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火车行驶在去往荒原的轨道上，一路走过风尘黄沙，便远离古县了，博野闭着眼靠在座位上，耳朵里插着两耳机，18年最火爆的歌曲正在博野耳机里一遍接着一遍地歌唱着。
博野看看窗外，马上进入青海窗外的景色才渐渐有了绿色。
博野肚子饿了，背包里有没吃的，心想下去吃点东西，在此地游玩一番也是不错，这儿的景致也是不错。
火车在下一站停车了，博野走下了火车，火车站很是豪华，来去的行人更是很多，博野心想这儿应该是大城市吧。
博野看看手机，失望地往前走去。出了火车站，果然见到这里高楼如云，想不到西北地区也有此大城市。
城市虽大，但分布却很广阔，走几百米才能见到一座楼房并一片商业区。博野走进一家饭馆，点起了一碗牛肉面。这是家乡的味道，一辈子都不敢忘记。
服务员是一个小姑娘，长着很清秀，博野差一点就认成了素卉，也差点喊出名字来。
小姑娘眼睛迷茫地看向博野，博野咳嗽了一下，道：“就这些了。”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道：“叔叔你认得我吗？”
博野摇了摇头道：“你长得像我一个妹妹，我差点认错了，对不起。”
小姑娘露出笑脸道：“哪有这么小的妹妹。”说完就走向了厨房，将清单交给了大人。
博野一度有些恍惚，也不知道素卉吃了没有，一个人定是没有吃，听花婶讲，素卉能偷到东西就去买点吃，偷不上就要饿几天了。
博野看向门外的高山，想起来屋后面的月亮山，思绪逐渐拉远，窗外逐渐出现了素卉的身影。
明明很怕黑的一个小人，为了给自己壮胆子，硬是说不怕黑，大晚上博野不敢出去取东西，素卉自己披着大衣走了出去。
博野在窗子上看着素卉一走三回头，风一吹就吓着更不敢走路了，回来还装着说多大的事啊。
不许离开我。
我现在算是离开你了吗？博野心里不觉发问。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还要看你长大，看你结婚了，到时候我就把你小时候让我和你做爱的事情拿出来取笑你了。
博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素卉小小的脸蛋，硬要自己怀里挤，而自己却用大手将她推出去。想起她吃糖果享受的样子……
饭被小女孩端了出来，博野对小女孩道：“这儿有没有服装店？”
小女孩想了一下，指着外面道：“往东走，走到尽头，往南些有一家，不知道开着没。”
博野说了声谢谢，就快快将饭吃完。出了门就一直往东走，走到尽头，发现这儿空荡荡的，博野很生气，难道自己被一个小丫头骗了。打开手机导航，才发现小女孩说的往南走得走一公里。博野看着导航，发现最近的也是小女孩说的这家，就手机上打了一个快车，驶向服装店。
博野下了车，走进服装店，店门前就有导购员来拉客，看到博野进去，一名三十多岁的导购员穿着黑白礼服走了过来。
博野道：“有没有十二岁小女孩的衣服？”
导购员笑容满面地道：“先生是给你女儿买衣服吧，往里面走。”
博野想解释，忽然发现没有那个必要，就跟着导购员走到最里面。里面的货架上摆满了儿童衣服。导购员挑出最亮眼的两套衣服，一套是蓝色的海格子群，一套是黄色的花纹卡通衣服。
博野看了一眼，想起素卉最喜欢白色，白色不奈脏，想起素卉还喜欢红色衣服，博野眼睛在货架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最下面一行的红色火纹连衣裙上。
博野将它取出来给了导购员包装起来，又跟着导购员去了鞋区域。
博野挑中了一双白色皮鞋，甚是漂亮，导购员也夸奖道：“先生真是会搭配，相比你的女儿一定会喜欢。”然后送走博野时在门口道：“欢迎下次光临。”
博野笑了一下想，也许不会有下次了。
博野去了火车站，买了往返的票，然后等到下午，火车才来。博野上了火车，拿好行李，这时上来了一个小姑娘，背着货架。博野叫到跟前，心情大好地从钱包里掏出钱来递给小姑娘道：“去买个糖吃吧。”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接过，从背后掏出一瓶水递给博野道：“祝叔叔旅途愉快。”
博野很享用，等火车开启时，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到了古县了。博野下了火车，高兴地走向屋子里。
屋子里还是漆黑一片，博野还以为没人了，就打开了煤油灯，接着发现一个小人正尊在炕上抱着头。
博野一看是素卉，没想到素卉这么快就出来了，留在八仙桌上的纸条也不见了，相比定是素卉看了纸条。不好意思地道：“你回来了？吃了没？我这有新烤的烤鸭，吃不吃啊，让我亲亲你的眼睛就给你吃，不然不给啊。”博野嘻笑着走到炕上。
素卉尊在炕上一动不动，博野以为素卉睡着了，就过去想让素卉躺平好好睡觉，哪知过去，素卉将博野手中的东西打翻在地，眼睛已哭的通红道：“不用你关心，你不是走了吗？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我是小偷，我一辈子都是小偷，我怕玷污了你名声，你最好离我远点。”
博野拾起烤鸭放在一张盘子里，鞋脱了走上炕去，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不去偷吗？我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才要离开了，我保定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了。”
素卉脚踢手绕就是不要博野靠近自己，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一副誓要跟博野划清界限的样子。
博野劝了好久，都是白费力气，最后下炕把烤鸭重新包起来，关了煤油灯在炕的另一边睡下了。
夜晚听见素卉哭泣的声音，博野有心起来安慰几句，但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躺下，博野一晚上没有睡着。
第二天起来，博野看到素卉还是没有打算要理自己的样子，就去买了两盒饭，一盒放在炕上，离素卉不远的距离，一盒自己吃了。
到了中午，素卉因为肚子饿，才将炕上的盒饭吃了，下去洗了个脸，重又上去睡了。博野有心说话，可看到素卉这样，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知道素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生自己不告而走的气。
一连三天，两人都在无声的氛围里度过，直到第四天晚上，素卉见博野这几天对自己照顾细心，而且也无精打采的，在博野为自己盖好被子时，不觉地笑了。
博野听见素卉对自己笑了，自己一颗心终于有了着落似的放松了不少，眼睛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素卉也跟着流下泪来，两人却相视而笑，博野将素卉紧紧抱在怀里大哭起来。
素卉还撅着嘴道：“你这几天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博野笑道：“想你了呗，别哭了，我还想亲你眼睛呢，你看你把自己哭成个泪人，我一亲岂不全是泪水。”
素卉将自己的眼泪擦干净，闭上眼让博野亲，博野轻轻地在两双星眸上亲了一会，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偷了，你没钱了，想买东西，你可以问我要，以后我的钱包归你保管，好吗？”
素卉重又委屈地哭了起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偷吗？那天你感冒了，发着烧，额头好烫手，我去问花婶，花婶说，一个大男人发烧睡几天就好了，于是我第二天还看着你烧不退，我就去找医生，医生说是重感冒，要很高的医药费买药，我看了你钱包，发现里面就几张银行卡，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没办法才去偷的。”
博野回想起来自己那几天就是钱包里没有了现金，还问素卉为什么知道自己钱包里没钱了，现在想起才知道是误会素卉了，她是为了救自己，才去偷的。
博野将素卉再一次紧紧抱在怀里，一个小人在博野怀里哭着泣不成声。
博野擦干净素卉的泪水，道：“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相信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了你了，我要看着你长大成人，有了自己幸福的生活我再离开，好吗？”
素卉在博野的怀里点了点头。
博野拿出烤鸭，遗憾地道：“这么多天了，看来是不能吃了，我扔了吧。”
素卉拿过来道：“把这脏的去了，应该还能吃。”说着揪了一块干净地吃了下去，眼睛露出喜色，道：“真好吃。”
博野听了，也吃了一口，味道确实可以，就过去用开水将灰沉洗干净，拿刀切成小块，和素卉在八仙桌上开开心心地吃起来。
素卉第一次吃烤鸭，吃着格外认真，连一小块肉丝都不放过，博野看她吃的香，自己把屁股和康子上不好的肉吃了，把好的都留给了素卉，素卉小肚子居然把烤鸭全吃进去了，吃完意犹未尽，然后想嗦指头上的油水。博野拦住道：“别这么吃，会把自己吃馋的，以后我多给你买就是了。”
博野捧着素卉的小手去外面洗干净后，道：“你闭着双眼，不许睁开，我有惊喜送给你。”
素卉笑道：“什么惊喜啊？”
博野捂住素卉的眼睛道：“不许睁开，不然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素卉动不动挣脱博野的双手将眼睛睁开，笑着看向博野，博野假装生气不理素卉，素卉才重新闭住双眼。
博野将素卉带到炕边，然后自己去背包里拿出裙子和鞋，摆在素卉的跟前，道：“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素卉听后，睁开眼睛，看到炕上闪闪发光的新衣裳和新鞋子，不敢相信地盯了半天，然后笑着捧在手心看了半天，才道：“原来新衣服和新鞋子是这个样子，以前只能远远看挂在货架上的衣服，都不敢动，你看裙子多软啊，鞋子也好看，你看还有味道，味道好香啊。”
说着将鞋子让博野闻，博野不闻，嫌弃地躲开道：“臭死了，快拿开。”
素卉越性非要让博野闻一下，然后博野在前面跑，素卉在后面追，两人围着屋子转了好多圈，最后博野停了下来道：“快穿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素卉脱去旧鞋，跳上炕上，小心翼翼地穿上新鞋，角码与素卉的脚正合适，素卉穿着鞋在炕上跳着蹦子，显着异常的快乐。
博野道：“把衣服也穿上，今天当一回公主吧。”
素卉听言，果然也把新裙子换上，果然不说，素卉穿上旧衣服旧破烂，即使长得水灵灵的，也不免有些碍眼，显不出身材和样貌，穿上新衣服后，博野发现素卉竟比电视台上的一些模特还要动人，芙蓉入画的脸蛋，星光灿烂的眸子，样貌堪比电视明星。
博野不禁看着痴了，一颗贱心上来道：“我穿上不知道好不好看？”
一句话说着素卉笑了起来道：“你不禁是个贱货，还是个变态呢，你穿上不成了个少女了吗？”
博野也笑道：“不管是贱货也好，变态也罢，反正有人把我视成宝贝，我这一生也就无怨了。”
素卉呸了一声道：“谁把你视成宝贝，我那是可怜你，不想让你去祸害其他姑娘而已。”
博野贱不嘻嘻地道：“来不及了，王子莺恐怕已经被我祸害上了，哈哈。”
素卉听后，笑着就要来打博野，博野把她抱在怀里，像开飞机一样，让她在空中自由飞翔，裙子在空中摇摆起来，素卉果然就像一名天使一样，在空中笑着合不住嘴。
博野看看窗外，马上进入青海窗外的景色才渐渐有了绿色。
博野肚子饿了，背包里有没吃的，心想下去吃点东西，在此地游玩一番也是不错，这儿的景致也是不错。
火车在下一站停车了，博野走下了火车，火车站很是豪华，来去的行人更是很多，博野心想这儿应该是大城市吧。
博野看看手机，失望地往前走去。出了火车站，果然见到这里高楼如云，想不到西北地区也有此大城市。
城市虽大，但分布却很广阔，走几百米才能见到一座楼房并一片商业区。博野走进一家饭馆，点起了一碗牛肉面。这是家乡的味道，一辈子都不敢忘记。
服务员是一个小姑娘，长着很清秀，博野差一点就认成了素卉，也差点喊出名字来。
小姑娘眼睛迷茫地看向博野，博野咳嗽了一下，道：“就这些了。”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道：“叔叔你认得我吗？”
博野摇了摇头道：“你长得像我一个妹妹，我差点认错了，对不起。”
小姑娘露出笑脸道：“哪有这么小的妹妹。”说完就走向了厨房，将清单交给了大人。
博野一度有些恍惚，也不知道素卉吃了没有，一个人定是没有吃，听花婶讲，素卉能偷到东西就去买点吃，偷不上就要饿几天了。
博野看向门外的高山，想起来屋后面的月亮山，思绪逐渐拉远，窗外逐渐出现了素卉的身影。
明明很怕黑的一个小人，为了给自己壮胆子，硬是说不怕黑，大晚上博野不敢出去取东西，素卉自己披着大衣走了出去。
博野在窗子上看着素卉一走三回头，风一吹就吓着更不敢走路了，回来还装着说多大的事啊。
不许离开我。
我现在算是离开你了吗？博野心里不觉发问。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还要看你长大，看你结婚了，到时候我就把你小时候让我和你做爱的事情拿出来取笑你了。
博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素卉小小的脸蛋，硬要自己怀里挤，而自己却用大手将她推出去。想起她吃糖果享受的样子……
饭被小女孩端了出来，博野对小女孩道：“这儿有没有服装店？”
小女孩想了一下，指着外面道：“往东走，走到尽头，往南些有一家，不知道开着没。”
博野说了声谢谢，就快快将饭吃完。出了门就一直往东走，走到尽头，发现这儿空荡荡的，博野很生气，难道自己被一个小丫头骗了。打开手机导航，才发现小女孩说的往南走得走一公里。博野看着导航，发现最近的也是小女孩说的这家，就手机上打了一个快车，驶向服装店。
博野下了车，走进服装店，店门前就有导购员来拉客，看到博野进去，一名三十多岁的导购员穿着黑白礼服走了过来。
博野道：“有没有十二岁小女孩的衣服？”
导购员笑容满面地道：“先生是给你女儿买衣服吧，往里面走。”
博野想解释，忽然发现没有那个必要，就跟着导购员走到最里面。里面的货架上摆满了儿童衣服。导购员挑出最亮眼的两套衣服，一套是蓝色的海格子群，一套是黄色的花纹卡通衣服。
博野看了一眼，想起素卉最喜欢白色，白色不奈脏，想起素卉还喜欢红色衣服，博野眼睛在货架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最下面一行的红色火纹连衣裙上。
博野将它取出来给了导购员包装起来，又跟着导购员去了鞋区域。
博野挑中了一双白色皮鞋，甚是漂亮，导购员也夸奖道：“先生真是会搭配，相比你的女儿一定会喜欢。”然后送走博野时在门口道：“欢迎下次光临。”
博野笑了一下想，也许不会有下次了。
博野去了火车站，买了往返的票，然后等到下午，火车才来。博野上了火车，拿好行李，这时上来了一个小姑娘，背着货架。博野叫到跟前，心情大好地从钱包里掏出钱来递给小姑娘道：“去买个糖吃吧。”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接过，从背后掏出一瓶水递给博野道：“祝叔叔旅途愉快。”
博野很享用，等火车开启时，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到了古县了。博野下了火车，高兴地走向屋子里。
屋子里还是漆黑一片，博野还以为没人了，就打开了煤油灯，接着发现一个小人正尊在炕上抱着头。
博野一看是素卉，没想到素卉这么快就出来了，留在八仙桌上的纸条也不见了，相比定是素卉看了纸条。不好意思地道：“你回来了？吃了没？我这有新烤的烤鸭，吃不吃啊，让我亲亲你的眼睛就给你吃，不然不给啊。”博野嘻笑着走到炕上。
素卉尊在炕上一动不动，博野以为素卉睡着了，就过去想让素卉躺平好好睡觉，哪知过去，素卉将博野手中的东西打翻在地，眼睛已哭的通红道：“不用你关心，你不是走了吗？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我是小偷，我一辈子都是小偷，我怕玷污了你名声，你最好离我远点。”
博野拾起烤鸭放在一张盘子里，鞋脱了走上炕去，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不去偷吗？我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才要离开了，我保定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了。”
素卉脚踢手绕就是不要博野靠近自己，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一副誓要跟博野划清界限的样子。
博野劝了好久，都是白费力气，最后下炕把烤鸭重新包起来，关了煤油灯在炕的另一边睡下了。
夜晚听见素卉哭泣的声音，博野有心起来安慰几句，但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躺下，博野一晚上没有睡着。
第二天起来，博野看到素卉还是没有打算要理自己的样子，就去买了两盒饭，一盒放在炕上，离素卉不远的距离，一盒自己吃了。
到了中午，素卉因为肚子饿，才将炕上的盒饭吃了，下去洗了个脸，重又上去睡了。博野有心说话，可看到素卉这样，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知道素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生自己不告而走的气。
一连三天，两人都在无声的氛围里度过，直到第四天晚上，素卉见博野这几天对自己照顾细心，而且也无精打采的，在博野为自己盖好被子时，不觉地笑了。
博野听见素卉对自己笑了，自己一颗心终于有了着落似的放松了不少，眼睛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素卉也跟着流下泪来，两人却相视而笑，博野将素卉紧紧抱在怀里大哭起来。
素卉还撅着嘴道：“你这几天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博野笑道：“想你了呗，别哭了，我还想亲你眼睛呢，你看你把自己哭成个泪人，我一亲岂不全是泪水。”
素卉将自己的眼泪擦干净，闭上眼让博野亲，博野轻轻地在两双星眸上亲了一会，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偷了，你没钱了，想买东西，你可以问我要，以后我的钱包归你保管，好吗？”
素卉重又委屈地哭了起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偷吗？那天你感冒了，发着烧，额头好烫手，我去问花婶，花婶说，一个大男人发烧睡几天就好了，于是我第二天还看着你烧不退，我就去找医生，医生说是重感冒，要很高的医药费买药，我看了你钱包，发现里面就几张银行卡，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没办法才去偷的。”
博野回想起来自己那几天就是钱包里没有了现金，还问素卉为什么知道自己钱包里没钱了，现在想起才知道是误会素卉了，她是为了救自己，才去偷的。
博野将素卉再一次紧紧抱在怀里，一个小人在博野怀里哭着泣不成声。
博野擦干净素卉的泪水，道：“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相信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了你了，我要看着你长大成人，有了自己幸福的生活我再离开，好吗？”
素卉在博野的怀里点了点头。
博野拿出烤鸭，遗憾地道：“这么多天了，看来是不能吃了，我扔了吧。”
素卉拿过来道：“把这脏的去了，应该还能吃。”说着揪了一块干净地吃了下去，眼睛露出喜色，道：“真好吃。”
博野听了，也吃了一口，味道确实可以，就过去用开水将灰沉洗干净，拿刀切成小块，和素卉在八仙桌上开开心心地吃起来。
素卉第一次吃烤鸭，吃着格外认真，连一小块肉丝都不放过，博野看她吃的香，自己把屁股和康子上不好的肉吃了，把好的都留给了素卉，素卉小肚子居然把烤鸭全吃进去了，吃完意犹未尽，然后想嗦指头上的油水。博野拦住道：“别这么吃，会把自己吃馋的，以后我多给你买就是了。”
博野捧着素卉的小手去外面洗干净后，道：“你闭着双眼，不许睁开，我有惊喜送给你。”
素卉笑道：“什么惊喜啊？”
博野捂住素卉的眼睛道：“不许睁开，不然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素卉动不动挣脱博野的双手将眼睛睁开，笑着看向博野，博野假装生气不理素卉，素卉才重新闭住双眼。
博野将素卉带到炕边，然后自己去背包里拿出裙子和鞋，摆在素卉的跟前，道：“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素卉听后，睁开眼睛，看到炕上闪闪发光的新衣裳和新鞋子，不敢相信地盯了半天，然后笑着捧在手心看了半天，才道：“原来新衣服和新鞋子是这个样子，以前只能远远看挂在货架上的衣服，都不敢动，你看裙子多软啊，鞋子也好看，你看还有味道，味道好香啊。”
说着将鞋子让博野闻，博野不闻，嫌弃地躲开道：“臭死了，快拿开。”
素卉越性非要让博野闻一下，然后博野在前面跑，素卉在后面追，两人围着屋子转了好多圈，最后博野停了下来道：“快穿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素卉脱去旧鞋，跳上炕上，小心翼翼地穿上新鞋，角码与素卉的脚正合适，素卉穿着鞋在炕上跳着蹦子，显着异常的快乐。
博野道：“把衣服也穿上，今天当一回公主吧。”
素卉听言，果然也把新裙子换上，果然不说，素卉穿上旧衣服旧破烂，即使长得水灵灵的，也不免有些碍眼，显不出身材和样貌，穿上新衣服后，博野发现素卉竟比电视台上的一些模特还要动人，芙蓉入画的脸蛋，星光灿烂的眸子，样貌堪比电视明星。
博野不禁看着痴了，一颗贱心上来道：“我穿上不知道好不好看？”
一句话说着素卉笑了起来道：“你不禁是个贱货，还是个变态呢，你穿上不成了个少女了吗？”
博野也笑道：“不管是贱货也好，变态也罢，反正有人把我视成宝贝，我这一生也就无怨了。”
素卉呸了一声道：“谁把你视成宝贝，我那是可怜你，不想让你去祸害其他姑娘而已。”
博野贱不嘻嘻地道：“来不及了，王子莺恐怕已经被我祸害上了，哈哈。”
素卉听后，笑着就要来打博野，博野把她抱在怀里，像开飞机一样，让她在空中自由飞翔，裙子在空中摇摆起来，素卉果然就像一名天使一样，在空中笑着合不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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