人家!”

    胡兰芬不理俞绛婷的抱怨,朝曲丁咚挥了挥手,便毅然上了车,不再管车下三人。

    曲家二姐曲丁玲和儿子、儿媳一起驾车返回,原本还想捎上小妹曲丁涓的,但是曲丁涓好不容易回趟娘家,从小看顾的大侄儿又回家了,她偏要多待一晚。

    临行前,曲良硬是从车窗缝里塞进一个厚厚的红包。

    和昨夜一样,曲千秋老两口睡一楼,曲良带果果睡一间,俞绛婷和曲丁咚睡一间,只是多了一个曲丁涓,反正床足够大,三个人也能睡下。

    夜色渐深,夜谈却刚刚开始。

    曲丁涓谈兴最浓,她向俞绛婷打听曲良在槐姻的点点滴滴,作为交换,她把能想起来的,曲良七岁前做的所有糗事,添油加醋、火上浇油一番后,如竹筒倒豆子般毫无保留地全告诉了俞绛婷。

    一旁,只有听着份的曲良生无可恋,在俞绛婷面前他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不知聊了几个小时,睡梦中的曲丁涓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曲丁咚替她盖上被,又轻轻掖了掖被角,作个噤声手势后,指了指着对面果果正熟睡的那间房。

    曲良会意,忽又想起有事没做,急忙转身跑出房间,不一会,又蹑手蹑脚匆匆跑回。

    手里多了三样东西,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和一根红绸缎带绑起来的卷轴。

    “老妈,我准备了三份,二姨那份已经给了,这两份一份给小姨,一份您自己留下。”

    曲丁咚接过两个红包,双指轻轻一比,万把来块,二妹一份,小妹一份,自己一份,也就是三万,加上五大剧院的那四个,总共七万块!

    这傻儿子,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一晚上就能散出去七万,想当散财童子乜!

    “还有这副字,果果亲自写的,原本准备送给奶奶当寿礼的,谁知没能送出去······”

    曲良解开绑缚卷轴的缎带,才展开一个卷头,曲丁咚顾不得训他,立即伸手压在了卷头,不让曲良继续展开。

    “妈······”

    “出去再说。”

    曲丁咚随意撂下两个红包,关灯出门并锁门,三人来到客厅,曲丁咚二话没说,又将前后窗帘拉上,霎时间,月光被遮蔽,曲家二楼客厅陷入无尽黑暗。

    尽管客厅很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曲良三人却仍旧目视如常。

    “鞭来,曲良,打开它。”

    曲良这才缓缓展开卷轴,“寿比南山”四字以一种非常奇特的构型字体呈现在三人眼前,落款是:曲径通书敬献。

    曲丁咚二话不说,六穗马鞭扫过幅面,说时迟那时快,寿比南山四字突然从纸面上活过来,化作道道金光,迸散四射。

    曲良惊诧不已,在“寿”字上,有鲜活的帝王将相,在“比”字上,他看到了才子家人,在“南”字上,烟花粉黛正在风花雪月,在“山”字上,神仙道化正在抚顶觅长生······

    “丫头,快!”

    俞绛婷得信,立刻将左手探过去,尾指根部的那个光滑戒指仿佛一个黑洞不断吞噬迸逸而出的金光。

    “曲良,你也来。”

    曲丁咚不再心疼儿子,他没想到仅仅是几个字,便蕴藏如此绵绵不绝的力量,单靠俞绛婷的伶心琢效率太低,她只能鞭尾一扫,把曲良的脸拍在“南”字上。

    没有人比梨客更懂伶童的力量!

    曲良身不由己,只感觉身体渐渐温热起来,有限的大脑中突然挤进无穷无竭的能量,胀得他头疼欲裂,满地打滚。

    崭新洁白的卷轴空空如也,在曲丁咚手中化为碎纸屑,曲良慢慢睁开眼,站起身来。

    俞绛婷摸着伶心琢,以一副临战的姿态,警惕地注视曲良。

    “客化忧?客化伶?客化伶、优?”

    曲良背后一会红靠变白靠,一会又红靠变黄靠,一会四面红靠缝隙中,既长出四面白色靠旗,又同时生出四面黄色靠旗,一时间,一十二面靠旗无风自动,红、白、黄三色齐作。

    俞绛婷忍不住联想到那个奇怪的白袍女人。

    “丫头,莫要伤了他。他还是曲良!他只是在化解伶童留下的可怖力量而已。你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俞绛婷见曲良背上仍是四面红靠,便松开伶心琢,睁开眼睛。

    “曲良,我问你,这幅字到底怎么回事?”

    曲良脑袋被胀得晕晕乎乎,曲丁咚也不心疼儿子,见曲良站起来,便立刻发问,曲良只好一边揉脑袋,一边勉强回答。

    “为了准备寿礼,果果练了不下几十遍,单个字更是上百遍,小手练得都抖,我可心疼了!”

    曲丁咚面色渐渐低沉,恨不得抽曲良几鞭子解恨。

    “是谁让果果学书法的?你告诉我。”

    “我呀!果果双手有运动障碍,不仅无法控制力度,而且更使不上力气。使不上力,我可以在旁照顾,但是如何精准地控制力度,我却有心无力!我认为书法有助于果果锻炼,就陪她坚持下来。”

    六穗马鞭高高举起。

    “你害了果果,也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